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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中了!”普克队长惊喜的想,同时他的身体朝前方猛然冲出,想要抓住李维作为人质。
为了能够更加隐蔽,那些飞刀都做成了非常轻盈的样子,虽然锋利的刀锋能够轻易割开牛的皮肤,但是杀伤力并不太大,以至于还要涂抹麻痹身体的毒药补足威力。
一道波纹状的魔法结界在李维身边一闪,几把轻薄的小飞刀叮叮当当的落在地上,普克队长的眼里闪过一丝恐惧,朝前猛冲的身体一顿,想要停住。然而他的视野中突然被银白色的光芒所填满,普克队长忍不住惨叫一声,声音未落,一把铁蓝色的骑士剑当胸刺入,透背而出。
“斗气散华,怎么可能”
唐纳和格雷斯爵士并肩站在瞭望塔上,他们看着难民营地之中发生的战斗。不时会有一只鼠人跑过,后面跟着一头大山猫在追。一大群鼠人聚集在营地中央的空场上,向外围成一圈来防御,剑光闪闪,与几只大山猫进行着对抗。
鼠人的身手十分灵活,匕首也用的相当巧妙,大山猫没有发动强攻,而是绕着圈子,从四面八方跑来跑去,偶尔猛然扑前,伸出巨大的猫爪就是一记狠拍,顿时有一只鼠人发出尖叫,然后被从防御的圈子里给拍了出去。
鼠人彼此之间的忠诚心还没有一尾巴尖的分量,要不是他们感觉逃不掉,也不会围在一起进行垂死挣扎了。然而最终鼠人仍然是在这些有着花斑皮毛与闪亮牙齿的野兽的攻击下,一只只结束了它们的性命。
“怎么会有这么多大山猫?”唐纳愣愣地看着格雷斯爵士说,“李维大人那里不是只有一只猫吗?”
格雷斯爵士冰冷的脸上微笑了一下,摸了摸肩上的银杉木长弓,然后说:“这些都是李维大人的那只猫叫过来的援兵,还有比这些利爪专家们,更好的解决老鼠的方法吗?
88、莱恩子爵的愤怒
88、莱恩子爵的愤怒
一场会议正在莱恩子爵城堡的会议室中举行,莱恩子爵坐在首位上,左边依旧是红袍老学者苏加德大师,但是年轻的大骑士长威尔普斯却在子爵右手旁边屈居次席,代替他坐在子爵身边的是一位相貌堂堂,眉宇间威严毕露的老人,其他书友正常看:。
这位老人穿着一件银色的链甲衫,组成链甲衫的小银环打造得非常精美,在壁炉的火光映照下显得光彩夺目。老人的右肩上面有个交叉双剑的纹章,下面垂着几条金链子,随着老人的动作而微微晃动着。
大骑士长赫尔伯特并没有出现在上一次的会议中,因为那时候他正率领着麾下的骑士们,扫荡子爵城堡周边的恶魔探子和散兵游勇,努力破坏着恶魔组织新一波攻势的可能性。
与老骑士同来的另外几名都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他们端坐在会议桌后,身上都披挂着锁子甲或者链甲衫,其中大部分人的身上还沾染着深红的血迹,很明显是刚刚从战场上走下来的。这里面有剑术教头、准高阶骑士高雷乔伊,以膂力著称的高阶骑士德拉巩逊和绿堡领主、威名赫赫的大骑士利德宛,而在这些强大的骑士下首,剩下的几名骑士和准骑士也一副庄严的表情,身上似乎还带着战场上的杀气。
相比之下,驻扎在莱恩子爵城堡中的那些骑士就显得逊色一些,大骑士长威尔普斯双眉紧锁,坐在老骑士的身边,似乎心情非常沉重;高阶骑士迪克威双手抱胸坐在对面,似乎一肚子怨气的样子,只有额头上有一道显眼伤疤的坦伯顿骑士显得洋洋自得,不时把目光投向会议桌的末端。
在会议桌末端的地板上,停放着一具死状凄惨的尸体,那个不幸的人脸上的血污已经被擦拭干净,露出了泛着青灰色的面孔,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深钉进了他的眉心,周围的皮肤似乎被什么东西剧烈烧灼,全部焦黑蜷曲起来。让这个人致命的原因不难猜测,伤痕遍布他的颈项、胸膛和腹部,每一处伤痕都非常深,足以使一个最健康的人立刻断气。
乒的一声,放在桌子上的银杯被猛然摔到地上,杯里的深红色酒浆溅洒出来,在羊毛地毯上盛开了一朵深色的花纹。莱恩子爵像是一头怒气冲冲的野猪一样,绕着自己的椅子疾走两圈,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李维小子,欺人太甚!”莱恩子爵朝着端坐在会议桌后面的骑士们怒吼了一声,一部分骑士迅速做出了同仇敌忾的愤激表情,但是更多的骑士则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你们看看吧,我好心好意的下达赦免令,免除了这个小子当初的罪名!但是他怎么做的呢?他不但接受我的好意,还用残忍的手段处死了我的使者,这种行为,是对于莱恩家族威信的恶毒挑衅!我绝对不可以容忍!”莱恩子爵双手按在会议桌上,脸色铁青,表情极为可怕。
“子爵阁下,请您下命令吧,只要给我100名士兵,我一定会揪着那个小子的头发,把他带到您的面前来,任凭处置!”坦伯顿骑士噌的站了起来,他的脸色涨红,额头上的伤疤更是鲜红得如同要流下血来似的。
“没那么简单,坦伯顿骑士,你不要在子爵阁下面前胡乱夸口。你敢说你率领一群士兵,就可以击败洛夏那个叛徒的魔奴骑士团吗?”相貌堂堂的白发老骑士——大骑士长赫尔伯特沉声说。坦伯顿骑士的脸色顿时一变,似乎想要争辩,然而在老骑士威严的目光下,他最后还是一屁股坐了下去。
迪克威高阶骑士身体刚刚一动,赫尔伯特已经先站了起来,朝莱恩子爵行了一个骑士礼。
“莱恩子爵阁下,关于使者被杀这件事情,我有一个疑问,要问一问发现使者尸体的那几个士兵。”
“赫尔伯特大骑士长,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我的部下会说谎吗?”刚刚坐下的坦伯顿骑士闻言,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十分恼火的质问说。
“这一点,我需要亲自询问之后,才能确定。”老骑士丝毫没有顾忌坦伯顿的怒火,语气硬邦邦的回答。
“既然是赫尔伯特大骑士长想要亲自询问特里恩管家,你把那几个发现使者尸体的士兵叫过来,让我们大家一起听一听事情的经过吧。”莱恩子爵压了压火气,点点头吩咐说。
站在子爵身后的秃顶老人特里恩管家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走出会议室吩咐了几句。不一会,这位老管家带着一脸神秘的微笑走了回来,俯身在莱恩子爵的耳边说:“子爵老爷,那几个士兵带过来了。”
“让他们进来。”莱恩子爵坐回自己的座位,把身体靠在又软又厚的椅背上。
门开了,三个男人鱼贯走了进来,和一般的士兵相比,他们的装备显然要精良许多,穿着硬皮革甲,外面罩着一件黑色的半身斗篷;头上戴着有护鼻的半罩式头盔,脚上是一双镶着铁片的高筒皮靴。
他们在会议桌的末端站成一排,向着莱恩子爵深深鞠躬。“子爵老爷,向您请安。”这些人笨拙说着,双手都不知道放在那里才好,不安的一会放在身前,一会又拿回身后,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模样,其他书友正常看:。
“你们就是发现了使者尸体的人吗?”莱恩子爵双手交叉,托着自己的下巴,用矜持的声音询问。
“是的,子爵老爷,我们就是。”三个人连连鞠躬,有些语无伦次的说。
“这位是大骑士长赫尔伯特,城堡的最高军事长官,他有问题要问你们,你们必须如实回答,否则”莱恩子爵冷冷一笑,伸出手做了一个下劈的手势,“没有人能够保得住你们的脑袋。”
“是,是,子爵老爷,我们一定如实,一定。”三个人连声答应着。
银色的链甲衫发出哗啦一声轻响,赫尔伯特站起身来,走到三名士兵的面前,用威严的声音说:“以至高无上的父神之名,接下来的问题,你们要发誓如实回答。”
“是,以至高无上的父神之名,我们发誓。”
“使者的尸体,是你们首先发现的吗?”
“是的,老爷。”
“当时尸体的旁边有什么东西?”
“什么都没有不,不,有马蹄的印记,很多。”
“那些马蹄印通向什么地方?”
“密林深处,老爷。”
赫尔伯特点了点头,似乎已经满意了,这位老骑士转身向着自己的座位走去。然而正当大家都以为他的询问已经结束的时候,他却猛然回头,身上泛起一阵耀眼的白光,同时厉声喝问,吼声犹如雷霆从头上滚过:“你们在说谎!说!你捅了使者几刀?”
89、老骑士的疑惑
89、老骑士的疑惑
三名士兵被赫尔伯特的样子吓呆了,这位年长的骑士全身笼罩在一片耀眼的斗气光芒之下,每一根白发似乎都在散发着威严无比的气息,其他书友正常看:。站在他们面前的赫尔伯特宛如神明降临,声音如同重锤一样,狠狠敲击在他们的心防上。
“三刀”一名士兵不由自主的开口说,话音刚落,他就感到背后传来了一阵如同灼烧一般的激痛,随之一把闪烁着灰色光芒的利剑从他的胸口穿了出来,剑锋上没有沾染一丝血迹,书迷们还喜欢看:。
士兵支撑身体的力量突然消失了,他的身体向前倾倒,重重的仆倒在地,视野随着鲜血的喷涌迅速缩小。就在士兵的意识沉入黑暗深渊的瞬息之前,他看到了他的两名同伴也步上他的后尘,一左一右的倒在地上。
“坦伯顿骑士,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赫尔伯特身上的斗气光芒越加炽烈起来,年长的大骑士长手按剑柄,怒视着刚刚把长剑从最后一名士兵身上收回的坦伯顿。
“非常抱歉,赫尔伯特大人,我的做法有些冲动了。但是您应该可以理解的,这是被手下背叛时的那种愤怒感,促使我做出了这种冒失的举措。”坦伯顿骑士一面说着,一面把手里的长剑收了起来,身上绽放出来的灰色斗气光芒也黯淡下去。然后他朝着首位上的莱恩子爵单膝跪倒,大声说:“子爵阁下,我的手下士兵里面,居然出了这种害群之马,这实在是莫大的罪过,身为骑士的我难辞其咎!我愿意付出我名下的一个庄园,以及100枚金币,补偿被害者的家人!”
刚才发生的变故让莱恩子爵吓得目瞪口呆,赫尔伯特的怒吼声、坦伯顿骑士的突然发难和三名士兵的死亡,让这位子爵老爷感到震惊无比,直到坦伯顿骑士跪下大声请罪的声音,才让他的呆然的思绪恢复转动。
“赫尔伯特,这是怎么回事?”莱恩子爵没有理会坦伯顿骑士的请罪,径自大声询问年长的大骑士长。
“子爵阁下,这就是我的疑问。”赫尔伯特身上绽放的耀眼白光逐渐消散,一头白发也随之停止了飘动,他冷冷的看了跪在脚边的坦伯顿骑士一眼,向莱恩子爵行礼说:“使者的尸体是今天早上,被那三个人发现的,如果他们所说的都是真实的话,那么使者应该在昨天上午之前,就在难民营地的地方被害了。”
“那又怎么样呢?赫尔伯特大人,使者完全可能是在难民营地被杀,然后那个家伙的手下把他的尸体用马匹驮过来,丢弃在城堡附近的荒野上。”一名坐在会议桌末席的年轻人有些失礼的大声说。
赫尔伯特白眉下面射出两道锐利的光芒,那个年轻人与老骑士的目光相对,顿时打了个寒噤,急忙低下头去。
“帕米,这里是什么地方?哪有你这小兔崽子说话的资格,马上闭嘴,然后滚出去!”站在莱恩子爵身后的老管家特里恩脸上失去了温和的微笑,他厉声呵斥那个年轻人。然后转过头来,朝着年长的大骑士长露出甜蜜的微笑。
“赫尔伯特大人,请您接着讲,不要管那个不成器的小兔崽子。蒙子爵老爷的恩典,他这是第一次列席只有骑士才能参加的会议,都兴奋的不知所措啦。”
“说自己的儿子是小兔崽子,那他不就是老兔崽子了吗?”切斯特骑士朝着身边的人小声说,顿时激起了一阵低沉的嗤笑声。
赫尔伯特威严的目光扫了过来,顿时笑声全部平息下去,所有的骑士都正襟危坐,目视前方,一副洗耳恭听的庄严模样。
“刚才帕米军士长的话,可能正是很多人心中,想要问我的问题吧?在这里我要向诸位解释一下,从我宣誓效忠莱恩家族那时候起,已经有30年的岁月了,我见过无数流血、受伤或是死亡,没有人比我更加能够清楚的看出,一个人究竟死了多长时间。”
赫尔伯特说着,走到了使者那凄惨的尸体身边,从腰带上拔出一把短刀,轻轻在尸体的手腕上划了一下。一股粘稠的黑红色血浆顿时沁出来。
几名骑士发出了小小的轻呼声,声音中充满了诧异。
“赫尔伯特,你这么做,有什么用意吗?”莱恩子爵有些不太愉快的问。实际上他十分讨厌这么近距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