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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这样的男人,她绝对不可能得到幸福的。
百战感觉到了天卦的愤怒的视线,他轻蔑地扬起笑容,俯低身,对天卦说着羞辱珑髓的话:“怎么?你是不是也被这个婊子的外表吸引了?如果你要的话,我可以大方的买给你,不过她除了我以外还被另外两个男人玩过了,这样的破鞋,想要吗?”
“我、要。”天卦撑着身体上的伤痛道。
并不是因为他被珑髓外表吸引了。
在他痛苦呻吟企图得到一丝冰凉的时候,身边的瑬纹都没有注意到,反而是这个离他有些距离的女子听到了他的渴求,她会遭受到这样的对待,可以说也是因为他的口渴,如果能将她从百战的魔掌中拯救出来,他愿意!
他要?
这样的破鞋,他要!?
“珑髓,我是不是该夸奖你的魅力?连个一脚踩进棺材里的人也要你。你还真是魅力无穷啊。”他看向珑髓,眉尖轻扬,黑眸里燃烧着隐忍的怒火。
他等着她的解释。
她早就应该看明白,他是一个没有心的人,没有心只会折磨她才会感觉到快乐,凄凉在心中蔓延,她多想多想能够再回来小时候,能有哥哥在她身边,两个人就像小时候一样哈哈的笑着。
没有那些仇恨。
没有那些折磨。
平静的,平静的,平静的……多好啊。
她抽泣着鼻息。
她应该去死的。
早知道他会平安无事的醒过来,她就应该找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安静地死去。
她应该这样做的。
而又是什么让她平静地跟了他这几日呢?
留恋还是眷恋,是依依不舍吗?
因为他穿着沉重的铠甲依然追到了湖里吗?
“我是……我是……你的妾……”凄惨不足以形容她的内心,他听不进她的解释,他已经先入为主的认为她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再怎么解释,得到也只会是不堪,“……我是……你的妾……,要……要买……要送……”都随你……
随你啊……哥哥,随你……
她已经深深地陷进泥潭,她爬不起来,越是挣扎,陷得越深。
“我要、她!”绝对不能再让这个男人伤害她了。
天卦如此想着,他却忽略了,他就是两人现在问题的导火线,他在涉入,只会令百战对她的误会更深。
旁观的瑬纹清楚地知道这点,但是现在她不能说。
这个女人……太漂亮了。
只是为哥送了一点水,就迷了哥狂傲的心智。对于未来东夷的王上来说,感情是多余的东西,为情所困的人,只会让自己的王途充满了荆棘。
况且……
瑬纹含羞的目光遗落在百战身上。
她感觉到这个男人对那女子的独占欲,因为太过于在乎,因为害怕失去……她也想要这样炙烈疯狂的感情。
身为东夷的公主,她必须用理智来思考,可是她心中多么盼望着一份强烈的感情。她知道自己的一生注定会为王途牺牲,所以,如果一个人能够爱自己爱得如此疯狂,就是毁天灭地也在所不惜。
那个女人如果能懂得百战的心,就应该知道少和任何男人接触。她与任何男人的接触,都会成为点燃他狂暴内心的导火线。
而她不会,能够拥有一份如此的感情,即使自己失去了自由,即使自己要剪断双翼,她也不会有半分的犹豫。
正文 真话和谎话
她看得很清楚。
所以她闭上嘴巴,只是在一旁观望。
这个女人能死的话最好了。
哥的心不能被任何的女人所蛊惑,哥是未来的东夷王,为政治的需要他必须有众多的妃子。当一个女人迷惑了君王……古书上,多少王者为红颜亡了国。
即使对那女人抱歉,她也不得不希望她能够死去。
百战因为天卦的话而彻底愤怒了,他要她?他凭什么要她?一个要死不活的人,如果不是他救了他,早就见阎王了。
他沉愤地在天卦面前蹲下,冷残的笑意上覆盖了黑色的鬼气,毫不犹豫地他出手抓天卦胸前未拔出的箭身,只是轻轻地动了动,天卦立刻痛苦地扭曲了面容。
“不要伤害我哥!”瑬纹见到天卦痛苦的样子,着急的阻止。她希望折磨的珑髓,而不是自己的兄长。
“他要懂得,觊觎别人的东西,就该有死掉的准备。”他没有下手,只是碰动了箭头,看到天卦痛苦地渗出汗水,他嘲笑道,“没这个本事,就要夹着尾巴谦虚的做人,懂吗?”
“你——休想再伤害、她。”
“哥,你别说了。”他们现在都被点了穴道,如果百战这个时候要杀他们,简直是轻而易举。
百战冷笑,揪住珑髓头发的手猛向下使力,迫使她仰起头,展露漂亮的颈线,柔媚的线条勾勒出令人窒息的娇嫩,“她不过是我的妾,我想要做什么,你有权利阻止吗?”他残狞的笑勾在嘴边,用诱哄的声音问泪流满面的珑髓,“髓儿,我说得对不对?”
不对,不对我是个人……
人?我还是个人吗?
她怔住了。
还是个人吗?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人……,你……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她的嘴唇上挂出惨笑,忍不住嘶哑地哭吼:“你从来就没有在乎过我的想法!我是你的傀儡吗?我是你的棋子吗?……不,不,不,不,对你来说……因为我……什么都不是。”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待她……她泣哭着流泪不止,因为他伤害般的对待而难过。
听到她的呜咽声,百战觉得心一阵抽痛。
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因为她的哭泣而难受,为什么?
我当你成傀儡吗?
我当你成棋子吗?
髓儿……
不是……
不是……
我……
“哭什么?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他粗吼,试图掩盖突然泛起的不舍。
髓儿,别听,别听,别听。
髓儿,髓儿,乖乖地捂住耳朵,别听……
“事实?”她吃吃地笑着反问。事实,什么是事实?
“呵呵,你要装到什么时候?旖儿……到底是为谁死的!”旖儿,他的妹妹,唯一的这个世界上另一个他,因为永昕,因为她珑髓才是这个尚书府的大小姐,被活活的扼死!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娘会掐死她!我告诉你,哥,我不相信,我死都不会相信。这个不是事实,不是!我比你更了解我娘,她连蚊子都舍不得拍,她不会掐死她的!”
“我要告诉你多少次,我亲眼看见的。”他气急地两手来到她的颈子,掐住那美丽的脖子,只要他使力,不用掐死她,直接就可以拧断她的骨头,“珑髓,你是说我亲眼看见的都是假的?包括你在王儒意面前脱了衣服也是假的!!!!”
她小小的头颅在他的手指间摇动,悲苦的感觉,找不到话来形容,因为那是真的,是真的。
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不该为了一时的避风港,而做出那样愚蠢的选择。
可我能告诉你吗?我后悔了?你还会原谅我吗?
我应该要这么做,才能和你继续走下去?
才能……获得小时候的那份感情。
哥……
哥……
我想要的是,那份小时候,和你的纯粹的感情。
舍不得放手,沉溺到不可自拔,绝望得不得了的世界里唯一支持她的光芒。
总是在期盼,有一天,或许有那么一天,我们能够再次回到过去。
这……可以实现吗?
“说不出话了吗?”他沉闷的胸口因为笑音而鼓动,笑起来心口却闷得发慌。
“我……并没有,没有……那时候你出现了,所以,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哥,我只有一个你人,只有你一个人……”她没有了自尊吧,只要再能挽回,她失了吧,没有关系的,没有关系的。
我……再紧紧握住你的手……
想再感觉过去的那份温柔……
“说谎地骗子!”他一把狠狠地推开她,“怎么?看上新的男人,就想要装可怜,博取同情?你的这些招数我已经看透了。”
什么为了他进城找大夫。
什么被铁铐磨掉了一层皮。
什么对他说“不能让你有事”。
这些,这些,全部都是谎言。
全部都是她利用自己柔弱外表来获取同情的手段。
这样的一张梨花带雨的脸,说起谎来才能面不改色。
“你相信我!”后背咯了一块石头,疼痛不已,她不在乎,只想他相信她一次。
为什么她说的谎话他要相信?
为什么她说的真话却是谎话?
“我……”他看了她一眼,狠下眉头,“我没有办法再相信你了。”
正文 幕后
一路上无语。
瑬纹照顾着马上的天卦,而珑髓跟在百战身后两步的距离,走动的时,脚上的铃铛“叮当,叮当”的做响,清脆的零音应该是充满了幸福和快乐的感觉,而此刻,行走在丛林茂密的小道上,乍然听见,犹豫鬼魅的勾魂铃,让人毛骨悚然。
天卦在马上看着他幽寂的背影,以及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的珑髓。
他想不出,从之前那番争执,百战应该恨不得杀了他才对,为什么还愿意让他上马,陪同他们进城找大夫。
他不是那种有什么慈悲心肠的人,觉得救死扶伤才是人尽的本份。其他什么都可以不用计较。
百战很计较,尤其是针对珑髓,他非常的计较,计较地超乎了常理。
那么,为什么还要带他们进城求医生?
因为他们东夷皇室的身份?不是。他压根就不在乎是不是东夷的王子和公主。
那么是为了什么?
天卦几次三番欲问出口,瑬纹立刻拦了他,对他摇头,现在谁也摸不清百战的心思,所以她和哥还是少开口为妙。什么事都比不上找到大夫救天卦的命更重要。
一路无语。
天蒙蒙亮的时候,院处传了城鼓的擂捶声,低沉的音符一下接一下回荡在野林之中,惊飞了休息的夜鸟。
不多时,便进了梁城,找到悬葫招牌,把天卦兄妹送进了医馆。
百战什么都不说,付了银子,在医馆找了一处椅子坐下,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珑髓见他不着急,可她很是担心,即使知道现在开口或许又会招来一顿折辱,却不得不说:“我们不赶路……”这都是四天了,再不赶快……
他甚至看也不看她一样,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水,喝下,翘了脚,不慌不忙。
珑髓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天卦兄妹进了医馆的内室,他们还在这里做什么呢?
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百战勾起眉目,他等得人到了。
一会儿,在外面掀起吵闹的队伍就到了医馆门前,为首的魁梧大汗独自进来,对百战拱手道:“参见将军。”
“恩。坐。”他指了指旁边的太师椅。
进城的时候,他故意将自己的腰牌露了出来,果然立刻就有人派去通知了。
捕头也不推拒,在隔壁位落座,他从怀里掏了一封蜡封的书信交给百战:“这是听风监军要我转交给的。”
“几日前他们到的?”他接过信,拆开来,大致里浏览一下后,收了起来。
“两日前到的。”
两日前到的,要赶上去,身边跟了个珑髓,估计还得有四日以上的功夫。
“医馆里的人,你们好好监视着,两个人一个都不能放走。”他用下巴点了点帘子里,暗示要他们注意里面的人。
“是。”捕头也不多问。
“时机到了,我会来提人,在那之前,可得好好地给我盯紧了。”
“我明白。”
他满意地笑。续上一杯茶水,又是长时间的静默。
珑髓摸不清楚他们之间到底在打什么哑谜,不过即使她充满了疑问也无用,百战根本不会告诉她。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
大夫满头大汗地从内室出来:“不容易,人好歹是救活了……啊,官、官爷,你们怎么会……”他不是救了什么逃犯吧?
“没你的事了,下去吧。”捕头一挥手,立刻大夫就领了徒弟跌跌撞撞地跑进另一间房。
瑬纹也从医治的内室出来,箭已经拔了,大夫也进行了处理,只是短时间内,天卦不能移动。
太好了。
她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出来便看见守在医馆外的捕快,还有悠闲和百战喝茶的捕头。
“你们这是……?”
“毕竟是箭伤,我是担心还有人会取你们的性命,专程找了陈捕快保护你们的安全。”他若无其事。
“我可以以为这是软禁吗?”瑬纹深吸一口气,“我们要尽快赶回东夷——”
“他受的伤,连大夫都说近半个月最好卧床休息,你还想赶回去,快马也得一个月的路程,他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