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凌止冷冷道:“以后給本王收着点儿你那楚家惯出来的脾性别仗着楚家在你身后撑腰,就可以任性妄为,你可知如果是本王出事儿这德性了,可顾不上你也管不了别人,早就捅到宫里,到时候有你跟楚家麻烦的”
我:“”当时就是堵着一口气想着整他,的确没考虑那么多,现在想来,的确是够作的。
换做是凌止吃了景湛没事儿,那景湛一定不会跟凌止一样压着不肯请太医,就算是宁欣也会请太医,那时候。我怕是连闵王府的门都出不去,直接一道圣旨关押天牢了。
不论凌止死活,谋害皇族这死罪是定下了,原本楚家最近就多事之秋,大哥跟我爹肯定不就給我愁死就是給我气吐血了。
凌止见我沉默不语,满脸的愧疚懊悔,轻声问道:“在所有人中,本王只把景湛当作兄弟,有人动他一根头发都要死,你都快把他命搞丢了”顺了一口气:“本王对你已经够客气了,现在可知道错了吗”
正在这时候,青衣侍卫面色灰黑的走了进来:“禀告王爷”抬眼看了看我。欲言又止,又急于告知:“早朝出大事儿了”
凌止因为景湛,今天并没有去上朝,一直陪在景湛身边儿,可朝堂中发生的大小事情,风吹草动,却都在掌握之中。
“什么事,但说无妨。”他起身,从我身边经过之时,停顿片刻脚步:“本王对你没什么好隐瞒的,也瞒不过。”
我:“”自然,如果是朝堂中的大事件。我想知道一定能知道。
“那是,王爷一向坦白,就连知我偷听,都敢直言不讳想要玄武印的心,佩服佩服。”我语出讥讽,鄙夷的撇了他一眼,嘴角挂着不耻的笑意。
凌止怔了一下,突然想起霍天行来的时候,他跟霍天行说过的那些话:“本王提醒过你,不管本王说什么,都要相信本王”
“我是信了,特别的信。”我撇了他一眼:“现在顺王殿下也服药了,王爷是不是应该把我的人都給放了”转头看向青衣侍卫:“反正我留在这儿也不方便,现行告辞。”
说罢,我转身就要离开,被凌止拎住后衣襟,就提留回他的身边,就跟提留小兔子似的轻松自如。
“喂我已经”
凌止就向青衣侍卫下令:“以后楚小姐在这里的时候,也该该说你的,本王对楚小姐,毫无保留。”
当着我面下令又能如何当着人一面背地里一面的事情我见的多了
“你让老子听老子就要听,那岂不是很没面子我不听我不听。”我哼唧了一声,真能装能演的,想换取我的信认,在景湛之事发生前还有点儿可能,现在不杀他泄恨就不错,还指望我信他
凌止抬手示意青衣侍卫继续:“本王要听,别管她。”
青衣侍卫不敢确定的跟凌止对视了一眼,见凌止颔首,又看了看我:“楚相今日入宫后,就被禁卫拿下,押入天牢了,如今大司马还在太极殿跟皇上对事,要求皇上放人。”
“你说什么”我大惊,从凌止身边扑腾开,上前揪住了青衣侍卫的衣襟。
“不是不听吗”凌止责备中带着一丝柔,好像我就是一个让人头疼的熊孩子:“手放下让他继续说。”扯开我的胳膊,搂着我肩膀往后退了退,怕我再去揪人家。
青衣侍卫:“昨夜太子太师跟太子太傅一同留宿东宫研策论,今日清晨,发现皆死在房中,都为一剑致命,身旁还有楚相的入宫令牌,令牌上满是血迹,认为应该是离开之时不小心落下的”
顿了顿,见凌止没有让他停下的意思,继续道:“昨夜宫门守卫证实,楚相的马车。的确持令入宫,一直未曾离开过,马车也还在宫中,车上空无一人,只有一身夜行衣,而且今日楚相早朝的时候,乘坐的虽是楚府马车,但并非丞相所属。”
“夜夜行衣”那令牌怎么会是湘合不是,湘合不可能杀了自己的太师太傅来栽赃。
看来令牌不是落在了明德殿,是給人偷了好快的手,臭不要脸的
我转头看向凌止,神色慌乱无助:“皇上会把我大哥怎样”
凌止细言道:“太子太师,在父皇还是太子的时候,就为父皇的少傅,感情深厚,如今被杀,父皇定是心痛至极,楚轻寒谋害朝廷重臣证据确凿,必杀之,父皇是担心大司马”
“带我入宫。”我打断了凌止的话语,如巨火焚心:“景湛已经没事了,带我入宫,马上求求你”如今除了拜托他,我没有别的办法进入宫内。我要见到大哥。当然,也必须去见一次湘合。
凌止微微蹙眉:“如果本王不肯呢”
太子太师、太子太傅、太子太保,并称为“东宫三师”,位列三公,随无实质大权,可居于高位,是重臣。
就算是皇上要让楚家三分,可兹事体大,楚轻寒不可能相安无事,怎么也要給出一个交代。
或许鬼面人初始之举,为的是給楚家增添纷乱烦忧,弄一些人冒充楚家死士。顺便解决掉太子身边的两名重臣,击打太子势力,并非直接能做到盯死楚轻寒下手。
事成之后,虽然会因为证据不足,无法构陷成功,可能让皇上对楚家加重疑虑跟不满。太子太师跟太子太傅的死,即使楚家能躲过罪责,也会引起忠良群起愤怒,更容易引发合力对楚家出手。
我的贸然入宫,是鬼面人没有想到的,也让鬼面人顺势而上,改变了计划,直接把目标对向楚轻寒一人,給楚轻寒来了个死局,也让这场栽赃更为决绝。
只要楚轻寒出事,对于楚家来说,就是断了尽半的朝中势力,大为不妙。
是我成了鬼面人最好的助力都是我害了大哥我现在特别想給上自己几巴掌
我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我听话,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要把怎样都可以,抽死我也没关系,除了你,我不知道现在还有谁能让我顺顺利利的进宫内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大哥出事儿,他是被冤枉的”
“本王相信,楚轻寒即便要砍掉太子的左膀右臂,也不会如此不小心,留下令牌为证,更不会傻乎乎的拿令牌光明正大入宫,只是那令牌一直在楚轻寒身边,以楚轻寒的谨慎,怎么可能让令牌落入他人之手”凌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而是給向我分析。
没错,令牌才是最为关键,他提示的对,也看楚轻寒看的透彻。
如果没有令牌为证,可能还有反驳的机会,而我让大哥失去了这个机会,还外加了一件夜行衣为辅证。
令牌是我拿走的,大哥不确定我拿令牌为什么又做过什么,第一想到的肯定是护我为了担责,再次失去辩解的最佳时机。
我狠狠的坑了哥
“如果你不肯带我进宫,我自己想别的办法就是。”没有解释原尾,也没有心情解释。
现在皇族跟所谓的忠臣,都巴不得楚轻寒出事儿,凌止应该也是同样的心态。
这可是向楚家发难,造成楚家重创的大好机会,谁人会放过就连当今圣上。都不可能绕了楚轻寒。
楚家这次何止是被揪住了小辫子,简直是被才到大尾巴了
凌止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什么办法都别想”向青衣侍卫招手吩咐:“将楚小姐送房间里关起来,准备马车,本王要入宫。”
“叶凌止”我怒吼挣扎:“你要是把我关起来,我就死給你看,死后化成厉鬼天天折磨你”
青衣侍卫听命上前,要带我离开的时候,凌止抬手:“放开她。”紧紧盯着我愤恨的眼神,犯着血丝的双眸,因情绪激动滑落的两行热泪,脸上浮现复杂的神情,像是有一丝微苦。又有几分忧心:“答应本王,不许再生事端,本王就带你进宫,定会让你见到楚轻寒。”
我:“”他怕我死了还是怕我变成鬼骚扰他还是
“你刚刚是在怨恨本王吗本王不喜你那种眼神,如果再有下次,本王绝不饶你。”凌止的侧过头,似是不想让我看到他快要隐藏不住的起伏。
我:“”好像能略略感觉到,他是在怕我恨他
直觉一向敏锐的我,在凌止这儿一次又一次的怀疑人生怀疑自我。
如果真的在乎,为什么又要对我说楚那些残忍的话语
更确切的说,是不愿相信,怕自己信了一次。就忍不住第二次,然后被骗被毁,死都不知道怎么死在他手里的。
凌止再也未发一言,让王府的丫鬟取来了一身他的便服,給我束起发丝,打扮成男子的模样。
“你这你这让我扮什么你的小厮”我低头看了看不合体的衣衫,一脸无奈。
凌止身材高挑,肥瘦还好,收紧就行,可长长的袖子遮盖的连手都露不出来,拖地的下摆让我走路要提着小心翼翼,不然就給绊个狗抢屎吃。
“可能是贴身侍从。”凌止看着就像是偷穿了大人衣衫的小孩子,上前打量了几个来回,满意的点头,嘴角上扬:“本王觉得很不错。”
“不错你妹啊你见过那个下人穿这么好的衣服还有这头上的”上好的白玉冠束发啊喂我站在铜镜前,越照越觉得不像回事儿,一身行头下来,明幌幌的贵族公子。
凌止似是不悦,冷冷道:“本王又从没装过下人,只有这种衣服。”
“那你可以让你侍从把衣服借我穿穿啊”我揉了揉太阳穴,搞不懂他的脑回路。
他言辞夺夺道:“你是本王的女人,怎能穿其他男子的衣衫”
“我这”我給他气的说不出话来。谁家給侍从打扮的如此贵气啊
“鸿国第一公子离桑,体态轻盈面容秀美宛如女子,喜一身广袖白衣。”凌止双手击掌两声。立马有下人送上了一架古琴:“本王跟离桑相识已久,父皇喜爱乐律,得知后曾经跟本王提及,想亲耳听离桑弹奏一曲。”
我惊讶:“你让我扮离桑”娘啊,那可是名响列国的才子,号称曲乐天下第一。
凌止平静道:“侍从可不行,谁见着总归是个下人身份,行礼下跪,你楚大小姐膝盖金贵,能受的了吗”
“只要能见到我大哥,跪就跪”我坚定,他这是在试探我的决心吗还是怕我小姐脾气冲动了犯浑
怎么都不敢想象,自己假扮什么离桑,被拆穿的可能性太大了,多悬的事儿,凌止肯定也没有把握。
“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舍不得你因为楚轻寒”像是不愿承认自己真实的想法,顿了顿:“父皇会将离桑示为上宾,离桑清傲列国皆知,你扮作是他,也不会有人损了你楚家小姐的颜面。”
“可我”好担心,紧张。
凌止安慰我道:“本王知道你除了打家劫舍嚣张得瑟,再什么也不会,今日算是朝堂之丧。定不会奏乐,你就放心好了。”
我:“”好心塞,我在他心里就是这么无用又没文化以为我白当了这么多年名门贵女
突然,他袭上了我的胸脯子,手背拍打了两下,像是检查货品质量过不过关:“没什么问题,你先去马车上等我。”
“嗷”我双手护胸向后腿了一步。本来就給裹胸的宽布带子困束的疼,給他这一震更疼。
我这一对好胸,弄巴平点儿不容易,就是使劲弄起来,还要靠他衣服的松垮来稍加遮掩才不会被注意到。
马车上,我好好将衣服整理了一番,也算是闲雅飘飘。凌止好久才上了马车,途中,我发现身后还紧紧的跟随了一辆,由凌止的侍卫驾车。
“一起的”我疑惑。凌止入宫要带这么多人吗
凌止没有作答,从身后取出了一张银色的半遮面具,朝我勾了勾手指:“来,本王給你戴上。”
“离桑平日不戴面具啊”扮演要扮的到位,注重细节很必要,比如他給我找的广袖白衣,还有那把百年伏羲琴。
离桑的琴就是这一款,就连传闻中琴侧的凤图腾都有,就不知道是不是一模一样的。
“本王自有说辞。总归离桑为男子,即便在像女人,也无非身形和打眼的印象,底子还是个男人,你”抿了抿唇:“你太倾国倾城,来,楚大美人儿,本王亲自给你上面具”就像是哄小孩子的欺骗之语,却说的那么真诚,害我一时间走神。
他夸我我知道自己美是事实,但出自他口中,感觉来之不易。
马车进入宫门后。我紧张的全身僵硬,暗暗告诉自己,不能冲动,不能乱来,不能莽撞,不能反正各种不能就对了。
我是要想办法帮助大哥的,不是来火上浇油快一步把大哥害死的。
凌止一直坐在我身旁,见我低头咬唇,温热的掌心轻轻的覆在我的手背上,拇指在手背肌肤上温柔摩挲,似是想要舒缓我的心神。
我抬头看他,见他侧脸一旁。虽然一副无视我的样子,但手中的动作依旧。
下马车的时候,他小声勾笑:“一切有本王在,本王敢让你扮他,就有十足的把握。”指尖戳了戳我脑壳:“要对本王深信不疑,知道了吗”
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