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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想她’这三个字,还故意的加重了语气。说罢,不忘撇了我一眼,不敢明目张胆,偷偷的。
我很清楚,小王八羔子是故意在我面前这么说的。
可……可应该是真的吧……
方才如同梦一场,我也是该醒的时候。俏公子眼睛没瞎,犯不着喜欢满脸刀疤的楚炸天,阮清沐是他的软肋,那便是真爱吧。
喂饭的戏码,他演的累吗?累吧!我竟然没有在演,中了邪了!
俏公子把打横抱到了床榻上,叮嘱道:“困了就睡,饿了就吃。”
“你拿老子当猪养啊!”我瞪了他一眼,心里极为不爽,可又不是因为他的话,那是为什么?我混乱……
俏公子没开口说什么,小王八王爷倒是沉不住气了,怒冲冲上前指着我:“你怎么跟我哥说话呢!凶什么!”然后看向俏公子:“哥,她竟然敢凶你,杀了吧。”
俏公子转眸向他,冷冷道:“如果你想健全安康的活着,就……”
话还没说完,这小子就一溜烟的跑了出去,跟逃难似的。
看来,他对俏公子的变态,也是了解的很深刻啊!
俏公子离走的时候,没有留下一句交代,我要啥交代?在意个什么玩意儿!
可直到傍晚,他都没有回来,我自己一个人闷在房间里,不是不想出去,而是门口和窗户外,都有把守的侍卫,若是没受伤的时候,我也就硬来了,现在身体状况,实在不允许。
晚上,我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这么晚了,俏公子跟阮清沐两个人在一起都能做什么?
毕竟好久不见,所谓小别胜新婚,应该就跟我一样,在床榻上翻来覆去,不过人家是两人一起翻啊翻,缠绵悱恻,而我是自己孤独的滚动着……唉……闷气!
突然,门被打开了,我赶忙转过身去,面冲床内墙壁。
听见脚步声走近,我使劲儿的哼唧了一声,表达对他晚归的不满。
谁知道,耳朵传入了小王八王爷的声音:“这通亮的屋子,仁兄自己一个人孤独寂寞,睡的不舒服吧。”
我猛的坐了起来,转头没好气道:“你来干嘛?老子一姑娘家自己在屋子里,你丫一男人说进就进真的好吗?还走老子床边儿上了,你哥不是让你敲门吗?”
“姑娘……就你还好意思把自己当女人?”他大笑了起来,笑的讥讽:“都妇人了还姑娘着呢!真不要脸!”
“你个小婊砸,来找老子撕逼呐?”我奉陪到底,正愁心里有火没处撒呢!
小王八王爷恼怒的指着我鼻子:“你竟敢骂本王?”
“老子怎么说也是跟你哥拜了堂成了亲的,就是你嫂子,骂你也好打你也罢,就算把你打死了都算是教育你!”我一巴掌把他对着我鼻头的手指打到了一旁,要不是有伤在身。我肯定还得給他两脚。
一个大男人,为另一个大男人吃醋?脑子不太好吧!
……
小王八王爷很生气:“你……你简直太过分了,就你这德性,别说我哥不会喜欢你,就算是别的男人也不会喜欢你,楚相肯定是被你下了蛊,所以才……”
“才什么才,既然你这么肯定你哥不喜欢我,那你来找我麻烦干啥?是不是想说我給你哥也下了蛊?”我是真的有点儿忍不了他了。
“你是不是真給我哥下蛊了?解药交出来!”他跟一个胡听乱信的小娃子似的,气的都快上蹿下跳了。
“你们全家是不是都神经病,你脑子抽风了吧!还是你喜欢你哥喜欢的不能自拔,受不了我这种……”伸手往脸上贴的凹凸不平的刀疤抹了一把:“我这种丑八怪啊?”这种自己说自己丑的感觉,很不好。
他闻言,突然放下了火气,冲我穷乐呵道:“本王来就是要告诉你,我哥今天晚上不会回来了,阮小姐人温柔,体也软,把我哥留在床上了。”
“谢谢你了,小婊子。”我抡起枕头就朝他脸上砸了过去:“告知完了就快滚蛋!”
小王八王爷的身手不错,向一侧歪身躲开了我的攻击,身手一把抓住枕头,就砸到了我得胸口。
其实他丢的并不用力,可我因为又伤又上火。一口血吐了出来,刚好喷了他一身,晕晕晃晃的,脑子一沉,就要往床下扎。
“你……”他及时的扶住我,把我平方在床榻上,紧张的看着我,眼中带着愧疚:“本王不是有心得,真的不是,怎么就吐血了呢!”
我虚弱出声:“我没事,你出去我就没事,你再继续呆这儿我都能死过去……”颤抖的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本王出去还不行嘛,你可千万别死了。”他赶忙往门口走去,开门后顿住了脚步,转头道:“我哥让我告诉你,记得吃药。”说罢,他就离开了。
我迷迷糊糊的,很快就不知道事儿了,无非两种可能,太虚弱睡着了,太虚弱晕了……
昏沉中,我突然觉得全身炙热,像是变成了一只烧鸡。还是快被烧焦了那种。
“热……热……难受……”我全身上下都汗透了,眼皮很重,怎么都睁不开,干脆也不睁了,身手把被子掀咯。
可刚掀起,又被盖上,我又掀起,又被盖上……丫谁啊?
我一怒,连掀带踹,把被子狠狠的踢开了好远的感觉,费劲儿的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里,俏公子俯身,正在捡起被我踹到地上的被子。
随后,他走到门口,找来了丫鬟,吩咐再拿两床被子,然后又走到出柜,拿出了干净的新被,又回到了床边儿。
……
见我在看他,他淡淡道:“别往地上踹,脏。”然后,不紧不慢的把被子盖在我身上。
我“……”原来事做梦。
“不要盖,好热!”梦中我是老大,这我的梦,想怎样就怎样!
坐起身,晕眩的感觉又让我直愣愣的倒了回去,试不着疼,果真,梦里就是梦里。
觉得身下感觉微微不对,转头的时候,见俏公子弓身,双手像是在拖住什么东西,然后缓缓放下……是我?拖住的是我!
“御医说,多发发汗会好的快一些,被子必须盖着。”他见我一脸迷茫。补充道:“你在发烧,不要乱动,知道了吗?”
“小贱人,你才发烧呢,咒谁呢?老子看你不仅发烧还发骚!天天一身骚气就知道勾引人!”屋子里亮堂着呢!根本不是晚上,大白天的懵傻逼呢?我明明是在做梦,可感觉很真实,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又不那么真。
“嗯。”他没有反驳我的话,更没有生气。默默的走到门口,接过了丫鬟送来的两床被子:“本王亲自来就好,你退下吧。”
我:“……”就是做梦吧!不然我那态度他不弄死我?
好不容易做一个如此真实的梦,我想趁机去揍他一顿。下床的时候,感觉全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腿脚也不是很麻溜,左脚拌右脚,就往地上摔去。
反正梦里摔了也不疼,我不怕,四脚朝天也没关系,梦呗,何必计较。
可梦里的俏公子看上去很计较,愣是不給我摔的机会将我稳稳得接住,揽入了怀中。
“你……”他好像很想揍我的样子,又无奈的收敛了神色,将我放回床上。
没多会,我开始发冷,不管他給我盖多少被子,都冷的厉害。
这梦做的太难受了,我要‘醒’,可怎么都‘醒’不来,闭上眼,一睁,还是冷……一闭一睁……更冷了……
干脆抬起手照着自己脸就是‘啪’的一大巴掌。脸木木的,感觉有点儿疼,又没有那么疼。
在旁边給我弄热毛巾的俏公子听见响声,扔了毛巾就朝我冲了过来。俯身压下,鼻子好像会喷火一样:“让你别乱动,你还来劲儿了!”板过我的脸,用力的扯上了我的脸颊:“这么喜欢被扇,我可以成全你。”
“嗷……”我感觉到疼了,梦里为什么会疼的这么厉害?他揪用力,我嘴巴都快裂了的感觉……嗷,口水口水留下来了……
委屈的拧眉,瞬间泪眼汪汪的看着他,我被揪嘴巴揪到留口水了,好丢人,我表示心里承受不了。即便这好像是在梦里。
他短叹一声,松开了手,轻轻的給我揉了揉被揪痛的腮帮子。
“你欺负我,去找别的女人睡,还有种揪我脸。”我‘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全身抖啊抖,牙齿也冷的打颤。
他:“嗯。”
我继续哇哇的叫闹,泪水模糊了视线:“你……你王八蛋,找阮清沐……竟然找阮清沐……你跟他睡了你脏了,恶心!” var cpro_id = 〃u2693893〃;
我看不清楚他的神色,只感觉到他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嗯。”
……
不知道自己哭哭啼啼了多久,慢慢的身体传来了一股暖流,好像……好像是他运内里在給我暖身。
很快,我整个人像是被温暖环抱,小嘴巴还在念念叨叨的:“你已经跟我睡了,怎么可以跟别的女人睡呢?你可是我的男宠……”
“是男人。”他纠正道:“是夫君。”
我压根没听进去,沉浸在自我的话痨时光:“你跟她睡了你就脏了,以前睡过怎么了,那是因为以前老子没睡过你……”巴拉巴拉的说叨间,小手碰到了特别暖的一个位置,就迫不及待的放了上去,脑子也給烧的转都不转一下。
他心有余悸的试图挪走我的小手,我不乐意,这么暖和的地方凭什么让给你?两只一起抓住……
“千万不要乱动。不要拔,不要拽,不要扯,不然我杀了你。”
“知道知道。”我应付完,就往他怀里拱了拱,安心的睡着了。
就这点儿活动,就让我虚脱的又没了意识。
我当时脑子极为不灵光,也給烧的稀里糊涂不太正常。从头一天晚上晕过去之后,我就发起了高烧,一烧就是一整夜。清晨俏公子回来发现后,大怒,将原本伺候我的两个丫鬟都杖毙了。
御医来后。说我再烧下去,就基本可以入土为安了。事后我很庆幸,脑子并没被烧坏掉,丫鬟的事情,也是我发现换了两个生面孔的时候,才知道的。
次日,我一大早就給热醒了,感觉身上很重,睁开眼睛,我有点儿懵圈儿……
一层、两层、三层、四层……娘啊喂!光是被子就整整盖了五层!谁啊?想把老子闷死是不是?关键老子还是光着的,连件亵衣都没有,太恐怖了,是……好像是俏公子!
慢慢回想,脑海中,乱七八糟的画面零零碎碎拼凑涌来。
我……我好像……从被窝里拿出双手,放在眼前死死的盯着,整个人都不好,特别的不好……
那不是梦,我确定了!
这时候,门被推开,俏公子端着一碗汤药向我走来。在床边坐下,看着已经石化的我,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意:“看样子,你脑子应该是清醒了……”
我:“……”好想去死!
快速的瞄了他一眼。赶忙把那双罪恶的小手塞回了被窝里。
他又道:“你是不是有自虐倾向?原来还喜欢扇着自己玩儿的爱好,感觉又了解了你一些。”
我:“……”特别想去死!不如直接烧傻了得了,还能免于神志清楚了給他吊着损。
他么有再继续损我,低头沉默了起来,像是在思考什么很重要得事情。许久抬眸看我,郑重道:“我不喜欢阮清沐,也没有跟她睡过,从未……”
我:“……”他是不是认为我吃醋了?是不是!别拦着我,我要去跳树自杀!我不活了,没脸活下去了!我昨天都干了些什么?!神啊,为什么要让我清醒过来!
他伸手温柔的在我脸颊摩挲,神情有些迷茫:“我好像喜欢……”止住话语,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应该是好像吧……”
……
我:“……”你丫能说点儿我能听懂的吗?啥好像应该的!
不过,他说他不喜欢阮清沐,我听懂了。是在跟我解释?怕我继续误会?
他回了回神色,笑的很邪恶,邪恶的我有种莫名的不安。
“来,喝药了,还是像昨天那么喂你喝吗?”
我:“……”不记得,啥意思?
他自己喝了一口,含在嘴里,一手捏住我的脸颊,迫使我张开了嘴巴,然后低头,把嘴巴里的汤药送入了我的口中。
“唔……”我睁大了眼睛,好苦!
你丫喂药就喂药,伸舌头是几个意思?!来回碰我舌头又是几个意思?有你这么喂药的吗?
卧槽,我嘴巴里苦到难以下咽的汤药,都快被他搅成浑水了好吗?!浑着唾沫的那种浑!
你也别搅合了!我认倒霉行吗?于是,我把心一横,苦就苦吧,‘咕咚’把汤药給咽了下去。
嘴巴里没了药,他也死赖着恋恋不舍的在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