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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也是,我自己的心我都管不住,看来我的心跳开关我还没遇上呢!”楚焦终于有了笑模样。
“啂,送你吧,这幅字!”张香把宣纸凉在一边说。
“心驰神往!”楚焦看着张香的书法作品喃喃地念说。
楚焦活到现在,身边虽然女生层出不穷,可是在自己身边一直走马灯似的都是过客,唯一留下的女生就只有张香和于京玉而已,看似好像美女环绕,可是对于爱情到底是什么,楚焦并不了解。因为他没有正正经经地追求过任何人,也没有想过要认认真真地追求任何人,不管是上学时候的哪个班的班花,哪个系的系花,还是哪个校的校花,都是朋友、女朋友而已,一起逗来逗去、玩玩闹闹的,没有真真格格地爱过,楚焦知道自己的问题是什么,只是不知道怎么解决。对于主动示好的一些好姑娘,楚焦也曾经想像别人一样轰轰烈烈地爱一场,可就是感觉不到爱,每个新出现的女生都能让楚焦暂时新鲜一阵子,可是很快就觉得索然,只是喜欢而已,只停留在喜欢,而不到爱,对此,楚焦也觉得自己奇怪,看着林森一根筋地爱张香爱了那么多年,竟然一点儿都没有同化了自己,如今身边有再多的人,总也感觉不到爱的温暖。不过,有张香和林森这样的朋友,倒是让楚焦安心不少,从他们15岁相识起,自己就一直以千百度的大电灯泡跟他俩一路同行,两人也从来没有过丝毫排斥,林森和张香两人之间一些很平常的事情总是做得很温情,给人一种淡淡的深情的感觉,既不会让身边的人不便也不会让身边的人孤单,有时候,楚焦想,如果这一生,注定遇不到那个怦然心动的人,就这样无牵无挂地过一辈子,也不错,省去了人间很多因为男婚女嫁引来的一系列的连锁问题,不用老母岳母的抉择,不用妻儿的牵挂,不用子女的教育,不用年节的操办,有这俩朋友,就是真的孤独终老,怕是也不会孤单了!
等着西西舞蹈课下课的张香坐在大厦里的顾客休息椅凳上,一份新鲜的冰激凌突然从身后“飘”到张香眼前,还伴有个怪声“猜猜我是谁?”,张香看见冰激凌莞尔一笑,道,“霍大夫,还没长大啊?”
“逗逗你嘛,你耳朵要不要太灵啊,我刚刚的怪调可是练了很久的呢!”霍正现身道。
“呵呵,你就是去做变声手术也没什么用,看见冰激凌就知道是你啊!”张香揭穿道。
“为什么?”霍正看着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冰激凌发问道。
“你这种纵横情场的人物必然知道对付女人的利器啊!况且,我认识的人里,估计也只有你会给我买冰激凌啊!”张香揭秘说。
“林森都不给你买么?”霍正一丝惊喜道。
“不会啊!”张香断然回复道。
“林森竟然有这么疏忽的地方?”霍正很是窃喜。
“林森从来不让我碰凉的东西,怎么可能买冰激凌给我吃啊?”张香随口说道。
“为什么?”霍正职业性地警觉道。
“因为小时候几次都因为肠痉挛疼得死去活来的,前几年又因为吃了凉东西得了急性肠炎,高烧不退好几天,所以但凡凉的食物、冷饮在我妈、伍妈、林森那里都是违禁品,当然从来不给我买啦!”听及至此,霍正赶紧把张香手里的冰淇淋抢走,张香被弄得一愣,急忙喊道,“干嘛啊?好歹也是一男子汉,送人的东西还有往回拿的,再说了,就一冰激凌还打算送两遍人啊?”
“你不能吃这种东西怎么不早说啊?我是医生啊,你是想用自己的性命来诠释我是个庸医啊?安得什么心啊?”霍正夺宝似的抢回冰激凌。
“我以为你是医生,跟你说这些不会大惊小怪的,吃一点儿不会死人的啦,又不是鹤顶红!”张香伸手去拿,又被霍正抢了回去。
“就因为我是医生,才不能由着你胡来,你是跟自己有仇啊?这么虐待自己?”霍正不让道。
“真的很好吃,而且这冰激凌很新鲜啊,一会儿就化掉了,多可惜啊,别浪费嘛!”张香委婉道。
“不可能,我是医生啊,怎么可能听病人的啊?”霍正坚持道。
“除了救死扶伤之外,治病也要从辩证统一的角度看,只看冰山一角,可谓是医病不医心啊!”张香嘲讽道。
“不管从哪个方面看,你的身体都不适合吃凉食!”霍大夫诊断说。
“你这可是自己否定你自己的价值,你这么个再世华佗在这杵着,我还能出事不成?”张香讽刺道。
“这种病可大可小的,能不再犯当然是最好,何必自己给疾病发展的机会呢?”霍正苦口婆心说。
“换言之,就是今天你宁可它化掉,也不肯拿给我吃了是么?”张香换硬的了说。
“为你好嘛?”霍正扛着说。
“那就连你带冰激凌一起消失在我面前,省得给我添堵!”张香硬招儿来了道。
“杀驴拔蹶啊?”霍正快接不住了说。
“嗯!”张香肯定道。
“你就非得是一本我只能看见书皮的合上的书,就不能翻开让我看看么?”霍正苦涩道。
“翻不开,翻开了对你来说也是河洛!”张香冷嘲说。
“不就是天书么?你让我看,我就不信我看不懂?”霍正不服说。
“文字都是隐形的!你不是有缘人,不显形!”张香气人道。
“认识就是缘分,你怎么能睁眼说瞎话!”霍正不依道。
“说谎话害人,说虚话坑人,说实话气人,说真话伤人,瞎话还可以的哟?”张香拗道。
“可以什么?说瞎话误人,你耽误了我走进你心,像这样一直把我横亘在心门外面,对我不公平!”霍正起义道。
“公平?连上帝都保证不了的东西,我何德何能?”张香反问。
“你不能因为我晚遇见你就什么都得晚,不是有个成语叫相见恨晚么?或许我能后来居上呢?”霍正申诉说。
第121章 散聚无常篇三节
“我不是墙,他也不是石头!你放不上不去的!”张香打击说。
“那我给你冰激凌吃,能赶上不?”霍正立刻软化了说。
“小人行径,利诱这种事情你都做?”张香冷嘲道。
“没打算诱,是真的给你吃!本来就是买给你的!”霍正恭顺道。
“干嘛改主意?这么一会儿的三变?往里头下药啦?”张香睥睨道。
“我是医生啊!下药?不想要行医执照啦?”霍正澄清说。
“那刚才说破嘴皮都不拿,现在又自己给,你怎么是个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主儿呢?”张香热讽说。
“你这话是说我是马还是驴?”霍正质问。
“不知道,你自己选一个吧?”张香拿起勺子挖起冰激凌来悠悠地说。
本来霍正还想说几句的,可是看着张香吃起冰激凌来的开心样子,就默默地咽下去了,这大概是霍正第一次看见张香在自己面前不是因为冷笑的嘴角上扬,然而这样的好脸色居然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冰激凌,不得不说这是对他男性人生里的最大侮辱,早知道用美食就能让铁树开花,自己之前何必那么大费唇舌,想想真是失策啊!霍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时间一点点过去了,冰激凌还有一半,霍正就看见张香眉头有点皱。
“怎么了?这么快就疼了?”霍正看张香的脸色说。
“呵呵,要不你帮我买杯热饮来吧?”张香都有点佩服自己的小身板儿了说!
“马上一凉一热的,也不好,你把身体往外侧一下,把膝盖伸给我!”霍正说着就起身把张香的腿立直,看了一眼张香的手,就在张香膝盖下固定一个点按摩了起来。
“你这是干嘛!”张香瞄到周围先后投射过来的眼光反抗地问。
“不是占你便宜,所以别踢我哈!”霍正蹲在坐着的张香的膝盖边,手不停地按着那个点!
“你起来吧,这样能看么?”张香用余光扫了一眼周围人投过来的眼光说。
“我是医生,你是病人,有什么不能看的?”霍正依然手没停说。
“可你是治神经的?我还没疯呢!”如同被周围的视线射穿般的张香从牙缝里挤出的几个字说。
“那是西医,我还是中医世家的呢!这个穴位叫足三里,专门对付肠痉挛,按摩它可以立马止痛的!”霍正说道。
“那也不能在这按啊!人家还以为我欠你钱不让走呢!”张香想拔腿道。
“这个样子应该更像求婚才对吧?现在疼,当然现在按啦,没关系的,一分钟左右就能止痛了!”霍正硬是不松手地坚持道。
“算了,随你吧!”张香一看反正也捂不上周围的悠悠之眼,干脆拿起勺子接着吃起剩下的冰激凌来了,爱瞅啥瞅啥吧。
“这个穴位啊,很好找,就在膝盖下三寸,三寸大约就是你手的四指宽,唉,你怎么又吃上了?不怕疼啦?”霍正看着不怕死的‘病人’道。
“你不是止着疼呢么?反正我这疼也疼了,脸也丢了,损失已经不能挽回了,那就破罐破摔呗!哪里中断的,哪里继续!”张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狠狠地吃着冰激凌。
“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这不是本末倒置么?”霍正觉得自己真是败给冰激凌了说。
“我可不是像他们那么盲目的,我很挑剔的,这只是今天这个冰激凌是质优鲜品的缘故,换别的,我可不会冒这么大险!”张香用品味家的舌头声言。
“那看来我这是买对了?”霍正哭笑不得道。
“NO,是你碰上了死老鼠!”张香拒绝给他戴高帽道。
“你吃着那么甜美的东西都说得出这样倒胃口的话啊?”霍正不和谐道。
“我这也是有样学样啊?想想你们,还不是一边割着死尸,一边吃着披萨!谁还没点儿抵抗力了?太小瞧人了?”张香夜郎自大道。
“我可没修炼到那种地步!死亡还是件严肃庄重的事情,实在不是个能让人胃口大开的借口!”霍正声明道。
“可是东方也好,西方也罢,葬礼之后不都是大宴小宴么?”张香讽刺说。
“那是主人对客人的敬意,是活着的人对逝者的告慰!让他们安心离去!”霍正通情达理地说。
“我以为医生对生死之事早就淡漠了,看不出你还有自己的见解呢!”张香由衷道。
“我是害怕自己会淡漠,才时刻提醒着自己,医生也应该有人性的一面,不能只做机器人!”霍正自我警醒着说。
“Hello,robot,我不疼了!”张香报喜道。
“是啊,差不多一分多钟,也该见效了!”霍正按揉几下后起身说。
“谢谢霍大师的‘一阳指’,果然妙手生花!”张香致谢。
“以后呢,还是少吃凉的!毕竟贪凉伤身!”霍医生嘱咐道。
“那照你这么说,360行里得倒一大把!”张香反驳说,“酒还伤身呢?也没见这五千年文明里何时断过啊!”
“这都得靠自律,不能靠法律!”霍正说道。
“那是因为领导人没一个是念医科的!不然的话,宪法就有的看喽!”张香想象道。
“没准儿有个人体解剖图在上面,说刺盆腔以下五年,刺胸腔到腹腔十年,刺颈部往上无期!之类的?”霍正配合道。
“呵呵,或许有献血可以免六个月的个人所得税!捐献遗体或器官可以让遗产继承免税、房产抵押免息或入住公墓免费之类的!”张香畅想道。
“怎么听着这么像黑市啊?”霍正灿笑道。
“反正黑市也是屡禁不止,还不如国家把这活儿揽了呢!肥水何必流入外人田啊?”张香现实道。
“不过虽然痛恨黑市,但是能满足病人需要的器官太紧俏了,医学在研究出移植的同时就应该研究出替源,这样就不会有人打起别人的主意了!人吃人不就是这么来的么?这一项技术单独出炉简直是再逼历史重演!”霍正也是恨铁不成钢啊!
“谁让人终究还是动物呢!要是植物就好了,浇点水、晒晒太阳,自己就可以再长出一个来!”张香玩笑道。
“要是能那样,我一定多种几个张香出来!”霍正打趣说。
“多了就不能都是张香了,应该是刘香、白香、花香之类的!”张香广开言路道。
“还有姓花的?”霍正笑问。
“花无缺不就姓花么?还有花满楼,这些个痴情种实在不适合这个姓氏,不过你倒是很称这个姓哈!”张香夹枪带棒道。
“我有那么娇艳么?”霍正自溢道。
“不,你是猎艳!”张香讽刺道。
西西下课后,一见到霍正,开心的把课上学的舞蹈展示出来,霍正还绅士地让西西站在自己鞋面上,秀了一段儿华尔兹,接着顺势,朝张香示意,张香佯没领会地转开目光。
“西西她小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