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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他又继续说:“我知道你今天来是要问什么,对,我和她又和好了,是我瞒了你,对不起。我不是一个好人,你以后会遇到一个对你好的人。”
字字句句,如钢针扎在心间。一直不愿听到事实终于还是从他嘴里说了出来。对不起,多么简单的三个字。
很多话一直堵在喉头,不知道怎么说出来。
起身,从口袋里拿出那个装了很久的朱红盒子。自那天起,我一直把盒子带在身上,打算见到他就顺便还给他,今天来这里,也是该物归原主了。
我把盒子放到桌子上,深呼吸一口,说:“上次就打算还给你的,现在我真的不需要了,这个应该属于李鳗。或许,从一开始我就不该奢望。”
转身,留下最后一句话:“既然和好了,就不要再分开了,祝福你们!”
我不知道转身离去是落荒而逃,还是卸下担子轻松的踏步。总之,眼泪憋在眼眶里,我努力不让它流出来。
拿出手机,删掉他的电话号码,删掉和他发过的短信,删掉那一条判我“斩立决”的:公,亲一个。从此,我们是路人,各不相欠。
我不愿承认我是替身,或许,我连替身都算不上。我也不想再纠结他到底有没有真心喜欢过我,这一切都不重要了。我把回忆都留在了身后,它不再属于我了。
那一晚,从他“家”出来,我鬼使神差地去了二教学楼的那座铁质楼梯,一直坐到快要门禁时才回了寝室。
就这么结束了,曾经的痴迷不过是昙花一现,越是执着而求,越是咫尺千里。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叶子是不是很没出息?呜呜呜呜呜呜~~~~~
☆、忘记你我做不到
“剪了吧,留着难过。”看着镜子里那及腰的长发,怎么看怎么烦,怪不得有“三千烦恼丝”一说。
“真剪了?可别等我下了手又后悔!”发型师拿着剪子已经犹豫了十分钟,问了我不下十遍。
难不成我后悔了,还让他一根一根地给我接回去?本姑娘没那个时间,也没那个闲钱。虽然当下十分流行接发,可我就是看不惯。那个谁谁谁,参加C赛区选秀节目那个叫什么静怡的,顶着一个烟花头,甩着一把接上去的小辫子,怎么看怎么别扭。我这是真枪实弹,何必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剪了,剪了,你再不动手,我自己来了哈!等会儿剪得太短你不好做造型,可别怪我!”
这磨蹭的发型师,不给点厉害,他还真下不去手。其实这也不怪他,我那一头长发,剪下来拿去卖钱,怎么的也得卖四五百吧!
在镜子里看到发型师的表情,我差点笑出声。他拿着剪子从我的耳后剪起。哆哆嗦嗦地伸向我的头发,就好像我的脑袋是一颗□□,他在猜测剪红线还是蓝线。那表情,如果给他拍下来,肯定能拍一部情景剧。
终于,“咔嚓”声响起,我感觉脑袋在慢慢变轻松,颈窝在慢慢透着一丝丝风。
发型师七手八脚的把地上的散发收拾起来,小心翼翼地问:“美女,这头发你是留着还是要拿去卖钱?”
嘿,本姑娘虽然穷,但还没穷到要靠卖头发过生活的地步。
“扔了,扔了吧,看着烦。”
发型师估计察觉出我心情不好,叫学徒拿了发圈把那剪下来的长发扎起来,再用一个干净的袋子装了起来。
“美女,我先给你放这,等会儿做完了发型,你想带走就带走,你想扔掉就扔掉,咱先不管它了。您要做什么发型呢?”
理发师拿过一本书,让我选择一款发型。
我咬咬牙,心一横,把书挡在一边:“不看了,就做当下最流行的吧,最近很火爆的那个选秀节目,那个最火的选手,就那个烟花头,就这么定了!”
“好嘞!”得到顾客的命令,又有了参照标准,发型师做起来也轻松得多。
修剪,烫发,染发,折腾了近三个小时才把发型做好。发型师看着我的新发型,仔细端详了半天,指着电视里正在放的那个选秀节目,笑着说:“美女,你看,你这模样,你这造型,好像那个前五强的选手,只不过你比她小了个型号,算个缩水版的吧!”
“老板,您这么一说,还真是,您看,我这算免费给您打广告了,那今天的费用是不是可以少点呢?”
“美女可真会开玩笑,我这小生意小买卖的,只能养家糊口啊!”
我起身,拍拍身上残留的头发渣,再次欣赏下镜子里的新造型,掏出钱付给了他。最后,瞥了一眼放在柜台上的那一扎头发,大步踏出了理发店。
……
夏天的雷雨来得急,也去得快。在我被一次次地误会成王颜茜的男朋友时,在打工的快餐店一次次被误认为是帅哥时,我却心安理得地陪着夏雯心逛街。
这丫家里不是一般的有钱,烫个头发花了一千多,剪个刘海花了六百多,我真怀疑她那几根毛是黄金做的。这丫也特别爱买衣服,可以从早晨八点一直逛到晚上十一点,直到商场快关门,她才舍得回来。寝室里除了谷雨,其他人都受了她的祸害,现在她约不到人了,只能来烦我。
好吧,逛街就逛街,您能穿正常点不?自己那满柜子的高档衣服不穿,非要穿贺菁菁那件十九块钱的地摊货。您穿地摊货也就算了,不穿内衣是什么鬼?
那件衣服分为里外两层,里面层是短袖T恤,外面层是网状的背心,本来是一套,她居然分开穿,还让我穿T恤,自己要穿那件背心。
我说贝贝呀,您这么上街不怕回头率太高吗?这丫倒好,找来两张创可贴把两个点遮住,理直气壮地穿上那件背心,在镜子前照了又照,非常满意地拉着我上街了。
可别怪我接你的短,你男朋友都嫌弃你是飞机场了,你还大张旗鼓地展示着,苍天啊,我和她不认识啊!
这不,回头率蹭蹭地往上涨啊,不过回头客们都不是惊艳亮瞎眼的表情,而是一脸疑惑,估计都在猜测这美女是不是里面穿了件肉色的打底衣。夏雯心居然还为自己的机智赞不绝口。
还好我们走得快,真要是站那儿让人来欣赏,不得笑掉别人大牙才怪!
就在夏雯心得意自己的佳作时,忽然狂风大作,那雨点噼里啪啦地下来,我俩赶紧找了家商场避雨。下雨带来的降温让只身穿一件网状背心的夏雯心打起了冷噤。避雨的人比较多,大家都挤在一起,她这时也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臂。嘿,你再不抱紧,恐怕要被人当大熊猫一样的围观了吧!
好不容易顶着大风,冒着大雨回到了寝室,居然停电了!连谷雨都窝在寝室里没有出去。
怎么办呢?没电的日子真难熬。大家一合计,来斗地主吧,三个人斗,其他三人买马。那输赢怎么算?小孩子别学大人赌钱,来玩点终身难忘的。
最终得出一致结论:输了脱衣服。
变态啊!超级变态啊!可是少数服从多数,不服,就把你按在床上扒衣服。
好吧,来就来,谁怕谁!姐姐我在寝室斗地主还没输过!
说干就干,把两张桌子拼在一起做了战场。我和谷雨一伙,贺菁菁和王颜茜一伙,凌雨潞的夏雯心一伙。我们这么分,全是按床位来的。
谷雨在我们寝室智商杠杠的,斗地主也不含糊。三下五除二,就叫她们四人输了两件衣服。
夏天嘛,本来就没穿两件,再输就该欠账了。
贺菁菁不干了,非要把谷雨换下,让我上,估计认为我好欺负吧。行,自己撞枪口上来,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双王,炸弹,顺子,三带二,打得她们眼睛都绿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情场失意,赌场得意?
自找的,上次十五二十怎么整我的,这次该我一样一样地讨回来了。
喽喽,给我拿个拖把跳钢管舞去。
贺妈妈,来段机械舞。
贝贝,去,到外面走廊上走个秀。
王婆婆嘛,没输干净,算了,来个广播体操。
乌漆抹黑地欣赏着一群果女,我心里拿个爽啊!可算报了仇了!和我斗地主,再修炼二十年吧!
……
时间一晃,大一就这样晃过了。
大二的上半期,我家也经历了一件难事。我小姨生活困难,加上家里要负担我昂贵的学费,妈妈早年为照顾患癌症的外婆把国企工作给辞了,爸爸单位也不景气。妈妈不得不把辛苦半辈子挣钱买的房子低价卖掉了。小姨的生活不成问题了,我的学费也解决了。妈妈是背着我卖的房子,也背着我搬的家。当国庆节回去看到住了八年的家已经属于别人,心里真不是滋味。
国庆七天没待满,我就逃命似的回了学校,有点怕看到妈妈那双疲惫又坚定的眼睛。
我能做的,除了努力学习,将来找份好的工作来回报她,其他的什么都不想了。
大二,林淼虽然还是没有转学,但他已经彻底地不来上课了。我也不再期盼,偶尔走到那些熟悉的地方还是会想起他,不过,我已经彻底记不得他长什么样了。
李魁笙有事没事地约我出去打篮球,闲着没事做,活动活动筋骨也不错。有时是我们俩人,有时他也邀约上同寝室的室友。有个被我戏称为“表弟”的肖剑锋,因为同姓肖,也不知怎么叫人家表弟,人家身高188cm,他和我关系挺好的。
某一天,他们聊天时,忽然聊到了林淼,我才知道为什么以前王晨和王颜茜说起林淼都欲言又止。原来他在寝室的口碑有点差。清高,孤傲,目中无人,甚至还和“表弟”打过架,起因只是“表弟”吵到他看书了,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虽然他们私底下都知道林淼和我的事,但也没因为这个而疏远我,“表弟”还经常约我打篮球或邀我去看校园的篮球比赛,我心里挺感激他们的。
什么都不要想,还是安心学习吧。没人陪同的晚自习,真的非常凄凉,瑟瑟的秋风吹得我打起了寒颤。
时间还早,先在校园里走走再回寝室吧。
这个校区虽然环境优雅,就是小了点,走着走着,还是走到了二教学楼的铁质楼梯。那里没人。
耳朵里塞着从贺菁菁那里借来的mp3,里面正播放着《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对你的思念,是一天又一天,孤单的我还是没有改变。美丽的梦,何时才能出现,亲爱的你,好像再见你一面。秋天的风,一阵阵的吹过,想起了去年的这个时候,你的心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留下,这个结局让我承受……”
林淼,我真的想忘记你,可我真的做不到。
☆、物非人非一轮回
春去春又来,花谢花又开。
大一时就报名参加了青年志愿者协会,周末时还偶尔去宣传无偿献血。那个时候体重只有八十多斤,我跟着一群热血青年想去献血时,人家医生护士愣是不收,说我体重不达标。自从在快餐厅打工后,几乎午饭都在里面吃,也长了不少肉,现在去献血体重达标了。
忐忑地走上了那满是消毒水味儿的采血车,才发现踊跃来献血的人真不少,而且大多是妹子。采血车最后有一排座椅,我上车时第一眼就看到上面躺了个妹子,旁边一个医生一直在掐她的人中,我心想:难道这妹子抽血抽晕过去了?
看到医生拿着针管走过来,再看看那个躺着的妹子,手不自觉地往里缩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问了一句:“医生,那个美女怎么了?”
医生瞟了一眼,笑了笑:“没怎么,她晕血,抽到一半就晕过去了,一会儿就好。”
我不禁哑然失笑,这妹子精神可嘉啊,晕血也来献血。
除了周末参加青协,平时班主任召集班干部开开会,大二的下半期,我更是把除了上课的时间都泡在打工的地方,多跑两单外卖,多端几个盘子,能为家里节省点就节省点。班干部会上早已不见他的踪影,班主任也时不时为他感到惋惜。惋惜归惋惜,还是撤了他的职务,换了另一个同学来担任。
……
在同学们一致强烈要求下,组织了大学以来唯一一次春游,去了郊外的花乡。
春天这个季节去花乡也蛮不错的,那里倒成了男生给女生献殷勤的地方。因为那里的花特别便宜,市场上卖几块钱一支的玫瑰花,这里几块钱能买一大把,到了下午,那些兜售花的花农更是亏本大甩卖,一块钱十支。
一班的团委书记刘坤是个山西人,他在追求贺菁菁,平时放假回家就会给贺菁菁稍两瓶醋来,这也是我们寝室经常调侃贺菁菁的笑话。
到了花乡,他发现这里的花这么便宜,赶紧花了十块钱买了一束来送给贺菁菁,就在他自鸣得意时,听到花农大喊:“一块钱十支了!一块钱十支了!”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冲动了。
在他室友的怂恿下,他又非常“豪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