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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农再也不答腔了,只是无语的瞪了我一眼。这几个小姑娘把我们带到了桌球室,几个花花公子正凑一块儿打桌球。看到我们过来,眼眸都透着点儿邪气。
“欢欢,新朋友啊?风格不一样!”小弟弟朝我们吹了个口哨:“打一局?”
我笑了笑,说:“我打不好,你让我朋友和你们打吧。”
“你都没兴趣,我能有啥兴趣。”说着依农找了个地儿架着长腿坐了下来。
宁欢欢对其中一个公子哥儿悄悄嘀咕了几句什么,然后找着借口要离开,这几个小年轻拦了上来。
“姐姐,一起玩玩呗。”
我退到了依农身后,依农沉声问:“玩什么?”
“要玩就玩点儿刺激的。”说着他伸手去摸依农的脸,依农面不改色,也不知道用了啥手段,手一拧,只听得那小青年惨嚎了声,手骨一声脆响。疼得在地上打着滚子。
“这刺不刺激?好不好玩?要觉不够刺激,姐姐再给你们玩点儿新花样!”她抓过桌球朝半空掷了掷,气势就已经盖过了这些小年轻一大截。
见这些人都花拳绣腿假把式,就出来唬唬小姑娘的,依农也没再为难他们,打了一个电话,立马五六个身强力壮的打手闯了进来。
“太太。”
依农抬了抬下巴,说:“把他们几个都给我扔出去,记黑名单!以后再敢踏进我们俱乐部半步,就给我打断他们的狗腿!”
至于后来宁欢欢几个丫头片子,当场被抓聚赌吸fen,给请进了局子,好好教育去了。还记得依农郑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信誓旦旦的说:“放心吧,姐姐让她们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片子在局子里长长见识,没三五个月出不来!”
那天三点我没能赶到公司,原皓臣倒也没怎么为难我,只是让我加班加到了晚上十二点。
我饿得头昏眼花,看了眼还没整理完的资料,我起身准备下楼找个夜宵摊子撮一顿饱的再上来。
谁知才刚走到电梯,遇到了原皓臣,我下意识调头就走,他手长,一伸就给拽过了后衣领,被他毫不留情的拖进了电梯。
“你干嘛啊!”我愤愤的挥开他的手,与他保持了三步以上的距离。
“我下午不是说过,让你三点之前赶到公司?!”他一开始就是不爽的质问。
“大爷,我是想三点赶到,但也不知道是谁到处招蜂引蝶,结果蛰了我满脸的包!我还一肚子的火没泄呢,你凭什么嘲我吼啊你?”分明就是这男人不检点给闹的事儿,倒反过来斥责我!
“把话说清楚!”
我翻了个白眼:“你不知道那个什么宁千金暗恋你啊?你装什么啊你?!”
谁知,这丫无良的笑了出来:“所以,那女人为难你了?”
我看着他的笑,心中十分不痛快,故意说:“何止是为难,她还把我带到了俱乐部,让一群男人强奸我。”
“什么?!”他瞪时双目冲血一把拽过我的手腕:“他们把你怎么了?”
“如果他们把我怎么了,你能怎么样?”我轻嗤了声,撇了撇嘴。
他猛的扣过我的下颌,狠声说:“他们如果真的碰了你,我就杀了他们!”
我抬眸,与他的视线在半空相遇,他那认真的模样,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我有些不自在的挥开了他的手:“哪能啊,他们那些人,能把我怎么样?有依农在,连半根汗毛都伤不到我。”
“你故意的?!”他反而更加愤怒了。我都觉得他体内是不是埋了一堆火药,随时随地都能喷发爆炸,都快三十七的人了,怎么就没学着修生养性,脾气还这么草。
“什么故不故意?”
“你!”
‘叮’的一声,电梯门恰好打开,我头也不回的走出电梯,原皓臣跟了上来,我嘴角悄悄勾起一丝浅笑。
“原董,你跟着我干什么?跟隔壁的阿俊似的。”
他果然提高了语调咬牙切齿问:“阿俊是谁?”
“阿俊啊,它是条小公狗。”
“黎洛欣!!”他将我狠狠压在墙壁上,一脸要杀人的表情。
“你干什么?抓疼我了,放手!!”就你那纸老虎的嘴脸,还能唬得住我?
“你是不是欠草了?”他压低着嗓音,眸光冷峻的问我。
“我……我肚子好饿,原董,我请你吃宵夜?”这句话终于缓和了气氛,他慢慢放开了我。
我们挑了一家看上去不错的大排当,肚子饿的时候,看见什么都想吃。
“烤鱿鱼十串,烤串十串,鸡翅四个,鸡腿两个,这个,这个,这个……各来一份,原董,你爱吃什么?”我回头问他。
“我爱吃你。”他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那烤串的老板抬头嘿嘿笑了两声:“这位先生胃口不错,哈哈哈哈……”
“神经病!!”我嫌恶的瞥了他一眼,挑了个地儿坐了下来。
“喝啤酒?”他问我。
“你自个儿喝吧,我这不是还要加班吗?”我装佯刷着手机,也没看他。
“准许你留着明天做。”
“不,今天的事情必须今天干完,像我这么有原则的员工,绝不会把今天的工作拖延到明天!”我说得豪情壮志,特有使命感。
原皓臣似笑非笑的哼哼了两声:“我不会给你加工资。”
“你爱加不加!”十几分钟后,我们的东西都上齐了,我撩起袖子,开始撸烤串。
他靠在椅子上,似乎对这些东西并不感兴趣,叫了两瓶啤酒,明明是坐在大排档里,却很有小资情调的慢慢喝着。光看他那样儿,不看背景,还真以为他是在高档有情调的地儿享受着时光静好。
等我撸完五串烤串和两个鸡翅,好奇的抬眸看了他一眼:“啤酒好喝?”
他就着瓶口,修长的五指轻握着深绿色的瓶身,仰头又喝了一小口,说:“还行。”
顿了顿,突然问我:“要喝点?”
“那……来点。”
他把手中的那瓶递给了我,喝了一大半,又打开了第二瓶。我一脸懵逼的看着他又看了看他喝过的啤酒。
“原董,你把喝过的给我喝?”
“难不成有毒?”他给了我一记卫生眼。
我一脸理解不能:“你喝过的!喝过的!!这酒液里面还混了你的唾液。”
结果他对我嗤笑了声:“你连我的J液都喝过,还怕我的唾液?”
顿时,我只觉得整张脸都烧了起来:“原皓臣,你他妈是不是醉了胡说八道?!”
“你看我醉了吗?”他挑衅的盯着我,那模样欠得要命。
“老板,结帐!!”我把他喝过的啤酒往他跟前一摔:“你自个儿留着慢慢喝吧!”
他现在都不叫我名字,直接叫我:“三儿!”
“你特么闭嘴!!再叫我三儿,我就咬死你。”我恨恨的盯着他说。
“时间不早了,你请我喝酒,我请你睡觉,扯平了。”
“你睡你自己吧,混帐东西!!”我愤愤的往公司停车场走去,谁知他冲上前一把将我抗在了肩膀,像抗沙包般妥妥的。
我已经风中凌乱,死命的捶着他的厚实的背:“放我下来,原皓臣,你放我下来!!”
“你有原则,我也有原则,我的原则是你给我什么,我就给你同等价值的东西。所以我必须请你睡觉,睡完这一晚,咱们今晚就算过了。”
踏马哒,这什么流氓理论?你跟一个流氓讲道理,还不如去对牛弹琴,说不定牛还能听懂几个音符。
跟流氓讲道理,只有三个字没卵用!
他毫不温柔的将我甩在五星级总统套间的圆床上,还一脸自若的问我:“先洗澡还是先睡觉?”
“你特么先睡觉再洗澡的?”我快被他弄疯了。
“不,你睡觉,我睡你。”
我气得呼吸都不顺畅起来:“你能正常点儿吗?我求求你原皓臣,别玩了行不行?我真的好累!不想陪你再玩下去了。”
“不行,在我没说放过你之前,就得一直陪着我玩下去。”
“你脑子是不是被驴给踢了啊?你家有老婆,你老婆还貌美如花呢,你回去陪你老婆去,你缠着我干嘛呀?”
“缠着你,我踏实。”
你踏实,我特么不踏实!!我从床上一跃而起,他冲上前将我拦下:“你干嘛去?”
我长叹了口气:“去洗澡,我可没先睡觉再洗澡的习惯!”
我故意在浴室里拖延了很长时间,心想着这么晚了他不用回家?不用打电话给他老婆解释解释吗?
突然浴室门被敲响了几下:“洗好了吗?”
“你急什么?洗澡也催!”
“我是怕你一个不小心躺浴缸里睡了过去,即然洗好了就快出来吧!”
我把自己裹成一个棕子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你去洗!”
他将我打量了一番,嗤笑了声:“你把自己裹成这德性做什么?”
“要你管?!”老娘高兴不行?呵呵!
他就冲了冲水,课着浴巾出来了,看着他朝床边走了过来,我缩了缩身子往被子里躲去。
他瞄见了我这小动作,说:“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关你什么事儿?!”
他抽掉围在腰上的浴巾钻进被子里,我想往旁边躲躲,他长手一捞将我给带进了怀里。
“原皓臣!我……我不想做……”
他一脸天真无害的盯着我,问“做?做什么?”
“你要不要这么无耻?!”还装出小白兔的模样,谁特么信啊?!
“是你无耻,还是我无耻?我现在可什么都没有对你做,可是你脑子里已经脑补了不少儿童不宜的画面吧?你这老妖精怎么这么不正经?”
他一本正经的责备我,让我无言反驳。
这一晚他说‘请我睡觉’,也真的只是单纯的盖被子睡觉而己。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一晚过后,我和他之间的关系似乎一下子缓和了许多,不再针锋相对,视线偶尔相遇时,竟生出了几许缠绵之意。我总有冲动想撞撞墙,看看这脑子是不是经过撞击还能再清醒回来。
流言不知从何时起的,关于星辰的原大董事长各种包养小三的话题持续发酵。我放下报纸走到阳台上,看着这座城市远处的夜景,心里空落落的。
我有些想逃,逃得远远的,与他再也不相见,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多烦人的事儿。
搁在琉璃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我折回了身看了眼来电,心情沉重接了电话。
电话那端,原皓臣语气泰然,问我:“在做什么?”
我有些颓丧道:“一个人在家里,吹吹夜风,看看夜景,准备睡觉。”
他说了句:“你的声音听起来很寂寞,难道是在暗示我过去陪你?”
我沉默了,他也沉默着,过了许久,他说:“不要多想,早点睡吧。”
“原皓臣……”
“嗯?”
“我们别这样了,行吗?”
他什么也没说,如同一个聋子挂断了电话。突然间我觉得委屈极了,泪水从眼眶涌出。难道这一次,我还要再躲到国外去?
连着几日,我的心情跌到了谷底,以各种借口不去公司,将电话关机谁也不接。
直到外面传来要命的门铃声不断的催促着,我低咒了声,谁丫的这么没素质!!
我懒懒的从床上爬起,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去开了门,当看到原皓臣一身西装革履,表情严峻的站在外门时,我恨不得剁手。
“你怎么来了?不……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他愤愤的挤进了屋子,大刺刺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不给我倒杯茶?”
“又不是我请你过来的?要喝茶,自己倒!”
“你在生我的气?”他架着长腿,拿过了沙发桌前的报纸瞄了几眼,又随手丢了回去。
我快被他弄疯了,冲他吼了句:“我求求你了,别再来找我了好不好?你究竟想让我怎样你才肯放过我?!”
他慢条斯理的起身上前,将我轻轻拥入怀中:“别想让我放过你,除非时光能倒回,你从来不曾招惹过我。”
那一刻,我的泪水无法自抑的滚落,简直可以用伤心欲绝来形容。
“我想见孩子。”
“好,下个星期六,我们一起带孩子去游乐园。”
我含着泪水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你答应了?”
“谁叫你的泪水都快要把我淹了。”他一脸鄙视的瞥了我一眼,一想到下个星期能见到孩子,我又笑了出来,又哭又笑着。
“你这是要哭还是要笑?”
我没心情再管他,将他推开说:“我去准备一下,算起来……今天星期几?”
“星期四……你日子是不是过傻了?”
我披头散发的开始翻箱倒柜,明明一柜子的衣服,却觉得哪件都不合适不漂亮。
原皓臣双手环胸靠在门口,轻叹了口气:“女人,你这样子看起来像个疯婆子。”
我就当作没听到,连眼都不斜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