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慕?这个姓倒是不多见,我知道的人中只有赌王慕漓是这个姓。”陆心雨探寻的目光落在慕寸心精致的眉眼上。
状是不经意,可又像是刻意为之。有意无意,无从辨别。
慕寸心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呼吸困难,她声带发紧,勉强才挤出几个音节,“同姓而已。”
陆心雨弯了弯嘴角,意味不明的微笑,“既然你是汪叔叔介绍的,那我也就不用担心什么了。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温馨舒适就行,别的你自由发挥,我不做要求。报酬你放心,若是我满意,我保证会是市面上的三倍价格。”
“我还有事要出去一下,让我弟弟带你上楼看看房间的布局。这个信封里的是定金,完工之后我再支付余下的。”
慕寸心盯着陆心雨手里的那个纸质信封,握紧拳头,两秒钟后松开。然后伸出手接过,“谢谢陆小姐!”
陆心雨的话里透着浓浓的颐指气使的味道,这是高高在上的富人惯有的姿态。但是穷人没有矫情的资本,有钱便胜过一切。何况慕寸心本就缺钱。
“走吧慕小姐,我带你上去。”陆芜在前面引路。
上次在包厢里慕寸心没有去看陆芜的长相,这时才注意到他其实长得俊美绝伦,有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着柔柔的涟漪,像是夜空里一轮皎洁的上弦月。白色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一双桃花眼平添了几分魅惑。
陆芜的长相相比商离衡明显要阴柔许多,有点女孩子的秀气,但更多的是邪魅,完全是男生女相。
其实慕寸心并不喜欢长得太好看的男人,她还是更喜欢像商离衡那样长得硬朗一些的男人。
从上次在包厢里开始,陆芜就表现出对慕寸心浓厚的兴趣。私下里拐着弯向梁妮和叶绍君打探慕寸心的消息,但是都被两夫妇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了,因而他对慕寸心的一些情况所知甚少。这次好不容易见到本人,陆大少怎么可能放过这样一个绝好的机会呢?
从客厅到到二楼这样短短的距离陆芜就问了不下十个问题了。诸如“你今年几岁”,“家住哪里”,“在那个学校”等这样的问题。
慕寸心大多直接忽略,忽略不了的就回答一下。
从小到大,慕寸心最忌讳和有钱人打交道,因为她不喜欢他们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好像所有人在他们面前都低一等。但是奇怪的是从小到大她身边围绕的都是有钱人。好闺蜜梁妮打小家境殷实,大学毕业后又嫁入豪门;515寝室的三个除了许诗来自农村,家境一般,另外两个都是富商的女儿;再就是商离衡,商家是能让整个西南边境抖三抖的家族。
一个商离衡就已经让她够头疼了,她当然不会傻到去招惹陆芜。
陆芜当然看得出慕寸心的疏离和刻意拉开距离,但是他陆大少难得对一个姑娘上心,平日里的那些女人都是逢场作戏,自然不会在意。来日方长嘛,有的是时间。
慕寸心仔细观察一番房间,房间的采光和位置都很好。她拍了几张照片后就和陆芜道别:“看得差不多了,我先回去了。”
陆芜一听慕寸心要走了赶忙挽留,“留下吃晚饭吧,吃完饭我再送你回去。”
他在心里打着算盘,等下送她回家就可以知道她家住哪里。
慕寸心将手机放到包里拒绝,“我等下还有事,下次吧!”
慕寸心是真有事她还要去看看老太太。
陆芜也不好勉强只说:“那我送你回去。”
慕寸心拗不过他只好同意。
陆芜的坐骑是一辆红色的劳斯莱斯,还真是骚包得不行,就跟它的主人一样。
“麻烦送我去一下锦辉路。”
“你家在那儿?”
“不是,我去看望一个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强迫症又犯了,好想换文名,亲们有合适的吗?
☆、风灯(3)
风灯(3)
慕寸心本来就话少,陆芜又怕说多了引起慕姑娘厌烦,于是就干脆不说话。就这样一路无话到了目的地。
陆芜在慕寸心下车的时候硬是强行要走了她的手机号码。慕寸心还有正事要干不想和他纠缠,逃也似的就跑了。
陆大少要到了美女电话心情大好,哼着歌儿走了。如意算盘落空知道不了她家地址,要到她本人的手机号码似乎更划算呢。
慕寸心从小很有方向感,来过一次的地方就能准确无误找到。她凭着记忆很顺利地找到了范家老屋。
开门的是范希文小盆友,戴着一顶毛线帽,笑得一脸灿烂,“姐姐你来了啊!”
“希文是谁来了?”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从里屋飘出。
感冒了?慕寸心皱了皱眉。
商离衡的嗓音一向清润,听在人耳里好似一泓清泉流淌而过,何曾会这样沙哑。
听到商离衡的声音慕寸心并不意外,毕竟老人家时日不多了,他肯定会时不时抽空来看看老人,况且今天还是周六。
慕寸心跨入门槛,范希文一边关门一边扯着嗓子喊:“是慕姐姐!”
进了里屋,商离衡正在给老太太按摩。
男人做事的样子特别认真,一板一眼的,和上次修车一个样。他看了一眼慕寸心,朝她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慕寸心将大包放在椅子上,“阿婆我来看你了。”
老太太笑得和蔼,“难得你还惦记着我这个老太婆子。”
“应该的。”慕寸心笑着说。
“阿婆这个力道如何?”商离衡问。
“刚刚好,离衡还是你的手艺好,捏得真舒服。”
商离衡替老太太捏了一会儿,指着桌子上的一大袋东西问慕寸心:“会做饭吗?”
慕寸心点头,“会。”
会是会,就是不太好吃。
“那今天晚上你来做饭。”
老太太一听忙阻止,“这怎么可以,慕小姐是客人,哪有让客人动手的道理。”
“没事,您就让她做吧,我们刚好可以尝尝她的手艺不是。”
见老太太仍旧犹豫,商离衡递了个眼色给慕寸心。
慕姑娘会意说:“阿婆你们今天就尝尝我的手艺吧!”
听慕寸心这样说老太太也就只好同意了。
慕寸心倒也不诧异大BOSS的这样安排,毕竟老太太生着病,护工出去了,范希文又太小,商离衡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唯一做饭的人选就是她了。
她提着一大袋子的菜进了厨房。
范家的厨房还是二十多年前的样式。老太太用的还是那种古老的灶台,需要生柴火。现在大城市几乎已经没有了,只有一些农村还有人在用这种灶台。
慕寸心撸起袖子将塑料袋里的菜一样一样拿出来。商离衡买了很多,够老太太吃一个星期了。她挑了几样她拿手的菜洗好切好放在盘子里。接下来就是生火做饭了。
一直以来家里用的都是煤气灶和电磁炉,这样灶台她还真没有用过。她生了几次火都熄灭了。
商离衡进来的时候,慕姑娘正在和灶王爷殊死抗争。火没点着,倒是弄了一鼻子灰。商离衡成功看到一只大花猫。
“这个——火我点不着。”慕寸心有些窘迫,搓了搓手。
商离衡走上前接过她手里的打火机,“你的方法不对。”
男人很高,瞬间就在她面前投下一片阴影。
两人离得近,男人身上特有的淡淡的藏香纠缠在慕寸心的鼻尖,他的气息温温热热,扑面而来。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慕寸心的耳根就红了一大片。
“要先将木板放进灶台里,然后再点纸,纸燃了,木板也就燃了。”
男人一身价值不菲的行头,做这样接地气的事,居然也如此和谐。最关键是真的好帅!
有了商离衡的指导,火总算是生起来了。
商离衡怕好不容易升起来的火被慕寸心烧灭了,就所幸留在厨房替她烧火。
火越烧越旺,柴火忽明忽暗,暗影下是男人一张漂亮的俊颜,凸显着棱角分明的冷冽。漆黑的瞳仁里嵌着灶火的光芒,细碎地像宝石。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永远是这样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
慕寸心很喜欢商离衡的那双眼睛,漆黑明亮,眼里时常倒映着灯的光亮。好像一看到这双眼睛,你就好像看到了光明。
直到现在她还没有意识到这个男人就是上天对她的恩赐,他就是一盏孤灯,是她混沌黑暗的世界里唯一的光亮。
慕寸心的动作还算娴熟,炒菜的动作也还算专业。左手捏着锅铲卖力地翻炒着。
商离衡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慕寸心的手。现在他借着白炽灯暖黄的灯光看到女孩那双手,肤色黝黑,黯淡无光,有些干枯消瘦,像几近枯萎的枝干令人心生不忍。
他突然想起上次在时代皇宫的走廊里握住这双手的感觉,干瘪粗糙,完全没有女孩子家特有的细腻平滑的肤质。应该从小就吃了不少苦。
“在家经常炒菜吗?”商离衡用火钳夹了一块木板扔进火里哑着嗓子问她。
慕寸心翻炒着锅里的大白菜,“我妈妈总是嫌厨房油烟味太重,不太愿意动手,在家几乎都是我做饭。”
“你爸爸呢?”
“我爸爸啊,他去世很多年了。”
准确地说她还没出生就去世了。
似乎问了不该问的,商离衡歉意地说:“不好意思。”
慕寸心倒是不甚在意,摇了摇头说:“没事。”
父亲在她的生命里从来都是个陌生的名词,遥远地就像天边的星辰,可望不可即。她只知道有这样一个人存在过,给了她生命,让她降落人世。她对父亲全部的概念仅仅来自于柳含烟和世人对他的评价。
柳含烟说父亲长得很高,剑眉星目,会用口琴吹任何一首歌。
柳含烟说父亲宠妻无道,她不管要什么父亲都会满足她。
世人皆说慕漓以后,再无赌王。
世人皆说慕漓死得太冤,被自己逼上了绝路。
慕寸心的动作很快,一下子就将三菜一汤弄好了。
金针菇鸡脯肉,红烧鱼块,茄子豆角,西红柿蛋汤。都是一些很家常的菜肴。
“好了,把菜端出去就可以吃饭了。”慕寸心扬声对商离衡说。
男人灭了火后应声站起来,从他的高度正好可以看到慕寸心白皙的脖子和小巧的耳朵,就连耳垂上的一颗不太明显的小黑痣他都清晰地看到了。那颗痣很浅很淡,仿佛点在人心头的朱砂。
身体里有些异样的情愫如野草一般疯狂滋长,顷刻间就席卷了他的理智。
慕寸心此刻正背对着商离衡在洗锅,蓦地转身看到男人高大清癯的身形,手里的洗碗布都被惊得掉在了地上。
商离衡漂亮的眉毛皱了皱,微微俯下身捡起,站定后他的左手突然扣住了慕寸心纤细的腰肢,一张俊颜垂了下来。
慕姑娘当时的反应居然是低头去看自己打底衬衫的扣子,她以为自己衬衫的扣子又开了。
男人被她的反应逗笑了,再也没有犹豫一股脑贴上女孩两瓣柔软又单薄的双唇上。
慕寸心只觉自己的脑袋一声嗡鸣一下子就炸开了,不再是浅尝辄止,点到为止,这次的吻炙热细密,夹带着浓厚的情绪。男人的呼吸缠绵灼热,她的一张瓜子脸涨的通红,一度有些呼吸不畅。
她的皮肤极白,灯光下泛着暖色的柔光,一双眼睛好似蒙上了一层水雾,迷蒙无措。这般柔柔弱弱的样子,愈发激起了商离衡骨子里要折腾她的欲/望。
他的身份和年纪摆在那儿,他的身边从不乏有女人,却是第一次生出了这种男人原始的征服感。
他嘴上的动作更加激烈,呼吸越来越急促,按在慕寸心腰间的手不自觉就加大了力度。
人在紧张的情况下,身体的感官往往会更加敏感,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慕寸心自然感受到了商离衡的变化,这个吻已然像接触了空气的化学物质起了实质性的反应。意识到这点,她的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她慌乱地躲闪,偏男人的力道很大,她被他钳制着根本动弹不得,只能无力地承受着。
“慕寸心你躲什么?”男人沙哑不悦的嗓音如电流一般刺激着她的身体。
“你是不是——是不是感冒了?”慕寸心勉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额?”
“感冒了要吃药,你这样是不行的。
其实慕姑娘的后半句是:引火烧身只会更严重。不过她绝逼是不敢说出口的。
商离衡:“——”
慕寸心本来就已经很尴尬了,偏老天爷还要和她作对,范希文一声“菜好了吗”打破了一室的暧昧。
“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有看到。”范希文小盆友匆匆来亦匆匆去。
慕寸心:“——”
商离衡:“——”
慕寸心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商离衡倒是跟没事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