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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遇离婚时-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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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会花钱就行了。”
  说话的同时,江辞云的手臂已经悄无声息地揽上了我的腰肢,那力量隐隐在收,我缓慢地从这份手力中感觉到他的不悦。
  许牧深似乎没在意他的反应,突然看向了我:“真没兴趣吗?”

☆、081 我终将站上巅峰

  我如鞭在喉,没有表态。
  后来的气氛多少有点怪异。
  江辞云和许牧深出去钓鱼,回来后脸色不是太好。
  “怎么了?”我问得小心,害怕他会离去,更愈发自卑自己不够好。
  江辞云把一边小心放着渔具,一边闷闷地说:“今天没有口。鱼不吃食,没有钓到。”
  我走到沙发上坐下,看着他的背影问:“都没钓到吗?”
  江辞云放完东西转过身来时轻咳了一声:“是我没钓到,阿深钓了一筐。”
  我噗的一下就笑了:“就气这个呀?没钓到不挺正常的。”
  江辞云站在离我一步之遥的地方,眸色深深地望着我:“如果是我一个人,没钓到鱼也许不会觉得怎样,可要是两个人,我们明明做着同一件事,他有我没有,嫉妒心就会跑出来。同理,我有他没有,一样会产生这种心理。”
  当时的我并没听出这句话的深意来,随后答道:“果然,他说的真对,你心里真有很多阴暗面。”
  “果然?”江辞云一步步沉稳地迈过来,在我身侧坐下。“他是谁?”
  “许律师。”
  江辞云冷笑了两下:“老子就阴暗了,是不是想换个不阴暗的?”
  我嘟起小嘴,轻声说:“懒得理你。”
  他咬肌一迸:“懒得理我?”他的双手伸了过来,在我最容易发痒的地方不停地挠着。
  我在沙发上滚来滚去,甚至掉下沙发,坠到了长长的绒毛地毯上,地毯真的很厚,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我笑得控制不住只差眼泪滚下来:“你别闹了!哈哈哈,好痒。哈哈哈,真的好痒。”
  可能是他见我真的痒得受不了终于停下来,我坐在地毯上,靠着他笔直的腿暗自喘着粗气。
  想爬起来重新坐在他身边时,江辞云突然略显严谨地开了口:“上次不是问我怎么才能成为一个女老板吗?唐颖,我手把手教你经商你愿意吗?如果你不想靠我的实力,我可以操作你现有的资金,或许你想找我‘借‘多少都行’等培养出你自己的品牌,不管陆励以后会不会重新获得好的职位,你都有实力给他教训。”
  我一怔。
  这是和他认识以来他首次说要教我,而不是那些动不动就能帮我摆平一切的话。
  也许是许牧深的出现促使了这一切,而我,用一个几乎扭曲的姿势仰头看着江辞云倒过来的脸。
  他没有半点在开玩笑的样子,甚至他没有笑,整张脸都是刻板的。
  律所,从商,突然成了一个很难的选择。
  “我,我行吗?”我忽的皱起眉头。
  也曾异想天开,用着以为高超其实却很拙劣的计划尝试了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这些失败把我仅剩的那一点点骄傲和自信都磨没了。
  窗外的阳光突然间隐没了许多,几乎是一瞬间暗淡下来的,也许是有厚厚的云层正巧遮住太阳的锋芒。
  原本迎着光亮显得高高在上的男人突然间平实了许多,五官也因为光感的合适而变得更加英挺深刻。
  江辞云看着我,他的唇角兀自勾起,沙哑低润地说:“有我在,没什么不行的,你最清楚不是吗?你说老子行不行?”
  正经八百的话题突然间被化成暧昧至极的语气,我视线中他倒过来的脸也在我思索中悄然压下。
  他的唇在我嘴上轻啄了一下,如是热恋到疯狂的情侣常常会有的小情趣。
  “怎么样?你也考虑考虑?”他一把将我提起,强势搂进了怀里。
  我轻轻白他一眼:“没兴趣。我要去律所工作,像我这样被欺压过度的人要是有一天也能成为律师,就专治那些没道德的人,想想就是一件很爽快的事情。”
  我的话音刚落,窗外暴雨的声音来得狂傲暴躁,一阵阵急降的温度从窗户外飘进来,如同江辞云此刻转为阴沉的脸一样,让我不禁打个哆嗦。
  其实比起律所,如果江辞云肯真心教我,我一定毫不犹豫地选择自己不擅长的领域,只因为我相信他,相信一个早期的流氓现在的流氓商人。
  可最后从江辞云嘴里吐出来的却是一句:“你喜欢就好。”
  他起身去泡茶,暴雨太大我选择去关一扇扇的窗户。
  溅进窗台上的雨点都有硬币那么大,离窗外不远的那颗树叶子被打的摇摇欲坠,就连地上的泥土都被砸出一个个浅浅的窟窿,再化作一片泥泞,被冲刷得越来越稀薄和深陷。
  第二天,暴雨过后的空气特别清爽。
  我醒得很晚,江辞云没舍得叫醒我,给我留了一张纸条让我睡醒打车去找他吃午饭。
  我看向墙上的挂钟,时间是早上十点,我穿着睡衣和往常一样洗漱。
  消停了好几天的陆励打电话到我手机上,语气很恶劣地说:“唐颖,你别太过分了!”
  我被这句开场白弄得没莫名其妙,忘了说话。
  电话那头的陆励很快又说:“我不是清楚明白的告诉过你,你要两百万我可以给你,为什么要出尔反尔提交对小黎的诉讼?”
  我愣了一下。
  不是我做的,那么,是许牧深吗?
  “怎么?”我不知道说什么话更合适,于是冒出了这两个字。
  陆励冷哼着:“今天早上,有律师打电话给林锋凡,让他准备好迎接这场官司,那个律师听说还很有名气。唐颖,你一定要这么干吗?”
  这一刻,我对陆励的评判发生了微妙的转变。以前我觉得他是自私到底的男人,他只爱自己,所有的爱都是为了自己。可在我和小黎之间,陆励的张扬和愤怒,十有八九都是为了小黎。
  哪怕他曾亲手打过她,可关键时刻他护的始终是她。
  我已经不会对陆励心寒了,甚至不想和他多说话,直接挂了这通电话,他后来又纠缠不休地打进来,我全都没有再接,他也终于放弃了再打。
  电话战消停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房门被敲响,我下意识地去开门,却不曾想进来的那个人会是表哥。他身后还跟着三四个小流氓。
  “怎么是你?你怎么?”我着实惊了一下。
  “没想到啊?呵,昨儿个我们找到了那个车牌的出租车司机,一问才知道你住这儿?这里都没什么房子,我看见窗户上挂着你昨儿个穿的裙子就知道你住这儿。啧啧,靠这劈开腿条件过得还不错嘛。”表哥嘴里不干不净,目光越过我在海景房里打转。
  “出去!”我瞪着他。
  表哥横了我一眼,大手一推就把我推到在地。
  我太瘦了,从曾经全身上下都是堆积的肉到现在全身上下几乎没有多余的脂肪,就像根随意就能被人折断的枯木似的。
  我从地上爬起来,表哥未经允许就一个一个房间参观起来,不管我怎么用恶狠狠的语言阻止,他根本就当做耳边风。
  看完房子之后表哥和几个小兄弟大喇喇地坐在沙发上,茶几上的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表哥甚至翻出了江辞云的渔具,握着一根鱼竿在手里掂量着道:“嘿,他妈名牌啊,兄弟们,你们知道这杆儿值多少钱吗?吗的十几万呢。”
  表哥带来的人不信,有几个还笑起来:“不可能吧,一根破杆子要十几万,十几万得玩多少女人啊。”
  “玩多少女人?我算算啊,红灯区的一晚上四百。十几万,嘿,小心玩到鸡儿都挺不起来。”
  如此拙劣刺耳的话终究让我的愤怒如同火山喷发一般爆开了。
  我拿起昨天江辞云没收拾的茶杯想要往表哥头上砸,可他竟然没躲开,还看出来我要砸他似的把脑袋探了过来,嘴上挑衅着说:“来,正缺钱呢?”
  短短几年而已,我诧异表哥竟然比当初还要不成器,不,他是真正恶心的流氓地痞,社会中最肮脏的老鼠屎。
  杯子被我捏在手里很紧很紧,紧得隐隐发抖,可我最终还是放下了。我可不想成全他,要真砸上了,他敲诈起来可指不定是什么数。
  “小颖儿,这是昨天和你吃饭那家伙的家吗?”表哥摸着鱼竿,哈了口气擦了擦。
  “关你什么事?快滚!”
  啪塔一声,鱼竿被丢在地上,这声音刺痛了我的心。
  江辞云最爱钓鱼了,鱼竿他爱护得不得了,竟被这么丢在地上。
  我几乎是立刻弯腰去捡,可身后突然传来一连串口哨的声音。
  我猛一直起身,我忘了自己穿的还是睡裙,它一点也不长,菜市场大妈级别那类江辞云是不会买的,也就是说我刚刚那一弯腰走光了。
  “你妹妹身材不错啊。”有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说。
  回头一看,他们的脸上露出了让我恐惧的表情。
  表哥嘲笑地看我一眼:“她啊,早被男人处理过了,换得挺勤。你们要喜欢,尽管上啊!”
  要不是亲耳听见,我绝对不会想到这种话从一个亲戚嘴里说出来,哪怕是个陌生人也不至于这么卑劣吧?何况我是他的表妹!
  刚才说话那小伙子立刻起身朝我走来,笑着说:“真的假的?”

☆、082 我终将站上巅峰

  一连串笑声在我耳边滑过,空气中顷刻充满了腐朽的味道。
  我一眼横向了表哥:“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打心眼里头我始终不信表哥真的会让人这么对我。
  “嘿,你是我表妹,我小弟兄可好几天没尝过女人是什么滋味了,身为我妹,你难道不该帮我照顾照顾他们?呵呵,说白了,你和红灯区的有什么区别,顶多算个高级婊子,伺候的男人身份地位高就真以为自己是凤凰了?”表哥满脸鄙夷地看着我,一只肮脏的手摸上了我的脸颊:“一会等他们完事了,哥哥也来。”
  我猛一扭头,逃离那只粗糙的手。
  表哥的话如同一根尖锐的刺直插在我心底最柔弱的地方,我哭不出来,甚至说不出什么话来。
  “放屁!”我最终愤怒地爆了粗口。
  可身子一下就凌空了,后头有只手突然捞起了我,地面变得很遥远,我的手心一阵疼痛,刚捡起不久的鱼竿也被用力抽走了,勒得手掌心疼。
  我被丢在沙发上,一个流气的男人直接骑在了我身上。
  原以为自己会喊救命的,可我瞪着身上的人缓慢地说:“你们这么多人不管我怎么反抗都不会有用处。但今天要是谁碰了我,你们一个也活不了。”
  许是我的眼神太冷了,甚至连一丝反抗都没有,反而吓到了他们。
  表哥一把将我身上的男人拉下来,吊儿郎当地把手插在裤兜里头,弯腰问了句:“什么意思?”
  我一字一句地说:“表哥,这里可不是老家那地方,屋里屋外都藏着摄像头呢。你们要真敢对我怎么样,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让你们一个个挨枪子儿,蹲笼子。”
  表哥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抽出兜里的右手就紧紧捏住了我的脸颊:“你吓唬我?”
  “那你试试。”我的眼泪被自己强势隐下:“表哥,别逼我,想我亲手送自己的亲人进监狱?”
  表哥被我这句话弄得焦躁不安,看得出来他犹豫了,可跟在他身后那帮子小流氓却说:“谁他妈没事在家里按摄像头,就算外头有,真把她办了她也不敢去说,糊弄我们的了。”
  我一怔,愈发仔细观察表哥的反应。
  表哥思索了一会,大概也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突然爆了句:“上回还让保安把我丢出去,旧账还没算完,你看看哥这舌头,起这么大一泡,正好新账旧账一块算了。兄弟们,给我办了她,叫她屌。”
  一下子他们全朝我扑了过来。
  有人按住我的手,有人按住我的脚。其实我并没有挣扎,满心满眼的悲怆让我绝望得已经如同一条死狗。
  我睡裙的一条吊带被扯了下来,我闭上眼睛,滚动了很久的眼泪还是流了出来,流进我的耳朵,湿湿的。
  咔咔两声,源自于拍摄键独有的那种声响。
  “你干什么?”表哥一声厉喝穿耳而过。
  我猛地睁开眼睛,许牧深正站在门口。他穿着深蓝色的西装,打着领带,衣着的每一个细节都一丝不苟,充满了一个律师该有的正义感。
  他手里握着手机,按动几下就重新装回兜里。
  “冤家路窄啊。你手机干嘛了你,给我拿出来。”表哥眯了眯眼定睛一看后凶巴巴地说。
  骑我身上那小年轻从我身上下来,禁锢着我手脚的力道也一瞬间全消失了。
  在我几乎没有希望的那一刻,他来得刚刚好。
  “很抱歉,刚刚的一幕已经上传到我的博客。我是律师,这是我的律师资格证。”许牧深说的很简洁,但在这种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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