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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警惕着,满是怀疑,“你为什么会准备安眠药?”
“”
“回答我。”
“这就是你为我会想死的原因?”
盛夏没有否认,因为联系起来他到目前为止种种表现,实在让她感到格外的不对劲,不论是被她发现那瓶药是安眠药,还是这次他连接两次被她砸到他都没有躲开所有事情综合起来,她就有了这种疑惑。
慕淮南低笑,看液体输得差不多完了,没再顾虑什么就直接拔掉针头。
起身的同时顺带拿起了烟盒跟打火机,慢条斯理的踱步到窗口边,将窗口开到最大,取出一支烟含在嘴里,他拿着打火机啪嗒一声点燃,明明灭灭的星火闪烁着,“不是为了自杀。”
吐出清白袅袅的烟雾,他侧头凝向她,“所以你可以放心。”
盛夏凝重的表情还是不信,对望他的眼流露出格外的晦涩复杂,“那为什么”
“只是晚上经常会失眠罢了。”经常的会睡不着,不论感觉身体有多困倦,“这么担心我会想不开?”
他戏谑着问,盛夏脸色一沉。“只是觉得有些蠢。”
慕淮南笑,不置可否。
似乎又没了想抽烟的心思,他捻灭烟头重新返身回来,迈着从容优雅的步子踱步到她身侧的时候,伸手将她抱起身来。
男人夹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清冽气息传来裹住周身,双手下意识的勾住他的颈脖,盛夏本能讶异惊慌地仰头对上他,“慕”
“盛夏。”低下视线缱绻的望着怀里的女人,他菲薄唇角划开优美的弧线,眸光的深处却格外冷寂而黯淡,她看到他浅笑着漫不经心的说,“不论如何,我都不可能有寻死的念头,我是一个男人,明白了,嗯?”
吞安眠药自杀什么的这么悲情的事情,永远都不可能跟他这么一个野性疯狂的男人联系得起来,他的勃勃野心也不可能允许他做这种不理智也不聪明的事。
知道终究还是自己想多了,她抿了抿唇。
“时间已经太晚了,你该去洗澡睡觉了。”
他抱着她朝单独的浴室走过去。盛夏忙想阻止他,可还未让她开口,他便先抢先一步,“别乱动。”
他深深地看着她,“你乱动,会让我忍不住想跟你一起共浴,你想跟我一起鸳鸯戏水,嗯?”
轻飘飘蛊惑迷人的嗓音灌入耳里,带着一股撩人心扉的本领,盛夏身体麻了麻,真的也没敢再动了。
这男人,做什么事都是出其不意的。
他敢说,势必就能做得出来。
所以直到他抱着她进入浴室,把她在浴缸中放下来为止,她连一动也不敢乱动,生怕着触碰到了什么不可侵犯的禁区。
“自己动手把衣服脱了放热水,我把你换洗的衣服跟洗漱用品放在门口。”他弯腰俯身在浴缸边,一手撑在浴缸上,一手拨了拨她耳边的发丝,温柔缱绻得滴水。
“嗯。”盛夏心里乱糟糟的,“知道了。”
他捏起她的下颌,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薄薄的唇就这么吻了吻她,笑意深然,“乖一点的女人,也是很诱人。”
温温的唇瓣触碰上,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不经意的流淌,彷如电流,传递至四肢百骸的骨血深处,涌入似曾相识的心动感。
盛夏心底颤颤的悸动,还没等她来得及往后退去,慕淮南又恰到好处的从她唇瓣上移开,他低笑着,把她的发丝捋到耳后,“我出去了,嗯?”
那感觉就像很期待她能开口挽留他让他留下来一样。
于是盛夏就笑眯眯着眼中没有温度道,“要我邀请你一起洗澡么。”
“我确实真的很期待。”
他用了确实跟真的这两个字眼
“出去的时候记得麻烦把浴室的门关上。”几乎没给他什么臆想的时间,猛然又想到什么,她认真看着他,“你不会偷窥吧?”
他目光灼灼的优雅野性。“你认为呢?”
“以前你偷窥我的种种事情我不跟你计较了。”她面无表地说,“但偷窥女士洗澡的行为,只有无耻之徒才能干得出来。”
“我倒是愿意为你成为无耻之徒。”其实他本性也没多有么的高尚,那么野气男人的认知里可没有什么好坏之分,只有他想要什么,他不想要什么。
她喜欢什么,他就喜欢什么而已。
而特别的,他近乎有些变态的喜欢她现在这么傲娇的样子。
盛夏几乎彻底无视了他的话,“另外没有变态的安装什么隐私的摄像头吧”
“嗯。”他捏住她下颌的拇指轻抚着她的脸蛋,深深笑意令人惶恐,“你提醒了我。”
“”
慕淮南终究还是从浴室里离开了,房门也关得很紧,浴缸里放满了热水,盛夏将整个身子都蜷缩在浴缸里,突然真的有些怀疑她答应短时间内成为他的看护,这件事究竟是否正确?
因为到目前截止,她似乎并没有什么能照顾得到他的地方,反之,似乎是他在变相的照顾她。
而且分明是很想拉开距离远离那种缠人的暧昧,怎么却觉得只要跟他相处在一起,就容易沦陷得更深
心里头惶惶的,好像有一个声音在不住的警告她让她赶紧从他面前消失掉一样,思绪里杂乱极了,闭上眼睛,她将整个脑袋沉进浴缸里,干脆暂时的摒弃掉种种纷乱如麻的思绪。
外面的病房里。
慕淮南接通了萧山的电话,进行着日常般的询问。
小岚也如实回答了每一个细节,完了之后,她说,“先生,小姐好像又有些想见夫人了呢。”
“她自己说的?”站在窗口边,慕淮南抽着烟,明明灭灭的星火忽明忽暗的,青白袅袅的烟雾萦绕了他俊美深邃的轮廓。
“没有,小姐很懂事,知道才见到夫人不久不能太贪心,所以没有敢说出来。”小岚叹息道,“但是我看得出来,她有些闷闷不乐的,大概是因为想看到你和夫人吧。”
慕淮南手指间夹着烟。朝浴室的方向投去一抹深深的眼神,他淡淡的声音浴室里的人根本听不见,“最近不太行,等有时间,我会再安排。”
小岚明白,却又忍不住试探地问一句,“您现在跟夫人在一起么?”
慕淮南从喉咙里“嗯”了一声,“先就这样。”
小岚高兴地笑了,“好的,先生晚安。”
电话收线了,慕淮南凝望在浴室的视线也收了回来,抽了两口烟之后,他很快灭了烟蒂。
盛夏洗了澡出来,身上穿着一套运动衫,这是她能找得到最不会有暴露嫌疑可以拿作当睡衣的衣服,脚上趿拉着一双男士拖鞋,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短发走出来。
慕淮南本能想走过去给她擦拭头发吹干头发,但目光在触及到她颈脖下精致清晰的锁骨时,他步伐放慢了逐渐停下来。
她颈脖白皙,锁骨精致而美丽。敞露在灯光里,有晶莹的水渍顺着她齐肩短发滴到她的颈脖以及锁骨上,仿佛泛着一层诱人的晶莹光泽。
没有注意到男人眼神颇深的神色以及他微微滚动的喉结,盛夏回头,“你可以去洗澡了。”
“”
“你怎么了?”
见他半天迟迟未动,盛夏好奇瞟他一眼。
然而在她目光投过来之前,慕淮南率先移开了视线,不着痕迹地朝着衣柜走过去,取出一套崭新的病号服,抿着菲薄的唇,淡淡的嗓音难以察觉到他喉咙其实暗暗的沙哑,“没什么。”
盛夏点点头,慢慢踱步到他身侧,站在衣柜前,“吹风机是不是在这里?”
她弯腰寻找着什么东西,定在她身侧的男人透过低下去眼角余光看到她头发湿漉漉的样子,稍稍有些宽松的运动衫罩在她身上,分明没有任何刻意撩人的感觉,却偏偏令人突然有种冲动想扒开她衣服的冲动。
慕淮南眼神又深又暗。
像是没察觉到身侧男人越来越危险的气息,甚至故意对他停顿下来的动作视若无睹。盛夏连他居高临下眯起眼眸打量的视线都给无视了,依旧还在翻找着吹风机。
终于,她在衣柜里翻找的双手还是被人男人一把握住,紧接着,瘦弱的身体被拽了起来凶猛地按到衣柜门板上,他野性的气质这一刻丧失了优雅压住她的身躯,比她高出一个头的个子紧紧的挨着她,贴紧她。
灯光的投射下,捏起她的下巴抬高,他靠得她极近极其暧昧得致命,“故意的引诱我,嗯?”
盛夏没有慌乱,眯着一双带笑的水盈眸子,不紧不慢着唇角勾出一个挑衅的弧度,“想要么。”
他漆黑眼瞳深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呼吸逐渐局促,嗓音都暗哑了。
而他却笑着,“你说呢。”
本来就差不多把持不住的男人被她这一致命的挑衅,基本不再有任何自制力甚至也没想再控制了,说完之后他就俯下身容不得她有闪躲逃避的机会,抬高了她的下颌,一个吻压到她唇上几乎没有节制的吻着。
“唔”
盛夏的被动从来是不言而喻的,在他面前她的抵抗基本没有效用,所以这一次她干脆的也不抵抗不拒绝了,任由着他将她逼到窒息。
可是,越是如此,就越是觉得这股违和感终究还是让人感到不对劲。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就危险至极,干柴烈火的碰撞难免擦枪走火,而跟任何时候都有所不同,这一次她这么纵然而不拒绝的感觉太过令人意外,这不是满心满身都在防备的她该有的。
于是意识到不对劲的慕淮南终于慢慢停了下来,松开了她被吻得通红的嘴唇,微微眯起了眼睛盯紧她,“有什么要求还是目的?”
“目的么。”盛夏笑靥温静,“没有呢。”
“就这么让我吞了你也没有目的?”他逐渐的狐疑着,打量着,表明了不相信她的话,透出一股锐利的洞悉,“你知道我接下来应该想做什么。”
盛夏温浅淡笑着,双手勾上他颈脖,踮起脚尖,然后凑到他耳边低声带笑,“你要么现在就要了我,要么现在就转身进浴室洗澡,别多余废话不像个男人。”
说他不像个男人
慕淮南拽住她手腕就将她甩到身后的病床上,蔓延着腾腾野性怒火的身躯压到她身上,箍住她的双手把她按在病床上,他俊美面容逼近她面庞前,呵着气,“如你所愿。”
他森冷弯唇,“我现在就要了你。”
或深或浅的吻悉数落下,就像要把人吞噬了一样,乃至耳根边全是他灼热气息滚烫的感觉,原先还极度配合的盛夏,感知来自于他的认真,突然不知怎么的就浑身奋力的挣扎,顽强的抵抗,“慕淮南唔放开我!妈的啊!”
他的吻就像啃噬一样的危险。
盛夏抵死的抗拒惹得病床咯吱咯吱的响,他倾覆而来野心勃勃的占有令她感到恐惧。
是真的觉得恐惧。
第一次如此剧烈的害怕着,受惊着。颤栗着,生怕着下一秒就是危险的禁区。
“慕淮南,你他妈的松开我!”受惊的她不顾爆了粗,音色发着抖,声音都要带出哭腔了,“混蛋!放开我!!”
他落在她耳根边的吻停下,眸光深谙着,侧过头来看她,轻呵一声,“方才不是还想引诱我?怎么现在又变了,嗯?”
“我什么时候说了我引诱你!”咬着唇,她恼怒的瞪向他。
慕淮南笑得更为深沉也更为肆意了,捏着她下颌晃了晃说,“现在才想要否认,你觉得还来得及么。”
就算她是在跟他开玩笑,可他却没打算跟她开玩笑。
那么故意的挑衅他不就是自寻死路么。
盛夏也知道这一次他是真被她激得来真的,突然也有些暗暗后悔了自己的决定,咬了咬唇,她憋着通红的脸,费力的喘息着,也是认了,“你想要的话,那就要吧,只不过”
微微的一停顿,她笑了笑,目光直接而无所顾虑,努力维持着镇定吐字清晰,“不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走得了肾走不了心,你想强来那就试试好了,反正我肯定打不过你不是么。”
“”
男人原本带笑也带着深谙的眸子瞬间就冷下去了,周遭的空气仿佛也在瞬间骤冷,他微微眯起视线,慢慢明白了什么,才问,“这就是你的目的?”
盛夏没有回答,但答案不言而喻。
慕淮南知道,还是她赢了。
松开了她,退离了她,他站起身躯。居高临下的俯瞰她一眼,眼神有些暗淡的冷然,“同样的事,别再来试探我第二次。”
因为下一次,他不敢保证,他是否能按耐住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的滚烫炙热。
凝望他转身走进浴室的身姿,直至浴室门在她的视野内关上,盛夏这才入如释负重的长长吁了口气,缓缓从凌乱的病床上坐起身,全身上下还残留着的颤抖余韵告知着她依然惊魂未定。
这一次,她是真的后悔了。
即便是为了未来几天能愉快相处,彼此都不会再有任何的暧昧牵扯,可用这样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