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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淮南这个男人,不论长相还是气质都是任何人见过都认为最令人一眼难忘的。
特别在气质上,谁也无法与他相提并论,令人感到无法言喻的惊艳……
陆老爷子的七十大寿眨眼就到,消失几天不见踪影的陆止森来通知盛夏要求她一起参加寿宴时,她颇为惊讶。
但转而想想,也算是正常范围内。
于是便没做拒绝。
寿宴是在陆家大宅举办的,这一天来参加寿宴的人,不止是跟陆氏有生意往来的合作伙伴,还有陆家的各个亲戚,长辈晚辈几乎大多数到场,看得出陆老爷子在陆家的威望。
盛夏把贺寿的礼让人收下,陆老爷子一眼望见她,笑着招呼,“盛夏,过来。”
她走过去,恭敬的颔首一下,“陆爷爷。”
接着,又朝他身边几个围着的长辈点头打了招呼。
陆老爷子穿着一身唐装,遍布皱褶的老脸笑吟吟的,“真是有段时间没见,出落得愈发俊俏了,头发也剪短了。”
跟她一同过来站在她身边的陆止森,也早已注意到她一头利落齐肩的短发。
几天没见,她倒是改变得扯头彻底,连穿衣风格都变了样……陆止森心底莫名地不快,这种不快从他接盛夏过来延续到现在。
盛夏本能摸了摸齐肩的短发,“之前觉得长发太麻烦,就干脆去剪短了。”
陆止森轻哼一声,仿佛在笑她虚伪,紧接着招呼都不打,转身就朝另一边走过去。
陆老爷子也懒得管他,“他就是这个脾气,你别太在意。”
盛夏笑了笑。
又连接说了些话,陆老爷子看见有其他熟人过来贺寿,让下人把盛夏往陆止森母亲那边带去,之后又去跟其他寒暄起来。
到底是做房地产而且颇有影响力的,陆家大宅十分庞大,金碧辉煌张灯结彩,客流之多令整个大宅十分热闹。
盛夏还没被下人带到陆止森母亲那边,陆止森不知从哪又冒出来,抬手挥退下人。
“有什么事?”盛夏没有多少表情。
“别以为你说的话我会相信,你把头发剪短安的什么心思,我清楚得很。”陆止森眼神凉薄,低声含着警告,“盛夏,别太把自己当回事,曼曼的风格一直是那样,她还不屑于模仿你。”
“陆少爷,你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盛夏笑眯眯的,“一个不快就想来给我找心塞,你吃饱了撑着没事做?”
她说他吃饱了撑着没事做?
陆止森眼底凉凉的,还想开口说什么,正在这时,门口齐齐传来几道恭敬的声音,“慕先生。”
听闻,盛夏怔松了下。
果然,他也来了。
目光调向门口,见身边的陆止森毫无动静,她镇定道,“你青梅也来了,不过去打个招呼?”
☆、第029章 我们陆家丢不起这个脸
陆家大宅,客流满盈,无不是一些在商业圈里颇有地位的人,可出现在陆家大门处的慕淮南,依然像块引人瞩目的磁铁,视线不由得纷纷被吸引过去。
他还是那么俊美优雅到惊艳,身着手工衬衫黑色西装,气质翩翩难以比拟,眉目间寡淡的模样居高临下得高不可攀。
他身边的白菁曼同样亮眼无比,两人站在一起就像登对的金童玉女。
陆老爷子跟陆家的长辈们第一时间迎上去,“慕先生,真是稀客,你能来参加寿宴真是令整个陆家蓬荜生辉。”
“十分感谢你的到来。”
看着几个叔叔伯伯跟爷爷都朝着慕淮南围聚过去纷纷颔首致敬的模样,陆止森唇角扯出一个讽刺的弧度,没有回答盛夏的话,调头转身就走,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他态度突然间这么冷淡,倒是出乎盛夏意料之外。
慕淮南冲陆老爷子微微地颔首致礼,“陆老爷子,福寿东海。”
说罢,抬手示意随从而来的助理把贺礼放下。
“呵呵,你能来就已经是我们陆家的荣幸,还带什么贺礼。”陆老爷子客套的寒暄几句。
白菁曼也冲陆老爷子点了下头,“陆爷爷。”
陆老爷子包括陆家的几个长辈们看她的目光顿时要逊色慕淮南很多,但碍于如今她是慕淮南未婚妻的关系,陆老爷子还是从喉咙里“嗯”了一声,态度不咸不淡的。
随意的跟几人又说了几句,慕淮南目光很快落到盛夏的身上,然而在他目光即将对视过来之前,盛夏已经率先转身,朝着别处不起眼的角落走去。
唇角轻勾了下,待她身影被其他客人挡住,慕淮南这才不着痕迹地纳回视线。
真以为他会参加什么寿宴么。
如果不是因为她在这里……
盛夏,只是因为你在这里,他才能允许自己参加这些毫不相干甚至无味俗套的宴会而已……
陆家大宅规模算得上庞大,大厅跟走廊上都遍布了客人,陆家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人尽数忙着招呼人,没几个人会注意到盛夏,但陆家她之前来过一次,是陆止森将她介绍给陆家人的那一次,所以还算轻车熟路。
循着记忆中的路线,穿过红木鎏金长长的走廊,盛夏来到人迹较为鲜少偏僻的后园。
然而还不待她靠近,拐过走廊,盛夏一眼看见站在后园中央喷泉池旁的陆止森,以及他那个雍容华贵的母亲,隐隐约约有两人争执的声音钻进她耳里。
“慕家是百年家族,根基稳重,如今GK集团繁荣昌盛,别说是在海城,就算是全世界都有慕家一定不可撼动的地位,可慕家如今当家之主慕淮南今天难得破天荒的来参加你爷爷的寿宴,你作为陆氏未来的继承人竟然不过去跟他打声招呼这像话吗?”
陆止森的母亲厉声斥道。
“难得慕家这两年跟我们有生意上的来往,我说过多少次,让你没事的时候多跟慕淮南接触接触,只要你跟GK搞好关系,你那几个叔叔伯伯就算在陆氏里野心再大,看到你跟GK的掌舵者走得近,想打压你都得掂量三分,可现在反而是你几个叔叔伯伯朝他靠,你倒是跑到一边事不关己,你到底有没有听进我说的话?”
陆止森双手抄在裤兜里,一身白色礼服西装的他,矜贵而轻狂。
他扯唇嗤笑,懒洋洋地瞟着陆夫人道,“你们不是一个一个的都反对我跟曼曼有什么接触么,她在慕淮南的身边,你让我怎么过去?”
“这事一码归一码!”陆夫人气道,“再说她现在是慕淮南的未婚妻,即便你跟她关系好,如今也别想搅弄出什么风云。”
陆止森依旧嘲弄着。
身为母亲,陆夫人哪里不懂他是什么心思,看着他的眼神暗含警告,“止森,我再最后说一次,陆家全家上上下下都不可能同意你跟白菁曼在一起,我不知道你现在究竟在打什么主意,但只要还想让白菁曼进陆家门这点就没商量的余地!你爷爷不同意,你几个叔叔伯伯不同意,我也不会同意!”
陆止森瞬间就烦躁了,皱紧眉头,“曼曼究竟哪里不好?我不记得她有什么地方顶撞了你们,何况她平时待你们也礼貌有加,相比起来,她待你们比盛夏待你们更亲近吧?”
“倒是你们,自从知道我对她是什么心意后就对她冷眼相对,她究竟有什么地方做得让你们不满意了?”他心底不快,却只能一股脑儿地把心底的不满发泄出来,“你们不同意让她过门,盛夏你们就能同意了?”
“是,任何一个其他什么人都可以,唯独就是不能让白菁曼过门。”陆夫人毫无商量余地,冷冷哼道,“陆家全家上上下下可不希望让她进门之后,关于她身世的事情以后被人拿出来说事,我们陆家还丢不起那个脸!”
“你们就一定认为盛夏能比曼曼更好?”
“盛夏的家世可能不怎么样,但还在我们接受范围内,不会像某个人一样让人提都不想跟外人提起。”
在潜意识里,陆家上下都把盛夏当成普通一般的姑娘,父母可能因为意外双亡。
之所以会认定她父母双亡,是因为第一次陆止森带她回来,他们问起她父母家世之类的问题时,盛夏脸色格外苍白凝重,一般的孩子姑娘家遇到父母双亡这些事情,总是不愿在第一次见面的人前倾吐出来的。
在这一点上他们能理解,所以便不再多问。
陆止森突然桀桀一笑,玩味似的嗤嘲,“迟早有一天,你们会后悔现在这么坚定不移。”
意味不明的话,不知究竟在暗示什么。
偷听毕竟是不好的,后面两人又继续说了什么,盛夏没再听下去,不过从方才的对话中,她总算明白为何陆家人在她第一次被陆止森带回陆家介绍时,他们全都不予反对的态度了。
原来只是不想让陆止森把心思投在白菁曼身上。
只要不是白菁曼,任何一个其他没有什么黑点的女人,都可以成为陆止森将来的妻子。
盛夏低笑。
还好,将来她也不可能会成为陆止森的妻子,她跟陆止森这段相互利用的关系,只要达到各自目的就会面临分道扬镳。
亏欠这种东西,从一开始就是奢侈的。
无所事事的转身拐过拐角往回走时,盛夏抬起眼间,随即跟一道深沉讳莫的眸子对撞上。
是慕淮南。
他慵懒地靠着走廊红木鎏金的墙壁,正在抽着烟,也许是发觉她返身回来了,他掀起眼皮便对视上她黑白分明的眼,目光相对着,炽烈狂热仿佛一瞬间流泻一地。
☆、第030章 不回答就当你是答应了
盛夏迟疑着不知究竟该当他不存在越过他离开,还是应该故意朝另一边的方向走去,慕淮南已经率先迈开长腿,朝着她从容健稳地踱步过来。
她没有再特意避开,迎视他含笑的眸子,目光坦然。
“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你还有偷听的嗜好。”他俯身在她耳边,极轻的笑。
盛夏面无表情淡淡的,“我也没发现,你竟然这么喜欢偷窥。”
她偷听了陆止森跟陆夫人的对话,他在她身后偷窥了她,而这种情况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滋味……真是惆怅。
“最近刚喜欢上的。”慕淮南浅浅含笑着。
两人的距离不远也不算分贴近,保持着一种恰到好处的暧昧,他在她耳边挑逗似的说,“主要有时偷窥的感觉挺不错,特别是偷窥自己想见到的人,总会有种新奇的发现,心情格外通畅美妙。”
这算是……调戏么?
盛夏侧头瞟他一眼,慕淮南大方任由她打量,那张浅笑吟吟俊美无俦的深邃脸庞,有时候真是令人感到躁动的妖孽,一如既往的蛊惑迷人。
看着她幽怨得像是说不出来一句话,慕淮南更加想要得寸进尺。
菲薄的唇弧度愈发完美而愉悦,他眯起的眼睛溢出浓浓笑意,出其不意的,“盛小姐,我能吻你一下么?”
“……?”
盛夏呆了呆。
“不回答就当你是答应了。”
根本就没有让她多余一秒的反应,慕淮南捏起她下颌,俯身在她唇瓣上像是烙下烙印的吻了吻,眼见她扩大双眼溢着恼怒的瞪向他,他又适时地松开她的唇。
没让她发话,他食指轻按在她嘴唇上,“放心,只要你不喧张,方才那一幕没有任何一个人看到。”
盛夏眼角余光往走廊四处扫视一圈,这才发现,走廊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当即暗暗松了口气,可很快又发觉事情的不对,懊恼的挪开他的手,她憋红了脸说,“我又不是在跟你偷情!”
分明是他一次两次毫不犹豫的吻上来,没给时间让她做任何拒绝的霸道强势,怎么弄得她像个情妇似的,跟他在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这是错觉!一定是错觉!
“是吗。”慕淮南意味深长地笑看她,“我倒是很享受其中,上一次是这样,这一次……同样也是。”
盛夏,“……”
似乎是打趣够了,瞥着她有怒却发泄不出来的样子,慕淮南觉得十分新颖,心情格外顺畅,优雅的撇下一记华丽浅笑,他终于迈开长腿越过她身侧,朝着另一边的走廊踱步而去。
盛夏整颗心都郁结了,不清楚他究竟想干什么。
目光不由自主盯着他远去的身影,蓦然想起什么,她急忙叫住他,“慕先生。”
“我希望这三个字,以后永远都不会再从你嘴里说出来。”慕淮南脚步倏然一停,侧过头,他凝望她的眼神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暗淡,可隔得有些距离,她看不见他眼眸深处因她而愉悦也因她而空洞的色泽,只见他唇角轻吐字眼,“盛夏,你不合适叫那三个字。”
她凝思两秒钟,极为轻易的把称呼这种问题揭过去,“你上次答应做的专访,还说话算数?”
“当然。”慕淮南意味不明的深然。
盛夏终于松了口气。
虽然也知道他答应的事情不可能会反悔,但作为之前被主编安排负责这件事,最后却导致大家都以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