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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尊重我的意见了。”
“那你还头痛个毛线啊,老太太要说就让她说呗,你就当没听到不就行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又有几个人能真正做到呢。不说别的就说这些年柳含烟爱慕虚荣,花钱毫无节制,她虽说早就习惯了,但是很多时候依然还是会觉得无力和愤怒。
慕寸心的长相看着像稚气未脱的学生,但是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风韵却是与生俱来的。就好比现在她只是简单地端着一杯红酒,这样细小的动作就让包厢里的一些男人心驰荡漾,心生涟漪。
陆芜刻意压低嗓音套在叶绍君耳边说:“哥,这妞不错,介绍介绍呗!”
叶绍君顺着陆芜的目光看去,慕寸心正在和自家老婆说话。他施施然地开口:“这妹纸你想都别想,我老婆的好闺蜜,你敢打她主意,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陆芜两边都碰了一鼻子灰,悻悻然,“哥,瞧你说的,我不就想认识一下嘛!又不对她做什么。”
叶绍君冷哼一声,不屑地说:“我还不了解你,被你陆少看上的姑娘哪个能幸免于难。”
他停顿片刻换成了语重心长的口气,“你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啊,何必去招惹人家呢。”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陆芜也不再自讨没趣,来日方长嘛!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我特别喜欢吃顶好来黑森林,你要相信女主身上是有一定我自己的影射的。
今天和喻先生逛超市他又买了一堆的零食,可怜我口腔溃疡还没好,只能看着有些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咽口水。好可怜!
☆、廊灯(2)
廊灯(2)
慕寸心和梁妮在角落里说着闺蜜间的体己话。过了大半个小时梁妮被叶绍君叫去夫妻对唱,她身边的位子理所应当就空了出来。
陆芜眼尖一屁股刺拉拉地坐下来,手里端着半杯红酒,口气轻佻,“美女,喝一个?”
慕寸心在玩手机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直接忽略。
陆芜被忽略了也不恼,再接再厉,“美女我叫陆芜,交个朋友怎么样?”
慕寸心玩着手机还是没搭理他。
陆大少碰了壁,心里愈发觉得这妹子撩人。
“美女给个面子嘛!”
“你好吵!”慕寸心隐忍着未发作,这时也沉了脸。
陆芜笑嘻嘻地往慕寸心身边凑,正欲进一步动作,突然铃声大作,慕寸心的手机一闪一闪的。
慕姑娘盯着手机屏幕上那硕大的三个大字一时间被吓了个激灵,心跳都漏了半拍。她捏着手机小跑出包厢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才划过屏幕接通电话。
他们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联系了。慕寸心对于男女之事向来敏感,不会看不出商离衡对她的心思。但是知道是一回事,商离衡直接将窗户纸捅破直言不讳地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了。母亲的忠告放在那里,她唯一的应对措施就是装鸵鸟。
刚才手机一响,慕寸心就捏着手机小跑到走廊尽头。耳边震天动地的音乐声瞬间就掩去了。
她从来没有存过商离衡的号码,咋一看到手机屏幕上闪烁的那三个大字,还真没反应过来。不过转念一想肯定是那男人自作主张存进她手机里的。
她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开口:“喂?”
“在哪儿?”男人低沉清润的声音通过电流传过来简直可以让慕寸心的耳朵怀孕。
他的声音真是好听到爆,不去当CV真是太可惜了。
“在外面。”
“哪里?”
“和室友在外面逛街。”慕寸心并不想实话实说,就胡乱掰了个理由打算就这样搪塞过去。
电话那头的人听完突然低低地笑出声,低柔舒缓,震得慕寸心的耳膜一下一下鼓动。她似乎又听到了儿时家里那只口琴吹出的声音。
慕寸心还来不及消化男人这突如其来的笑声有何深意,就听到他说:“慕寸心你转身。”
声线平和温柔,听不出任何情绪,就像在陈述一件小事。或许就连商离衡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句话里透着的宠溺。
她疑惑地转身看到年轻的男人迈着信步从黑暗里走来,步调不急不缓,徐徐向前。
修长的身影在黑夜里穿梭,无声无息地走了过来。
她静默了一瞬,心跳剧烈地跳动着,一下一下,蓬勃有力,好像要从肚子里跳出来一样。
很快那人就在她面前站定。
廊灯的微光清凌凌地洒落在他肩头,熨烫整齐的黑色西服顿时就被镀上了一圈华彩,在黑暗里幽幽发光。
男人的一张俊颜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慕寸心面前,速度快得让她吃惊。
她微张着小嘴,显然是还没从震惊里缓过神。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被灯光照得深浅不明,桔色的灯光下女孩脸上的表情却让他看得分明。
“商——商先生?”很长的一段震惊过后慕寸心才勉强挤出一句话来。
商离衡的目光落在慕寸心单薄的打底衫上,微微拢了拢眉心,“不是说和室友在外面逛街么?”
慕寸心:“——”
记性能别这么好吗?
慕寸心只好小声解释:“我朋友在这里玩,我是被临时叫过来的。”
商离衡点头,不置可否。
他的大手自然地牵起慕寸心的左手,“走吧,进去拿衣服,我带你到上面见几个人。”
男人的气场太过强大,慕寸心只能听话地点头。
回到包厢简单地和梁妮交代了一句就拿着大衣和手包走了。
陆芜此时正在深情并茂地唱《死了都要爱》,完全没有注意到慕寸心已经走了。
等他一首歌唱完,角落里空空荡荡哪里还有慕寸心的影子,就连刚刚放在沙发上大衣和包包都不见了。
他拐着弯问梁妮慕寸心的去向。
梁妮将他的那点小心思看得分明,倒也没有点破,直接说:“走了!”
两个字就将陆大少打发了。
慕寸心被商离衡牵着带进了电梯。他修长的手指按了数字6,然后电梯缓慢地上升。
“商先生你怎么在这儿?”慕寸心在心里挣扎了一番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好奇问出口。
商离衡婆娑着慕寸心手背上的一点细肉,语气平缓,“阿最给她女朋友过生日,把我也一起叫上了。”
他细细打量着慕寸心,她今天化了淡妆,眉眼精致恬淡,赏心悦目。还特地穿了一条百褶裙,露出修长笔直的两条褪,比平日里多出了几分妩媚和性感。
他很少见她穿裙子,平时不是铅笔裤就是牛仔裤。好看是好看,但是丝袜太薄了,这大冬天的委实不合适。
电梯在六楼停下,商离衡牵着慕寸心的手依然没有松开的打算。慕寸心虽然在心里抗议了无数遍,但是一想到这个男人连嘴都亲过了,牵个手也没有什么好纠结了。于是也就任由他去了。
包厢门一推开里面的场面很是香艳,活/色/生/香的——周最正搂着一个姑娘打KISS,赤/裸/裸地秀恩爱。
慕寸心目瞪口呆地看着,心想这样明摆着虐单身狗真的好吗?
以前在娱/乐/城兼职,她给调酒师打下手也时不时会碰到这种事,一来二去见多了也就习惯了。现在突然看到倒也不会太过惊讶。但是还是需要好好消化一下。
一群人尖叫着,吹着口哨,现场的氛围无比热烈,每个人的情绪都被带动得很高涨。
商离衡勾着唇角对慕寸心说:“还好上来得及时,没有错过这样的重头戏。”
慕寸心:“——”
她转过脑袋,刚好可以看到男人圆润的耳垂,她笑吟吟地说:“晚上都不用吃饭了,狗粮吃了一堆。”
商离衡:“——”
因为慕寸心的话,男人那双黑亮的眸子当即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笑意,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如曜石。
商离衡拉着慕寸心在角落里的位子坐下,问:“要喝什么?”
“饮料。”
围观完周最秀恩爱,一大群人这才注意到商离衡带了一个姑娘进来。
周最自然是认识慕寸心的,不过还是有些惊讶。要知道他们从下玩到大,虽然商离衡也有不少女伴,但从来没有带过女人参加他们兄弟间的聚会。
“三哥,我说你到哪里去了,原来是会妹妹去了。”其中一个穿着粉色衬衫的男人笑眯眯地打量着慕寸心戏谑地说道,言语里的轻佻显露无疑。
商离衡犀利的眼神扫过去,声色沉沉,“我的人带给你们认识一下。”
此刻慕寸心正要伸出手去接商离衡递过来的饮料,咋一听到这话,她那只悬在半空中的手当时就抖了抖。
我的人?
毫无疑问慕姑娘的小心脏又被刺激到了。
接过饮料慕寸心放到唇边喝了一口,这才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
她今天涂了粉色的唇彩,本就色泽饱满,莹润光亮。这会儿又晕染了一层水光,那视觉效果简直亮瞎人的眼睛。
商离衡的目光落在那两瓣柔软的东西上面,几天前那短暂的触感就犹如潮水一般席卷着他的大脑皮层。几秒钟的时间他就不自然地转移了目光。
整个包厢里的都是和商离衡从小玩到大的人,对于他的性子再清楚不过。他这样大义凛然地宣告主权,一干人自然明白他对这姑娘是动真格的,哪个还敢乱开玩笑。原本对慕寸心有些好奇的人个个都将小心思烂在肚子里再也不敢乱打探了。
周最拉着女友在慕寸心身边坐下。慕寸心这才注意到周最的女朋友居然是给他们班带过一节英语课的美女老师。
慕寸心疑惑地看向商离衡,一脸懵逼,她那时还以为商离衡和人家有一腿。
徐长安嫣然一笑,倾国倾城,“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慕寸心乖巧地祝贺:“徐老师生日快乐!”
“谢谢!”
临时被商离衡拉开她也没有准备礼物,只能口头表示一下。不过想来人家也是不会在意她送不送礼物的。毕竟也没接触过几次,还不熟嘛!
美人端着酒杯怡然自得地问她:“四级过了吗?”
慕寸心:“——”
美人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前两天她刚查了四级成绩,可怜的慕姑娘只差一分就过了。她当时恨不得一头撞墙,抱着好基友桑琳大哭,“这个世界没爱了,连一分都不给我。”
桑琳妹子对慕寸心同学深表同情,“为了证明这个世界还是有爱的,本宝宝请你吃麻辣烫。”
于是乎一顿麻辣烫下来,慕姑娘就完全将这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没想到在这里被徐长安揭了伤疤,她的一颗心都在流血。
慕寸心从大二上学期就开始考四级,一直到大三依然过不了,她就差没把英语书吃了。
看着慕寸心一脸苦恼的表情徐长安就知道答案了。她拍拍小姑娘的肩膀安慰:“再接再厉,实在不行也可以向你身边这位求助。”
“额?”
“你身边这位雅思裸/考满分通过。”周最替女友解释。
我/靠,还让不让人活了?让她这种四级考三次都过不了的学酥情何以堪。
商离衡把玩着慕寸心的左手,不置一言,俨然是个局外人。
不过他有仔细听他们的聊天内容,只是没有参与而已。
年少轻狂的年纪商离衡当年也做过一/两件热血沸腾的事情。那时沈清浅出国,他其实也想过陪她一起去的,他连雅思都考了。裸/考满分通过。只是最后不了了之,那段感情也无疾而终。
现在再回首,其实也不过是年少的自己那份自尊心和不甘心在作祟。
慕寸心自然无从得知商离衡的这段过去,只觉得这男人无所不能,自己又差了他一大截。她那要命的英语,她每每都有切腹自尽的冲动。尤其是四级考不过的时候。
当事人都不甚感兴趣,四级的话题就此打住,若是再说下去的话慕寸心估计得被秒杀得无处遁形。
包厢里其余的几个人正围在一起玩小九。慕寸心轻轻扫了一眼牌局问商离衡:“你怎么不去玩?”
商离衡燃了一根烟吸了一口,“二十岁之后就没碰过这东西了。”
二十岁那年打败陆远道,逼陆家退出赌界,他就再也没有上过牌桌了。就连平时兄弟间聚会,他们打牌消磨时间他都没有参与过。
周最有一句话说对了,他已经从骨子里厌恶透了这东西,他不想重蹈覆辙,和师父当年那样别人算计,死得不明不白。
飘飘袅袅的烟圈缓缓从男人的嘴里呼出,一双黑眸愈发被衬得迷离而富有深意。他挑着眉反问:“你想玩吗?”
慕寸心的余光扫到牌桌上,短暂的一两秒之后就消失了。她绞着手指,想也未想就断然拒绝,“我不会玩。”
商离衡的眼光落在慕寸心精致的眉眼上,语气突然变得很惆怅,“不会玩更好,这个不是好东西。”
多少人因为这个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师父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慕寸心顿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