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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他依然还是不敢相信。
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身体里被下药过后源源不断涌出来的异样已经真真切切的告诉了他事实,何况外面还有昏迷中的盛夏在,很多事情不需要细细思量,也能连串起来。
只不过那个从小就相识的人似乎小看了他的定力,或者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没有经验,药下的分量还不够足,以至于直到现在他都还能勉勉强强的忍耐得住,没有完完全全的丧失理智。
“为什么偏偏是你”
陆止森突然一圈狠狠砸在浴室的墙壁上,这一拳的力道足够大,几乎将他拳头上的骨头都要震碎了。
他通红而盛满浴火的双眼遍布着无尽汹涌情愫,浑身上下彷如被烈火狂烧的燥热,丝毫不能击退他心中如被冷冷冰尖刺过的寒霜疼意。
直至现在他才发觉,她演戏的本能有多高超。
真不愧是始终都在不断提炼自己演技的人,连他都被骗得这么彻彻底底,他甚至从来没有对她设防过什么,因为怎么都不会想得到,有一天,他会成为她最好的那颗棋子。
分不清就这样在蓬头下用冷水冲刷了多久,一开始整个心思都不在他身体的异样上。但逐渐的,就愈发有些不能自控起来。
冷水冲得几乎没有什么效果。
他的身体还是很热,热得他整个人都快失去理智的发狂了,脑海中像是不断的有一个声音在叫着他去房间,那里正有一个女人可以帮他,理智仿佛即将要被无尽而来的冲动给击碎了,他的忍耐能力越来越到了极限。
是怎么浑浑噩噩冲动的走出浴室陆止森完全不记得,身体像是被本能驱使着,他踱步到了床沿边。
有些时候,欲望就是个魔鬼,带领着人的思维诱惑着他去做分明清楚不应该的事。
他低低的喘息声愈发的局促起来,能够自控的能力已经到了极限的边缘,胸膛里好像有个洪水猛兽在撞击着,叫嚣着,疯狂的张着一张獠牙嘶吼着急需宣泄他浑身上下凝聚起来的所有。
“盛夏”
陆止森的眼神渐渐变了,由刚开始的努力强忍着压抑的抑制,到现在的灼灼狂热,他双腿像是不受控制的踏上床,跪坐在她的两侧。
俯身,双手捧住她的脸,想要低下头时他的身形又是一僵。
就像是自己在跟自己争执打架,他眼神一下狂热一下隐忍,狂热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感到自己的陌生得害怕。
最后,终究还是被驱使的狂热本能控制了所有,他喉咙滚动了下,灼灼如火的双眸盯着床头一头齐肩短发熟睡的女人,胸口不断的起伏加大,控制的能力在药物的驱使一下,几乎兵败如山倒。
他最终还是没能抵抗过这种诱人的冲动。
但,就在他几乎失去理智被驱控着欲要有什么动作的时候,房间的门在这时猛地被人从外面撞开了,房门被撞开的声音伴随着“轰”地一声巨大声响,整曾楼仿佛都震了三震。
陆止森还没来得及回头去看,就感知到一股阴风像是从后面猎猎扑来,淋漓的。凛冽的,甚至是骇人的。
紧接着,他一股大力的力道用力一掀,顿时翻身倒在一旁。
“陆止森。”第一次,慕淮南阴鸷沉沉的嗓音叫了他的全名,带着不容忽视的阴沉感,像从地狱深处发出来的声音,“碰了她,你真会死。”
而他投射过来的那抹目光,也凛然得宛如森冷尖锐的刀刃。
陆止森整个人被掀得混混沌沌的,他用力甩了甩脑袋试图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无论如何好像眼前都被蒙蔽上了一层灰似的,他甚至看不见徒然而来的男人是什么样的表情,听不清他究竟在说些什么,他甚至不知道这个房间里现在有多少人。
有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茫然感,以及,身体不听使唤的冲动。
“他被下药了。”在半路上通过电话联系到的莫云柯也赶过来了,望着整个人浑浑噩噩模糊不清异样明显的陆止森,她走进来脸色铁青的道,“看来他之前也是极力挣扎过的。”
望着陆止森那一身湿漉漉的样貌就能看得出来,现在这种情况,并非是他所想的。
慕淮南并不想理会什么,脱下外套罩在盛夏的身上,将昏迷中还没清醒过来的她抱了起来。
眼看着慕淮南抱着盛夏就要走出房门,莫云柯蹙眉道,“就这样放任他不管么?照着他现在这个情况不给他找个女人,他一定会出事,甚至是生命危险。”
☆、第084章 昨天晚上的人……是你?
听了她的话,慕淮南抱着盛夏走到房门口的身形停了下,淡漠着,他仿佛淬了冰的寒眸冷冷瞥了陆止森一眼,“你看着办。”
这句话他是对莫云柯说的。
扔下这四个字,他不发一语地抱着盛夏离开房间,身形冷冽。
莫云柯听出来他是要她去给陆止森找个女人来,因为好歹也是陆止森打电话通知他过来的,虽然最后陆止森差点就要对盛夏做了什么,导致慕淮南整颗心都裹上阴霾,但此刻若是真的放任他不管,显然不行。
不然,按照慕淮南平日的做事风格,根本是连一句语言都吝啬的转身就走,不会叫她看着办。
可是,现在去哪里给陆止森找个什么女人?
“热”低低压抑的声音从他喉咙里流泻出来,“啊!”
莫云柯打量着床上浑浑噩噩模糊不清的男人,他的整个身体都像是被燃烧得疯狂了,表情痛苦着,像是得不到发泄而即将暴走没有理智的野兽。
脑海中徒然飞快的掠过什么念头,她一愣,接着是慢慢的笑了。
“喂。”走到床沿边,莫云柯戳戳陆止森的手臂,“要我给你找个女人来不是不可以,但是人家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女人,你玷污了人家,是得对她负责的,知道了么。”
陆止森表情变换得很快,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他一双抓住胸膛前的衣服,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都撕碎了。
痛苦着,淋漓的大汗从他脸上滑落,隐隐约约的知道身侧有人,他剧烈的喘息着,“快帮我我要疯掉了!”
莫云柯看着他脸庞的青筋都冒了出来,汗水一颗颗的滚落。脸上的肌肤都变成了火红色,不难知道他是到了极限。
甚至她都有些怀疑,再不给他发泄,等会他会不会自我膨胀血管爆裂而死?
究竟是谁有什么仇什么怨,下了剂量这么猛的药,分明成心把他往不可逆转的方向逼。
男人有时候精虫上脑都不能怎么控制,何况是被下了重剂量的药,体内的欲望被抑制太久,还是这种根本不能抑制的剂量,他若再不发泄,不死也得伤。
她有些不敢想,倘若方才不是他们赶来及时,按照陆止森这种情况,盛夏一定会被他毁掉的,因为他已经到了不能自持,理智完全被欲望操控的地步。
突然也有些庆幸,还好他们都用最快的速度赶往这里。
为了陆止森下半辈子有可能断子绝孙这种事,莫云柯迅速退离他,掏出手机吩咐道,“阿木,把人带上来,尽快。”
这句话吩咐过去之后,没多久,莫云柯站在酒店房门的走廊上,阿木扛着一个被麻袋装起来的女人快步走了过来。
莫云柯没出声,抬起下巴示意他。
阿木领悟到她的意思,点了点头,扛着被麻袋装起来的女人,快步走进房间里,将她扔到床上,扯开了笼罩在她身上的麻袋,然后他迅速撤离了房间。
被顺手带上的房门,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
“走吧。”捉摸不定的眸光瞟了房门,莫云柯没再有什么犹豫的转身离开。
阿木跟在她身边,虽然一直明白她的意思,也听了她的话去做,却仍是有些迟疑道,“夫人,把她仍在那里真的可以么,我看那个陆家少爷似乎”
“不可以也得可以,不然我实在没其他办法了。”莫云柯也是头疼无奈,“总不可能是我帮他吧?”
阿木有些被呛到,尴尬地咳嗽了几声,“您要去帮他,我怕你会先废了他。”
依照她的脾气,怎么想都不可能拿自己去帮一个于她而言毫无紧要的人,恐怕在陆止森碰了她之前,陆止森会先有危险。
莫云柯颇为赞同的认可了他的话,“所以只好让别人来了,这么艰巨的任务我完成不了,这一时间我也没办法去帮他找个什么女人,只能委屈那个女人了。”
就算她想立刻去夜总会之类的地方扯一个女人出来,那也得需要一些时间。
按照陆止森现在的情况,等不了那么久。
“而且那个女人戾气那么重。显然这两年来整日待在家里不怎么接触男人,阴阳极度失衡,给她找个男人帮她调解调解,也是为了她好啊不是么。”
阿木默然了须臾,大概也只有夫人才能把他们绑架别人扔给另外一个男人这种事,说得这么条理清晰有理有据,叫人无法反驳。
进入电梯之后,他说,“可是她会不会事后接受不了,然后更加怨恨?”
“不会的吧”莫云柯自己也不能完全确定,“如果陆止森能温柔点,说不定可以给她留个美好的印象,我反而促成了一桩姻缘”
这些话她愈发说不下去了,因为她觉得现在想要陆止森温柔实在太困难了。
何况主要的是那位千金小姐,性格有时也很烈,从小生活在优渥的家庭里,天生自带了一身的一股傲气,很难说清楚她究竟会怎么样。
也许会因为接受不了而发狂,也许是经过那么多事她看开了很多东西并不会在意
莫云柯完全无法肯定最后的结果会怎么样,她虽然不怎么喜欢那个女人是没错,可却也没想过要把对方往绝路上逼,但此时显然已经无法再去插手了。
电梯蓦然在一楼停下,莫云柯蹙眉思索了好一会儿,果断的对阿木道,“你去前台开间房,要他们隔壁的,总之先确定不会出什么事再说。”
阿木明白了她的意思,点了下头,“我这就去办。”
不管怎么样这种事做出来还是有些心虚以及说不过去的,她虽然也算是心狠手辣做事果决的人,但真没想过要把对方逼上绝路这种事情。
继续暂时留在这里,倘若真出什么事,她也能及时应对。
而且身为女人,她自然晓得,一个女人的清白是有多重要,只不过她现在也没别的办法。想来想去也只有那么一个合适的女人能救到陆止森。
不然,她总不能在大街上随随便便就抓一个女人来吧
莫云柯纠结的挠了挠头发,感觉慕淮南真是丢了个艰难的任务给她。
如果往好处的方向想,说不定她反而帮了她也有可能。
毕竟,那个女人这两年生活太单一,除了怨恨就没剩下其他什么,说不定经过这次的事能给她的生活带来不一样新鲜色彩呢?激发她除了怨恨之外的另一面呢?
莫云柯猛地又摇摇头,不能再多想了,再多想她也想不出一个更好的办法,只能是观察情况了。
房间里,灯光明晃。
陆止森知道自己的面前有一个女人,从她的喉咙里隐隐约约的发出唔唔的声音,可是,眼前就好像被一层雾霾蒙住了一样,他看得她大致的身形轮廓,却看不清她的面庞。
他脑子里都像被炸开了,身体里抑制不住的欲望几乎让他无法多加思索,甚至根本管不了他身前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他凑了过去,想要吻上她唇的时候,发觉她的唇被什么封住了,他本能操控着伸手撕开了封住她嘴的封口胶。
“你唔!”
女人没来得及说话,她的唇就被男人炙热得如火滚烫的嘴再次封了住。
男人的吻就像行走在沙漠里的人,饥渴以久,触碰上她的时候,就一发不可收的攻城略地着。
很冰凉,很舒服且柔嫩的唇,他心底仿佛有另一个声音在这么说着。
至少她现在全身的温度,都比他低得太多,让人忍不住想要靠得更紧,想要摄取更多的冰凉来缓解他浑身上下的膨胀燥热。
然后他就有些愈发不可控制起来了,几乎像是本能的摄取索要着。
深入的吻,炙热狂躁着,令她分明在极致的亢奋挣扎,却说不出一句话。
陆止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粗鲁的撕开她的衣服,也不知道他身上的衣服是什么时候不见了,只是在已经不能控制的时候,他浑身上下的血脉都在胀痛着快要让他爆炸得已经饥渴难耐,禁不住的想要入侵,想要占有,想要更多。
“帮我”松开她的唇,他极力急促的喘息而压抑着声音,“我要你”
“唔啊!”
她的唇被男人松开了,可她没能说出一句话,接着,浑身像是要被来自于男人身上灼灼的气息烫伤了。
盛夏醒过来的时候,是在晚上十点左右。
她是在慕淮南的车内醒过来的,彼此的车内格外安静,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