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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地方让男人趋之若鹜,排队等着上你。”
难听的话她听的多了,从没哪一刻像现在这般仿佛心里被挖下去一块的不舒服。这个男人就是有办法让她理智与优雅尽失,只剩狼狈。她抓起一个抱枕用力砸过去。
“你就算排队也轮不到你!给我滚!带着你们家的蛇滚得越远越好!”
施夜焰断然不是由着她耍性子撒泼的男人,轻易挡开抱枕当即站起身来就开始解腰带,拉裤链。周身的气场霎时就变了。游月茹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这种男人不能激,否则吃亏的只有自己。他要真发起火来,她不死也会丢了半条命。
“你……做什么……”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逃跑还是跟他死磕。他步步逼近,连身上最后一块布料都褪掉了。不违心的说,他的身材真是好的没话说,肩是肩,胸是胸,腰是腰,那里也……
她被逼得往后退不小心被绊倒,她很快知道是什么东西绊的——腿下就是那个装满了施夜朝该死的小宠物的袋子,她不偏不倚的坐在上面,臀腿之下满是粗粗细细的条形物蠕动的感觉,她顿觉毛骨悚然,尖叫着逃开。
还不等她逃开几寸,施夜焰那双大手就把她地上捞起来,大踏步走进浴室。“我还是挺讲卫生的,先来洗个澡好了。”
“施夜焰!你刚刚还说对我做什么之前会提前通知我的!”游月茹咬死他的心都有。
施夜焰呵呵一笑。“那我现在通知你也来得及。”他俯下身来邪恶的弯起唇。“排队轮不到我,那我只有插队了。”
游月茹再怎么挣扎尖叫都无济于事,在他手下她就像个没有抵抗力的小孩子,三两下被扒了衣服,他仅用一只手就控住她的自由。依然扣着她的颈子将她钉到墙上,随她怎么扑腾都挣不开,任他拿着花洒冲刷她的身体。
他眼神有些灰暗,因为在她身上也发现几处隐隐的青紫。他关掉水指腹轻覆上去。“雷恺这么不温柔啊,弄得你身上都有淤青了。”
“不是他……咳咳……”
“哦,还有别人。”
“不是……咳……”
“不用解释了,我他妈不在乎是谁弄的!”
施夜焰倏地打横抱起她来到卧室床上,覆上她湿淋淋的身子掰过她的下颚唇就印上去。游月茹吃奶的劲都使出来就是推不动他,反倒在动作中被扯开了腿……
他那么坚硬如铁的一具身体挡在那里,小兄弟时不时的碰撞她。一只手钳着她的头强吻,一只手罩上她的胸前。她除了疼就是害怕,呜咽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踢腾着做最后抵抗。
施夜焰是那种想做就必须做而且势必要做成的男人。他不管游月茹再怎么抗拒也要得到她。对于不合作的女人他就只有强迫到底,吻得她几乎断了气,再没气力反抗才离开她的唇,吻一路下滑,来到肩颈,锁骨……
游月茹半睁着迷蒙的双眼,有气无力。头一阵眩晕,牵扯到额伤丝丝抽痛。
“你看不到我也受伤了吗……能不能……别这么粗暴……”
他充耳不闻,张口含住那粒珍珠吮着。
游月茹几乎不抱希望了,手却抚上他的侧脸。“我酒驾,车子撞了……现在不只头疼,我哪里都在疼,施夜焰,你想弄死我……就继续。”
……
他果然停下来,悬宕在她上面凝视她,最后咬着牙倒在一边。
从来没什么人什么事会让他不忍心。而他也确定这一次不是因为对她的心生怜惜才放过她。
她说“死”。
施夜焰明白,他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死活,却没办法不在乎她的。
施夜朝今晚想要她的命,明摆着是要试探他。而他别无选择暴露了这个弱点和他动了手,打破了他们多年来维持的表面和平。其实从那晚他在迈阿密接到施夜朝电话时,他心里就已经有数了。
“你的小茹,果然是个大美人啊,比你那张画上面的动人多了,不枉你用了那么多人力物力找了她八年,Eric你有眼光啊。”
他本想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再把她放在身边,不然太危险。而现在看来,不把她带在身边会更危险。
她或许真的太累,竟然就这么昏睡过去。虽然很怕他,但是却一直对他有一种奇怪的难以言说的信任感,所以才能在他险些强了她之后还会这般无防备的睡去。而施夜焰的眉头却一直不曾舒展过。他闭上眼,轻嗅空气中属于她的淡淡气息。
小茹,你愿不愿意在我身边……做一只金丝雀?
一二、微妙感觉、
Part22
拉着窗帘的室内,一男一女均赤着身体卷着被子躺在床上。男人俯卧着几乎把自己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女人纤细的身体上。而女人枕着他的手臂睡着,眉头因身上的负荷在睡梦中轻蹙。
男人蜜色健壮的身躯与女人白皙的娇柔和深咖啡色的床单相互交织,形成极美的画卷。
床头柜上的手机嗡的响起,施夜焰的手条件反射的探入枕下去摸枪,意外的抓了个空。双眼倏地睁开翻身坐起……
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是手机在响,又颓然倒在床上,长臂一伸把身边的女人重新捞在怀中搂着。这女人看着瘦,抱起来全身都是软软的极为舒服。本不想去管的,可是那手机却一直响个不停。他咒了声,嗓音却沙哑的像吞了砂纸。
“你手机在响,小茹。”
游月茹浑身都热,燥热得想跳进冰窖里,同时却又觉得冷,不住的往身边那具更加热烫的物体靠过去。恍惚中听见有人叫她小茹……
她激灵一下掀开沉重的眼皮,这样称呼她的只有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此刻正亲密的搂着她的腰,长腿横跨在她的腿上,连呼吸都近在她颈侧。
施夜焰闭着眼不耐烦的催促。“把那个鬼东西扔出去!”
游月茹费力的在他怀里抽出一只手臂拿过手机,心下一惊,是雷恺。
她想去外面接,可施夜焰的双臂像藤条似的缠着她不放。她咬咬牙按下接通键。“喂?”
一张口自己先皱了皱眉,她嗓子哑得不像话。
雷恺在电话那头也是一怔,看了下表。“还在睡?”
游月茹瞥眼床头的时间,还有一刻钟就十二点了。她很少赖床,却被人抓了个现形。“啊……我有点不舒服,你有什么事么?”
雷恺笑了下。“也没什么,本想约你一起吃午饭的,头还在痛?要不要带你去医院再检查一下?”
头痛倒是真的,也确实饿了。不过她清清楚楚的感觉到施夜焰圈着她腰的手臂倏地收紧,知道他听到了雷恺的话。她有种直觉,如果她应了约会当即被这个残暴的男人拆骨入腹。
“不用麻烦了,我已经好多了,就是缺觉,改天我请你吃饭。”她清清嗓子,不敢用太过柔软的嗓音,又不能用太过敷衍的语气,毕竟她是要钓着雷恺的。
好再雷恺从不勉强女人,叮嘱了几句就挂断了。施夜焰仍旧闭着眼,气息平稳,头枕在她肩胛骨处。游月茹攥着手机就那么躺在那里,感觉怪怪的。
她和这个男人赤条条在一张床上睡了整晚,醒来时姿势亲密得如情侣一般,却什么事都没发生。和在旧金山那段日子不一样,这次她不是被强迫的跟他睡在一起。
明亮的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挤进来,空气中的灰尘欢乐的上下跳跃。一丝说不上来的微妙感觉在她心里滋生。然而她并不知道施夜焰平静的表象下翻滚的情绪。
他觉得自己窝囊死了,昨晚就应该不顾一切的上了她!不然现在听着她和奸夫通电话也不至于这么不爽。他在想要不要找个时间和雷恺谈谈。可谈什么呢?怎么谈?让他别再对她下手了?从此又一个人知道他的弱点了?
雷相对与他来说是亦敌亦友的一个人,谈不上多深的交情,他若只是从商的雷恺那也没什么可怕的,可雷恺背后鲜为人知的身份却不能不防。
游月茹不知道他那么多心思,只觉得他力道越发的紧,缠的她喘不过气。“施夜焰,你想把我勒死是不是?”
她一推不要紧,只听得他闷哼一声,再看他缠着纱布的小臂已经晕出点点红色。她一惊,坐起来,眼底泄露些许慌乱。“没事吧?”
施夜焰顺势放开她,半撑起身子靠在床头,盯着小臂蹙眉不语,双眼竟有些发直。他这副样子游月茹不免有些不安,却梗着脖子不愿示弱。“说话啊,你怎么了?”
“我……”他视线在她身上扫了一圈,越发深邃,嗓音更为沙哑。“饿了。”
不怪游月茹对他防备,他那肆无忌惮的眼神泄露了他那点不轨的心思。她狠狠剜了他一眼,拽起薄毯裹着自己下了床,根本不管他是否有的盖。
施夜焰视线随着她的裸背,直到她的身影进了衣帽间才收回来。拿起她遗落在床上的手机翻开通话记录。
雷恺。
再翻开通讯录,他脸一沉。她手机里唯一的一个号码,就是雷恺的。
﹡﹡﹡
她放下刘海挡住额上的伤,穿戴洗漱好再出来时,施夜焰也刚走出浴室。胯上松松的挂着条浴巾,头发还滴着水,双眸里有些不明混沌,周身那危险的气息倒是敛去不少。
“我饿了。”他揉揉肚子对她说,游月茹冷淡的转过身去,经过客厅时又地上被那袋子东西吓了一跳。脸上显出厌恶的神色绕开,一边穿鞋一边道。“等着。”
一夜的雨,把天空洗刷得分外干净。太阳很大,她一出来就开始头晕,浑身的皮肤都像扎满了小刺似的疼。她想着要怎么把施夜朝那该死的小宠物处理掉,也犹豫着是否要把这件事告诉太子,思来想去决定先瞒着。也不能告诉皇甫澈。
施夜焰在屋子里先是打了一个电话,没多久便有人上门。柏玮一脸的不怀好意冲他一身的淤青与缠着绷带的小臂啧啧两声。“这战况得有多激烈啊,能把您弄成这样?这是做瑷啊还是摔跤啊?”
施夜焰没多言,把那袋子塞到他手上。“该干嘛干嘛,别那么多废话。”之后砰的把门甩上。柏玮啐了一声还是乖乖拎着一袋令人作呕的冷血动物迅速离开。
Part23
游月茹气喘吁吁提着几个袋子回来时,发现施夜焰正肆意的躺在沙发上睡着。她放下东西过去准备拍醒他,却忽的脚下一软跪在地板上,双手本能的向前抓。
好巧不巧的按着他的腿间浴巾下的突起物……施夜焰从她进门就醒了,总觉得头太沉索性没睁眼。不料想扑通一声接着下腹一痛。
他嘶的吸气,脸色难看得吓死人,把她从地上拽起来推在沙发上。“你故意的吧!游月茹!”
游月茹难得双颊绯红,那张向来凌厉的小嘴支支吾吾起来。“我……腿软……”
“我不是还没干你么,腿软什么!”差点就被她给废了,施夜焰越气越觉得头疼,口也渴得要命,想去倒点水喝,一起身浴巾就唰的掉下来。
游月茹啊一声捂住眼睛,施夜焰倒是不慌不忙拾起来重新围住自己,嘴上讽刺一笑。“叫什么叫,你看得还少么,别一副雏的样子,我不习惯。”
“你!”游月茹深呼吸,努力按捺下怒气,把其中三个袋子扔到他裸着的背上。“这辈子也用不着你来习惯,把你恶心的身体遮起来,吃完了东西赶紧从我这离开,看见你就让我倒胃口!”
没见过比这个男人更可恶的了!游月茹踢掉高跟鞋拿了一份外卖躲到书房去,免得对着他消化不良。
施夜焰喝了一杯冰水嗓子舒服了些,但是头更疼了。他弯身捡起那几个袋子翻出来一看,价格不菲的衬衫西装领带甚至内裤一应俱全,颜色款式还算入他的眼。他指尖挑起那条男士内裤,不由得笑出来。
豹纹的?那女人一定是故意的。有哪个男人会骚到穿豹纹图案的内裤,至少他没那么骚……
﹡﹡﹡
施夜焰饱餐一顿摸着下巴看那扇紧闭的书房门。
游月茹到底还是没什么胃口,蜷缩在椅子上发怔,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忽冷忽热。写字台上摆着一张彩色照片。是整个家里唯一一张她自己的照片。
照片上的她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模样,长直发,未施粉黛稚气尚未褪尽却已然美得不可方物。偏着头,笑容不算甜,却很真。水漾的眸子对着镜头,好似盛满了东西,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与其说对着镜头倒不如说是对着为她拍照的人。她抱着腿,头搁在膝上,指尖在离照片一寸的位置停下,迟迟不再往前。而后缓缓的收回。
还有什么东西能在世上长久不变呢?必然不会是感情。
感情是有生命的,所以会起会灭,会随任何东西改变,最终消逝再也不见。
物是人非事事休。
当初他决心离开她,她一气之下几乎烧毁了所有和他的照片,独照,合照。回过神来时只剩这一张。她抱着这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