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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平静的生活,我想要安静地度过这一生。
我不想要和你纠缠,我不想要和二娘纠缠,我也不想要尚书府或者皇家的荣耀。
这些……
“……真的有这么难吗?”她哽咽出口的悲伤落入了他耳膜。
耸弄地动作戞然而止。
残忍
“……真的有这么难吗?”她哽咽出口的悲伤落入了他耳膜。
刹那间,崩溃了苍穹。他耸弄地动作戞然而止。
真的有这么难?
真的能有多难?
横在面前的墙,上一道还未破碎,又有另一道高高塑起,走不进彼此的心了,你向左我向右,即使捆绑了身体,灵魂依然在飘远。
他的眼神像迷一样,甚至高深莫测。
“装可怜,想要博取同情?”她的悲恸在他眼中只是一种欺诈,想再度用柔弱的外表来让他心软,然后又机会找机会逃走吗?
上一次当已经够了,休想他再上第二次当。
他环在她身后的大掌改扣住她的一方小巧的下颚,残冷在他眼眸里凝结成了寒剑,她娇弱地几乎快要支持不住她凶猛攻击的颤抖模样,只会让他觉得她的可笑和虚伪,“你的这些对我已经没用了,珑髓,你就好好当给我暖|床的工具,等我腻,或许我会大发慈悲圆的你的心愿,把你给了菜市场的张屠夫!”
说谎,欺骗,出逃,和其他男人有染,背叛。
五个罪名像大石一样被他扔在了珑髓身上。
真的有那么难吗?
他可以给她一个答复,真的有那么难!
经历了刚才被扼断了呼吸,再加上被他用前所未有的粗鲁对待,此刻的珑髓难过已经说不出来一句话。
方才的那断白日梦是她尘封的最美好的记忆。
她已经无力再与他唇枪舌战。
她是多么多么地想要告诉他,哥哥,放了我,我们这样你不会快乐,我也不会快乐,为什么还要纠结在一起?
二娘答应让他纳她为妾。
可是,哥哥,你不知道……
有些事……有很多很多的话,我想对你说,可是,我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是她的记忆中唯一出现的美好,从那么小小的时候就印进了心里,说谎,欺骗,出逃,还有背叛他……
呵呵,如果你换成我,你又会怎么做?
她死了心,死了梦了,死了所有的希望了。
感受到了她的放软,百战发了狂似得像一只不知餍足的贪婪饥兽,不断攻击侵袭坐在他身上,无力靠着他,任由他亵玩着上下耸动的女人。
占有的更多,失去的更多,以为得到了,实际失去了。但是如果连得到的感觉都无法体会,失去只会让人觉得绝望和空虚。
选择了最错的方式,贪婪地占有她水润的谷地溪涧,珑髓希望自己能够再向方才一样被他掐昏过去,可已是奢望,过于剧烈的痛苦让她以为自己能够昏过去,可下一刻立刻又被拉回了清醒的边缘,一次次被他彻底的蹂躏和占有,直得彻底地将自己的白浊洒进她的身体,这一场折磨才算宣告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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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只是在自己身上发泄兽|欲。
累瘫的珑髓慢慢地睁开眼,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一身残破,下体红肿,腿间是凝结了的红色血渍,身体的每一处肌肉和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她就像被拆了一般。
空荡荡的房间里,百战已经离去,她依然记得,在发泄完以后,他立刻从她身体抽离,接着头也不会地穿上自己衣物,拉开门闩就出了门。
她看向门口。
他走的时候没有关上门,所以现在门是大敞着,不知她在接受完他发泄陷入昏迷以后,有没有人从门前经过,不知经过的人有没有看到她这一身的肮脏。
以极度细小的动作缓慢地蜷起身子,手指在地板上摸索,希望能够找到遮盖的衣服。她这时候才想起,自己是被他仅仅一件单衣从王家带回来的,而单衣也被撕成了破布……自己几乎找不到可以遮盖的布料。
她凄凄地勾起嘴角,扬起一抹苦笑。
她的心里依然记得那被他掐昏后重复在她眼前的白日梦。
小时候的他们,很单纯的。
不知道彼此的身份,就像哥哥和妹妹一样亲切。
可现在,明明知道了彼此的身份,原来的亲切荡然无存。
剩下的……遍体鳞伤的身体,和伤痕累累的心。
她痛恨自己,为什么自己要说那样的话,为什么要一时冲动地告诉他说,什么儒意哥哥,什么王大少爷比他强的话。
如果那场白日梦能够早一点来临,她不会这样去说了。
从眼眶里轻轻流出两行泪眼,布满了她憔悴的面容,散乱的头发乱七八糟地蓬了起来,除了能突兀她的凄惨外,没有其他的用处。
她暗自神伤时,门外远远地传来调笑的声音:“大少爷,你要让我看什么礼物啊?”
“你不是说要侍侯我吗?我让你看看怎么侍侯我我才会觉得满意。”这个声音像惊雷一样暴烈在珑髓的耳里,一下子缩紧了心脏。
“大少爷,人家不依啦,大白天的……”
“你看了以后,大少爷大白天的就要了你。”
听到他们渐渐逼近的声音,珑髓原本就失了血色的脸更加苍白。
她慌乱地想要站起来,找个地方躲避。
玉儿
发软的双腿早已失去了力气,她好不容易才勉强自己坐起来,清晰地看见整个腿根上在血渍下青乌了的皮肤。
她根本就站不起来。
她咽下一口唾液。
用手撑了地板,像屋子里的一角爬去。
“大少爷,你告诉人家嘛?”
“你看了便知了。”
声音几乎已经近在耳边。
不要,别进来,别进来。
她半爬起身,全力挪动了软瘫的身子地朝墙角爬去,恐惧不已眼眸地频频回望门口,空空的门前还是院子里翠绿的景致才给了她一丝安慰,耳边听到却是更加清晰的脚步声。
匍匐在地上,艰难地向前挪爬,谁见过这么凄惨的人,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像个快要饿死的乞儿一样向墙角讨要一点温暖。
她苦苦地哀望着墙边,只希望自己能快一点,快一点找到一个可以将自己躲起来的安全地方,让自己能够得到片刻的安宁。
“哎呀!!”女子的尖叫在她身后响起。
已然已经来不及了。
珑髓从来没有如此绝望地闭上眼睛。
站在门前打扮地花枝招展的女子和英挺的男人并肩站着,女子惊讶地用红色的丝锈手绢掩着自己的小脸,眼神中明显的厌恶。
“怎么?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光裸的白腻身子上全是青紫,脖子上勒出了手印的淤青,而下半身更是残不忍睹,有的地方已经乌了,而她禾幺。处的血以及一些属于他的白浊都彻底污了她的下身。
“大少爷,你……怎么给人家看这个嘛?”女子一副娇弱的模样,故意依偎在靠在了百战身上,他立刻拥住了女子。
“不好看吗?”他的大手在女子身上游动。
“人家……人家还是处子之身嘛……”
“放心,爷不会这样对你,她是个被别的男人都玩烂了的贱货。我的玉儿,你放心,干干净净的自然会温柔地待你。”
珑髓勉强自己将话当做耳旁风,她知道自己的不着一缕的身躯,还有那难堪的模样已经被他们看在眼里。
鼻子发酸,她去倔强地撑起头,勉强自己向前爬动,想要找到一个可以遮羞的避风港。
不知道是不是该说她咎由自取。
是因为她说出了那样的话?还是因为他看到自己要和二少爷……
或者,不管他听到没有听到,看没有看到……他依然会如此残酷地对待自己。
让别的女人,来看看她羞耻不堪的一面。
心沉到湖的最深处。
依然想着那场白日梦啊,那时多好,那个不认识的哥哥和她彼此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那样没有上一代的恩怨情仇,就是在太阳下摘了胡枝子花,轻柔地为她被别人扔出的伤口上药的画面,多希望定格成永远。
现在的自己,伤痕比以前更重。
可惜,他已经不会再像以前那般撩起她的袖子,掏出小瓷瓶子,温柔的将她身上的伤痕抚平。
白日梦啊白日梦,真的只是一场太过美丽而且遥远的白日梦,或许,她根本就没有经历过,都是她一己沉迷的幻想。
“玉儿。”百战又开口了,“你要向她多学习学习,知道吗?她可是见了男人就张开腿发浪……”
“讨厌啦,大少爷,人家……人家做不到嘛。”玉儿害羞的说,“人家不会啦。”
她是花楼的女子,现在还未开苞就被大少爷给买下了,虽然出身不好,她可是名正言顺的黄花大闺女,那像这个女人,见了人找不到衣服遮盖一下,找点碎布也好。大赤赤的全|裸了,不是勾搭男人是干什么?
“乖玉儿,你见识了眼前的贱货,可别跟她学,懂吗?”
“玉儿懂,大少爷买了玉儿,玉儿从今天开始到死都只会有大少爷一个男人……人家,人家才不会见了男人就张开腿,那样好贱哦,比寻春阁的姑娘还要丢脸……”
“那也是,寻春阁的姑娘还要用钱买,她可不需要钱,只要是个男人,她见了就要。”
凄凉的感觉从心口蔓延上来,发酸的鼻子,几乎被眼泪模糊了看不见的眼眸,她知道这份羞辱是干什么来的。
她什么都不想,只是努力,抿紧了双唇朝她希望能够掩盖住自己不堪的墙角慢慢地爬去。
明明不想哭,眼泪啪嗒啪嗒掉落在地上,潮了一个个的水引子,她爬动向前,掉落的眼泪有沾上了身体,苦涩将她全身都包围了。
自己的眼泪只有被自己吞下,别人看在眼里,只会觉得开心。
不哭,不哭,不哭,珑髓,不哭,不哭,不哭。
她让自己当做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重复着向前爬动的动作。
这惹恼的百战。
“玉儿,对于这种贱货,在寻春阁里是怎么处理的啊?”他故做无意的开口问道。
玉儿陡红了双脸,不过却不愿意扫了百战的兴致,况且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满身的青紫,可依然不改她曼妙的曲线和凝脂白玉一般似乎能滴出水的肌肤,有一种预感,她会是她的威胁。
自己虽然出身青楼,可早前也是官家的大小姐,如果不是爹爹犯了事儿,她有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不过好在遇到了百战,尚书的公子,右相的左右手,又是领军的大将,若是能依靠她,自己曾经失去的身份和地位又回再度回到她身上。
所以,必须要除掉这个威胁:“人家……不知道寻春阁怎么处理这种人啦……”她顿了顿,看见百战蹙起了眉头,立刻转口道,“不过,玉儿知道,若是平常人家出了这种败坏门风的人该怎么处理,大少爷,人家可以说吗?
哥哥(二)
“凌尚书的女儿?”听到派出打听的人回禀,王儒意不禁皱了眉头。
虽然他一直在怀疑她的身份,也想过她和百战,乃至整个尚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没有想到她竟然是凌尚书的女儿。
“是的,主子。小的打听到,珑髓应该永昕公主和戏子私通生下来的孩子,因为碍于皇家的面子,凌尚书才不得不认了她当自己的女儿。”
难怪她问他,如果自己是戏子的女儿也没关系吗?
“还有,主子,小的听尚书府的下人说,珑髓大小姐在两个月以前就投井自尽了,她的坟在城西……主子是要去看看吗?”
死了?
两个月前就死了?
难道清婉说谎?
他继续问道:“还有没有其他的消息?”
“其他的啊……对了,不知道和珑髓大小姐有没有关系,只是听说别苑之前有一个百战要纳的妾趁着失火逃走了。有人说,珑髓大小姐不是投井死的,是因为被百战纳为妾,所以被大火烧死的。反正不管怎么说,她确实是应该已经死了。”来人将得到的消息全部说完。
王儒意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珑髓。
百战。
投井。
纳妾。
失火……
他仿佛思索着在几个关键的词,之间似乎有什么看不见又摸不着,却又实实在在存在的联系。
突然,他一下子想明白了,投井是假,纳妾是真。百战你要娶自己名义上的妹妹为妾,为了演人口舌,就导了一场投井的戏。必是珑髓不愿被他纳为小妾,所以趁着失火逃了出来。
他从袖里掏出一摸绿色摊在掌中,小小的兜儿上绣了一枝迎风招展的胡枝子花,孤寂的,孤零零地开在绿色的丝锻。
好似她苍白的容易,即使那么美丽依然少了几分生动的气息。
想起她多么的努力的工作,多么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