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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修成日记-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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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儒意在上座坐下,摒退侍侯的丫鬟和管家。
  立时,中堂内只有她和珑髓二人。
  见她心不在焉,王儒意唤她几声都未见反应,他干脆走到珑髓的面前,双掌在她耳边“啪”的一拍。
  她这才有些受惊地回过神来,赶紧迎看向他。
  忧愁的面容显得有些苍白无力,晶莹的乌瞳盈盈若水,即使脸上的肿痛未消,却丝毫不影响她本身的柔婉气韵,顾盼之间瞳眸中流漾淡如薄雾的轻郁,与自身柔美气息浑然一体,不禁引人注目流连。
  “王少爷……?”看见他立于自己身上前不动,珑髓抬起头看他,放在膝上的手因紧张而拉紧裙裳,更显她惶恐无助和楚楚可怜。
  王儒意回过神来,重回上座坐下,清瘦的面庞依然是无表情地看着她。
  “你依然不肯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他有些皱眉,他看着眼前黯然垂首的女子,突然觉得心烦意乱。
  “我……只是普通人……”珑髓嗫嚅的低声,不敢看他,有些心虚。
  其实能够安然从城门离开全是托了他的福,可是,感谢是感谢,她不能因为感谢就说出自己的身份。她不能再被欺骗了。
  “在城门查人的时候,为什么你不肯下车?”他毫不客气地指出疑问。若是普通人早就下车了,她不愿意下车,不愿意出声,以他的猜测,不是因为她是百战要查的人,就是她和百战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有些害怕……我没见过……”
  一听就知道是撒谎。
  王儒意摊手,只道:“看来你是不愿意说真话?”
  “我说的都是……真话。”最后两个字,不禁低了几分音量,和她越垂越低的小脸一样。
  这让王儒意更加确定,她在说谎,他退而求其次:“那么,暂时你不能离开这里。”
  呃?她微愕地抬起小脸,看到的是他平静无波的容颜。
  “为什么?”
  当王少的丫鬟
  当王少的丫鬟
  “红颜祸水。”
  在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王儒意像镜面一样的冰冷脸上浮现痛恨的表情。立时,他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起身拂袖而去。
  珑髓怔在原地,不解他突如其来带着痛恨和伤感的表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或者真是因为这四个字,所以他才赶到城门,所以他才会去找五殿下出面吗?
  是她想多了,还是在王儒意身上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管家走了进来,看见珑髓,微微俯低身子到:“姑娘,二少爷让我传话给你,从明天开始你就到他房里侍侯。”
  “我到他房里侍侯?”这未免也太突然了吧?“我娘呢?我……可以带我娘马上走。”
  “姑娘,有什么问题自己问二少爷,我也是传个话。”老管家说得不留余地,说完,就让珑髓跟着他去了后院的佣人房。可在佣人房这里珑髓没有看到永昕:“对不起,请问我娘呢?”
  “二少爷请了大夫来看她的病,暂时她在其他住处。”
  “可以告诉我我娘在哪里吗?”
  “这个,也请姑娘明天问二少爷吧。待会儿会有人过来给你讲怎么侍侯少爷,你就好好学着点。我先告辞了。”老管家也不理会珑髓对永昕的担心,自己就离开了。将她孤零零的一人留在原地。
  ————————————————————
  一直到如夜,才有丫鬟陆陆续续地回来,和珑髓同房的丫鬟叫黄莺,不知道是老管家交代过了,还是怎么回事,她知珑髓不好意思和大家一起吃晚饭,便端了小菜、稀饭和馒头到两人的屋子里,放在木头桌子上:“你吃吧。”
  黄莺这一说,珑髓才惊觉得有些肚饿,不过她却不敢动筷子。
  “呵呵,我陪你一起吃吧。”黄莺说着,就将稀饭、馒头都分一半,自己先大快朵颐起来。
  看到她的动作,珑髓才放宽了心。
  “我听管家说二少爷明天开始由你侍侯是吧?”
  “恩……”
  “二少爷其实很好侍侯,你只要记得卯时就要到二少爷门前等着——”
  “其实,我明天会给你们家少爷说清楚,我会带我娘走,所以……”她有些着急的解释。
  黄莺睁大眼,反问她:“你不想留在这里?”
  “我……还是想带我娘离开京城,离开这里……”她垂下了脸,咬住苍白的嘴唇,她记得百战说过回来拜访王儒意,她不能保证王儒意知道她的身份后,会不会出卖她。
  她已经不停的告诉自己,无论是什么人都不能相信。那些和善的人在背后都有一张凶残的嘴脸。
  恐惧
  第二天一大早,黄莺就带着珑髓到儒意的门前候着。
  二少爷是卯时起床,但用不着她们服侍二少爷更衣等内屋子的事,在外间的她们只需要准备好少爷起床后要饮用的温水,而后少爷清洗完毕就会到钱庄去巡查,她们在少爷离开后才能开始屋子的打扫清洁工作,叠被,擦地,擦窗,透风,熏果子,将少爷扔下的衣服拿去清洗。
  珑髓其先有些犹豫不定,她看着黄莺利落地开始动作,铜盆里打上凉水,玉碗里盛上温水,她自觉即使自己想要离开,现时好歹也该帮黄莺把手。
  “我可以做什么吗?”她的声音很小很细很弱,甚至有些不安和愧疚。
  虽然只经过一晚的相处,直觉告诉她黄莺不是坏人,只是她心中在经过二丫娘的背叛后,实在很难在相信别人。
  黄莺抬起头,有些愕然,她一直认为这个女孩子不愿意做丫鬟的工作,看她的气质应该是大户人家出身,至于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唉,有些事不是她做为丫鬟该多过问的,于是,她露出开朗的笑容:“屋子里就交给你侍侯,我到旁边的小厨房为少爷煮点粥。”
  “我可以去厨房帮你煮。”她急切地道,如果黄莺离开了,这屋子里不就只有她和儒意了吗?她再也不要单独和男人呆在一个屋里。
  那些,单独和男人在一个屋子的情景。
  无论是和兄长的,还是和王家大少爷的……幕幕的都是不堪。
  她惧了,她怕了,为什么自己的记忆里全部都是这样的让她几欲生不如死?
  滩头细草接疏林,浪恶罾船半欲沉。宿鹭眼鸥非旧浦,去年沙觜是江心。
  人世沧桑犹如这浪淘沙,早已面目全非。
  女子的贞洁?呵,她没有了,早没有了,从十四那年再次相遇,失得一干二净……女子的清誉?呵呵,即便没有血缘关系,他的纳妹为妾,到头来成为狐狸精的人还是她……
  不会有人关心她,连娘都疯了,不会有人真正的关心她了,那些关心全部是带着利益而来的。
  全部的,通通的都是私欲。
  她的眼眸里流露出前所未有的的悲愤,那么的黯然,几乎有点点疯狂,但更多的是她的无奈,她没有力量,她没有力气去反抗。
  依然记得那一幕幕,即便迫使自己去忘记……她怎么可能忘记的了!?
  黄莺看着她霎时涨红的脸,还有颤抖不已地双唇,误以为她是害怕,安慰道:“二少爷是好人,你放心吧。”
  “不是的……”她咬了咬嘴唇,她该怎么向黄莺说自己的不堪入目呢?被别人知道,自己和兄长,即使是名义上的兄长有过那样一层肮脏龌龊的关系,会怎么看她?会说她是给不要脸的烂婊子?还是说她连自己哥哥的床都要爬上的下贱货?
  有太多太多藏在心里的苦闷,她想说,想找个人说,却始终找不到那样的一个人,只好自己活活地吞下去、咽下去,吞咽不下去也要逼着自己咬烂了混着血下肚。
  黄莺看到她悲恸到无法言语的哀伤神情,起了好心,问道:“少爷喜欢吃皮蛋瘦肉粥,你会煮吗?”
  她只会熬白粥,这一个多月的在外生活,她只学会白粥和做点青菜。为什么她这么笨?为什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此时,她前所未有的痛恨着自己。
  黄莺叹了口气,安抚着她的不安道:“小厨房就在外面,离屋子只有十来步远,要是有什么不懂,你叫我,我马上就来。少爷很好侍侯,起床以后基本不用我们服饰,你呢,等会就在门角站着,有什么就叫我,好吗?”
  黄莺的亲切,顿时让珑髓起了罪恶感。她是不是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不不,说不定黄莺也是和二丫娘一样,只是个伪善者,伪善者。珑髓你不能再去相信任何了,相信哥哥得到的是什么?相信会快乐得到的是什么?你相信什么,就会毁灭什么?所以什么都不要相信了。
  “或者,我可以试试……”
  “小婉……少爷的早膳很挑,要是吃得不顺口,这一天都会发脾气,你也不想钱庄的工人因为我们两个过失,受些气吧?”
  “可是……”
  “好了,我就在外面,有什么叫我。”黄莺一拍珑髓的肩膀,试图给她勇气。
  却不知,在珑髓看来,这一拍就像是在掂量她的价值,她能卖多少银子、她能给她带来多少好处一样。让她心惊胆颤。
  等她回悟过来时,黄莺已经离开了屋子的外间,她望着烛光摇曳的屋子,看着红木的家具,还有檀香的味道,就仿佛突然有了置换,好象回到了别苑,哥哥在她的房间里,剥光她的身子一样,甚至她在这屋子的边缘,看见了一个受伤的少女如何被自己的兄长玩弄,她的哭泣,她的哀伤,她的无可奈何,还有她拼命奢望,都在哥哥那双阴翳的眸子里化为了欺凌。
  裙下的双腿止不住地发抖,她的容颜顿时苍白,连红润的双唇也失了颜色。
  不行,不能呆在这里,无论如何,她不要单独地和一个男人呆在睡房的范围内。
  正是想拔腿就跑时,内间的门“嘎吱”一声响开,她抖地更厉害,凄惨无比看向从里面走出来的人,摇摇欲坠。
  提亲吧
  别过来,别过来。
  她恐惧不已地眼神像受惊的小白兔。
  王儒意眉心拢紧皱起,她那副表情……好似他是来自地狱索魂的饿鬼一般。
  他步步靠近。
  珑髓害怕、畏惧,想要逃离,却发现拔不开脚,喉咙里哽了什么,连话都说不出来。
  逼进的王儒意的身影和百战,和王家大少爷的身影像走马灯一样飞速地在她眼前掠过。
  别过来……
  她的眼神苦苦哀求。
  “你……病了?”不然为何会这样一副泫然欲泣,摇摇欲坠的模样?
  她的下颚控制地不住地颤抖,咯咯咯咯地发出响声,她控制不住从脚低泛上的寒意,只觉得全身冰凉,如坠冰窖,那些结在梁子上的冰凌子仿佛全部噼里啪啦地砸在她身上,痛、疼,想要大声喊叫,可却只能将自己缩成一团。
  王儒意向她伸出了手。
  看着他伸下她的手,脆弱的神经再也熬持不住,她一下子全身被抽空了力量,两眼一黑,直直地朝地上倒去。
  儒意已经看出她的不对劲,在她快要落地的一瞬间,及时地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
  好软。好暖。好香。
  他垂下眉间低凝头垂在他肩陷入昏迷的女子。
  大手不手控制抚过她乌黑的发丝。
  柔顺的触感,一日他见到时她一般,黑发散乱,贴在因泪潮湿的脸上,黑瞳里染着一片黯然和凄凉,苦苦的哀求着他的救助。
  突然来的柔软撞击了他的心房。
  红颜祸水,红颜祸水,越是美丽的女子,给这个世界上带来的灾祸就越大,痛苦就越深。
  这个女人,这个美貌绝伦的女人……
  他有些控制不住地喘气,直接打横将她抱进内间,安置在属于他的床上。
  红颜祸水,红颜祸水。
  可手指头却轻轻地抚上她的光洁的额头,她如柳的眉目,她的鼻梁,最终留连在她的让人渴求的双唇上。
  王儒意,你在做什么!!红颜祸水,红颜祸水!
  他懊恼的撤手。
  此时,黄莺正好端了粥进来,她瞧了一眼,怎么小婉到了少爷的窗上,而少爷脸色难堪地负手窗前?
  “二少爷,您的粥好了……”
  听到黄莺的话,儒意立刻习惯性里敛下眉目,让自己再度成为面无表情的人。
  “等会找个大夫看看她。要是有什么痨病之类就给点银子,连她带她娘一起扔出府去。”
  他说的冷酷无情,却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够做到。
  “是。”少爷不是个会亏待下人的人,要是平日里谁有个什么病,少爷也是命人好生照顾,虽然痨病要传染,但是府里的长工不是正因为得了痨病被原主人赶了出来,然后幸遇少爷才得救的吗?
  可为什么……这姑娘得了痨病就要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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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书府
  “战儿啊……”二娘开心地拉过百战的手:“这里是媒婆送来的各大家的闺女画像,和我们尚书府那是门当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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