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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是无药可救的病-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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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拿着。”我又多数了十张钞票,这次大伯没再多犹豫,接过了钱给我们开了铁门。
  “你们快一点。最好在晚上七点之前出来知道吗?”他叮嘱着。
  我和卓雅连连点头:“知道知道,谢谢你啊大伯。”
  待他走后,卓雅撞了我一胳膊肘。说:“可以啊你,做事都有这一套了?”
  我说:“能用钱摆平的事儿,都不算事儿。”
  “哟。瞧你这豪的!钱多给点姐们花花。”卓雅打趣的带头往前走,这丫胆儿真肥,眼都不带斜的。
  我紧跟在卓雅身后。十几年没住过人的收容所,还死过人,总觉得渗得慌。
  推开破旧的门。只听得‘吱吖’一声,我们走了进去。屋子里的路线都坏了,光线阴沉。现在又是下午五点左右,我和卓雅拿出手机照明。
  我被灰尘呛得咳嗽了几声:“小雅,我害怕。咱们还是走吧,能有什么好看的?”
  “你怎么就这点儿出息?!不想知道宛白的事情了?”
  听到这里,我顿时挺直了腰杆。没那么害怕了。心里只想着寻找关于宛白的一些事儿。
  “我告你,这林宛白十岁的时候,就来到了这里。在这里住了五年。这里肯定还残有关于宛白的东西,你给我仔细找找。”
  这收容所还挺大的,大概有一千多个坪方,两层楼。我们在二层楼的走廊里发现了一些泛黄老旧的照片。
  这些旧片是之前院长和收容的孩子们留的影,照片下边标记着年份。卓雅叮着着:“找1990年的,那一年刚好是林宛白来这里的时间。”
  我按照她的叮嘱仔细找了找。突然眼睛余光掠过一张照片,心口一紧,拉过了卓雅。指给了她看:“这个这个就是宛白了!”
  这张照片里的宛白,眼眸中透着深深的哀怨之情,那纯真的笑容不见一丝踪影。
  “那时候可真小,大概十一二岁?”
  关于她的照片只找到两张,一张是1990年份的,也就是她刚来收容所的时候。一张是2000年份的合影。
  “你看,所有的时间停在了2000,林宛白拍完这张合影没多久就上吊自杀了,之后这里就封锁了起来。”
  “你你说什么?”我顿时心乱如麻,整理了一下思绪:“你是说,死的人就是宛白?”
  原来,她死了!!
  “没错,这件事很多人都不知道,新闻在当年被上头给严密封锁了起来!我之所以能找到资料,还多亏了报社有习惯保存年份重大事件的收藏库。”
  “然后呢?”我紧盯着卓雅,浑身颤抖得厉害。
  “资料上只是说这家收容所存在非法贩卖儿童和虐童的恶行,林宛白受不了这种痛苦就上吊自杀了。但是”
  “但是什么?”
  “据我所知。事情远远没有这样简单。能把这样的大新闻给封锁得滴水不漏的人,肯定是个很有权有势又有钱的厉害角色!知情的人全被这神秘人给封了口,没一个人敢乱说话。
  可是你想啊。如果真的是单纯的贩卖儿童和虐童事件,有必要搞得这么兴师动众,还涉及这么广?牵扯了背后如此强大的势力撑腰?”
  听完我心底直发毛,顿时如坠冰窟,颤声说:“照这样来看,林宛白跟原皓臣也许并非我想的那种关系。如果不是小情侣的关系,又是什么?”
  卓雅瞪着眼盯了我半晌:“你让我查林宛白,跟原皓臣有关?”
  我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你让我静一静我现在思绪很乱。”
  卓雅看出了我的不对劲,握过了我冰凉的手说:“没事的,深呼吸,慢慢放松。”
  直到我不再那样紧张,才轻叹了口气满是无奈:“对不起,我遇到原皓臣的事,就会如此。”
  “你太在乎他了,可惜他却不明白你对他的情意。”
  我苦涩一笑:“你知道吗小雅,当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时,你连叫委屈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咬着牙一步一步走下去。漩涡也好,悬崖也罢。”
  “好了,别想得这么悲观。我们去找找当年林宛白住过的房间。”
  第二层有很多房间,一个房间有四个床位。在左边最后一个房间时,我们有了新的发现。

  ☆、第39章 韩氏次子

  最后一间房的门上,挂有林宛白的名字,卓雅要推门而入,我一把拉住了她。
  “小雅,她是不是在这个房间上吊自尽的?”
  “对,你怕了?”
  不怕才怪!没听那大伯说这里闹鬼么?卓雅一眼识破了我的胆怯。说:“你还真相信闹鬼呀?”
  “你不信?”
  “不信!你有没有想过,他们说闹鬼,其实只是一个恍子,目的是吓住那些人止步,以免查到一些对他们不利的东西。”
  听卓雅这么一说,倒也在理。她给了吃了一记定心丸后。我壮着胆子跟她进了房间。
  四个床位我们都检查了一番,找到靠窗的床位时,卓雅翻开了破旧的绵絮。顿时飞尘扬起,我瞥开了脸摒住了呼吸。
  “欣宝你看,这有刻字。咳咳”
  我凑近一瞧,果真见满是蜘蛛网和飞尘的木板上刻着许多字。那多半是一个人的名字韩也。
  她很想离开这里,刻字里透着无尽的绝望和悲凉。
  我似乎看到一个美丽单纯的少女,每晚夜深人静。就着月光,独自一个人擦着眼泪,拿着小刀一笔一画的将心中的渴望刻印。
  ‘韩也哥哥,你怎么还不来接宛白回去?’
  ‘韩也哥哥,宛白很痛。’
  ‘韩也哥哥,你不要宛白了么?’
  ‘韩也哥哥,宛白要去找妈妈了。’
  ‘韩也哥哥,韩也哥哥,哥哥,永别了’
  我并不觉得,这个韩也姓韩是一个巧合。原皓臣与林宛白关系匪浅,又与百年集团结怨深久,而百年集团的当家人姓韩。
  这个韩也会不会是韩家的人?与原皓臣又是什么关系呢?林宛白和这个韩也又是什么关系?
  “韩也?”卓雅咀嚼着这个名字,拿出手机将这些刻字拍了下来。
  我快她一步想上网查询是否有韩也这个人,如果他真与百年集团有关。那么说不定网络上会有他的一些资料。
  “我去!怎么没网?!”
  卓雅看了眼时间,说:“快七点了,走吧!”
  二月份的天。七点就已黑透,我紧了紧大衣,说不害怕是假的。这里乌漆抹黑的。又吊死过人,年纪轻轻的就冤死了,想到此我就汗毛直竖起来。
  “赶紧的!”我快速一个转身。突然脚下一道黑影‘嗞溜’一下窜过。我吓得尖叫一声,身体连连后退,整个人撞在了身后架子床上。床位被撞移开,发出一道刺耳的响声。
  “小雅救命啊!!刚才有东西一下从我脚边窜过去了,不见了”
  卓雅的手机照明打在我的脸上。刺得睁不开眼。
  “别自己吓自己,是只老鼠。没摔哪里吧?”卓雅伸手扶我起来。
  “等等!”我挣开了手,顾不上满地的灰尘。在角落里捡到了一个小小的记事本。
  此时啥也看不清楚,便随手将那记事本往尼子大衣兜里一揣说:“走吧。”
  离开的时候,咱俩弄得灰头土脸的。那老伯早早在门外等着了,一脸不高兴。
  “这都过了十分钟了,怎么才出来?!”
  “对不起啊大伯。刚才摔了一跤给耽搁了。”我冲他笑了笑。
  卓雅可没这么好说话,将我拉到了身后,瞪了他一眼说:“十分钟怎么了?又不是没给你报酬。”
  “下次不准再来了!”这大伯怒喝了声,上次去锁门。
  回去的时候,卓雅开车,我坐在副驾驶座上也没抱什么太大的希望。输入了‘韩也’这个名字。
  谁知,这一搜竟还真给搜出一两条不多的网络信息。
  2000年的时候,网络时代还没这么发达。真的只是寥寥的只字片语。
  “韩也,百年集团董事长韩岳明的次子,于2000年十二月三日病逝,年仅十六岁”
  卓雅好奇的问了句:“什么病这么严重?有照片没?”
  我轻叹了口气:“没,啥也没有。你说这韩也,怎么也病逝了呢?”
  卓雅想了想说:“是啊。宛白死了没多久,韩也就跟着病逝了。这中间只相差一个月,你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我只想知道,这宛白跟原皓臣究竟是什么关系。”我疲惫的将自己靠近副驾驶座里,失神的看着车窗外一闪而逝的霓虹,心儿悬得高高的。
  “你直接去问他不就得了?”卓雅失笑。
  “你不知道,如果我直接去问他,肯定会死得很惨。好不容易才靠近他一点点,最后会功亏一溃的。”
  卓雅看着我也是满满的无奈:“我说,你怎么就这么小心眼?都跟他耗这么多年了,我也没瞧出他究竟哪儿特别。他是挺优秀,可比他优秀的青年才俊多了去了!凭你现在的身份和气质。要什么样的没有?
  欣宝啊,做人别太认真了,苦的是自己。我觉得你再这么跟他耗下去。把自己这一辈子赔了都不够!赶紧的移情别恋吧!”
  “你是我姐们吗?我心儿乱着,你还在这煽风点火的!”我红了眼睛,都过了两三天了,我那是跟他白睡了?发条短信给我是不是会死呀!
  我在前面的站台下了车,卓雅一脸担忧:“你早点回去,今天也累了。”
  “行了,你也一样,慢点开。”目送着卓雅开车消失在我眼前,我拦了车说:“去聆风山庄等下,对不起啊师傅,麻烦前面调个头,我想去希春路。”
  车子在原皓臣公寓对面街停了下来,我上去的时候,按了很久的门铃,似乎没有人。
  我掏出手机,本想给他打电话,可想了想又把手机给收了回去。靠着门,我想了很多很多,从与他初识到离婚,从离婚到如今再相遇我突然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说他从来没把我放心上,我不相信。可他有时候,就那么不把我当回事儿,睡了就睡了,扔了就扔了,不见便也不再见了。
  我看不透他,也无法真正走进他的内心世界,我永远都不知道,他的脑子在一下秒想着的是什么。
  以前,他说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的执念让我以为,两个世界不过一条线的距离,你不走来,大不了跨过去。
  可现在我才明白,他说得多么正确,不是我不顾一切的跨过那条线就可以在一起。
  我等啊等,等到了很晚,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睡梦中感觉有人在摇着我的肩膀,我疲惫的睁开了双眼,看到了他西装革履,刚从公司回来。
  “你怎么睡在这里?”

  ☆、第40章 用尽一生来忘你

  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整了整衣服,从冰凉的地板上爬起。
  “你回来了?”
  他盯着我好半晌,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开了门,说:“进来。”
  “好。”我心情沉重,默默跟着他走了进去。
  看了眼墙上的摆钟,竟已凌晨两点!
  我有种深深的无力感,说:“你怎么弄到这么晚才回来?工作虽然重要,可是也要保重身体。你自己也说斗不过命,为什么有些事情。不让它顺其自然?”
  “所以命不是用来斗的,而是用来改的。”
  他解开了领带,脱下了西装外套,回卧室换了一件卡其色毛衣长外套。
  从始至终他似乎当我没有存在,一手拿着文件看了看,从冰箱里取了瓶咖啡。我实在看不惯他这样折腾,起身从他手中夺了咖啡。
  “都这个点了,你还想干嘛呀?”我的声音带着哽咽与沙哑,在冰凉的空气中与他的视线相汇。
  他想了想,面不改色的说:“黎洛欣我给不了你想要的。我这种人可以做朋友。可以做兄弟,可以做情人,但是做老公,完全不及格。
  我没有太多的家庭使命感,妻子是个什么概念。我也很模糊。我甚至觉得一个人过也很好,太多的牵绊让我心累。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绝望的闭上眼,泪水如断线的珠珍滚滚而下:“我懂,我不是傻子,可能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傻子吧。”
  “你别这样,我希望你能幸福,你跟我在一起不会快乐。找个爱你的人,他能疼你,宠你。把你捧在手心呵护你。你完全不需要像我这样的男人,不然你会很累,我也很累。”
  我抽了口气,心中虽酸楚万分,却已没了泪水。
  “那个夜晚,算什么?我想听实话。”我只想听一句真话,哪怕他不能许我天长地久,海枯石烂,忠贞誓言。
  他低头沉默很久,似是鼓起了十足的勇气,才说:“我向来对感情很淡漠,是个真正的混蛋。说实话我从来不缺女人,从少年开始各种各样的女人但是她们最终都会离开我。
  因为,没有一个人可以单方面的谈一次恋爱,就像婚姻也是一样的。所以当我拒绝你的时候,我以为你会和她们一样,退缩,然后远远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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