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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梁梦-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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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墙过去找净房。
  梁波甩脱了跟着她的小宫人,将裙摆系在腰上,从净房后面翻过隔墙,果不其然,树影婆娑之处,远远看见一个青色的身影,于月下不紧不慢走着。梁波心中欢喜异常,捂着嘴偷笑:她和瑜哥总是这样有默契。
  清风送爽,玉露生凉,梁波置身于馥郁的桂花香气之中,远远跟在马天瑜的身后,眼见他出了碧霄宫,沿着紫兰台的方向走去,她按压着扑通扑通的心跳,穿亭台楼阁,过明月桥,走到前面假山处,才要转弯,突然听到附近有人相谈,声音由远及近,似乎是一对男女在说什么。她起初没太在意,大概察觉说话的女郎十分耳熟,不由的仔细听了几句,才发现说话的人竟然是她二姐梁沛。
  梁波听到她好像在道歉,语气真诚,但并不惶恐:“殿下,上次真的很抱歉,是臣唐突了。”
  “梁侍御医客气,不知者无罪。若不是你,本君又如何能来宫中参加这赏月之宴?”
  男子声音清朗,带着一点异域口音,心情听着甚是愉悦。他自称本君,二姐梁沛又尊他一声殿下,那么这人…。是位皇子吧。
  “多谢殿下/体谅。既如此,臣先告退。今夜老太卿身子不爽利,召臣前去看诊,病情紧急,臣不好耽搁。”
  “梁大人辛苦,大过节的,还在宫里当值…。”男子感慨一番,
  梁沛又道,“救死扶伤是臣本分,应该的。”
  “哦,……正好…。本君也想去看看老太卿,…。不如…一道吧…。。”
  两人边走边说,渐行渐远。梁波从假山后面伸出脑袋望了望,思量一番,方才推断出来,这锦衣华服斯文俊秀的男子,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安平殿下。
  这下倒好,皇帝妹妹卖力替他张罗妻主人选,他却在宫城里到处溜达,丝毫不把今上的良苦用心放在心上。
  梁波心中暗暗翻了个白眼,抬头望天,猛地想起瑜哥不知道走到哪儿了,气得只拍自己的脑门儿:“糟了!梁波你个蠢货!”
  四处张望,可眼下哪里还有马天瑜的影子?
  她骂自己,气得要死,站在原地想抽自己,刚抬起手,冷不防背后窜出个人来,“喂!你在干什么!”
  梁波唬了一跳,回头一看,却是许久未见的黄子遥。
  “你…你怎么在这儿?”仿佛被人戳穿了心事,她结结巴巴,还有些恼羞成怒,“大晚上的,瞎跑什么?!”
  “我……。。?…那你又为什么在这儿?”黄子遥哼一声,他不大想承认自己听到梁波参加赏月宴,便坐不住了,溜出来看能不能碰到她。
  “我…。!…。我!”梁波气结,发现黄子遥拿自己一双桃花眼使劲儿瞪她,突然想起上次不小心占了人家便宜,心里便没那么多底气了,“月亮这么好,我出来散散心呐!…。。哼…。,你倒好,合家团圆的大日子,怎么都不去陪着你妻主!”
  说起圣上的时候,两个人皆愣了一下。梁波看着他在月光下妩媚动人,越发觉得老话说的有道理:这男人要是被雨露滋润过了,魅力便会有增无减,风姿必定更甚从前。
  一时间,梁波五味杂陈。即使没有旁的人在场,他们之间也该楚河汉界,分个清楚,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她沉思片刻,行个礼,轻声道,“修仪大人,请恕微臣失礼,微臣…告退。”
  她有些丧气,垂着脑袋,提了裙摆,转身离开,冷不防被黄子遥从腰上一把拽住,一个没站稳,直接撞倒在对方怀里。
  清风飒飒,月亮明晃晃地在顶上悬着,金桂的香气四处弥漫,浓郁得化不开。梁波被这香气熏得半天都反应不过来,黄子遥又紧紧箍着她不肯撒手,两人靠在假山背后的隐蔽处,静静听着彼此的呼吸,感受着对方扑通扑通的心跳。好似有眼泪滴在她脑门上,这才叫梁波一点点回神过来,咬牙切齿道,“姓黄的,你再哭一个试试!烦不烦啊!”
  “不烦!!!”黄子遥拧头擦了眼泪,出言顶她。他很倔强,也很脆弱,会在很多个夜晚想念她,然后想到哭,一如现在。
  “先放开我!信不信我揍你!”梁波对这种没完没了无奈至极。
  “那……你得先把欠我的还清了再揍!”黄子遥斩钉截铁。
  “我…。。我欠你什么了??”梁波又懵了。
  “上次…。你亲了我,这次…。。我要亲回来才行。”
  他用上所有的骄傲和自信,厚着脸皮勇敢地说出来,那脸颊瞬间就如同火烧了一般,滚烫滚烫的,胸膛里那颗火热的心,似乎也快要蹦出来了。
  梁波闻言,惊得目瞪口呆,她唯一做的事情,就是抬头直愣愣的看着他,月下的美人俯下身,抱着视死如归的决心,嘟起嘴,在梁校尉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捧了她的双颊,朝着那因为吃惊而微张的樱唇,狠狠地,亲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现发,不妥请捉。五一快乐,亲爱的你们。

☆、第三十八回合

  依旧是那个熟悉的,温暖的怀抱。
  只不过这一次鼻息交错,唇间留芳,彼此间虽无距离,梁波却能清楚地察觉到黄子遥绷着身子,抚在脸上的双手微微颤抖,或许是因为过于紧张还是什么原由,她甚至觉得他吻得十分生疏,毫无章法,只伸着舌尖在她唇上舔来又舔去,湿润柔滑且无比灵活,不知怎么的,她心头生痒,一把勾下黄子遥的脖子,樱唇一张,狠狠吸了进去。
  其实她也没多少经验,激动之下用力过猛,黄子遥吃痛,重重“唔”了一声,没忍住推了她一把,两人这才分开。梁波从混沌中清醒过来,靠在冰凉的石壁上,看着黄子遥哼哼唧唧,还在努力尝试舒缓他刚刚快被拔掉的舌头,那模样就像一只受了欺负的小狗,委实看着可怜,她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这下你满意了吧?!”
  “…。。哼…。。…。。不满意!……我…我。。疼!”黄子遥瞪她一眼,撇过脸去,暗自恼恨:…。。她一定是故意的…。!
  “蠢货!”梁波得意,冷嘲热讽,“就你这幅德行,还想取悦你妻主,日日得她宠幸?”
  黄子遥闻言,极不痛快,快速转动了一下舌头,埋怨道:“你别老提她行么?!你明知道我不喜欢她!”
  “可她…。。是你妻主。”
  得嘞,又提起那个大家都不愿意想起的人了。梁波的神情瞬间有些黯淡,她顿了一顿,郑重道,“咱们两清。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说真的,你前程大好,就别再缠着我了…。”
  梁波心里闷闷的,她或许察觉自己对黄子遥的感觉渐渐不同以往,只是不愿承认罢了。就如同今晚,明知这样不对,可黄子遥哪怕一个眼神,如今对她来说都能产生吸引。抛开这些不谈,今上待她也不薄,她却背着她,和她的男人眉来眼去,甚至还…。。真是罪过啊罪过。
  “那又怎样?!谁叫你当初那样绝情?……你想和我两清?想的美!”梁波心中纠结,黄子遥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大概缓过劲来了,脸上又添红晕,埋怨道, “你…上次亲了我…那么长时间,…。我这才…。。亲多久…。,…。你还。。这样欺负我,…。这…。怎么…能两清…。。……”
  “哟!您这是讹上我了?”梁波叉着腰,堵在他面前,“我梁波是吓大的吗?!”
  “嗬!我黄子遥也不是吓大的,不信咱们可以试试!”黄子遥扳正了修长挺拔的身躯,挡在她面前,跟堵墙似的,“你还不清,就别想能躲开我!”
  梁波闻言,刚想开口骂人,还未出口,巡夜的羽卫飒沓行进,为首的一声高喝,“——何人在此喧哗?!”
  两人皆是一惊,梁波反应极为迅速,立刻揪住黄子遥的衣领将他拽低搡在身后怪石堆砌的小洞口,顺便将自己肩上飘逸的宽幅彩帛垂下来盖住他,之后异常镇定地看着前方走过来的熟脸儿——校尉李麒迹,打个招呼,“呀!今晚你当值啊。我喝多了,心情不好,出来透透气,顺便骂骂这糟心的月亮。”
  李校尉:“……”
  梁波见她愣着,又道,“哎!你别说出去啊,挺丢人的,咱俩这么熟…。,李大人就当没看到我。”
  李麒迹见她打扮的花枝招展,却是一人孤零零站在假山旁,神色抑郁,心道她果然被家里逼着来宫里相亲了,可怜见的。遂没做多想,点点头,领了羽卫朝既定路线正常巡防。
  人走远了,梁波呼出一口气,捂着心口暗自庆幸,重新将窝着身躯躲在小洞口的黄子遥提溜出来,低声道,“幸好我们命大,赶紧走吧,不然咱们都得死!”
  黄子遥定定站着,突然间神采奕奕,连眼神都亮了,他弯着唇角,欣喜道,“三娘,…。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她一定是很在意他的,否则何必三番五次护着他?
  “都什么节骨眼儿上了,你还考虑这个!”梁波愣了一下,咬牙切齿, “你想死没问题,可别连累我!这是什么地方,能让你这样由着性子?!…。。快滚!”
  “好啊,我走我走,可你……得记着欠我的,我……不着急,你可以慢慢还。”黄子遥转身离去,临走前又撇她一眼,这一眼当真是风姿妖娆,柔情无限。“三娘,你可要记得…。。还我呀。”
  …。。
  圆月慢慢躲进云彩后面,紫兰台寂静无人,唯有树叶沙沙作响,浓香四处弥漫,梁波依旧靠在假山石上,惊魂未定。刚才吓出一身冷汗,此刻让风一吹,浑身发凉,她也越发清醒,黄子遥这人,以后必须得躲着他了!而今晚,明明是出来找瑜哥的,半道上出了这样的事情,竟然忘记了追寻,等再想起时,哪里还有一星半点的踪迹?
  梁波忐忑不安,凭着刚才仅有的印象,揣测马天瑜行走的路线,提了裙摆走出紫兰台,前面隐约些许青影静静矗立,她心头一跳,跑过去看,原来不过是园中几株苍翠的松柏屹立不动,并没有马天瑜的身影。她有些失落,平白生出了不好的预感:她和瑜哥几番波折,终究能,还是不能,聚在一起呢……?
  梁波轻声一叹,神情复杂。夜里冷的厉害,她双手抚上快要缩成一团的肩膀,方才意识到,肩上的彩帛不翼而飞。
  ——黄子遥!
  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她气得抖成一团:姓黄的,你敢再招惹我,我就……我就…。…!
  她就怎么样,她自己也说不出来了。
  ……
  中秋之后,天气转冷,树上的落叶一层层往下掉,韵棠殿前,两个宫人正扫着满地落叶,哗啦哗啦响声不绝,才将庭院拾掇干净,一阵风吹过来,又落下不少,两个小哥儿直起身子,捶打着后腰,准备埋怨两句,却发现修仪大人的心腹少侍吉祥端着茶点走了过来,于是忙又弯下腰,开始新一轮打扫。
  “都歇一会儿再收拾吧,”吉祥抬头示意,他亲自上手端了茶点,进了偏殿暖阁间,金丝楠木的雕花榻上,正倚着他的主子黄子遥,广袖宽袍,青丝半挽,慵懒无比。
  吉祥见他的主子静静端详着手中的彩帛,不言不语,知道他“痴症”又犯了,忙将糕点搁在一旁香几上,好言劝道,“郎君,这都多少日子了,咱们天天攥手里看,也看不出个花儿来呀。”
  吉祥觉得头大,不过是条软烟罗的丝帛而已。当初圣上赐给他的,比这个金贵多了,谁知他二话没说扔犄角旮旯里,看都不看一眼。还是吉祥害怕怠慢御赐之物,偷偷又给捡起来收着,而如今却见他拿着梁家三奶奶的物件,宝贝似的窝在怀里,都快魔障了。
  黄子遥见了自己的心腹,抬了抬眼皮,长声一叹,“吉祥,你说…,她…是不是故意躲着我啊,都一个月没见着她了,…。。你说,我怎么着才能见到她呀。”
  “……。这个…。。”吉祥左右为难,“…小的只打听到她前一阵子还在御前当差,后来又换了岗,不好找呢。…。。您…,要不,…。” 
  “要不什么?”黄子遥听他吞吞吐吐,问道。
  “小的听说,梁家有人进宫了,…实在不行…咱们也去看看她家里人,顺便打听打听三奶奶,看看她最近好着没…。。”吉祥心中长吁短叹,旁的贵人们挖空心思讨圣上的欢心,自家的郎君倒好,嫁了人,想的是别个女郎。
  “谁啊?”
  “呃,梁家二爷啊,三奶奶的姐夫。小的听说他今早请准入宫进了临华殿,去看他侄子吴郎御。吴大人前阵子不是受伤了么,二爷听了消息,据说一直惦记着要进来看他,这事儿假不了,小的前日听临华殿司砚亲口说的……”
  吉祥仔细解释了一番。吴郎御受伤还是半个多月以前的事情了,据说是为了争圣宠,颠颠儿跑去马球场,想在喜好打马球的圣上面前一展身手,可惜他水平太差,从马上不慎摔下来,一张如花似玉的脸都毁去了半边。
  当时临华殿(吴氏所居殿阁)的人都急疯了,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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