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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要朕停手也可以,只要你老实交代。”
“啊,我说,我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的尔淳终于求饶了,粉拳轻轻地捶在康熙的肩膀上,“这不是明天才是正日子吗,又不是能过明面上的东西,我原本打算着明晚再给您的。不过您要是现在就要呢,也行,只不过可就少了一半了。”
“哦?这么说朕还非得等到明晚不可了?”
“这就要看您怎么想了,我可不逼着您选。”尔淳调皮一下,赶紧从康熙的怀里逃出来,躲得远远的。
康熙无奈的笑着,“你啊,可不还是个孩子吗。也罢,朕也不急这一天,明晚就看看皇后给朕准备了什么贺礼了。若是不好,朕可是要罚你的。”
尔淳皱一下秀气的鼻子,自言自语道,“给您送贺礼还送出罪过来了。以后再不特意准备了,哼。”
康熙的脸突然放大在尔淳的眼前,“你说什么?朕好像听见有人在抱怨啊。”
尔淳讨好的笑笑,“没没没,您听岔了吧,我是说我一定好好准备,不会让您失望的。”
“这还差不多,行了,朕前头还有些事儿要忙,就先走了。着小提琴就先放在你这里吧。”康熙刚走了一步又退回来,在尔淳耳边低语,“明个儿晚上,就看夫人的了。”
温热的气息打在耳朵边上,让尔淳不禁缩了一下,红着脸将这个不正经的人推了出去。一想到明晚要做的事儿,尔淳就觉得无法在面对眼前的人,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却羞得无地自容。
眼波流转,闪过一个粉色宫装的宫女,尔淳心头一动,若不是今日,她也不能确定,这个巧言原来真是个有问题的。
“巧言,跟本宫进来。芷兰,你们守在外头。”
巧言微微愣了一下,低着头掩下了眼中惊疑的神色。
尔淳打开桌上的琴盒,轻轻地抚过琴弦,“巧言,这琴如何?”
“回主子的话,奴婢从未见过这琴,识不得好坏。”
“从未见过。本宫看你见到这琴的神色,可不是从未见过的样子。说,你到底是何人?”
若不是当时不经意间,尔淳看到了巧言眼中的异样,她也不会发现这个巧言,很有可能是后世之人。那种眼神,并非芷兰她们的惊奇,却是怀念。怀念什么呢,是琴还是和琴有关的人?不管哪个,这琴,她以前定然是见过的。而这小提琴还是头一回出现在大清,所以这巧言要么就是在西洋待过——她是佟家的包衣,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要么就是……后世之人!既然她重生而来,那么借尸还魂也不是不可能的了。而且这么一来,当时查账的时候那几个阿拉伯数字也可以理解了。毕竟如今的大清朝,还没有人知道这个呢。
巧言跪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她的身份怎么会暴露呢。虽然眼前的皇娘娘跟她记忆中历史上的佟佳氏并不一样,生了四阿哥,跳过皇贵妃直接封了皇后,但是从她这几年的观察来看,这位佟佳皇后绝对不是穿越者!
虽然一时想不出来是怎么把自己暴露了,但是,自己身为穿越者的身份绝对不能说出来。不说皇后会不会相信,不管信还是不信,结局只有一个,就是她死!这个皇宫,是不会让一个胡言乱语的奴才存活的,上位者也不会允许一个知道未来的人活着。
“回主子的话,奴婢愚钝,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算账的时候写的是什么?”
居然被看到了!“那是……那是奴婢没事自己琢磨出来的,想说那些个看着简便些……”
“呵,自己琢磨出来的,那你说说,你还琢磨出了什么啊?”
明明是那样一个温柔的女子,俏丽的脸上带着温婉的笑容,说出来的话却透着一股冷意。“回主子的话,没,没有了。”
尔淳有些恼火,决定诈一诈她,“那你说说,电脑又是什么东西!”
电脑?她什么时候说过这个了?难道,眼前的人真的也是穿越的?又惊又疑之中,巧言问出了让她立刻就后悔了的话:“你也是穿越的吗?”
穿越?尔淳有些不明白,但是看巧言的样子应该是把自己当成了跟她一样的人,借尸还魂?还是一个从后世来的魂?
“你知道就好。现在不用再瞒着我了吧?”尔淳顺着她的话来。
没想到巧言听到这句话整个人瘫在了地上。来到这个世界几年了,成天的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的掩饰着真相,巧言的神经早已经绷到了最紧。曾经她是父母的掌上明珠,是大家捧在手心里头的小公主,到了这里却成了一个伺候人的奴才。在巨大的现实落差之下,她还要时刻保持者警醒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这几年的生活,对她来说不亚于人间炼狱。
现在终于碰到了一个跟她一样的人,来不及再去思考是不是会被杀掉或者其他的后果,巧言任自己趴在地上,将这几年来满腹的委屈和辛酸都哭了出来。
从巧言的哭诉中,尔淳大致了解了她的身世,还真的后世的人,附魂在了原本的巧言身上。而且听她的意思,她原来的家世也是很不错的。
巧言表达的惶恐和不安让尔淳动了恻隐之心,这样一个人本不应该留下来的,可是她如今的模样,多像当时刚重生时候的自己。怀着对未来的了解,怕被别人发现的惶恐,还有面对不同于自己所知道的历史时候的失措……如果有一个这样的人一起分担,或许真的会好一些。而且,巧言在算账时候用的那些东西,应该是后世的法子,看起来还挺不错。而且从镜子中所看到的后世女子,很多都不比男子差。若是这个巧言也是个有能耐的,从她这几年的毫无破绽来看这是很有可能的,那么说不定会成为她的一大助力。
“本宫是跟你一样,但也不一样。本宫原本就生活大清,并不是从你那个朝代来的。”
巧言惊恐的抬起头,怪不得她可以一点破绽都不露!那么,刚才自己说了那么多,这个清朝的女人会把自己怎么样?当作疯子一样处理掉吗?
“你不用害怕,你说的那些,本宫其实都看到过。本宫死后并没有投胎,却是飘荡于世间几百年,后来不知怎么的,又回到了大清。”
“是……是重生吗,你,你就是佟佳氏?”
尔淳点点头,“对,本宫,就是佟佳氏。”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能生下四爷,还做上了皇后。怪不得……你,不,主子,奴婢错了,奴婢刚才是昏了头胡言乱语。求主子饶命,奴婢错了,饶命,求主子饶命啊。”巧言在几重打击之下精神已经有些涣散,求生的本能让她开始哀求。她真后悔,为什么要问那个问题,为什么没忍住。
尔淳有些气愤,这是把自己当傻子了吗。冷笑了一声,“本宫刚才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你这意思是说本宫糊涂了吗?”
巧言拼命的磕头,“不不不,奴婢不敢。求主子饶命啊,奴婢可以把奴婢知道的所有,统统告诉您,求您别杀我,求您了。”
“本宫何时说要杀你了!”尔淳揉揉额角,“别哭了!吵得本宫头疼。只要你按着本宫的话去做,本宫便不会把你怎么样,你还是本宫的大宫女巧言。”
巧言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看着尔淳,“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只是这事儿你切记不可再告诉别人,不然不要说你,就连本宫都自身难保。”
尔淳真是有些后悔刚才的恻隐之心,把自己最大的秘密暴露了出来。虽然以后能有一个人一起分担,但是潜在的危险也是巨大的。幸好巧言也要顾及到自己的性命,且这几年做得也不错,应该不会轻易被第三人知道。
“奴婢知道了,谢主子不杀之恩。”止住了哭泣的巧言稍稍清醒过来,从今以后,她和这位主子娘娘,可就真的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不过,只要她们的秘密不被发现,相信凭着重生的佟佳氏和来自未来的自己,这后宫里头应该没人能再害得了她们。
因巧言哭得不成样子,尔淳便让她先下去梳洗。不过目光触及到桌上的琴盒,还是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会弄这小提琴?”
“回主子的话,奴婢的确会拉小提琴。”
“那改日试试吧,本宫对它倒是好奇的很。”尔淳能看得出来小提琴对巧言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先下去吧。”
“嗻。”小提琴,终于可以再一次拿起它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短小了一点,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为尔淳找个帮手是我想了很久的事,从一开始我就想选一个人,是她的宫女,是四爷的脑残粉,是来自现代的帮手。因为虽然尔淳是重生的,也见过后世的一些画面,但是毕竟不是现代的人。很多观念还有想法都保留着原来的习惯,即使有些影响大概也不太敢于实践。
而这个帮手的存在我其实是犹豫的,连金手指都废掉了(这个理由跟后文有关),再找一个帮手会不会是重蹈覆辙?但是最后促使我把巧言写成这样,还是在心里挥之不去的那段屈辱历史作祟。
我一直都觉得中国近代的屈辱历史并不是因为某个人或者某个政府,不会因为没有慈禧或者更早的乾隆甚至雍正而避免那场屈辱。封建专制下的中国有那样的下场是不可避免的。所以我希望有一个人能够推动一些改变,并非金手指帮助下的全面强国,以一人之力改变清朝的军事、政治、经济,那太不现实了。我只是想试试,如果清朝并没有那么封闭,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然后透露一点,这跟以后皇位的归属或者说皇子们的选择也会有一点关系。
注:'1'南怀仁在1669年(康熙八年)被重新起用,回钦天监任事,他在治理历法、制造观象台仪器的同时,奉旨完成一件与钦天监工作毫不相干的重要任务——运送孝陵大石牌坊的石料过卢沟桥。
石块重12万斤,放在16个轮子的特大平板上,套300匹马来拉,这么多的马匹挤在狭窄的桥上,不易驾驭,如果统一不了步调,马匹拥挤蹦跳,可能产生难以估计的巨大震动。假如这样,卢沟桥这数百年的老桥恐怕就承受不住了。南怀仁经过实地考察,认为改用绞盘来牵引最为稳妥。他的方案被工部采纳,在他的亲自指导下,制成了足以拉动巨石的滑轮和绞盘。运石过桥那天,工部尚书奉皇帝之命亲临现场。桥的西面设12个绞盘,每个绞盘由8名大汉推动;桥的东面设6个绞盘。东西两端的绞盘。东西两端的绞盘用粗大的绳索相连。起动的命令一下,鼓乐齐鸣,绞盘拉动绳索,绳索牵引着十轮运石车稳稳当当地通过了卢沟桥。同年的10月和11月,以同样的办法又把修建陵墓所用的其他巨形石料安全地运过了卢沟桥。南怀仁的方案获得了巨大的成功。
47第四十四章 特殊寿礼
皇上的寿辰称为万寿节;与元旦、冬至并称为三大节,是普天同庆的节日。
这一天,康熙先是到了奉先殿祭告祖宗;而后到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的寝宫请安,再回到乾清宫赐宴群臣并宗亲。
漱芳斋对面的戏台子上,正热热闹闹的上演着一出夜奔。康熙喜爱昆曲是众所周知的,这出戏本就是极考验功力的,在皇上面前自然要表演的更加用心。
孝庄和太后都是从草原上来的,这蒙古舞倒是极喜欢的;只是昆曲就欣赏不来了。因此两人都是略坐了一会就回宫去了;孝庄如今上了年纪;身体也愈发的不行了。
康熙坐在主位上;脸上带着难得的轻松笑意,“这林冲的身手不错,梁九功,赏。”
“嗻。主子爷赏。”梁九功对着戏台子大声传达着,自然有小太监捧着赏银去了。
尔淳笑着打趣道,“得您一声好到真不容易,足以见得是个有真功夫的,芷兰,赏。”她往日也不太爱看武戏,只觉得太热闹,不过这身功夫倒真是漂亮。
裕亲王福晋西鲁克氏仗着自己大嫂子的身份,转身拉着弟媳纳喇氏,调笑着这对尊贵的夫妻,“瞧瞧,显见的是一家人呢,夫唱妇随的。”手指指向两个小太监拿着的托盘,“瞧瞧,竟是连赏礼都一样呢。”
几位亲王福晋撑不住都笑了出来,横竖刚才主子爷也说了今儿是家宴,只有亲戚,没有君臣。再说了,这调笑的人可是裕亲王的福晋,主子爷的二嫂子,凭着这身份也断不会有事的。
尔淳这几年在私下里是被打趣惯了的,只是当着这么多人还是头一回,“瞧二嫂子这话说得,这戏好自然该赏的。您不赏也就算了,还拦着我不成?”
“哪里拦着您了,臣妇这不是羡慕吗。”
康熙在桌子底下拍拍尔淳的手加以安抚,“二嫂子这话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