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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里拿着的这只水晶就是爹地给我们的承诺,只要我们乖乖等,他就会回来。”
只要爱他,只要等,他迟早有一天会回到他们身边。
施唯恩靠在游月茹怀里凝视这个平安果,纠结的眉头缓缓舒展。
爹地,小茶叶和妈咪都很乖,你要快快回来喔!
那以后施唯恩再也没为这个闹过脾气,游月茹把所有有关施夜焰的报道与照片都录下来,施唯恩每次有开心或者不开心的事都会跑去书房电脑里打开视频抱着平安果一遍遍的看。
游月茹生日的时候,施唯恩在卓然和秦贤的帮助下亲手给妈咪烤了生日蛋糕。她捧着蛋糕笑嘻嘻的唱生日歌。
闪烁的烛光映红了女儿的笑脸,她在游月茹左脸颊亲了一口,“这是小茶叶的亲亲。”又亲了下她的右脸颊。“这是爹地的亲亲,小茶叶和爹地祝妈咪生日快乐。”
游月茹的心在那一刻被满满的幸福感动充盈着,眼里泫然欲滴的泪水始终被她控制着不流出。她发过誓,不在他身边就不会为任何事流泪。甜腻的蛋糕入口,令她想起和他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从最初的相遇,到重逢,被他囚禁,被他粗暴的折磨,被他耐心的呵护,被他没有底线的宠着,那些被他爱着的每一件事她从不敢忘,因为那支撑着她一路走来最强大的后盾。
施唯恩撑着笑脸仰头看她吃蛋糕,略显吃力的捧来游月茹的请卓然为她和妈咪拍下合影。于是在他们家最大而又无人居住的房间内,那挂满了四面墙壁的照片之中,也少有的挂上一张母女合影。
游月茹常独自一人席地而坐。这个房间是她特意留出用来贴满施唯恩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照片,每一张都详细记录着女儿成长的点滴。
终有一天他们会重逢,希望这些弥足珍贵的照片会弥补些许他没有参与到女儿最初成长的遗憾。
对一个人的感情到底会深到怎样的地步,让她可以几年如一日的坚持,把最美的年华都用来等待和他的地老天荒。甚至从未想过男人喜新厌旧的本性是否会淡化他对她的爱。
只因她知道他值得信任。
施夜焰这几年走的很艰难,不过所有的努力终究没有白费,顾落的父亲禁不住女儿再三劝说甚至威逼利诱向他伸手援手,以顾家在欧洲以及北美的声誉做担保以及幕后支持,施夜焰的势力迅速崛起,更有胜于当年的劲头。
施夜朝并未在他最脆弱低谷时一网打尽,柏玮对此始终难以理解。施夜焰却比谁都明白,施夜朝实则是在享受两人的对抗。从小到大恐怕自己是最了解他的人。
施夜朝确实有心扫除自己这个最大障碍,或许是怕日后再无明争暗斗的乐趣才放他一马,等他恢复实力重新开始。顾落曾笑侃他与施夜朝两人之间绝对算得上是兄弟情深,柏玮嗤之以鼻,女人的见识永远只会停留在表面。
不管如何施夜焰日后为此放弃过多次灭掉他的绝好机会。到底是为了偿还他当初手下留情,还是如顾落所言血浓于水的兄弟情有时连他自己都不得而知。
这一年冬,和她分别四年之久,施夜焰已是北美绝对不可小觑的一方霸主,机器人般机械麻木的生活终于得以喘息,而人在松懈之时,之前所有被压抑住万般情绪一股脑的趁虚而入。任何艰难他都不放在眼里,唯一令他疲惫的是再也无法压抑对一个女人的思念。
他从不提她,不肯给自己哪怕一点空闲时间去回忆,去想念。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自认为坚不可摧的那颗心,越来越多的因为空虚与想念而撕心裂肺的疼。
多少个午夜梦回,他从梦里醒来,只因身边是空的,便再无法入睡,在楼顶天台自斟自饮到天亮。
她在这里时常去喝下午茶的那家店现在已经纳入他名下,闲暇时他会在她喜欢的那个位置坐上一天,同样来上一杯红茶,临走时在便签纸上写下一句话贴在墙上。
当一个男人开始默默模仿他的女人曾经做过的那些事,那么他真的已经爱她到走火入魔了。柏玮把这些和纪翎如实报告,纪翎主动找到施拓辰不顾形象的怒斥他。
“你就是这样教育儿子的?一个一个全都为了女人失魂落魄!施拓辰,我真看不起你!”
施拓辰不怒反而淡淡的勾起嘴角,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的也只有纪翎。“如果你觉得不够,我可以让他们继续斗下去,甚至互相残杀,直到你满意为止。”
“你舍得?”纪翎冷冷一笑。
“你应该知道我有能力让他们其中一人毁在另一个人的手里,如果这真是你想看到的最终结果,我会让你如愿。”施拓辰执起她的芊芊玉手握在手中把玩,深沉的目光落在她美丽的眉间。
“纪翎,什么时候你觉得够了,记得告诉我,我不想儿子都死光了,还要你再受一次生育之苦。”
“你——”纪翎刚要脱口而出的愤怒被他忽然压下来的吻堵住。施拓辰猛然收力把她纳入怀中,托着她的头强势深吻,另一只手轻易化去她的反抗。
“玩够了……记得告诉我。”抵着她的唇重复这句话,施拓辰已无先前的淡然从容,无限宠溺的语气中暗藏几分令人心疼的隐忍。纪翎默然,呼吸之间那属于他的味道让她恍惚间失了神。
“什么时候不再恨你,什么时候就够了。”
“好,我等着。”施拓辰浅笑,松手放开她,看着她动人的身影从自己的视野里消失才划出一声叹息,半晌后又不由得低低的笑出声来。
两个儿子全被皇甫家的女人迷惑住了,对权力越来越淡然,这是报应吗。如果是,他只求儿子们别像他一样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才认清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更求可以让纪翎不再恨他,等到那个时候……
施拓辰右手伸进裤兜,指腹摩挲着兜里坚硬却带着他体温的钻戒,眸光散出点点暖意,那是当年他不顾她意愿强行戴在她手上的结婚钻戒。
而下一次,他不会再逼婚,他要纪翎心甘情愿的嫁给他。
心甘情愿的,予他一世长情。
……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先道歉,本来想写H的,但是不知道为毛写着写着就写成这样子了……别PIA我!嗷呜~~果然一晃就4年了,我们可怜的焰焰想念小茹都想的走火入魔了!咋办咋办!呜呜!
要么……咱下章H?(⊙o⊙) =______;= 好吧,请大家刷刷落灰的盘子,下章挨个举好盘子……心大厨给大家上菜!但是!!!请低调~咳咳
那什么,我在微博上说,好萌施拓辰,要不就写个父子+兄弟的**文吧~~(≧▽≦)/~好多人觉得不错诶!你们觉得呢!嗷嗷嗷。
“娘是甜甜的”童鞋(真别扭……囧)你加我QQ吧:37983472,咱们来讨论一下关于纪翎+施拓辰+CO**O的文的封面吧……嗷嗷嗷!
昨天晚上更的屈服番外【疼爱】 (〃h,结果今天就被发黄牌警告了~莫非夫妻间的H都是不道德的么,望天……
正文 四九、太想念他、
Part97
他在黑暗中自后环住她的身体,唇瓣贴上她的颈,思念在无声中默默翻滚,卷走他们所有的理智。
﹡﹡﹡
游月茹平静的生活被一通电话打破。连夜,她把施唯恩从睡梦中唤醒直奔机场。
“妈咪,我们要去哪里?”施唯恩第一次坐飞机小脸掩饰不住的兴奋,而游月茹仿佛没听到一般盯着自己的手发怔。施唯恩坐下来推推她,“妈咪妈咪”
“啊?”游月茹从神游中回神,一下把她女儿紧紧抱在怀里。她的颤抖连施唯恩都能感觉到。“妈咪,你很冷吗?”
她摇头,“小茶叶,妈咪要带你去见一个人,这个人对妈咪很重要。”
施唯恩听出她语气中的严肃,乖乖的点头做好,暗暗期待这个“很重要”的人就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飞机抵达T市时正是华灯初上时,来接机的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高大男人。
男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令人难以近身的冷峻气息,和游月茹说话时视线无意中瞟过来,看到施唯恩时他的眉头不自觉的挑高,随即恢复如常。“这就是那个孩子?”
游月茹应声,抱着施唯恩上了封澔的车。封澔凌厉的视线在施唯恩身上打转,没有温度的声音低沉如寒冰。“你叫什么名字?”
他一开口明显感觉这个小女孩吓得身子一抖,往游月茹怀里蹭了蹭。
而在看见他唇边露出一抹几不可查的笑纹时她又倔强的扬了扬下巴,一字一顿的说,“施唯恩。”她顿了顿,又道。“你是谁?”
封澔冽黑的眸中闪过一抹玩味,“我叫封澔,是你妈咪的……男朋友。”
施唯恩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倏地扭头看游月茹。“妈咪!爹地怎么办?”
游月茹不悦的瞪封澔,“别在孩子面前乱说。”又转向施唯恩,“他是妈咪的朋友,不是男朋友,妈咪要去办点事,你先和这位叔叔在一起,不要乱跑。”
“我不要!我不喜欢他。”施唯恩本能的抗拒和妈咪在一起的男人,妈咪只能是爹地和她的。
封澔蓦地伸手把她抱过来,指尖绕着她的小辫子。“你是不喜欢我,还是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施唯恩哼声哼气把发辫从他手里拽出来,皱皱可爱的小鼻子。
“不是怕就好,你妈咪回来之前请你勉为其难和我在呆在一起吧,施小姐。”封澔很绅士的执起她软软的小手牵到唇下印下一吻。施唯恩怔了怔,别扭的撇撇嘴。虽然不喜欢这个男人,但是不可否认“施小姐”这个称呼让她心情很舒畅,施是爹地的姓,她为此而自豪。
车子停在皇甫家名下医院前,游月茹吻了下女儿的额头。“小茶叶答应妈咪不要离开这位叔叔半步,妈咪会很快回来。”
“不用我和你进去吗?”封澔礼貌性的问,游月茹感激的看他。“帮我照顾好女儿,我不想任何人见到她。”
封澔了然颔首,交给她一把钥匙。“我城西那套公寓,你们先住在那里,不会有人打扰。”
﹡﹡﹡
母亲对于任何人来说其重要性都是无可替代的,有时母爱会超越任何情感成为一个人在艰难时坚强面对生活的唯一支柱。辛婕之于游月茹早已不是继母那么简单,所以当看到那个美丽善良的女人闭着眼睛带着氧气罩安静躺在监护室里的时候,游月茹双膝一软险些瘫坐在地。
皇甫澈及时扶住她,握紧她的手低声提醒她。“别瞎想,婕姨手术很顺利,只是还没过危险期。”
游月茹需要几次深呼吸才勉强压抑下情绪,找回声音。“为什么忽然发病?不是一直控制的很好吗?”
辛婕有很严重的心脏病,平日里她很注意自己的身体,很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大多恬恬静静的样子。
皇甫澈扯扯嘴角,“还能有什么原因,除了Cosmo谁会刺激她。”
听到这个名字,游月茹猛的收紧手指,竟生生把皇甫澈的手腕抓出几道血印都不自知。她眼里迸出恨意,唇瓣微颤而隐忍着。皇甫澈压下她的肩坐在走廊长椅上,把一杯温水塞进她手中,拿纸巾简单处理着手腕。
“Cosmo把他在外面的女人带回家,婕姨捉奸在床,你不会想到那女人是谁。”皇甫澈说这话时表情很是清浅疏离,更有自嘲。他母亲当初怎么会爱上这种男人?
一道低沉的男声插‘进来,“这个女人你或许认识,月茹。”太子刚把以柔送回家紧接着折回,撑在隔离窗前看着里面虚弱的母亲,脸上少有的严肃冷峻。
游月茹心里咯噔一下,太子眼里危险而嘲讽的光芒让她极度不安,甚至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太子点了根烟,幽幽开口。“她是施家最重要的女人,也是施夜焰的母亲纪翎。呵,你说我们该怎么做?”那最后一句,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
游月茹漠然的坐在那儿,杯中的水随着她过分压抑而颤抖的身体荡漾出一**的水纹。“你们……”
她声线哽咽的几乎说不出话来,顿了顿才勉强开口试探。“你们想我怎么做?”
皇甫澈仰头靠在椅背上,太子一口接一口的抽烟,似乎也在忍耐,两人均是沉默不语,这压抑的气氛快把游月茹逼疯。她倏地站起身将杯子重重下,突兀的举动引来两人的注视,游月茹戒备而愤恨的回视,一步步后退,然后转身跑掉。
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太子才和皇甫澈默默对视,又同时别开目光。他们的姐姐是个聪明的女人,有时聪明的让人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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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月茹开着封澔给她留下的车子一路车速狂飙回到皇甫家老宅,带着一身骇人的怒气推开大门,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厉然短促的声响。
书房门霍然被粗鲁推开,皇甫胤从办公桌后抬起头,看清来人脸色冷下几分。“敲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