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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啊!不然我怎么会对他掏心掏肺的呢!”于京玉肯定道。
“那就结婚!我去找王佩!”张香说着就准备行动地说。
“王佩说他妈不喜欢婚前这样的女孩子,不能告诉他妈我怀孕了!”于京玉拉住张香说。
“呵呵?他妈不喜欢这样的儿媳,怎么不管好这样不检点的儿子呢?他儿子可以胡闹,跟着的儿媳还不认?这是什么母亲?会不会教育孩子?”张香批判道。
“他们家说怕别人笑话!”于京玉解释说。
“儿子不怕笑,儿媳怕笑,什么逻辑啊?那现在怎么的?不能奉子成婚,是要生下来,等以后结婚了再领养回来么?”张香讽刺道。
“王佩让我打掉!”于京玉说出解决方案。
“他是不是人啊?那是一条性命,是他的亲生骨肉啊?”张香不敢置信地问。
“现在不也没法儿生么?”于京玉气馁道。
“怎么就没法儿啊?结婚了就有法儿了,反正你也是非这棵歪脖树不可了,正好让他妈能直接越级当奶奶了,不都说隔辈亲么?兴许就这样认了这门婚事了呢!”张香打算力争到底。
“会么?”于京玉担心说。
“不试试怎么知道,一条性命啊?不能不明不白地来,也不明不白地就走了吧?”张香不忍心道。
在于京玉楼下,张香堵到外出回来的王佩,硬是把他拦住,才有机会见到这个整天神出鬼没的准爸爸。
“这一到周末,你妈就打电话叫你回家吃饭,是什么意思啊?”张香逮住王佩就问道。
“妈妈叫儿子回家能有什么意思啊?”王佩心虚道。
“普通妈妈叫吃饭没什么奇怪的!可人家妈妈叫,顶多是骑个车、坐个车的也就回去了,你这坐火车、打飞的回去的,不应该有点意思,才对吗?”张香质疑道。
“我妈是想儿子了呗!”王佩敷衍说。
“那她就不想孙子么?”张香尖锐道。
“我让她去打掉了,什么孙子啊?”王佩赶紧闭口撇清说。
“你真是男人么?还是只来玩人兽嫁接的下半身动物?于京玉哪里对不起你,你就这么毁她?她都把你捧上天疼了,还不够好么?你都搞出下一代了,还不肯结婚?”张香审视道。
“我想结婚,可我妈不同意!”王佩搔着头皮说道。
“你妈?你还吃奶么?你没大脑、没行为能力么?你妈不同意你结婚,同意你搞大别人肚子了么?上床的时候怎么不听你妈的?这会儿想起你妈来了?”张香不饶人说。
“我知道我对不起玉,可是我妈不同意,我不敢!”王佩怂说。
“你堂堂七尺汉子,连自己做的事情都不敢负责任么?不敢结婚,你就敢动她?你妈不同意你娶她,同意你睡她了么?该听的话不听,不该听的你倒是振振有词的啊?你这样都比不上李莲英?你妈把你生成男人,真是有辱门楣!养不教、父之过,慈母多败儿,你爸妈就是教育你把责任都丢给别人去的么?”张香讽刺说。
“你再说我父母,我翻脸啦!”王佩不悦道。
“翻啊!我还怕你不翻呢!装什么孝顺啊?谁无父母,谁无子女啊?于京玉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啊?她爸妈看她孩子都有了,男朋友都不娶她,不心如刀绞啊?你也当爹了,你也是别人的父亲,你就打算告诉你那未出世的孩子,因为你怕他奶,所以要杀了他,不让他活吗?”张香一语中的地叫嚣。
“你别逼我了,我说不过你,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最坏,行了吧!”王佩认栽说。
“光知道错有什么用,你得补救,得改啊?那还俩大活人等着你救呢?”张香看见王佩的窝囊样就来气。
“我真不能!”王佩坦白说。
“怎么不能!民政局就要求身份证、户口本,没听说还要求得带着妈去登记的!”张香不买账道。
“我。。。”王佩支吾。
“又怎么了?”张香吼道。
“我妈从来说一我都不说二的,她不让,我不能去!”王佩装蒜说。
“这是你应该承担的责任,那是你的亲生骨肉,和你母亲一样都是和你有血缘关系的,一点不比你妈的关系远,你不能因为他还小,没出世,不会为自己说话,就厚此薄彼啊?你妈的意见需要尊重,那鱼儿和鱼儿肚子里的孩子的意见就不需要么?你没想好这些,怎么敢跟她搞出人命?”张香理论道。
“我妈以死相逼,你要我逼死她么?”王佩威胁说。
“你不是第一天认识你母亲,再怎么样也是相处了二十多年的人了,说你什么办法都没有,不是在敷衍我么?”张香不留情面地说、
“我真的不知道!”王佩挠着脑袋说。
“那就想!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张香撂下话说。
被王佩气得够呛的张香回家后身上又开始难受了,正好霍正来探病,简单检查了一下,没什么大事,就接到院里的电话被医院紧急叫回去了。
第103章 折翼天使篇三节
霍正从张香家出门时正好碰到趁午休回来的林森和楚焦,这样的碰面让楚焦着实诧异非常,在下午上班的路上,坐在车里的楚焦就忍不住了。
“那个姓霍的医生,怎么回事儿?”楚焦问道。
“啊,没怎么的,就是看上Cinnamo了!”林森倒是有啥说啥。
“这还没事儿啊?”楚焦被林森的淡定弄得一阵惊诧。
“没事儿,Cinnamo应付得来,而且我见过他几次,也是个刚正的人!”林森简言之。
“横刀夺爱还刚正?你这也是原配该有的评价么?”楚焦可淡定不下来说。
“我跟Cinnamo认识一辈子了,换谁出现都是后来者啊!人的一生总会遇见别人!以前有,现在有,将来也会有的!”林森好像看得很开说。
“可是像他这样坚持到现在的可就他一个啊!你还这么放心?”楚焦完全不信地说。
“他能坚持说明他也是真心的,Cinnamo就够他头疼的了,我出面搅和不合适!”林森说。
“你真不怕香老大被他抢走啊?”楚焦难以置信道。
“我不相信会有那样的一天,但是我永远都得给她选择的权利,我也会让她明白我永远都是最好的选项!”林森吐露心曲说。
“香老大这一入世,身边的诱惑就多了,我看你们也这么多年了,早点定下来算了,何必提心吊胆的!”楚焦一劳永逸道。
“入世怕什么,你也知道我为了让Cinnamo用看男人的眼光看我花了多少时间和心血,我就不信能有第二个用时比我少的!Cinnamo小时候可是男女都不分的!”林森信心满满道。
“可现在她越来越成熟了,怎么可能还不分啊?”楚焦不乐观道。
“她是那种对人没有七情六欲杂念的人,她看人,就只分两种,除了她喜欢的人她上心以外,其他的人她都很少往心里去,那些人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而且也就有个雌雄老幼之分,对同性客气有礼点,对异性谨慎有节点,对年长恭顺谦卑点,对年幼和善宽容点,想法都是简单纯清的!”林森坦然道。
“可是在社会这个大染缸里泡久了,她能一直这样么?”楚焦担忧地说。
“她从小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她要是容易改变,田妈就不用头疼了!若是真的有颜色上身,比起我,她自己应该更排斥!”林森豁然道。
“我也讨厌被染色,不是也一点点被改变了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楚焦经验道。
“说这话的人是因为你舍不下那个江湖,如今已不是唐宋明清了,到处都是广阔天地大有作为的年代,非得抱着一棵歪脖树拧么?若只是想明哲保身,确实是要时移世易的,可是若能大刀阔斧地活出精彩来,你自己是任谁也涂不上颜色的!”林森提醒说。
“真没见过你这样对情敌还礼遇有加的!”楚焦讽刺说。
“你什么心理啊?难道你希望我和他因为Cinnamo去决斗么?你当我们是狮子啊?Cinnamo有自己的主见,不是他干涉得了的,我和他没有相冲突的地方!”林森灭火道。
其实林森对霍正的出现不介意并不是因为大方或是因为威慑不足,而是因为他了解张香,张香在爱情上,是和他自己一样的单细胞,张香就是自己想去爱上别人都会是一个十分艰难的过程,更别提移情别恋了!所以绝对不会因为非当事人的出现而影响当局者的感情。林森和张香能在一起除了得益于相识得早还因为两人对感情的低调处理方式,从2004年五一告白成功开始,两人对感情小步骤、慢节奏的酝酿式进展和除楚焦和于京玉外隔绝一切人员知晓的保密式维护让两人既保住了坚固的友情之后又成就了坚贞的爱情!这样的感情不是个外人能捣乱的,张香和自己就是实际意义的永不分离,若真有能分开的一天,也只会是因为自己和张香两个人之间的问题,断不会是因为半路杀出的别人。
在王佩那里一直没有取得进展的于京玉在电话里焦急地和张香头脑风暴。
“他要是真不娶我,我连准生证都办不下来,不光孩子要受人白眼,都没有办法上户口!”于京玉在电话里说。
“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嘛去了,你好好保护自己,何苦这样艰难?”张香恨铁不成钢说。
“我就说打掉吧,他也让我打掉,打掉不就没事了么?”于京玉犹豫着说。
“你怎么现在还由着他?且不说那是一条性命,血脉相连,就人流对身体的伤害,很可能你以后想做妈妈都没机会了,而且你知道有多疼么?那是血肉啊!”张香还是不忍心地说。
“长痛不如短痛,我自己做错了事情,活该受罪!”于京玉也是悔不当初地自我惩处道。
“你真的想好了?这是你自己的人生,我不能给你拿主意,我只能把所有的该说的都告诉你,决心还在你,这是你的孩子,你不要他,任谁也阻拦不了!”张香确认道。
“我。。。我也舍不得!”于京玉狠不下心来说。
“那就再让他和他妈说说看,我就不信她真的狠到亲孙子都不要!”张香抗争地说。
看着于京玉被王佩动摇着要去打胎的张香又把王佩叫了出来。
“我真的不理解鱼儿到底爱你什么?自从你们相识,她为你放弃了多少?你每天这样看着鱼儿和伯母,两个深爱你的女人受痛苦折磨,居然能无动于衷、无所作为?你真的爱你母亲么?你真的爱于京玉么?还是你最爱的人就只有你自己?所以你才这般自己凉快地不作为?”张香气愤道。
“我爱于京玉,我也跟我妈好话说尽了,可就是怎么都不行!”王佩委屈地说。
“他是你的亲生母亲,生你养你几十年,你和你母亲相处不是一日两日了,她是什么脾性你一点数都没有么?怎么就能什么都不行呢?”张香质问。
“我真的说尽好话了!她就是不同意,我能怎么办,扔下她不管么?”王佩说。
“没有人会要求你抛下母亲,那是天理不容的,更何况亲情是血浓于水,割不断的,只是你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像这样痛苦地生活下去么?她们都是因为爱你,才会站在矛盾的两端,你才是主因,没人要你去割袍断义来捍卫爱情,就亲情和爱情而言,没有孰高孰低,可是事情的起因既然是你,就应该由你来解决,你不能把事情丢给你妈妈和于京玉自生自灭吧?你一个大男人,就这么看着她们俩和你未出世的孩子受委屈么?”张香教训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王佩束手无策地说。
“你认识你母亲这么多年,你应该是那个最了解她的人,能安抚你母亲的办法只有你自己去想、去面对,这不是于京玉应该着急上火的事情,把她带入你家门的人是你,你就应该铺好她迈进门的路,不然的话,你就放过于京玉吧!生活还不够折磨么?何必还要自寻烦恼呢?”张香激将地说。
“你是来劝我们分手的?”王佩吃惊地问。
“我没有这个意思,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我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可是我也不希望你母亲受到伤害,她十月怀胎生你又养你二十多年,就算她对你的爱过于自私,也没人可以去指责一位含辛茹苦的母亲,可是你如今让事情僵持在这里,让所有的人都如此生不如死,就是不对的,既然你对让事情两全不尽力,那就壮士断腕放过于京玉吧!我真的不忍心看她这样颓废下去,如果你真像你说的那样爱她,不如就放爱一条生路吧!”张香激将地说。
张香不知道对王佩这样的激将法能不能让他幡然醒悟,但是也没法眼看着他两头都拽着,两头都不管的风凉,都说男人的劣根性里有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一面,所以张香才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