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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刑罚
她觉得自己的尊严在这一瞬间全部被他摧毁,什么都没有剩下。
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支撑自己了,腿软了,不用他扳开,也会自己现给眼前的少女看,看吧,看吧,看吧,看吧,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吧?你看吧,你们好好地看吧?
我……呵呵……连羞耻这种感觉都被你们剥夺了。
绝望到了谷底,这就是他想的不是吗?
玉儿看着她那几乎被蹂躏得真能用残忍来形容的下身,觉得厌恶。这个女人真是不害臊,竟然自己都张了腿给她看,难怪大少爷说她见了男人就张腿。不过,看着百战面无对情地与她视线纠缠的模样,玉儿突然觉得心理不不痛快。
对了,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大少爷,平常人家要是出了这种事,常用的方法有两种,一个是幽闭,一个是木驴。”
幽闭,锁住女人的下身,让她再也没有办法享受男欢女爱的快乐。
木驴,用木柱戳入下体,直到木柱从口鼻穿出。受刑的女子还要被剥光了身子,骑着木驴,在游街示众。
他打算这样对她吗?
艰难地转动眼睛,哀痛的眼神带着浓浓的伤害哀凄凄地凝着他。绝望的哀色和泪水一起染满了她憔悴的容颜。
你要这样做?
你要这样做才会觉得满意吗?
他的一个字,一句话,最终只会是无边的绝望。既害怕听到答案,又奢望着他能够大发散心的放过她。
百战的眼睛深不见底,黑色的眼眸,就如同阴霾的冬日,大雪飘零的冬天,天黑的连一丝光明都看不见。
“……随便吧……”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些嘶哑,每个字都咬得艰难,气息磨蹭了喉头,带来了痛觉,她吸吸发酸的鼻子,问:“随便你……要怎么做……随你……”
他不会给她希望。
珑髓心里非常清楚这点,这么多年了,她早该看清了,哥哥……从来就没有对她有过一丝一毫的兄妹之情,小时候是因为他不知道她的身份……在得知了她的身份以后,他就变得残酷地不近人情,仿佛不折磨她,不看到她痛苦的流泪,他就会感到不安一般。
她越是痛苦不已,越是挣扎反抗,得到的只会是更残酷的惩罚。
她的无所谓和放弃,彻底挑拨了他的怒火,如果说方才还有一丝丝的悔恨自己对她的残忍,那么现在……
既然她都不在意了,他又何必这般耿耿于怀?
就是用这张楚楚可怜要再度欺骗他吗?
“髓儿……”他放软了声音,软地就像春日暖和的太阳一般,只是出口的话,却像刮过来的冬日结成冰凌子,狠狠地朝她穿过来,要刺破她单薄的身子,要将她分尸无存,“你这么淫,就用木驴好好地满足你,你说好不好?”
玉儿咯噔了一下。她站在门口,看着百战和珑髓。话说她也是随口说说,大少爷不会真的像对这个女孩用木驴吧。是个人都知道,骑木驴的人没几个能活下来。
不过……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妖媚了。
她想过自己跟了百战肯定也是做妾或姬,不过女人嘛,只要有手段,正室不正室对玉儿来说根本没关系。天下那么多男人,谁不是三妻四妾?重要的是谁能把爷儿的心攥在手里。
而眼前这个女人,让她感觉到了威胁。女子爱美,自己越美越有信心能牵住主子的心。可要是遇到一个比自己更美的人也侍侯着爷儿,那种朝不保夕的危险感如芒刺背,必要早早除去的好。
“……大少爷,玉儿只是说说而已,虽然这位姑娘有些不洁……不过俗话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大少爷如果没有亲自见着,还是不要……”
没有亲自见着?
呵,他就是没有亲自见着之前她怎么和王儒意翻云覆雨!“髓儿,不如你给玉儿讲讲,你是怎么和王家两位少爷风云苟|合的?”
她凄惨地一笑,神伤魂断,黯然渺茫地灭了希望,失了心一般地平静抬起眼眸,她的眼睛看着他,又似没有看他,目光落在他身上,却又落在某处绝望的境地:“是啊……是啊……你……用木驴吧……真的,你用吧……你想用哪种……就用哪种吧……”
她说话就像在叹气,叹息了悲哀,叹息了绝望,叹息那些痛苦的气息出来,再也无法获得自己想要得到的一切。
心如死灰。
“等到了落城,我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他猛地一把推开她,避若蛇蝎,珑髓软弱无力的身子“砰”的一下摔撞到坚硬冰冷地板上,肩头狠狠地咯疼了,她立刻咬住牙,不要自己叫出来。
他要带她到落城。
玉儿忙问:“落城?那里是和东夷交界的边城啊。”
他站起来,重新搂了软香温玉入怀,咧嘴对玉儿扯出充满男性魅力的一笑:“玉儿,愿意跟着一起去吗?”
“当然,大少爷买了玉儿,您就是玉儿的天,玉儿的地,大少爷到哪里,玉儿就跟到哪里。”
“恩,乖玉儿。那一路上你就好好照顾她吧。”他轻佻地捏了一下玉儿的下颚,立刻玉儿羞红了脸,她忙应承了,“是,玉儿会好好照顾她的。”
会非常好的照顾她。
正文 勾心斗角
正是要用晚膳前,一名丫鬟来到玉儿的房间。
“这位姐姐,请问找玉儿有事吗?”看穿戴应该不是普通的丫鬟,她立刻讨好地问。
“夫人要见你。被磨磨蹭蹭的,跟我来吧。”丫鬟看也不看玉儿,长得再漂亮如何?到头来,还不是侍侯大少爷的玩具,用不着给好脸色看,怎么说她都是侍侯夫人的贴身丫鬟,等级不知道比这些靠卖身的女人高了多少倍。
丫鬟的不屑,玉儿看在眼里,好歹曾经她也是大户人家出身,这丫鬟的蔑视,气得玉儿牙痒痒,不过她不动声色,反正以后等她爬起来了,那才有得瞧!
她乖顺地跟了丫鬟身后来到百战娘的面前。
此时,夫人卧于塌上,一个丫鬟正轻轻地为她拿捏了腿。
玉儿见了,立刻跪下,软甜甜地恭敬道:“玉儿参见夫人。”
“不用了。”夫人一摆手,爱理不理,这些贱婊|子,她看了就心烦,“来人,把药端上来。”
丫鬟立刻端了一碗浑浊的中药过来送到玉儿面前。
“喝了它。本夫人可不要你们这些不知羞耻的女人留下战儿的种。”
原来这是避胎药啊。玉儿接了过来,乖顺地喝下去后,又将瓷碗放回了托盘上,她道:“夫人,可否再赏玉儿一碗?”
“你还要?”夫人终于被她吸引了点注意力。
玉儿盈盈笑道:“其实夫人,从玉儿从花楼出来,其实还未与大少爷同房呢。”
“那你还喝?还要再要一碗?”
“玉儿虽然和大少爷在一起,可是,大少爷这几日都是和一个叫……叫什么……髓的在一起。玉儿要的这碗是给髓姑娘端去的。”
髓?难道是——“珑髓?”
“对对对,夫人,就是这个名字。昨儿晚大少爷一起和她在一起,今儿玉儿去大少爷房里的时候就见到她全身*****,辗转难耐,一看到大少爷就过去蹭他的腿,摸大少爷那儿,还呻吟说‘还要’……想来,怕是昨儿已经和大少爷睡过了吧?”玉儿注意着夫人的脸色,看到她铁青了脸,咬牙切齿的模样,暗自得意,果然告诉夫人是有好处的,如果夫人能够下手除掉那个髓儿的话,她又何乐不为呢?所以她面不改色地添油加醋。
百战娘气得七窍生烟,没有想到烧不死她就算了,滚就滚了吧,竟然还有脸回来!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发***的女儿。
“来人,给那贱人送一碗去,让她给我喝了!!”
丫鬟才领了命要出去,她有把丫鬟唤回来在耳边嘀咕地交代了几句,丫鬟了然,立刻出了门,匆匆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那里有一样东西,夫人交代现在可以用了。
玉儿老实地站在夫人面前,她眼睛一转,虽然不知道夫人和髓儿有什么关系,她也只是气夫人只要她喝药而不管髓儿才道出事来,没想到夫人竟然这么痛恨髓儿,那好,不如就把另一个消息也告诉夫人吧。
“夫人,其实,大少爷说明日去落城,要那贱人也一起去。”她故意说了贱人,而非髓姑娘,显然表明她已和夫人是同一国的。而且她只提及了珑髓要去,却未提及自己,深意更毒。
“他去落城是去打仗,带个她去做什么?”战儿是不是犯糊涂了,要是在军中传开,他的仕途尽毁啊。
“这个……或许她的狐媚之术……”玉儿故意顿下,“为了这样一个贱人,要是毁了大少爷的仕途,那可就……”
“玉儿是吗?”夫人突然话头一转。
“是的。”她垂下头,嘴边扬起诡异笑。
“你呢,是大少爷这么多年来头一个买回府的女人,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进退吧?”况且她还需要一个外人当替罪羊。
“玉儿知道。大少爷买了玉儿,玉儿愿终身为犬马,为奴为仆,以报答大少爷还有夫人的大恩大德。”
“只是这样?”
“自然不是,虽然玉儿只是一介女流,但也知道男人以事业为重,只要能让大少爷仕途一帆风顺,玉儿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夫人满意地点点头:“男人再强也需要一个能够帮助他看清周遭环境的女人。玉儿,你明日就跟着那贱人一起到落城去。我会请人在落城置业,剩下的,就看你的了。落城兵荒马乱,你可得小心啊。”
看似关心,实则暗藏深意。
兵荒马乱之地,死掉一两个人也没有关系。这才是夫人对她要说的话。
夫人是想借她的手害了那贱人。
“玉儿明白。”她点点头,看到夫人扬手后,恭敬在地上磕了一头,这才离去。
她得意极了,大少爷要对那贱人用刑,即使不用她出手,珑髓也会死。这可就好了,还能在夫人面前捞到好处,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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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出征的时候。
数十万的兵马浩浩荡荡地向东开去。
不过最前面的几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因为,临时有人凑了一脚进来。
听风摇了摇扇子,打趣道:“何必这么难看呢?我们应该佩服五殿下的神通广大,临时凑了个押监进来。”
押监,即“监军”。负责督察多路兵马。资历浅的武官担任此职被称为押监。
是呀,是该佩服啊。他也真想知道五殿下用了什么手段,连太子都一起向皇上陈情,硬是把某个不是官的人给加进来。
听风笑笑的看了看另一边。
那个天上掉下的押监,王儒意。
正文 前往边城
谁都知道当今天子不管事,国家大事基本都操纵在右相手里,太子虽然是个阿斗,但是右相要扶的人即使是阿斗也要扶成权帝,据说十来年前,五殿下和她妹子以及雪妃娘娘回家省亲,路上突遇反贼,刀光血影,所有的人都成反贼刀下的亡魂。皇帝也派了人去寻找,可连个完尸都找不回来,可谁由能想到,一年后,那个以为死了的五殿下竟然带着妹妹和雪妃的骨灰重返了京城,现今更觊觎上了太子之位。
偏偏太子不争气,明知五殿下想要夺了他的储君之位,还和五殿下走得很是亲近,一副兄闲弟顺的模样。表面上右相不好发作,可实际右相、太子以及五殿下之间那才是明争暗夺。
作为右相心腹的百战和听风,面对这个突如其来安插到军中的王儒意,五殿下在其中打的主意不是要分一杯羹,就要借东夷之乱,坏了军心。
再加上,之前珑髓的事儿……
听风转回头看看百战,他依然是昂立于前,不为所动的冷漠样,不过……
听风悠闲地扇扇扇子,这段时间王儒意最好乖点,否则要出了什么事情,他听风可保证不到某人项上的人头不会落地。
掉转了马头,绕过王儒意身边:“从京城到落成这路途遥远,不知道王兄可吃得下来这苦头?”
王儒意只是回看他,与之前商人的计较样不同,此时他的脸上多了一层冷凝和严肃。要求随军出征的人是他,为的就是要搞清楚珑髓和百战之间的关系。
虽然他可以肯定珑髓是被百战带走了,而且以他对百战的了解,这家伙骨子的血就是冷,杀人不眨眼,杀人狂魔这些根本不足以形容他的冷酷和残暴,一个村庄的人抵抗,那就连村子全部杀光;一个城的人抵抗,那就连城的人全部杀光;他只要最快的获得胜利的果实,而不会在乎堆积在胜利之上人头的数目。
修罗将军,光是听到这个名字就足以让人知道他在战场是多么的冷血无情。他叫百战,要的就是百战百胜,任何肯定让他失败的因子,只有毁灭一条路。
珑髓若是被他带走了,他甚至不敢想她会受到怎样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