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解法?”
“往生蛊,传闻说这种蛊是地狱之物,虽不致死,却令人生不如死!唯一的解法,便只有剜心一法!”
雪枯当场震惊,剜心,就只有剜心吗……
他怎么舍得啊!
雪枯站起来,眼中翻涌的戾气令九常一震。
“你这是……”九常震惊的问道。
“本宫会让他知道下此蛊的后果。”说出来的声音晃若恶灵。
☆、穿肠□□,甘之如饴
又梦到了
所梦之人,那个红衣男子拍拍女子的头,为她抚去碎发,温柔的在女子额上留一吻,可是该死的还是看不清他的面貌,无论如何都看不清。
“小月啊,怎么这般贪睡呢,我们内什么时也不见你如此的嗜睡啊?”一声闷笑,雪枯捏捏残月的小手指,仿佛是捏两下她便会醒过来。
不行,就差一点了,马上就能看到红衣男子的面貌了,残月愈发的努力看清,可却倏的转醒。
一醒来,便看到雪枯一副老寡妇的模样,咬唇闷着声捏着她的手指。
“雪,你在干嘛?”她诧异的问道。
“哦,我的小懒猪醒了?是不是为夫没有满足你,你就变得贪睡不理我了?”雪枯娇媚一笑,眉目上调,一副调戏她的样子。
她的脸迅速的飞上两朵红霞,“你越来越不正经了。”
“我记得,我好像从未正经过。”他挑眉,玩味的看着她。
残月想起他施了什么法术,然后受了伤,担心的问道:“对了,你有没有事?”
“恩?怎么……”
“我记得你流血了。”
“为夫好的很,难道小月想证实一下吗?”说罢,他欺身上前,慢慢的靠近她。
“你起来!”残月一惊,这家伙怎么欲求不满啊?
“别动,让我抱一下。”他握住正在推他的的手,将她搂入怀中,一手就静静的伏在她的胸膛上。
他抿起嘴角,将苦涩掩下,小月的胸膛,若是空了,是不是就再也不会爱他了。
“那个男的是不是往我身上弄了什么?”
“没,小月多想了。”他温柔的笑笑,在她脸上飞快的啄了一口,还笑的一脸无害。
残月扶额,她怎么就惹上这么一个妖孽腹黑相公。
“这天象异变,可能要有大事发生啊。”一手执棋的男子说道。
“怕什么,就连骨莲那样的女子都被我们杀害了,还有什么可怕的?”这声音不辨雌雄,难以令人推断是男是女。
“也许是我多虑了。”男子语气稍有缓和。
可是他忘不了血泊中的骨莲瞪着阴森黝黑的眼睛,里面杀气惊人,森冷的可怕,诡异的说道:“若我回来,尔等定会挫骨扬灰,不得好死。”
希望,她是真的死了。男子喝口茶,为自己压压惊。
雪枯阴沉着脸站在宫中顶楼,任夜风吹起他火红的衣,如夜里的火,艳红到极致。
“雪枯,破开绝情湖时日已无多,解救青离已迫在眉睫。”九常说道。
“还有几日?”
“五日已算多数。”九常沉声道。
九常忽然想到什么,从怀中拿出一粒色泽亮丽,通体鲜红的药丸,“要让她救青离的话,前提是她必须恢复前世的灵力,才能破开绝情湖,可是。。。。。。服用此药物危险甚大,甚至恢复前世她身为骨莲的记忆。”
雪枯眼眸微沉。
“你还会让她吃吗?”
“为何不会?”雪枯微勾唇角,眼底泛冷。
“希望你不会后悔。”九常将手里的药丸丢给他。
“笑话,本宫做过会后悔的事吗?”
九常摇摇头,叹息着转身便走。
雪枯凝视着手中的药丸,沉思许久。
小月只有恢复灵力,才不会受往生蛊之痛!
“九常,你怎么在这?”残月看着来人,惊讶不已。
“这是我的地盘,你说我为什么在这?”九常轻笑一声。
残月小眼睛提溜一转,“那你是什么地位?”
“祭司”
“南越祭司!祭司是干嘛的?”她偏着小脑瓜,问道。
她知道祭祀,但这祭司……莫不是做法的大师?
九常温和的笑道:“祭司就是给那些,上无头下无腿,或者说是死相特惨的……”
“停停停,别说了,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连忙举起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九常坐在桌子上,毫无贵公子的模样。
“怎么,怕了?”他嘻笑着道。
“不是,我觉得你这个职位吧,不正经!”
“哦?何以见得。”他好奇的道。
“一看你便是那种温润如玉的美男子,却从事这个行业,恩,怎么说呢?你莫不是有所谓的变态嗜好!”她大惊。
九常无语的揉揉两眉间,无奈的道:“我没有变态的嗜好,我正常的很。”
“那你还说……”
“那是我逗你的,祭司这个职位是保护南越国不受妖魔侵害的一种神圣象征。”
残月点点头,示意她明白了。
九常听到门外一声冷哼,摇头叹气,“小月月,我还要处理一下事,失陪。”
九常走后,一脸闷骚模样的雪枯进来了。
残月哑然失笑,这又是谁惹这个妖孽了?“雪啊,怎么了?”
雪枯向她走近,红衣飘扬,说不出的邪魅。
“吃了它”雪枯拿出九常给他的红色药丸,递给她。
残月皱眉,“这是什么?”
“你放心的吃,没毒。”雪枯淡淡说道。
她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下一秒展颜一笑:“就算是毒药,我也甘之如饴,更何况,我信你!”
雪枯心倏的一疼,选择闭上眼睛不去看她。
她拿起药丸,便倒进嘴里,一阵甘甜入喉。
她不敢去细想,她选择相信他!
“五日过后,我会来找你。这几天你便在这好生歇息着吧。”雪枯说完,便向外走去。
她低头,敛去眸中的失望情绪,再抬头时,那一抹红已消失在视线里。
雪枯呆呆的坐在那里。
就算是毒药,我也甘之如饴。
就算是毒药,我也甘之如饴。
就算是毒药,我也甘之如饴。
喜你为疾,药石无医;穿肠毒药,甘之如饴……
☆、痛入骨髓
“你觉得雪枯会让骨莲救青离吗?”凤尘慵懒的躺在床榻上,白衣垂落在地,如画中之人。
“属下以为,雪枯定会救青离的,因为五日过后,便是破开绝情湖的大好时机。”炎亦低头说道。
“很好,在本君将骨莲带回来前,继续待在魔域宫。”
“是”
凤尘嘴角微勾,是吗,那既然如此,你负她,就别怪我从你身旁抢走她!
夜深人静时,窗外明月依稀朦胧。
残月仍在酣睡中,无人知她的周身一股淡淡的红色屏障正在她的身边浮现,越来越浓烈。
她的面容也在发生微妙的变化:弯弯的柳眉开始变得修长,如同入魔之人;眼角上调,犹如丹凤眼;肌肤像是水做的,愈发透明白皙。
已过三日,的确,这三日雪枯真的都没来。
残月很是讶异,他是有什么事要做吗?
向门外走去,见到亡瞳站在门外。
亡瞳微瞪双目,随即恢复原来的面部表情。
然后冰冷的说道:“宫主说过,残月姑娘莫要乱走。”
“那你们宫主这几日是否有什么事吗?”残月问道。她没注意亡瞳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诧。
“这个恕我不能奉告。”
另一道声音响起:“哎呀呀,多大点事啊,你就告诉她说你们宫主这几日正筹备着如何救他心爱的女子呢!”
残月一愣,眸中带有疑问看向九常,却见九常沉重得看了她一眼,然后又满不在意的望着抱着剑的亡瞳,但笑不语。
九常想,雪枯到底是让她把药吃了!
亡瞳一阵沉默,似是默许。
雪枯心爱的女子吗?是在她来这异世之前吗?
不,她说过信他,旁人说的皆不可信,她要亲口去问。
九常并没有看到自己所意料之中的残月,她没有生气,也没有吃醋,只是一脸平静。九常诧异非常。
但他没有多问,就倚在柱子旁,看着残月消失在视线里。
回到九常给她安排的屋子后,她发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
她感觉指尖有一种热力在叫嚣着,手中仿佛能出火似的。
丹田翻腾着一股力量,要冲破她一样。
直到第五日,她的指尖总是自动出现火苗,手扑不灭,水浇不灭,只有等它自己消失。
她想,是否和那个药丸有关。
雪枯说好的的第五日过来看她,真的来了。
仍然是耀目的红衣,妖孽的面容,只是感觉比之前更加妖媚了一些。
“近日你感觉如何?”
残月皱眉,这是指什么方面。“不对劲!”
“如何不对劲?”
“我的手指会出火,然后腹部会感觉到一阵热力。”残月举起手,看着自己的指尖说道。
雪枯暗想,应该是丹药的效果发作了。
“雪啊,你最近这么忙,是要去救你心爱的女子吗?”她故作惊异的问,珉去其中的苦涩。
“的确”雪枯淡淡道。
她算什么?
“我说过,若是你背叛我,我会杀了你。”她冷冷说道。
雪枯忍住心中不知名的疼痛感,望向她。
“可是我现在舍不得了。”她闭眼沉重的说道,她是真的舍不得啊。
雪枯愣半晌,没有说话。
“你救过我两次,我现在还给你,从此再不相欠!”她从来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分开的时候哭的死去活来。
她要爱就爱的轰轰烈烈,离开的时候也不会说后悔。
雪枯微抿唇角,眼中一片复杂。
“两不相欠?”好一个两不相欠,他冷冷笑道,笑的悲怆。
“两不相欠!”
雪枯也不在说什么,转身离开,他怕他会忍不住捏死她。
她说什么?再也两不相欠?真好啊,吃本宫的,玩本宫的,还睡本宫!
所以,小月,你怎么能妄想逃离?我说过,魔域宫连鬼都逃离不出去。
疼痛从心脏扩散开来,流入血液,痛入骨髓。
他一拂袖,眼前竹林尽数枯萎。
这一切,都看在九常眼里,摇摇头,我说过,你应该会后悔。
残月望向铜镜中的自己,即是她又不是她。
她抬手抚上她的脸,叹道:“这脸怎么也变了?”变得漂亮是好事,但是这张脸漂亮到极致,有些令她悚然。
现在她的手能自由的出火了,五指微微曲起,一团火焰自掌心出现,猛地一捏,火团消失不见。
“残月姑娘,祭司让你去大厅。”门外传来敲门声。
很好,咱们就要两清了!
残月嘴角勾起,满意的笑笑,眼里有不知名的冷意。
此时的绝情湖犹如寂静恒河,诡异非常,皓月当空,仿佛在嘲笑世间无常。
残月站在绝情湖中心,冷风吹起她的鬓角,妖娆万千。
她望向雪枯,轻轻笑道:“江湖相见,两不相欠。”
她的声音很小,小的就连她都听不太清。
雪枯听见了,听的十分清楚,他刚想说些什么,却只见她衣衫扬起,无风自动。
她不知道怎么去破开这湖,但九常说过了,随心即可。
☆、情断绝情湖
绝情湖上方被一层淡淡的红色屏障保护着,像一双邪恶的眼,在盯着他们。
她的周身涌起火焰,愈来愈大,向周围扩散,绝情湖的冰竟被融化了许多。
她的背后又出现三条火龙,咆哮着撞击绝情湖。
她的脸愈加苍白,可是已经制止不了,雪枯感觉自己像是要失去她一样,他刚迈步向结界走去,被九常一把拦住:“你这是不想救青离,还是想让她入魔?”
最后,绝情湖的冰完全融化,她忍不住喉中腥甜,吐出一口血来。
她浮在半空中,水中的女子依稀可见,穿着一身青衣,虽看不清面容,但定是一位佳人。
突然,横空而出的一只泛着金光的箭,硬生生的打破了残月的结界,她在也撑不住,直直下坠。
雪枯暗道不好,瞬间消失在原地,可凤尘却快他一步将残月抱起。
“骨莲,你这是要寻死吗?这性子怎如此莽撞?”凤尘皱眉道。
“你放我下来。”她挣扎着退出他的怀抱,将口中腥涩咽下。
凤尘将她轻轻放下,温柔的笑道:“好好好。”
她低头俯瞰着雪枯,冷冷道:“我现在还给你了,我再也不欠你什么了。”
看着她一副决绝的模样,他的心脏像是停止跳动般;巨大的恐惧和心慌充斥着他的身体。
他不能,失去她……
“这是你欠我的!”
她用仅存的灵力凝成一根通体鲜红的针,像是地狱困着邪灵的枷锁,她的两指合起,轻弹,她身为医者,知道何为疼的地方,于是针直直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