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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更多的还是被白菁曼的那些语言给差点气疯了。
盛夏摸摸西西的头,安抚着,“我也不怎么喜欢,以后看到她绕道走就是了。”
西西还是不太高兴,一张粉嫩的小脸闷闷不乐的,之前所有的好兴致,仿佛都被破坏了。
她低声低气的说,“爹地也一定不喜欢她。”
盛夏被她这小模小样逗得有些失笑,回头,对还在原地的秘书道,“你出去忙吧,有事我们再叫你。”
秘书不由得又看了眼西西,心想这到底是谁家的孩子?以前从来没见过出现在K里,今天却跟着慕总和盛小姐一块来了,难道是他们共同认识别人家的孩子?
反正一定不可能是慕总的吧?
虽然总觉得这个孩子跟慕总和盛小姐有点相像的感觉
原本其乐融融的欢乐气氛被白菁曼这么一搅弄得给有些破坏了,但盛夏还是镇定的,对此并没有真被影响到什么心情,由她找了话题又开始聊了起,小岚很快附和进来。
都是一些孩子喜欢听的童话故事。
说着说着,西西逐渐就忘了方才的不高兴,渐渐融入到盛夏说的故事里,专注的听着。时而还好奇的问几句。
一个小时后,会议终于结束了,慕淮南吩咐着沈助理的声音从门外由远几近的传来。
盛夏闻声抬头时,就见他凛然而从容的步伐停顿了下,站在办公室的门口,与她对望着,似乎是因为她竟然没有离开,一直在这里等他会议结束为止,慕淮南唇角微不可见的划开一抹弧度。
他头也没回的对身后的沈助理吩咐,“今天就这样,其余的事你去办。”
沈助理不敢打扰他们相处。应了声,抱着文件转身离开。
而慕淮南也已经迈步进来,修长挺拔的腿踩在地面上,带出一种商人持有的稳重感,就像是有些迫不及待似的,近身到盛夏跟前时,他俯下身来,捏起她的下颌吻了吻她的唇,“我还以为时间太久,你等得不耐烦已经先走了。”
盛夏淡淡的说,“若是再等两分钟你没来,我们确实要走了。”
“看来我很幸运,赶在两分钟之内来了。”慕淮南挑眉,菲薄的唇角勾着笑意,“还好没让你离开。”
而实际上,他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结束了会议。
只不过时间还是稍微漫长了点。
盛夏抿了抿嘴,唇角上还他的温度残留,不知怎么,竟觉得心里很柔,以至于看着他伟岸的身躯一身西装革履的优雅模样,一时生出一种不应该有的贪恋感。
尔后,慕淮南也在西西的额头上轻轻烙下一吻。“已经到中午了,我先带你们去吃饭?”
西西笑眯眯的,眼睛弯了起来,“好啊。”
唇角勾出一抹浅浅的宠溺感,慕淮南一把将她从沙发中抱起来,对盛夏道,“我让沈助理已经提前预定好了餐厅,现在就过去。”
盛夏还没应话,小岚就来到她身后,“夫人,那我们就走吧,小姐应该也要饿坏了。”
于是盛夏没说什么,只是,看着慕淮南抱着西西的样子,她忽然也有一种错觉。
感觉他们两人之间,真像一对父女。
一行四人从总裁办公室离开,乘坐电梯直下地下停车场,来到停稳的迈巴赫边,司机下来给几人打开车门。
慕淮南先将西西放进后驾驶座,接着再将盛夏也抱了上去,他这才绕到另一边,矮下身坐入后座中,甩上车门,小岚也将折叠轮椅收拾好,放入后备箱后,坐入副驾驶座。
司机问道,“慕总,现在去哪?”
慕淮南报出一个餐厅名字,司机闻声,发动了车子。
站在地下停车场拐角墙壁边,实际上一直没有离开的白菁曼望着那辆走远的迈巴赫,眼神渐渐就有了些冷下去了,久久地站在原地,用力的咬唇,握紧关节泛白的双手。
盛夏说看心情才决定跟不跟慕淮南在一起,但实际上他们现在根本就在一起了吧?
他们那么亲密,相处那么融合,还有一个不知什么来头的孩子,几个人看起来简直像一家三口。
深呼吸了口气,却怎么都抑制不下心底这股说不清是愤怒还是嫉妒的情绪,而那个孩子,真是无端的让她感觉比盛夏的存在还要刺眼不快,怎么都无法忽略。
她跟在慕淮南身边这么久,可从未见过他的身边有什么亲近的孩子。
犹豫了几番,白菁曼还是从包里取出手机,查找了一下,随后拨下一个号码。
她目光凛然,“是侦探社吗,我想让你们帮我查一个人”
慕淮南带着西西跟盛夏去了一家法国餐厅用了午餐,午餐过后便是下午时间,工作上的事情被他暂时放到一边,于是便带着盛夏和西西去了水族馆之类这些合适儿童的娱乐场所。
一天下来,时间也就这么慢慢过去了。
西西玩得很快乐,到了晚上,又在外面用了餐后。跟盛夏和慕淮南分开时还有些恋恋不舍。
于是盛夏便说,“最近我都没什么事忙,你们要是无聊没事,可以经常来南苑别墅找我。”
得到她这句话,再看了看慕淮南,慕淮南点头应了之后,西西高兴极了,分别在盛夏和慕淮南脸上给了一枚香吻,这才跟着小岚上了他们自己的车子离开。
随之,慕淮南和盛夏回到南苑别墅来。
浴室门推开,他围着一条浴巾。浑身湿漉漉的从浴室走出来时,盛夏正躺在床上跟罗希通电话,眼角余光瞟见他颀长身躯时,她目光一滞,一瞬间忘记回罗希的话。
电话里没了她的声音,罗希连连叫了她几声,“盛夏,怎么了突然不说了,发生什么事了?”
盛夏急忙收回目光,对电话里的罗希道,“没什么,先这样,有事明天再说,挂了。”
没让罗希说什么,电话收线。
而慕淮南迈着矫健从容的步伐,朝她走了过来,看了眼她匆忙放到枕头底下的手机的行为,挑起了一侧眉梢,“在跟谁打电话?嗯?”
☆、第071章 是么,我也觉得她很像我
灯光下,他下身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露出他略略白皙的肌肤,紧窄的腰身,宽阔的肩膀以及坚硬如石的胸膛。
男人完美的身材比例,诱人得移不开眼睛,一头还在滴水的碎短发梢,满是野性。
盛夏却忽然有些不敢看他,支支吾吾着,“我、我朋友”
慕淮南来到床前的步子停下,站定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将她脸颊浅浅的酡红之色纳入眼底,他眸色深然,缓缓眯了眯眸,像是故意的,看她脸色愈发酡红不自然的样子,他越是故意俯身朝她靠了过来,装模作样的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脸红发烧了么。”
盛夏触电似的忙甩开他的手,“我没发烧!”
慕淮南笑,收回了手,心情不错的扬起唇角,转身拿起睡衣,丝毫没有避嫌的意思,就准备在盛夏的面前换上。
盛夏看见他的动作,急急忙忙地咽了下口水,试探着说,“你能不能去浴室换?”
慕淮南回头看她,“理由?”
她怎么可能会说,他的身材太诱人犯罪,惹人遐想连绵,最好别在她面前过分暴露?
虽然他的身材她已经看过数不清多少次。
盛夏心里发慌,不知究竟是心虚还是心里感觉不受控制的荡漾,她没能回答慕淮南的话,只堪堪的别开发红的脸,故意的不去看他。
慕淮南浅薄的唇角噙着一抹弧度,也没再管她,扯开了浴巾便拿着睡衣慢条斯理的换上,他穿着衣服的动作优雅有余,盛夏从落地窗的镜子中看到屋内他的剪影,他懒散而有条不紊的动作,真像一笔一划勾勒出来的画卷。
尽管看过他的身材数不清多少次,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他比两年前愈发成熟而富有魅力了,举手投足间的气质,诱人心扉,格外迷人。
慕淮南已经穿整好了,盛夏却还在不知失神着什么。
他回身时,望着她失神不知在想着什么的模样,敛了下漆黑深邃的眼眸,伸手将她的脑袋扳了过来,忽而捏起她的下颌微微抬高,“听说今天有人去公司找我了,你们碰上了?”
听出他指的是白菁曼,盛夏对望上他幽然的眼,“秘书告诉你了?”
慕淮南嗯了一声,松开她的下颌,“她跟你说了什么。”
今天开完会的时候,秘书就过来通知他白菁曼来找过他的事,只不过后面被打发走了。
她来找他的原因是什么,他自然知道,只不过白菁曼跟盛夏碰上的这点,令他在意,而这一整天下来,盛夏却对此只字未提,不由得让人猜测她在想什么。
盛夏倒是真没怎么在意白菁曼的事,抿抿嘴道,“一些小事,没怎么放在心上。”
倒是让她诧异的是,慕淮南竟然已经跟白菁曼解除了婚约。
“为什么,突然跟她宣布解除婚约?”她问。
盛夏坐在床上,背后靠着枕垫,视线低垂着望着盖在腿上的天鹅绒被单,浅浅旖旎的灯光下,她睫毛纤长盈动,气温不起不浮。
慕淮南站在床前,深眸凝望着她的脸,淡淡回道,“不是突然,一个多星期前就已经告诉过她了。”
一个多星期前就已经决定过了么
“那么。”抬起头,她温浅的眸子镇定对视他,“为什么决定跟她解除婚约?”
慕淮南笑,深深地看着她,“你不是应该很清楚么。”
为什么会跟白菁曼解除婚约,只是因为一开始,白菁曼就不是他想厮守一生的那个人。
盛夏眉心皱了皱,低下眸子。“可你当初既然让她成为你的未婚妻,就应该有想过跟她结婚的念头”
“没有。”慕淮南掐断她的话,淡淡的说,“当初会跟她有婚约,是因为发生了一点意外罢了,至于解除婚约也是一开始就决定好的,她一直都应该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的。”
盛夏觉得他的各取所需说得有点深意,不由得意味深长的喔了一声,“各取所需啊”
慕淮南眉心一拧,在床沿边坐下来,俯身过来捏了捏她下颌,“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嗯?”
盛夏笑容温浅,别开了他的手,“没什么,毕竟你已离婚,她未嫁,你们各取所需什么都正常。”
尽管她这么说,慕淮南还是觉得,她一定想到了什么不该去想的地方,微微拧了下眉梢,“我跟她没有往你想的那方面发展。”
盛夏挑眉,“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女人通常第一个念头能想到什么好事。”
盛夏沉默。
这应该算是通病吧,因为除了身体以及感情方面,她确实想不到,慕淮南能在白菁曼身上需要什么,毕竟白菁曼的出身并不好,不能为他带来什么利益。
不过她自己的出身也不怎么样,浑身上下的斑斑劣迹,所以没有资格说白菁曼的出身,毕竟比起白菁曼,她连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就被亲生母亲扔给唐家了。
白菁曼还没到十八岁就敢跟自己的亲生母亲断绝关系,而她那个亲生母亲多年前贩卖禁品被通缉后就消失了,有多少年没见过亲生母亲,甚至连她长什么模样都快不记得了。
盛夏一直觉得,自己就是个灰姑娘,如若当初不是被唐家收养,也许就没有今天的她。
所以对待唐家,她从内心是感激的,毕竟养育之恩大于生育之恩,虽然,这期间发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她亏欠了唐家也是事实。
每每想到唐家时,心里总是格外的晦涩难言,盛夏没了之前的兴致,淡淡的对慕淮南一笑,“你跟白菁曼是怎么回事都没什么,时间不早了,睡觉吧。”
慕淮南深深地看着她,缓缓应了声,“好。”
将她后背的枕垫拿出来,扶着她让她慢慢平躺下去,给她盖好被单之后,慕淮南这才转身,用毛巾擦了擦一头沾着水珠的短发。
盛夏闭上了眼睛。
两年来,在还没重新遇到慕淮南之前,她一直都知道白菁曼跟他的婚约,那个时候似乎并没有多少情绪。
她没有刻意的打听过他们,也没有刻意的忽略过他们,顺其自然的,就好像,事态变成那样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毕竟他们已经离婚了不是么。
有时候守着好的回忆,避免坏的东西,未尝不是好的。
只不过,当初的坚定,在重新遇到他的那一刻起,变得愈发的纠缠不清了,甚至到了现在,她跟他住在了同一个屋檐下,所有预期的事,都变得跟她想象中的背道而驰,愈发不受控制。
房间里的灯暗了下去,周围静得只剩下身侧男人那股炙热的气息,皎洁的月光从落地窗外投射进来,丝毫没有睡意的盛夏徐徐打开一双眼帘。
这几天慕淮南都是跟她同睡在一张床上,但两人之间却并没有做什么亲密的事情,最多的,只有他在关灯之前,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说了句,“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