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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恶命之水,乃是恶命之源所出,这水带着万恶的执念,只要沾了这水的人便会让人停留在永久的念想里,不能自拔,长时间昏死过去,醉生梦死一般。外面的四个人便是碰到了这水,此时都醉在自己的念想里,除非自制力超强的人或者是有外力的作用,否则怕是永远都是醒不来的。
画妖娆叹了一口气,既然这水是独孤向天在玲珑书里随笔画下的,那自然也是要用着玲珑书来将这水源抹掉。
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毛笔,想来这书不仅能察觉人的心思,而且还是靠着吸食人的灵力来化作念力的,看来这次灵力注定是要损伤大半了。想罢挤着左手的血蘸在毛笔上,很是认真的开始在玲珑书上独孤向天留下来的墓穴建造图上修改了起来,首先是现将万恶之源给封住,然后再画一条能出去的小路。
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终于将所有人都折腾出了墓穴,而独孤向天和他心爱的姑娘的遗体因着恶命之源的关闭,一瞬间便化作了一片片白骨,画妖娆脱下来自己外层的纱衣将白骨都包裹了起来带出了这墓穴,最后严严实实的封好了墓穴,想来这便成了千年的秘密,世人便再也不会知道了。
出了墓穴,外面已经是黄昏的光景了,想来在这墓穴里他们呆了一天*了。画妖娆将几个人拖出来以后没有将四个人叫醒,而是带着一大包的白骨,围着山上四处溜达了一下,在一个她看来还是不错的宝地上,挖了好半天的坑,最后将白骨埋在了里面。
然后找来了一块天然不错的石头立了个坟头,点了一炷香,对着坟头说道,“两位前辈,我将二老安坟在此,日后每逢一五,过年过节我都会给二位上香的,二老接我的香火,等着日后好早到地府报道,下辈子投胎为好人家的孩子,两小无猜恩爱一生,画妖娆在这给二老磕头了”,说完恭敬的在坟前磕了三个响头。
一直到天色已经快黑下来的时候,画妖娆才重新回到四个人身边,她有些疲惫的一屁股的坐在明晔华的身边,右手已经探上明晔华的脉纹,没什么大碍,这才放心下来,伸了左手食指,挤了点血在明晔华的脑门上画了一个符咒,然后依次在其他三个人的额头上都画了这个符咒,最后嘴里念叨了一句,“解”。
只见这一声解之后,几个人都晕晕乎乎的睁开了眼睛,当明晔华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便是画妖娆靠在他的身边仰着头笑意盈盈的瞧着他的摸样,那一刻他看着她笑弯了双眸,灿烂的如春花般明媚照眼。
画妖娆也这般的瞧着明晔华,一阵子的困意已经袭了上来,她张口对着明晔华说道,“晔华我困了,你让我好好睡一觉,可能这一觉我会睡上两三天,你别害怕,我睡醒了就起”,然后整个身子重重的靠近了明晔华的怀里。
☆、第一百二十八章 懒猫
外面一片阳光明媚,花好草绿,马车里,明晔华依旧是执着一本书卷在看,而他身边依旧是躺着一个身影,此时此刻眼前的人无声无息的,要不是她还在死死的抓着明晔华的衣服,让人真感觉她像已经没有了生命一般。
缓缓的,衣服被扯了一下,明晔华猛地抬起眼,放下手中的书,看着眼前的女子一副慵懒的摸样,明明是醒了,还是皱着眉头,双手揉着眼睛,眯了一条小缝,瞧着外面,当瞧到一双明亮的眼睛,画妖娆瞬间就化身成了八爪鱼,手脚并用的向着明晔华这边就进军了,一直将头稳稳的靠在了明晔华的腿上,画妖娆才满足的又重新闭上了眼睛,看样子是打算继续睡。
明晔华浅笑,伸手撸了撸她那一脑袋的凌乱头发,“懒猫一样,眼睛没睁开就爬了过来,也不怕是个别人”。
又往明晔华的身上靠了靠,“谁说我没睁开眼,我明明是看清楚了才爬过来的,晔华的眼睛那么亮,只要一眼我准准的就认出来”。
依旧是浅笑着,“睡了这么些天还没睡醒,你这般睡觉把重华他们都吓坏了,老是以为你要一睡不醒了,担心坏了”。
突然间一双明亮的眼眸就睁开了,直直的看着明晔华,开口说道,“我记得我在梦里一直拉着晔华的”。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明晔华无耐的说道,“你哪里是在梦里拉着,现实里你也一直用手拉着我的衣服,怎么也不放开,二爷本来是想快马加鞭送你回皇城给你请个御医看一看,可是怎么都拉不开你的手,只得随了你在这里,倒是苦了夜游了”。
“为什么呀?”画妖娆不解的问道。
“你这般久睡不醒,二爷着急的把一路上的大夫都请来了,这马车里哪里还有呆着的地方,夜游也被挤去了别的马车,重华倒成了赶车的车夫”。
一听明晔华这般的说,画妖娆不禁咯咯的大乐起来,“可惜我还睡着,错过了夜游的那张超级大黑脸”。
瞧着画妖娆这般咯咯傻乐的摸样,明晔华不禁也受了影响,浅笑着继续说道,“这几日一要让你松开我的衣服,便紧皱着眉头跟要要了你的名一般,托你的福,这几天你在哪里我便在哪里,这件衣服一直穿到了现在”。
又是一阵子的咯咯笑声,画妖娆枕在明晔华的腿上,瞬间觉得睡醒一觉起来,一睁眼就能看见明晔华就在眼前真是一天好的开始啊。
“你这好几天没吃饭了,也还有力气在这咯咯的乐,起来去吃点东西再回来继续睡可好?”明晔华瞅着眼前的这只小懒猫,和她商量起来。
好说歹说,画妖娆总算是从明晔华的腿上起来了,掀开车壁上的帘子,外面阳光正好,”晔华呀,我睡了几天啦?”
“还好意思问,明明告诉我睡上两三天,你倒好这一觉睡了已经五天了,你再不醒,我怕这方圆几百里的大夫都要遭殃啦”。
“为啥啊”,画妖娆不解的问道。
“一会你掀开帘子下去你就知道了”。
好嘛,眼前的场景真真是吓坏了画妖娆刚刚苏醒的一颗小心脏,画妖娆推着轮椅,一手指着这树下这左一排右一排坐着的一个个身影问道,“晔华啊,这些人是什么人呀?”
明晔华瞧了一眼这一排排的人,还没开口,远远的夜游已经走了过来,抢先开口说道,“左边这排呢是二爷请来的大夫,中间一排是重华找来的大夫,而右边的一排的阎冢找来的”。
画妖娆睁着嘴巴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群群人,开口问道,“他们都是大夫?”
明晔华无耐的点了点头,画妖娆不禁想起来了刚刚明晔华说道那句话,“你要是再不醒,我怕这方圆几百里的大夫都要遭殃啦”,好嘛,这场景是不是也太壮观了点,要不要这么夸张。
回过头,“晔华,我昏迷之前不是告诉过你,我会昏迷上两三天嘛?”
“我保证,我家爷可是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字不差的都告诉他们了,起初两三天情况倒还不是这样,自打画小姐第三天没醒来,情况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夜游恭敬的站在旁边。
“他们人呢”,画妖娆已经来了脾气,哪里有这么夸张的。
“几位都在客栈里面用饭呢”,夜游刚说完,哪里还有画妖娆的身影,早已向着客栈跑去了,明晔华瞧着画妖娆跑去的背影,余光扫射了一眼夜游,夜游立马乖乖的低头说道,“爷,我错了”,虽然嘴上老老实实的说错了,心里可是恨恨的等着看好戏呢,谁叫这几天他被赶来赶去,不是被赶到东边牵马就是被赶到西边去喂马。
画妖娆一把推开客栈的门,身影一经出现,还没等她的话说出来,一个人影已经迅速的向着自己窜了过来,一把就把画妖娆抱在了怀里,用劲那个大啊,险些呼吸不上来,此人除了重华,还能有谁呢。
“妖娆啊,你可醒了,吓死我了,你睡得这几天我茶不思饭不想,吃嘛嘛不香已经快活不下去了,没有你我的人生就没有了意义”,这般煽情的话从重华嘴里说出来,画妖娆只感觉一阵子的酸恶。
站在后面的二爷看着重华这般的抱着画妖娆心里可就是不乐意了,在场的一众人也就他还不知道重华是女儿身,还是把重华当成了男子,看着眼前画妖娆被一个男子抱得如此的紧,握着的手青筋冒起。
只感觉胳膊上一阵酸爽,紧接着就听见了重华嗷嗷的直叫唤,嘴里狼嚎着,“画妖娆,你竟敢对我下手,疼死我了,妖娆啊,那是肉,你轻点”。
画妖娆松开了扭着重华胳膊的手,眼睛直直的扫射了一边眼前的三个人,二爷坐在右边,阎冢坐在左边,此时此刻都直直的盯着画妖娆看,画妖娆走上前,手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气愤的开口说道,“你们三个现在立刻马上最好给我老实交代”。
眼前的这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是搞不清楚状况的摸样,还是重华勇敢,开口小声的问道,“妖娆是不是睡一觉把脑袋给谁坏了?”
可想而知,此话一出嘴,头上立马出了一个包。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一切都只是误会
明晔华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画妖娆双手叉着腰,正在滔滔不绝的数量着眼前的三个人,而眼前的三个人在看到明晔华进来的那一刻,都向他投来了求救的目光。
轻轻的摇了摇头,明晔华开口叫道,“妖娆,说了这半天也不饿”。
一听是明晔华的声音,刚才还是个喋喋不休深宫怨妇的形象一下子就转变成了邻家妹妹一般,欢脱的走到明晔华的身边,伸手推过明晔华的轮椅,“晔华,我现在饿得能吃下一头牛了”,说话间推着明晔华已然来到了桌前。
抬眼看看满桌子的荒凉,几乎桌子上的每道菜都被洗劫了一番,画妖娆看的不禁摇了摇头,一双眼睛又扫视了一遍眼前的几个人,“刚才谁说的,我一直睡着吃嘛嘛不香,茶不思饭不想的,这满桌子的菜都进了哪只猪嘴里了呀”。
重华立马堆上了一张大大的小脸,开口说道,“误会,一切都只是误会”。
“掌柜的,将这些菜全部撤下去,重新端新的上来”,说话的自然是二爷,这一群人里面也就他财大气粗,能这般的大手笔。
本来还想继续数量几句重华逗逗她,可是眼瞧着这桌上坐着的人,画妖娆有些不淡定了,开口说道,“你们两位爷什么时候能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了?”说完一双眼睛一会打量一下二爷,一会打量一下阎冢,她睡了一觉下来这两人也握手言和了,明明之前还是一副你死我活的摸样呀。
一听画妖娆这话,眼前的两个当事人立马脸黑了一度,重华自然是兴奋的紧,搬着木凳往画妖娆身边靠了靠,满脸小激动的表情,开口说道,“妖娆啊,你是不知道,前几天他俩每天一见面就掐,哪天都得动点刀子剑之类的,搞得鸡犬不宁的,反正饭也还没上来让我来给你细细的说一下”。
重华的一番话,再看眼前坐着的两个男人,那脸色叫一个黑里透着白,白里透着红呀。
画妖娆一听来了兴趣,这种八卦爱听故事的情节,女生嘛,自己是有的,竖着一双耳朵坐等重华这个说书的开讲啦。
“你是不知道,我们刚一醒过来你不就昏了过去,一看你昏迷不醒,那哪有不着急的呀,可就在这个时候巧的是二爷也赶到了,带了一队的人马,那气势涛涛的就赶来了,一看你那副摸样,再看阎冢也在那里,自然是误会啦,以为是阎冢把我们折腾成了这个样子,立马气愤的举着剑就过来了,阎冢哪是吃素的,那剑躲的多快了,一个闪身就侧了过去,两个人当场就练上,你一刀我一剑的,打的那个激烈啊,就在这个时候也巧了,刷刷刷的,那群黑衣人也刚好赶到了,妖娆你猜接下来怎么样了”,重画故意卖起了关子。
画妖娆随后从桌子上捏了几颗花生米送进嘴里,“还能怎么着啊,自然是兵戎相见,愁人见面分外眼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拼死血战个三天三夜啦”。
“咯咯咯咯”,一听画妖娆这般说,重华立马就笑了起来,“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啊,不过是当真是差一点打起来,眼瞅着这两边俩就要掐起来的时候,明兄让夜游跑上前去制止了,一场群斗就这样散伙了”,这般说着重华略显小失望。
“这就完了?”画妖娆疑惑的问道。
“哪有,两队当时架是没有掐起来,可是那这两位谁见了谁不是没个好脸子,每天都上演一场分分钟要开战的戏码,先是就谁抱你回去的问题上又差一点打起来了”,重华说道。
“啊,什么谁抱我?”画妖娆听的糊涂,什么情况。
重华继续说道,“当时你昏迷不醒,明兄腿*于行,夜游自然是要背着明兄,能使唤的劳动力就他俩了,阎冢要抱你回来吧,二爷自然不乐意了,二爷要抱你回来吧,阎冢又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