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在休息!我开了一天的会都没睡觉!”
“我们立刻给您在其他楼层另开一间房,请您谅解,请您配合。”
也有在房间里干一些儿童不宜的事硬被敲开门,也是火气冲天,不过这回酒店这边就硬气了,“请出示结婚证!”
“我们在谈朋友!”
“请出示结婚证,没有结婚证只能当成是嫖娼了,我们要叫警察的。”
“你们有病吧!”那个年轻的小姑娘几乎要跳起来,倒是站在她身后的男人有点紧张,拉着人去外面说:“放一马,放一马。”
总经理这边也拿着对讲跟前台时刻沟通着,当听说这一对是今天刚开的房,还不到一小时,这就在房间里滚上了,问当时给开房登记的前台:“是夫妻吗?”
“不是。”前台看人最毒了,天天见人,是来偷情的还是夫妻一眼就能看出来,“男的老怕人看他,女的总往他身上蹦,一看就小。”
确定不是夫妻就好办了,这一对很快顺利的被请走了,男的想走,女的却不想走,听说可以免费享受娱乐设施就死活不肯走了。
一层楼很快清空了,其他人都下去,只有马文才和总经理两人跟着秦青,所有房间的门都是打开的。
气氛紧绷的让总经理咽了口唾沫,他有点明白“秦小姐”是干什么的了。
这是个天师啊。
马文才对他说:“关掉这一层的监控。”
总经理点点头,让人把摄像头给调一下,照天花板去。
几人从电梯井出去,沿西向东走。
“这一层一共94个房间,从这边往这边是单号,反面为双号。”总经理慢慢介绍着说,“为了不让一些心怀不轨的人数着房号找人,所以有些地方的房号是打乱的,多数为拐弯处的房间或尽头的房间。”
“这一层有46个双人标间,40个单人标间,8个一等VIP。”
VIP室分五等,最高一等是有名字的,一开始就是给最好的客人留的,他不来这房子也不卖。余下的就是房间大小与服务好坏的区别了。
“一般来说VIP室只有最好的才有24小时贴身服务,不过我们这里的VIP室都配了管家服务,任何时候都可以享受到最顶级的接待。”总经理说到这个是很自豪的。
这一层的八个VIP室就是最普通的。
秦青停在了一处房门前。因为嘴巴说【就是这里】。
面前是对开的巧克力门,一看就是VIP了。
VIP的房间是关着的,总经理拿自己的卡打开门,推开,让到一旁。他跟着就是替他们开门领路的,既然已经找到地方了,那他就……就不进去了。
秦青迈步进去,马文才壮着胆子也想跟,她挡了他一下说:“你就别进了。”
马文才这才放松了,关心道:“那您小心点,我跟其他人就在门口。”
他也站出来,跟总经理一人一边像门神似的守着门,两人对视一眼,都没什么心情聊天,只是侧耳听着房间里的动静,不过什么也听不到——隔音做得太好了!
正对着门的是个圆形的门厅,往里走是一道热带鱼的鱼箱做成的隔断,绕过去就是能开舞会的客厅。
客厅外是落地窗,窗外是能开烧烤餐会的大阳台,阳台角落里摆着两个一人高的大理石花坛,上面种的花分五层,层层分明。
秦青绕着西边的花坛看了一圈,出去问马文才和总经理:“我能砸了阳台上的花坛吗?”
马文才和总经理看她出来还有点紧张,怕是什么解决不了的大问题,一听只是砸个花坛,总经理不用马文才示意就爽快的说:“尽管砸!随便砸!这屋里什么不对您砸什么!我给您找个趁手的锤子?”
“我带的有。”秦青谢过,又进去了。
这回屋外两人有话聊了。
马文才嘀咕:“原来是花坛的事。”
总经理也嘀咕:“花坛能有什么事……”想不出来。
马文才:“以后不要再用花坛了。”
总经理:“我回头就都换成鲜花!”
秦青把那个花坛移到屋里,推倒,手里锤落,把那一层层垒的花山都给砸下来,花都拔出放到一边,土都倒干净,然后从空心的坛底倒出一堆大小不一的建筑物碎砖石块。
花坛里装这个一半是为了省土,也好渗水,一半是避免花层太高,头重脚轻,怕花坛放不稳。
在那些碎砖石块里,她找到了另一只耳朵,它也被胶糊成一团,又滚进许多碎石渣和灰土,看着倒像块普通的石头。
可能是装的人没有在意,当石头装进来的。
也有可能是耳朵听到消息后,怕被她抓到,逃到这里来的。
她拿着那耳朵走到阳台上,阳光正好,她举起锤子刚要砸,突然感觉到柴容声像不要命一样向她扑来!
秦青反手一锤就砸在它身上!
“你要想死,我送你一程。”
听到屋里突然传来这一句,马文才和总经理的脖子都矮了一截。
总经理刚想起来,这就是那天跳楼的那个吸毒者的房间,那天那人就是从阳台上蹦下去的。
他悄悄跟马文才说了,马文才点点头,又觉得时间上不太对:该是有问题的东西出现在前,那个人跳楼在后。
难道是那个跳楼死的人还在这里?可在那人那里,他不是“跳水”跳死的吗?这有什么好不甘心的?难不成是觉得跳得不好?
柴容声被砸得魂魄都快散了架,还是呲牙咧嘴的要往她身上扑。
秦青看懂了,哦,原来是被控制了。这就好办,她干脆再把它吹飞出去八十里,然后举锤,砸——
自那一声后,房间里就没声了。马文才和总经理提心吊胆的等着。
秦青出来,两人一起问:“怎么样?”
“好了。”秦青这句话,两人心头大石都落下了。
“就是房间里弄得有些脏,对不起了。”秦青说。
“没事没事,这算什么?多谢您帮忙。”总经理笑眯眯的,又恭恭敬敬的送秦青和马文才出来,路过前台时,他去前台要了张纸写了个信封出来双手递到秦青面前,“我们自己酒店的贵宾卡,您别嫌弃,收下什么时候来玩都行。”
秦青就顺手接了过来,倒是马文才扫了眼总经理,见他比了个手势才点点头。
走到门外,小弟再次把车送过来,马文才做势看看天,道:“我送您吧。”一边打开车门。
秦青就坐了进去,马文才也进去说:“时间也正好,我前两天吃过一家店做的西班牙菜很正宗,一起去尝尝,也让我表表心意。”
秦青就算想说不用,听了这话也不好不去了,不然帮了忙不让人家道谢,倒想是打算挟恩求报似的,吃过这顿饭就能结清了。
☆、第 264 章 隔上千山万水又遇到你
柴容声被一巴掌呼出去几十里,心中狂喜!
趁此良机,溜之大吉!
他已经看准了,秦小姐就跟之前他那个好友一样,自觉身处天地之间,有义务也有责任匡扶正义,看到不平之事非要上前插一把手,不让他干他就浑身不舒服。这种人,一般在他看来就两字“有病”。
不过此时此刻,他还真感激这有病的人。没她,他现在估计早就成一个鬼仆了。他自己收过鬼仆,知道鬼仆过的是什么日子,那真是生死荣辱都随别人一念之间。是活人还能临死前喊个冤,是鬼喊了别人也听不见。
做鬼,真是没有保障的一件事。
既然要跑就跑远些,柴容声顺着风儿,一荡就荡了个千儿八百里,这回他可记得要离秦小姐的地盘远些,免得又要被她抓住替天行道。
毕竟像他这等人,这等情状,不做坏事也不行嘛。
他现在也就只剩一口气,能在人的耳朵边吹几口阴风吧,别的什么都干不了。这样下去不必秦小姐出手,他自己就能慢慢化归天地间了。
什么时候效率都是跟手段成正比的。想下一秒就发财只能去抢银行,想下一刻就变成大鬼,只能去吞别的鬼。
所以真不是他不做好事。要不是现在体型太小,他也想学黄久站马路牙子上等菜送上门。现在嘛,只能另想办法。
体型太小带来的坏处也不止一个,他这么弱,送上门去是他吞别人还是别人吞他……这也是个问题。
所以他只能找更弱的欺负。比如新死的人生出的阴气,吞上几百年估计就够他现个原形了。
柴容声想了想,把蹲医院等死人的念头打消了。太花时间,他等不起。
最后他挑了两个地方:一个是烟花之地——可惜现在这行当干了要被警察抓的;
另一个就是官场。话说做官和他们做鬼也是大同小异,一样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吞虾米。
这里不生阴,却生煞。
柴容声嘿嘿嘿笑着挑一个门最大,牌子最牛的地方钻进去了。
柴容声这一跑,秦青也不抓。只要它不再当着她的面为非作歹,她也不会多事。
马文才让开了个小包,窗外庭花绿草,流水潺潺,颇为雅致。
他让服务员出去,亲自执壶给她倒了杯酒,“秦小姐自便,我随意。”
一时菜上来,他也只介绍了几句菜色,这家店的厨师家祖上当年是御厨什么的,其他一句闲话没有。
等用过饭上了甜品和茶,他才开始表白自己,大意就是他近几年甘为道德标兵,向雷锋同志学习,做一个党的好儿女,还当场背了一遍八荣八耻。
秦青笑了。
马文才立刻道:“秦小姐笑了,说明我做的对。那秦小姐看我还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请领导指示!”
就算是半开玩笑,也带出了他的意思,秦青听懂了。
“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秦青还是有点担心的。
马文才还真有一个大心事,他替自己做足心理准备,心道就当看医生了,说:“还真有一个……就是,我这几年……都没交女朋友,倒是喜欢跟意浓他们一起玩。”如果不是他和柳意浓都是笔直的,他就真以为自己要犯路线错误了。
秦青示意他把手伸出来,她轻轻握上去,感觉到马文才的手一僵,她安慰他道:“别紧张,我替你看一看。”
“不紧张不紧张。”马文才僵硬的笑了,跟着就感觉到一股让人惬意的凉风吹向他,这风像一只轻柔的手,小心翼翼的碰了他一下。
“睁开眼吧。”秦青好笑的说。
马文才不好意思的笑笑,迫不及待的问:“秦小姐,你看我……”
秦青犹豫的说:“你身上没问题,就是气有点弱。”她本以为他是阴气盛阳气弱,但不是这样的。马文才身上的气场是圆融完整的,意外的是气场很薄弱。
打个比方,像他这个年纪的正常男人气场该有一米厚,他现在只有二十厘米,是正常人的五分之一。
马文才听完她打的比方就愣了,然后他突然换了一副面孔,如果说刚才是个亲近友好的人,现在就突然变得有了攻击性和疏离感。
“这种情况常见吗?”他问。
秦青摇头:“不常见。气场变弱通常只会发生在老人身上。”她倒不介意马文才改变态度,想出知道之前表现的那么友好是为了迁就她,现在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显然不简单,他会“吓”到恢复本来面目很正常。
最后马文才还是保持风度的替她叫了辆车送她回家,之后的事,秦青就不管了。
不过两天后,她收到了一笔汇款,金额让她数了半天的零。柳意浓特意来看她,说马文才有事出国了,暂时不会回来,走得太急,临走前怕没机会跟她道别,特意交待他过来一趟。
秦青品味了一下他的话,对着柳意浓期待的眼神,没有说什么。
柳意浓有些失望的说:“秦小姐以后别跟我客气,别因为小马不在了就不拿我当朋友了。”
“您太客气了。”秦青说,虽然一开始跟她打交道的是柳意浓,但最后她却是跟马文才比较熟。
柳意浓竟然不是开玩笑,以前他和马文才都是有点避着秦青的,现在却隔上几天就要打个电话给她,时不时的喊她出去吃饭,她能推的都推了,实在推不了的才出去,竟然也跟他们那一圈的人混了个脸熟,柳意浓的姨妈去一趟法国还给她带了一条丝巾回来。
秦青哭笑不得,可柳意浓也不是郑重其事送的,就说“我姨妈回来发现多拿了一条,家里姐妹年纪都大了,我看跟你合适就给你要来了。”就这么随口一句,她推辞也显得太刻意,方域跟她说,跟他们这些人交朋友最重要的是自然,别过分清高,他们这些人交朋友也是看对象的,你觉得自己在什么地方能帮到他们,差不多的就帮一把就行了。
她又怎么会不知道柳意浓与马文才跟她交好是为什么?以前这两人还有点躲着她——这是很正常的反应。结果自从马文才出国后,柳意浓却粘上来了,时间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