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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家亏损的钱,来帮你取胜。”
“为什么?”
“很简单嘛!玉米良种比这些钱都值钱。嘻嘻!”双娥一语中的。不过她也很迷惑,“那个……烂桃花啊,一个玉米种子有那么值钱嘛?比这次损失的十万金还值钱?”
“十万金?你们赔了十万金我不能赢?”轻轻尖叫一声,没想到自己那么值钱,早知道她就狠狠压一笔了。无奈那时候她忙着改节目,根本没有空理这种黑市赌局。
宣于君轻哧了一声,“你那节目算什么。最重要的是,姜霖奕说话算话啊,东西拿来。”
索于磐睇一眼老神在在的姜霖奕,叹息道,“师兄的粮食种子比过天下任何金银珠宝,寻常人并不知道。这安邦富国的第一要务,就是大力发展农业,让老百姓安居乐业,才可增税强兵抵御外敌。比之寻常高产三五倍的种子,自然比金子还重要了。”
“啊?”
难怪……难怪啊!当初第一次在雍西候府固安堂听到他们议政的内容,就是关于粮食和江陵君又卖了粮种给雁悠君。姬凤倾真正怕的,除了白狐狸的谋略手段,最重要的应该是他这颗金头脑吧!呃……之前不准浪费粮食,多半也是这个原因。
第一少君居然是个农业科学家?!天哪,好劲暴的消息。
“哦,这个云豆煮得真好吃,我最喜欢吃了。”
当众人还卡在赌金和玉米身上时,双娥非常不合时宜,又非常合乎情理地享受起美食来。她这一路追得可辛苦,必须立即好好犒劳一下自己的胃,顺带……偷瞄好多眼轩辕七杀。虽然他没瞧她,不过接下来的路程,多的是机会。
宣于谨暗自一笑,拿起筷子吃起来,状似无心,又提起一事,“大恶女你这次也算大获全胜啊!不但帮大家赢了那么大笔钱,还博了个结结实实的美名儿。”
“什么美名儿?”轻轻随便应一句,乐得将豆子全堆给双娥,还有青椒。但姜霖奕硬又是挑了几颗到她碗里,害她气得直皱眉头,又无可奈何。
“神通舞通神,末伽女天下!”
“宣于谨,你不要胡说八道。那都是坊间乱传的诓语,轻轻跟末伽族没有任何关系。那都是叛贼逆党乱传的。”
宣于谨没反驳,笑得一脸狡猾,端看着别人的反应。
索于磐却道,“那是末伽族的预言。轻轻只是恰巧在表演的时候,有人袭击了通神天威塔。这两者并没有绝对的联系!不过是老百姓希望更朝换代的一种说法,我看是有心人士故意借此做文章。师兄,你以为呢?”他这话分明是完全打开了话题。
“雁悠君,你说这话也是大逆不道。什么叫老百姓都希望改朝换代啊?”
“双娥,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自然明白我说的意思。”索于磐一笑,看着已经蹙起眉头来的姜霖奕,“我们比你们晚离开皇都三天。轻轻已经成了末伽族余孽,是悬赏十万金要捉拿的逆贼。谁要敢收容她,就是与皇帝为敌。师兄您该明白,凡是涉及到末伽族,皇帝总是很紧张。比起六国乱天下,还要让他紧张千百倍。”
言下之意很明白,她现在成了天下一号通缉犯,谁收留她,谁就会成为诸国攻打的第一借口。整一烫手山芋!
轻轻再没有丝毫轻松的心情,看着姜霖奕,问道,“末伽族到底是什么族?与尚云氏有什么瓜葛?”
。。。。。。。。。。
寒风刮过树丛,雪色铺满大地,呼啸声过的崖颠,半俯着一个偻佝的背影,衣衫褴褛与乞丐无异,爬满皱纹的脸上,却是一双精炯有神的眸子,看着那宽敞官道上,两辆缓行的华丽马车。
乞丐不是别人,正是曾在皇都为双娥公主所救之人。
“神魔鬼怪妖佛仙,天心修为我为前。十二祖巫在天佑,三界神通舞中诠。果真是她的女儿,才有这般能耐啊!老儿我倒要看看,末伽族要如何灭了这尚云氏的天下,哈哈哈——”老乞丐身形一抖,如猿攀岩般,轻盈地跃下了千刃崖顶,追向那马车。
就在他追向马车的同时,在树丛中,另一队人马的目的地与之也不谋而合了。
黑衣属下叩膝而下,对着凛立于大石上的男人禀告道,“主子,震天雷确为雍西候所夺。之前的轰鸣,正是其用之御杀山匪的试炼。”
“呵呵,姬凤倾的胆子可真大,越来越目中无人了。如此骄傲,还当真视朝中无人了。”男人清越的嗓音,仿佛在弹琴奏琴般,悠扬婉转。
“主子,您真要亲自去西秦吗?”
这话音未落,倏地一声,一片翠叶飞过插入树中五分,带着滴血,黑衣属下抖声忙叩首,“属下该死!”
男人清越的嗓音瞬间冷如寒霖,“哼!若真是该死,刚才你就已经死了。废话少说,按我吩咐的去办。本王的事,不需要任何人过问。下去!”
“是。”
男人手中仍捻着一片翠郁小叶儿,轻喃道,“神通舞通神,末伽女天下!一个女人就能倾灭天下吗?呵呵呵,难怪他们抢得不亦乐乎,真是个有趣的游戏啊!”
哗——翠叶释出,银挂碎了一地。
男人已跃上坐骑,扬鞭纵入一片密林中,唇边带着势再必得的笑意。
周芷兰,本王倒要看看你如何灭了这尚朝天下?还是,先灭在本王手中!
命运的转轮滚滚向前,终于走到这一天。
“我是末伽族人?你们凭什么肯定?”驿站内不便谈罪族之事,众人上车后,轻轻憋不住了。
姜霖奕却未开口,轻轻很想拍开他的手,但是实力差太远,只有转眸向大嘴巴雁悠君看去。偏偏雁悠君迫于姜霖奕的冷光眼和玉米种子的威胁,将接力棒丢给了大冷天还摇扇子装风流的宣于谨,后者风情一笑,只道,“这可是尚朝自开国以来绝不外传的大秘密,大禁忌啊!说了,可是要杀头的。”
“去你的,刚才在驿站里你们已经说了。头早就该掉了!现在装什么纯情。”
“是呀,说说看啊!我不会告秘的。”双娥也十分好奇,因为她只知道是禁忌,而不知道忌的是什么。
宣于谨一合扇子,敲了她一计,“你别在这儿丢人了。你们的家务事居然都不知道,还要我们外人来讲。啧啧啧,早就说你长肉不长脑子还不承认。”
“烂桃花,给你三分薄面你就翘尾巴了,有什么了不起。我回去问大姐!”双娥大叫着就扑打了上去,小小马车又开始乱晃悠。雁悠君不得不当合事佬,否则车子还没翻之前,他们就会被主人家赶到另一辆配置差一半的马车上去。
轻轻抬头抓住姜霖奕的胸襟,很鸭霸地下话了,“奕哥哥,你说过我要什么你都会给。我现在只是想知道末伽族的事,你如果不告诉我,我就跳车!”
跳车两字一叫出口,那方的战乱立马平息下来,全望着扑成团的男女主角,六只眼睛放着光,期待着下面的好戏。
只见那狭眸眯下一分,一分,又一分,直凝着胸口的人儿,最后,本以为他要严正拒绝时,却是深深一叹,“好吧,我说。”
瞒是瞒不住了,本来他还想再拖一段时间,但索于磐这小子这次来是存心要挑破这层纸。是祸,躲不过。哼,他也不怕他们耍什么小手段。
姜霖奕坐正身子,理顺略微散乱的衣褶,看了众人期待的眼神一圈,终于开口,“轻轻,你吃药的时间到了。”
邦邦邦邦——
四个彻底倾倒的声音,重重磕响了车板子。
外间门刷啦一下拉开,碧姬带着亲切甜美的笑容进来,将早已经备好的汤药轻轻搁在了小几上,“小姐,今天的药可能有些苦,因为加了一些降内火的药。不过碧姬为你准备了玫瑰糕,您快喝药吧!”
另三人齐齐交换了眼神儿: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他们分明就是串通好的!
“好,谢谢你,碧姬。”
轻轻知道姜霖奕即已答应她,也不赶那么点点时间,喝药,吃点心,一样不落,间或跟碧姬打趣两句。可是这药效一上来,她自倒在他怀里,昏昏欲睡了。
“轻轻,你若想睡便睡,醒后我再讲不迟。”他笑得温柔无比,轻抚过她鬓角,十分地投情达意。根本看不出那狭邪的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
“唔……好吧,我……睡一小下下。”
“好,睡吧!”
于是,在众人瞠目结舌的眼光下,好戏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落幕了。接着就是……
“我们要休息一下,三位请移驾。”
“喂,你怎么可以……啊——”
“鸿羽十二……啊——”
“我……我去前座,你们慢慢休息哦!”双娥率先退出,末伽族的秘密其实并没有前座的男人吸引她。索性就溜到了驾马座上,与率衣帅哥挤一堆,安全多了。晚点再问轻轻是怎么回事儿就行了,呵呵!
算来计去,两少君还是没有占到多少便宜。还是被姜霖奕架空到另一辆车上去,那里……干巴巴的只有硬木板,没有软呼呼的锦垫和美食香茗。
“真是的,早叫你不要惹他,你偏不信!”
“妈的,为什么每次我们都输,我不甘!怎么我也要扳回一局。”
“白痴啊你!学艺的时候我们那么多人联手都整不到他,你别再拖我下水了。”
“此一时,彼一时。不做怎么知道不行。再说了,刚才还是你先挑起周芷兰问末伽族秘密的。”
“我……”索于磐郁闷了,他完全没料到会来那么个奇怪的……转折啊!转到最后,居然什么都没捞到。
“计划下一波吧!”
“下一波什么?”
“他们的目的地:谢家铁矿!”
。。。。。。。。。。
终于众人还是如愿以偿,听到了第一少君优雅美味儿的说书表演。
小点、香茗,加暖呼呼、香喷喷的舒服马车厢。
“据传,末伽族历史可追溯至上古神话时代,比当世的任何一个民族都要古老而神秘,崇拜凤凰神鸟,与我楚淮先祖或属同宗。但该族一直深居尚朝东北燕渠国边境的穷桑山中,那里环伺毒沼恶障,终年迷雾缭绕不息,毒蛇猛兽出没,世人难探其中。一直以来,末伽族俱不问世事,一任天下朝代更迭变迁。直至三百年前,那一代末伽皇族族长花茂出山修行,遇乱世,结实当时尚朝的开朝皇帝尚云赢,即赢帝,两人一见如故,成为至交好友。花茂助赢帝夺天下,登帝位。赢帝感恩于花茂,天下大定后,封其为大国师,又娶其独生爱女花向兰为后。而不幸,正是从此开始。”
“女人就是一祸水。”宣于谨向来是插花好手。
邦邦两声,在场两女人在他张嘴时就已经准备好了大棒,不约而同击中目标,默契十足拍手呕耶!
姜霖奕喝完一碟香茶,一笑,又道,“末伽族长年与世隔绝,并不熟知世俗礼教。加之其族人都具天生灵力,尤以皇族为最,亦是最为傲气不驯。花向兰在赢帝纳入妃嫔之后,便与赢帝感情疏远,后竟因爱生恨,一夜之间以灵力杀死后宫所有女人,连宫婢亦不放过,并在赢帝亲手捉拿她时立下血咒,诅咒尚朝三百年后必败于末伽族女子之手。之后,赢帝亲率十万大军征讨末伽族,末伽族人纵是灵力超凡也难敌人海战术,穷桑河血染月余亦不见清流。末伽族被灭,赢帝颁下诏书,凡是花姓之人绝不留后,遇则宰之。从此,末伽族三个字就成为尚朝开朝以来最大的禁忌。”
夺天下,称帝王,爱和恨,通神的灵力,灭族。
轻轻都似在听别人的故事,隐隐有些替末伽族不值。自古帝王功成即杀忠臣,以避居功自大的臣子扰了自家天下。但于忠臣志士,又是何等怨屈。还有那个花向兰,更是不值得了。嫁什么人不好,干嘛非选择个皇帝,唉!一夜之间,就杀了整个后宫的女人,那力量该是多么大啊!难怪赢帝会那么害怕,要灭了她一族。
“哼,男人,才是祸根!”
轻轻出声,所有人都看来,她愤愤地拿起玫瑰糕,狠狠地咬下一口,又道,“碧姬,你加了莲蓉吗?糯糯的,好好吃哦!”
碧姬笑应,“小姐喜欢就好。”
邦邦邦——又是三声撞车板的声音。
女人啊,善变得可怕!
轻轻对三个大惊小怪的人视而不见,又问,“现在已经过了三百年,所以赧帝就特别害怕末伽族人,这我可以理解。可是,凭什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