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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蕊,我知道这些年一直都委屈你了,我想是我的错,我从来没去想,把另一个人装进心里去是什么样子,但自从那个姓商的人出现以来,我突然觉得我实在不能忍受你跟别人在一起的感觉,也许这些年来,你早就慢慢溶到我的生命里了,只是我还一直沉浸在许欣过世的悲痛里,而忽略了与我一起出生入死的你。我想认真的对你说一句对不起,而且我想告诉你,不管你跟商云朗是真情还是假爱,这个案子结束后,我会跟他公平竞争来追求你。”
看着张郎平认真的眼神,听到他说的话,丁蕊直接就哭了,这是她等了多少年的话,是她倾尽相思,守尽寂寞,千盼万想做梦都想听到的话。她是个女警,也是警队最彪悍的女人,但谁也不知道,她心里的百转柔肠,这么多年的苦苦单思,早就人比黄花瘦了。
“老大”流着泪,丁蕊扑入张郎平的怀里,低声的啜泣起来,多少委屈此时是真的化为乌有了。
“小蕊,小蕊”张郎平不断的唤着丁蕊的名字,轻轻抬起她的头来,印上他的吻。
“张队!李瑞……”小张适时的出现,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才知道今天自己要倒霉了,“李瑞的父母想见你。”后面那句是喃喃自语的说道。他轻轻的关上了门,假装自己没来过。
然而,那么大弧度的出场,如果里面两个人还能当他没来过那心也太大了吧。
丁蕊立时就滚入了张郎平的怀里,满脸的小女儿的娇态,而张郎平则是咳了几声掩饰着尴尬。
小张这家伙关上门后立时就跑到外面一副三姑六婆是非多的样子跟外面的同仁们津津有味的讲着刚刚那精彩的一幕,当然大家也都津津乐道的传播出去了。
当两人褪去尴尬走出房间门的时候听到这些窃窃私语就更加的尴尬了,丁蕊低头顺了下头发,然后赶紧就朝着自己办公室走去了,而张郎平则是一脸黑的走到小张前面咳了两声。
“老……老大”正在眉飞色舞的跟另一位警员讲着八卦的小张发现张郎平的时候差点就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刚刚找我有什么事情。”张郎平故作严肃的样子很是滑稽。
“哦,李瑞的父母想见见你。”
张郎平闻声走了出去,李瑞父母就站在会客室里等着,看见张郎平出现那瞬间,双双跪倒在了张郎平面前。
“二位这是干什么?”张郎平扶起他们两个人。
“张队长,我们知道,李瑞是你找回来了,我们只是想来谢谢你,这些年我们为了找她也是倾尽了家财,没什么东西可以谢谢你的,只能这样了。”李瑞妈妈一边说一边泪流满面。
“别这样,李瑞妈妈,我们也是职责所在,说到底这里有这样的凶徒猖獗,也是我们的失职,你们这样我受之有愧。”
张郎平特别能理解李瑞父母的心情,虽然现在理清了对丁蕊的感觉,对许欣的伤痛不再那么刻骨了,但面对这样的场景的时候,他心仍旧是阵阵的绞痛。
送走李瑞父母后,张郎平立刻收拾了东西,回到家里,他要跟四位父母交待一下。
“哈哈,你这孩子终于说到这件事情了。”姚慧边笑边看着其他几人。
“这是什么意思?”等张郎平把事情讲了一次后,几个人就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我们等你来跟我们说这件事情已经等了几年了,只是你这孩子反应也太迟钝了。”郁娜笑着说。
“几年?!”张郎平无语了。
“是啊,从你回来的时候经常丁蕊长,丁蕊短的时候开始,我们就知道你心里有这丫头,只是因为小欣的事情让你陷得太深了,孩子,为了小欣你这些年也做得够多的了,不要再单身下去了,小欣也不会希望看到你这样子的。”姚慧慈爱的说道。
从于瑶过逝后,许志诚夫妻两个都没有开心笑过,他们一直觉得是又失去了一个女儿,而这次张郎平走出阴影,要带新女朋友回来了,才稍稍的解了一点他们心中的悲痛。
张郎平一脸你们耍我的样子:“你们早就看出来了,然后一直憋着不说,等我自己来投案自首?”
“呵呵,这种事情,不是你自己想清楚了,我们说多少次也没用。”郁娜一脸谁叫你这么迟钝的样子。
“好吧,我就是回来说一下这个事情,还有,小欣的案子马上可能要水落石出了,所以这段时间我都可能不会回来直到结案为止。”开玩笑,云东到东海,那么远,来来回回得浪费多少时间啊。
“行了,你忙去吧,我们不急,不过我们还是希望你在结束了这个案子以后调回家里这边来,跟儿媳妇一起。”几个老人互相对眼一下之后郁娜说道。
“知道了,这个混蛋抓到我们就都回来,金盆洗澡,从此隐退江湖。”张郎平笑着说。
“行了,赶紧滚吧。”郁娜推了儿子一把,眼里泪光一闪而逝。每次看着儿子出门,几个人的心就都悬到嗓子眼里,他们不知道哪颗枪子可能会飞到张郎平身上,哪把刀会划伤张郎平的皮肤。他们只能默默的祈求他们出们在外的儿子平安回来。
。。。
☆、第九十九章 再探阎家村
回到云东,张郎平就立刻跟丁蕊两人来讨论起来,两人都觉得之前一定是忽略了什么,周围的几个村子,一个周村,一个百路村,这两个村虽然说是也离沙子镇不远,但中间都隔了山,不容易到达,只有阎家村有一条直接通镇子上的大路,所以两人商议再探阎家村。
再次去,张郎平把村里几个比较孤僻的人的情况再次了解了一下,仍旧没有什么收获。到这几个人家里去搜查,但仍旧没有搜出什么来,又陷入了毫无头绪当中,张郎平重重的拍着村委会的桌子,他几乎陷入到了绝地。
丁蕊站在张郎平身边,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轻轻的拍了拍张郎平的肩膀,无言的给予支持,现在最笨的办法就是把全村所有人家里的土壤都拿回去分析。
这时候,村里的会计员走进来找村长有事情。
“村长,阎守玉家的地已经荒废好久了,老三家的说想要承包回去种。”会计说道。
“守玉这孩子也真是的,这些年也不知道到哪儿去了。行吧,她回来了再还她。”村长沉吟了一下说道。
“就这么个怪物,还管她做什么,留在咱们这里也是祸害!”会计鄙视的说。
“别这样说,她也是咱们村的孩子。”村长斥责着会计说道。
“您也说是孩子,那您说说,她算男的还男的。您都不好说是吧。这样的祸害当初就应该浸了猪笼了,要不是您拦着,她还能活到今天。”
听着听着,丁蕊觉得有些不对了:“你们说的这个阎守玉是什么人?”
“警察同志,您不知道,这是我们村里一个怪物,她吧又是男人又是女人,如果真是个姑娘吧,长得还算是水灵灵的,可惜是个怪物。”听到会计这样说,张郎平也来了兴趣。
“村长你说说,怎么回事?”张郎平凑了过来。
“哦,你们说守玉这孩子啊,她呢其实是个很好的孩子,生得漂亮,可以说咱们这乡下地方,十里八村的没见过这么水灵的姑娘,而且也聪明,在学校里,总是第一名,成绩可是拔了尖出了名的。”老村长一边叹着气一边说道。
听到这里,张郎平和丁蕊心里一紧。听着村长继续说。
“那是她读高中的时候,那时候她才十七八岁,有一次,在学校里,她上厕所的时候被人发现了,她居然不是个姑娘,身上有那话儿。大家都吓坏了,但她父母就出来澄清说她确实是姑娘,出生的时候就是这样子,当时医生做了那啥a,咱们也不懂,就是查了下身体说她是个姑娘,但家里没钱给她手术,不能还她个姑娘身子,所以她身子又是姑娘,又是小子。从那时起,全村的人都当她是个怪物,打她骂她,在学校里也是受尽了欺负,她只得退学,父母也因为这个事情不到一年,就都得得病死了,于是大家都说她是怪物,是灾星,要浸了猪笼了,但我看这姑娘挺好,就出面留下她了,从此她就待在家里也不出门,就靠着种点菜拿到市农贸市场去卖得点钱过生活,前两年突然出门就没再回来,这不,家里菜田也荒了。”村长声音低沉慢慢说来,会计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在一边拿着他的账薄算着什么。
“村长,她家在哪里?”张郎平兴奋起来,他一直忽略了这一切的原因是,他一直把范围都放在男人身上,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这样的女人。
“就在村北最角上那里。”村长说着起身道,“你们要去她家的话,我带你们去吧。”
老村长仍旧是个强壮的老人,大踏步的带着两人前往阎守玉家里,村委会在村西,离村北还是有点路的,路上上了一辆拖拉机,抖着抖着就到了。
进门,里面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丁蕊和张郎平都是一阵不适。村长走在前面说道她很少出门,也没有人肯到她家里来以这里面味道会重一点。
张郎平紧张得很,突然,一件事物跳入他的眼帘,那是一个粉红色的凯蒂猫的小包包,虽然十几年没见过了,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许欣最爱的那个她爸从日本给她带会来的小包包。
张郎平立刻戴上手套,拿起那个包包,对的,包上面还有许欣自己绣的一个欣字,当看到这个欣字的时候,张郎平眼泪就掉下来了,这里,是许欣最后挣扎的地方。她在这里受尽了屈辱和痛苦,然后惨死。而包里取出了许欣的钱包、身份证、银行卡等等,也能证明这就是她的东西。
那么,毫无疑问了,这里就是案发现场,于是立刻通知在村里搜过的警员们过来勘察现场。
当大家一点一点的查证的时候,张郎平突然在一个小小的墙角发现了一行字,那是里屋的墙角,很不起眼的地方。
为我幸福,欣。
字迹歪歪扭扭而且年数已经很久了,但张郎平仍旧一眼认出了那是许欣的字迹,她在这里,受到了各种虐待,在临死之前,想到的仍旧是张郎平,张郎平抚着这几个字,眼泪不停的掉下来,事隔那么多年,突然又发现了关于许欣的事物,张郎平心里如火烧一样难过。看着这个房间,这里曾经是许欣待过的地方,他深深的呼吸着,感受着空气里微薄的许欣的气息。甚至想着,当年如果他能找到这里那救了许欣该多好,他心里默默的说着:“许小欣,我来晚了,真的来晚了。对不起。”
丁蕊不敢打扰,只默默的站着,她知道,这时候的张郎平要多脆弱有多脆弱。
“走,带着所有的证据回队里,大家收队了!”张郎平突然站起来。
刚走出没多远,就听到旁边有围攻观的村民喊道“那不是阎守玉吗?!”
听到这里,张郎平往远处看去,一个穿着白色衬衣,白净的女人站得远远的,闻声之后立刻逃窜出去。
丁蕊反应最快,直接朝她追了过去。
丁蕊的速度很快,立刻就追到了,三下两下就把她给制服在地上。
看到她时,丁蕊到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一个长得多么清纯干净的女孩儿啊,就像是一朵幽静的白莲花一样,清泉般的眸子,干净洁白的脸蛋,加上纯白的衬衣,那缦妙的身材,如果不是知道她是一个连环强奸杀人案的凶手的话,那就是一个极美好的女人。
丁蕊给她戴上手铐,押着她上了警车,在车上,阎守玉咬着唇,一句话也不说,张郎平压抑着心中的怒火看着她那张清秀的脸,很想给她两耳刮子,却伸不出手来。
问询室里,阎守玉连哼都不哼一声,更别说说话了,什么方法都用过了,警队里的心理医生也去过了,任何方法都没能让她开口说道,最后,张郎平遣散所有的人,独自待在问询室里,默默的看着她,慢慢开口道。
“也许,你不想开口说什么,但我这里有几个故事想讲给你听,第一个是十几年前的故事,有个漂亮的女孩子,和她男朋友相爱相恋,已经确定要结婚了,可是因为吵架,这个女孩子只跑出去了一下,就再也没有回来,她的男朋友就此寻寻觅觅的找她,找了很多地方,最后却在学校的窨井里找到了她的尸体,也许你不知道失去挚爱的感觉,但就在那一分钟,她的男朋友也跟着死去了,他们举行了婚礼,可是女孩儿却只能以照片的形式站在婚礼的现场。这么多年,那个男人为自己的妻子找寻凶手,改行当了警察,出生入死十几年,夜夜以泪洗面陪着一张照片度过了这些日子。
也许这个故事你觉得不怎么样,那跟你说另一个吧,有一个女孩子,有一天去上学就再也没回去,她的全家人都疯了,全体出去去找她,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叔叔婶子,所有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