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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遇离婚时-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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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他不会真的告诉我,我除了自己闷头揣测也没有别的意义。
  商临抽完烟就回来了,他站在我面前说:“去找他吧。”
  我眼睛一提,莫名他为什么突然说这样的话。
  商临弯腰,从我手里抱过孩子说:“那时候我很想逼他爆发一次,看看他绝望,痛苦,让他明白当时我失去所有的感觉。可我没想到他居然没爆发,经过这些年,我觉得没意思,很没劲,也觉得你和孩子很可怜。”
  他说完,我愣了一下后笑出来说:“商临,你明知道江辞云那条短信写的是什么。他那么平静,就说哦,我果然毁了我。行,你牛,那你和她好好过,你睡老子睡过的女人要不觉得恶心,那你就继续睡。”话音落下的瞬间,我的眼泪嗖得一下狂奔而出,连我自己都没想到这句话再被提起,我眼睛里还会流出这中东西来。更何况,商临总是进进出出的,江辞云要找我,太容易了,但他根本就没有找。

☆、163 纵我们一生猖狂

  商临的喉结轻轻滚了下,慢慢地说:“他的狠,别人比不上。我以为他看见照片会疯了,我做了那么多,一点报复的快感都找不到。对不起,我的游戏害了你。”
  我没有说话。
  商临又想说话,门外却悉悉索索突然有了动静。
  “这不是没什么人住吗?”我问。
  话音刚落,冲进来一票人,这些面孔我全都认识。
  严靳,秦风,沈茵,还有……
  一个个黑黑的脑袋上,多多少少沾了白色的雪点子,严靳和秦风让开条道,江辞云深邃的眼睛望向了我。
  他瘦了一些,但瞧着依旧好看到不行。
  我缓慢地站起来,没走近,只觉得这几步的距离已经远得像是世界的最北极到最南极。
  “你怎么来了?”商临似乎也愣了。
  江辞云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眼睛里闪动着微微的泪光。
  许牧深上前一步,淡淡地说:“商临,你真以为自己玩弄了所有人?”
  “这话什么意思?”商临许久没再阴柔过的脸色又出现了。
  许牧深笑了笑:“你说过最了解自己的可能不是朋友,却是敌人。打从你出现开始,辞云就知道你会弄出大事来。原本他不想中招的,要不是看在你是要死的人,最后才忍着和老婆孩子分开的痛让你以为自己赢了。”
  严靳也上前了一步:“姓商的。辞云真他妈对你可以了。可你竟然拿个假病历骗他这么久!”
  我的嘴慢慢地张开,合都合不起来。我猛地看向商临,他似乎也很诧异的样子:“假病历?”
  严靳从兜里掏出资料往商临面前一扬:“艾滋病库里是有个叫商临的,但他妈不是你!年纪是对上了,血型根本对不上,翻出你小时候的体检报告是B型血,艾滋病库里的是A型血。别给我说你他妈不知道!我操你大爷的。”
  原本一个快死的人,竟然不是一个人吗?
  这个结果让我瞠目结舌。
  商临生病没有看医生的习惯,就连那次被江辞云的筷子碰了眼睛,他也只到小诊所就挂水涂药,就怕自己的艾滋病史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
  商临的面部神经是完全僵住的,我很确定他的确不知道这件事。我说不出是什么情绪,只觉得心跳在加快,快得我几乎受不了。
  江辞云还站在原地没有动,他眼睛一闭,眼泪啪塔一下掉下来。他一字一顿地说:“知道是这个结果。老子恨不得你马上去死!”
  江辞云完全爆炸了。
  他说话的时候脖子上的青筋说不清梗得有多粗,总觉得这些经脉里的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都炸开了血管喷出来。
  江辞云的手在抖,声音也因为极度愤怒而瞬间嘶哑:“把孩子给我!我心疼你是个要死的人,我以前对不起你,不想让你死得时候还那么心不甘情不愿的。一张不是你的病历,他妈让老子憋了那么久!真要说还,这三年多我每一天都在等你死的日子有多痛苦,也都该还清了!哥,我现在想你死他妈一百遍!”
  江辞云的爆发和字字犀利的话终究还是让原本平静下来的商临又被激怒了。
  商临也勃然大怒起来,他失控地说:“对我够意思?到了现在你还觉得我不该存在。江辞云!不管你弄来的病历是不是真事。我对你,一点希望都不会再抱了!想我死一百遍?我也要拿你女儿陪葬!”
  他突然掐住了小彦的脖子。
  他们都要冲上去。
  商临像是狮吼似的:“谁敢过来,我直接把她脖子给扭断了!”
  忽然没有人轻举妄动。
  可我,疯一般冲上去。
  我早已不惧怕商临,他从来就不是坏人,只是一个渴望得到好脸色和真关怀的可怜人而已。
  我的手锁住商临的手臂,摇头哭着说:“商临,你快松手,小彦最喜欢你了。你怎么可以这么伤她,她还是孩子啊。快,你不是这样的人,快把手了,啊?”
  商临像是突然觉悟般松了下手,小彦立刻就喊叔叔,你干什么呀?
  小彦能在第一时间说出话来,我才明白商临没掐重,甚至根本没让小彦产生呼吸不顺畅的问题。
  我趁他失神的时候一把从他怀里夺过孩子搂住,严靳秦风一拥而上对商临拳打脚踢,就连沈茵也挤进去嘴里大骂着很多伤人的话用高跟鞋往商临身上踢。
  他们中间,只有江辞云没上前施暴。
  他看着我,有种想要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感觉。我想他无法求我原谅,在爱情和亲情面前,不能说他最后选了亲情而让我蒙在鼓里,只能说他明明会知道我看见短信会疯会狂会绝望,可总很难有两全的选择。他当时做那个决定的时候一定坚信了我对他的爱。
  可三年多了,此刻的江辞云一定不敢确定以前一遍遍说不会离开他的女人,现在是否也一样。
  我没和江辞云说半句话,冲上去拉开那些打商临的人。他在地上蜷缩着没吭声,他是挨打和当饭吃一样的男人,这点疼痛对他来说可能算不得什么,可他不说话,看着沈茵的那一瞬间我觉得他太可怜。
  我护着他说:“别打了,你们有什么资格随便打人。什么资格?”
  他们愣住似的看着我。
  秦风双手插腰,像是气得不轻似的左右转了好几下,指着我说:“唐颖,你护他?脑子没敲坏吧?”
  我不争气地红了眼睛说:“我说错了吗?请问秦风先生,你是他的爹还是他的妈?你,你们,有什么资格打他。他这辈子挨过的打还不够多是吗?”
  我看回商临,想把他从地上拖起来,他不起,眯着眼睛看我。
  “他不该打吗?搅和的我们这群人一个都不好过!”秦风气势洪洪地说。
  我冷笑:“你在外面养了那么多女人。你不做,别人有什么把柄抓?还有严靳,你的痛苦真的是别人造成的?就算真要打,也只有他们兄弟之间有资格!你们打他算怎么回事?”
  “颖颖,你……”简短三个字,江辞云顿了好多次才说完。
  我眼泪啪塔一下掉下来,就算知道了来龙去脉,我还是无法就这样原谅他。
  江辞云有他的苦,我没有吗?小彦没有吗?
  哪怕有一天我可能还是会很不争气地乖乖回到他身边,但我很确定不会是现在。
  我强烈要求他们送商临去医院,顺便抽血检查一下他到底有没有那种病。
  检查结果,真的让人又气又好笑。
  商临没携带那种病毒,身体很健康。
  这是多么讽刺又让人欣慰的结果。
  走廊上,我蹲在一个角落里,小彦就站在我身边。江辞云走到我面前,伸出手:“站起来。”
  我看着他,没有牵他的手,也没有站起来。
  沈茵深深叹出一口气,把江辞云赶到一边说:“老江,把她交给我,我去和他喝杯咖啡,孩子你看着。”沈茵转过头问我:“好吗?”
  我点头:“孩子我带着吧,她很乖不会吵我们说话,就是认生。”
  严靳走过来,把自己的皮夹甩给沈茵,沈茵没要,搂着我就走。
  医院附近的一个小咖啡馆里,灯光特别的暗。
  咖啡店的老板娘有个和小彦差不多大的孩子,我给她借来了一些玩具。给小彦点了写小点心,她一个人在旁边的位置上自己玩。
  咖啡上桌,我拿起杯子,沈茵问:“你刚为什么要这样?你和老江这一路走过来那么多风风雨雨的,现在真相大白了,你怎么?”
  我沉默了一小会,眼睛有点湿湿的。
  我喝了一口咖啡,又再喝了一口,慢慢地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沈茵扬起三指:“我昨天晚上才知道。我发誓!”
  我点点头:“我相信。你是昨晚才知道的,可他们都知道。”
  我相信沈茵是很了解我的人,她抿了下唇说:“这事老江也没办法。不管他怎么做都不会两全的。你想,要他报警了,他爹妈能同意吗?害过他哥一次的人还要把个以为快死的人送里去,江辞云的爹妈说不定会气得一头撞死。他不想真和自己的哥哥斗,要是不趁那机会表现出他真的不要你了,早晚有天把商临逼急了真把你娘俩给干翻了。你们是一家三口,那会不管是江辞云被害了,还是你和小彦被害了,这家就真的完了你知道吗。”

☆、164 纵我们一生猖狂

  我看她一眼,低头,从放糖的盒子里取了块方糖出来丢进去。
  沈茵说的我都明白,我缓慢搅动着咖啡,问她:“那你要是我,你会原谅他吗?就像你明知道严靳爱你,你不也……”
  说到这,我突然没了声音。
  我平静的外表下其实隐匿着一颗波涛汹涌的心,以至于就算是平缓的字句说出口时还是略显锋利,我不该剥开沈茵的伤口来和我做比较,这种做法显然很残忍。
  沈茵却很释然地说:“老江和严靳可不一样。严靳不懂爱,他只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严靳是说爱我,可他什么也没为我做过。老江可是把你从底层拉上来,教会你怎么活得板正的男人。能比吗?”
  我抬眼看她,现在的沈茵剪了个新发型,特别短的头发,一件军绿色的大衣,领子上有厚厚的狐狸毛,嘴唇涂着淡淡的唇彩,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看过好看的女人,我这会儿觉得沈茵像天仙似的。
  再看看我,头发一把扎,不穿高跟鞋了,一双雪地靴,一件黑色羽绒服,长头发简单披着,眉毛好久没修了,和沈茵一对比瞧着像个病秧子。
  我冲她笑了笑,淡淡地说:“是他把拉上来,但他又推我下去了。”
  打从小彦出生那天开始我根本没想到我的孩子会三年多见不到爸爸。小时候江辞云那么疼她,我敢说江辞云对小彦的爱甚至超过了我这个母亲对孩子的。深厚到如是海水的爱,父爱,竟然能忍三年多。
  我心灵的防线崩塌下来那段日子,怎么活过来的啊?
  “你真是和商临那个神经病待久了,思维好像都有点不正常了,你挺懂事一人啊,这点事怎么就想不明白呢?老江又不是真的不爱你。”沈茵横我一眼,又深深叹息:“小颖,老江除了是你的老公,孩子的爸爸,他还是别人的儿子。咱就打个比方,要三年前你们没分开,老江直接以非法囚禁把商临给逮了,他这辈子都别想认爸妈了吧,你就忍心?再说他心里肯定对商临多少有点愧疚,都怪商临,他肯定有心理疾病,神经病。”
  沈茵对商临的评价是神经病,而这个观念其实是我输入给沈茵的。那次在餐厅的厕所我把所有事都告诉沈茵,可三年多之后,我听完商临说的那番话再听沈茵对他的评价,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你真觉得商临挺差的?”我问得是挺奇怪,我自己知道。
  沈茵果然奇怪地看我一眼,喝口咖啡说:“以前觉得还行,可一想到就是因为她让你成这副模样,我恨不得剜了他。”
  我盯着沈茵,脑袋里闪过沈茵为我愤愤不平而去踢商临的那几脚,可能比严靳秦风那些力道更残酷吧。
  “他说……”我顿了几秒:“亏商临还说挺喜欢你的。”
  沈茵‘噗’的一下差点把咖啡喷我脸上,她胡乱地抽着纸巾往桌上擦,嘴上嘀咕着:“胡说八道什么?小颖,神经病也会传染啊。”
  是啊,我是病了。
  沈茵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于是我也没自讨没趣,我问她孩子送严靳手里了?
  她面色一僵,点头:“嗯,那会和你说了之后就把孩子送过去了。”顿了几秒她又说:“没几天又给我接回来了,一到晚上就会想得慌,又怕跟着后妈受委屈,我这亲妈又没死,也不是养不起他,真要为了自己的情绪把孩子给搁下了,好像挺混蛋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母性吧,沈茵也游戏人间过,可孩子面前,她还是有身为一个母亲的本能。
  我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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