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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修成日记-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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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地勾起残酷的笑意,不伤我他誓不罢休,“坊间说,我们的大小姐珑髓不遵女戒,不守妇道,私通下人,早已不是完壁之身。”
  “我没有!!”我气急攻心地打断他的残忍。
  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我……
  是,我承认,十五及笄,他在那之前就已经亵玩过我的身子,但是……但是……我依然依然还是完壁之身啊。
  “髓儿别急。坊间流言自不可信,娘不会相信的。”二娘随口安慰我,她尽管笑了一脸慈祥,我看着却只觉得不寒而栗,不对,不对,这不是应该为娘的表现,若是玲珑有了这个传言,二娘又会怎么做?断不会如此轻言安慰了事。
  他潇洒转身,坐回鹿角椅上继续悠闲地轻品香茗:“娘,坊间传闻自是不可信,不过为避免落人口实,还是找个时间请大夫验验,毕竟尚书府的体面,可不能如此轻易了事。”
  正文 当自尽
  当自尽
  二娘显得很犹豫,尚书府的体面!?
  我在心里冷冷地哼笑,尚书府的体面?我很想疯狂地质问他们,什么是尚书府的体面?把我许给杀猪的?把我许个算命的?这些都是尚书府的体面吗?还是只是针对我珑髓一人的羞辱?
  我的娘……她做孽……难道只是因为身为她的女儿我就必须还这个债吗?
  杀了二娘和哥孪生妹妹的人是娘亲,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因为娘亲一句“我要我的孩子成为大小姐”我也必须同罪。
  二娘听罢百战的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怪异的神色,迅速地又被她惯有的慈爱所掩盖:“髓儿啊……为了尚书府,明日我就请老嬷嬷给你验验,这样你就是嫁给张屠夫,也好歹不会落了人口实,对吧?”
  我遮下眼瞳中的反抗,我知道,验是逃不过的……
  “娘……”我口中喃喃,茫然地看着这一室的华丽,还有身穿华服的贵妇人,还有小姐,还有坐在鹿角椅上面无表情,只是黑了眼底的他,这里是繁华的囚笼,这里是恶鬼的牢笼,这里是生的死地,这里对我是地狱的十八层。我的伤痛,当我感觉到哀伤时,当我因屈辱而痛哭时,他们才会感到满意,而我不会随了他们的意,“娘,就由娘做主,请嬷嬷验证。若珑髓并非完壁,珑髓为尚书府蒙羞,自无脸再见爹娘,珑髓自当投井自尽,以谢爹娘养育之恩。”
  “郡主在威胁我们?”讥嘲的声音在前方响起,“你若是问心无愧,又何出威吓之言?”
  我一怵,被他冷漠的眼神瞧得浑身发冷,寒气从脚下而起,不由地想要圈抱着自己肩头给自己几分温暖。
  其实他是一个俊美的人,不像武将,倒像是个文臣,就像传说中的兰陵王一般,有一张精致的脸庞。他的眉目很冷,清冷地如同冬雪,而那两只眼瞳就是冬日里的寒水,瑟瑟地清凉地冰冷地漾在寒雪中,别冬雪更冷彻几分。
  我强撑起倨傲,若是出嫁是我唯一离开这尚书府的途径,那么我会强逼自己去做。
  “珑髓实话实说。若娘,哥,你们不信,我……无话可说。”我微微仰起头颅,毫不畏惧地朝他盯了回去,要杀要剐,悉听遵便。
  他冷眉一挑,冷眸半敛,尽是讥嘲威胁。仿佛对我的不自量力感到好笑。
  我管不得那么多,径直曲了膝盖,对二娘一个福身后,行色匆匆地离开了聚缘阁。
  我要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起码要躲到明天验证完壁之身前。
  他既然说得出这话,我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正文 总是能被他找到
  总是能被他找到
  我要找个地方躲起来。
  他的话让我隐隐不安,他既然能说出要验我是否完壁的话来,我心中的不安中不免会有怀疑,他会不会是想要……
  不,不可能。他是的兄长啊,即使没有那层亲昵的血缘关系,名义上他始终是我的哥哥啊。
  花园里,湖畔弱柳迎风,风儿拂过水面,荡起粼粼波光,不远处是用太湖石堆砌的假山……
  我忽然想到,假山下有一处洞|穴,儿时我常常被人指指点点,一面是嘲笑我的娘亲,一面是嘲笑我连丫鬟都比不上的一半血脉。我总是怕了那些指责和背后话,于是,我就会找个地方躲起来,自己静静地蜷缩成一团,围成一方小小的天地,安慰恬适,这样就很满足了。
  我常常躲的地方有树上,有厨房后面的菜坛子堆,还有鸽子笼里。
  因为躲在假山里的洞|穴,我觉得好可怕,黑契漆的,所以从来都没有躲过。
  正因为没有躲过,才相对的安全吧?
  我瞧了瞧,四周无人,提起群摆,小心地沿着湖边朝假山走去,到了一看,果然那处洞|穴还在。洞|穴其实不大,刚好够一个人藏下,主要洞穴后面还数个小小的凹洞,里面也不知道又多长多深,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从里面伸出一只手将人抓住,然后扯进去一般,总是让觉得毛骨悚然。
  我蜷蹲了进去。不知道多久,天渐渐暗了下来,黑夜笼了过来。
  我不时的回头,后面的数个小小凹洞就像鬼魅的眼睛一样,天色越暗,我越觉得害怕和后悔,自己真的不该在这里藏起来。
  可我更不敢出去,天色暗里,一个不小心可能滑到水里。
  我只有不断地强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不要害怕……
  可我真的很害怕。
  突地,我好似听到一阵簌簌的声从身后发出。
  我一下子苍白了脸色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记得我有说过,让你从娘那里回来后,到我的院子来。”他修长的身影陡立在眼前,月色落在他身上,镀上一层亮银,犹如天神。
  “我……已经决定要嫁给张屠夫了。”我扭头,不想看他。
  “那也得你明天验了身,若是完壁,姓张得才敢要你。”
  我咬了下唇,不置一语。
  为什么他会找到这里呢?我满腹的疑问,此时才想起,即使是儿时,无论我躲到什么地方,第一个找到我的人总是他。
  总是他,无论我藏到什么地方,他都能找到。
  鼻尖酸楚,以前我总是故意躲起来,静静地待在原地,默默地等待着,总是相信会有一个人能找到我。
  然后,我抬起头,就会看到他的笑容。
  那时候,对我来说是最幸福的时光。
  而现在……我却宁愿他找不到我。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他俯下子,在我面前蹲下,眼前有了他的影子,连身后的恐惧我都已经忘掉,他的眸子深沉黑暗,里面蕴藏了很多很多我看不懂的东西。
  “你总是爱躲在别人找不到的地方。”他是这样回答我的。
  正文 池边之争
  池边之争
  “你总是爱躲在别人找不到的地方。
  我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明明是雕刻的冰冷,恍惚之中,竟然觉得他是在对我勾起温柔的笑意。
  我抱了膝盖蹲在原地一动不动,风声飒飒,吹起柳枝轻轻摇动,湖面微波荡漾,粼粼波光中映了一弯红色狼牙月。我小手抱膝,将脸埋进手臂之中,忐忑之心如同那飘于水面的月儿一般不安。
  风儿萧瑟而过,寒意侵逼过来,我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单薄的外衣挡不了夜风寒露。
  “躲在别人找不到地方也就罢了。”他俯身,抓起我的手腕,力道不轻不重,却也足叫我感觉到他的强势,我抬起脸怯怯地看向他,正欲开口叫他松手,他先我一步道:“你该躲在连我也找不到地方。”
  “你放过我吧……”我埋脸在膝上,他扯住我手腕的动作不变,我蹲着将自己缩得跟紧,“我嫁给屠夫也好,嫁给算命的也好,即使让我当乞丐婆子也好……我嫁了……我就把娘也一并带走……这个家就真正是你们的……难道不好吗?”
  娘亲犯了四个错误,一是不该窃了她人的夫婿;二是不该与戏子私通;三是不该生下我来;四是不该掐死了他的孪生妹妹。
  四个错误,一个错,步步错。
  我不敢抬头看他,眼睛只能看到他白衫的下摆在我面前随了风势有些微荡。纯色的布料上一点绣线也没有,纯色的,干净的,也是可耻的。
  “髓儿,嫁出去就随了你的心意,不是吗?你不就可以如愿以偿逃离开我们。那些谴责,你也会一并当做没有发生过把这里的一切都忘记了,我说的对吧?”他的声音冷冷地在头上响起。
  我瑟缩地一下。
  他说对了,我想要嫁出去,就是想要逃离他们,只要离开这个家,我也好,失心疯的娘也好,就可以平静的重头开始,把这个府里的一切都通通忘掉。
  而且,我想要活着。
  即使被他说中心事,我也强迫自己矢口否认:“我和娘……其实爹也好,二娘也好……你也好,都不想看到我们……我嫁出去,这个不也就更平静了吗?”
  “来。”他松开钳制住我手腕的大掌,手指随即挑上我的下颚,强迫我迎上他的视线,“看着我的眼睛,把你刚才说的话再给我说一次。”
  那双眼睛黑得深不见底,就跟夜空一般,黑沉寂寥,连星子的光辉都碾碎了。
  深沉的眸里流转了诡异的魔性,很邪,很厉,充满了胁迫。
  我低低敛下眉睫,企图回开他闪着锐芒邪光的眼。
  “怎么?你刚才不是很会说谎吗?现在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抚过我低垂的眼稍,温柔的动作,却足依让我心惊胆颤,我不得不抬眼,看着他审视我的眼神,不屑、轻视、嘲弄、讥讽,全部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对了,刚才在娘面前你不是那么强硬吗?来,现在再强硬给我看看。”
  正文 心有所属
  心有所属
  他的眼神与柔如春风的话语相反,吞筋噬肉,目不转睛。
  我不由苦笑,到底,自己还是畏惧了他,若真不能离开这里,倒不若死掉,恐怕这才对我来说是件幸事。因此,我才会说出,若非完壁当自尽的壮语来。
  我支起蹲得有些发麻的双腿,脚有些踉跄不稳,一瞬失了重心,还好周围是假山的石壁,我赶紧抓住凸凹不平的石头边角,这才没让自己没有摔着。
  他面无表情,睫目微眯的看着我摇摇欲坠,嘴角抿成了刻薄的线条。
  “我说,若是明日验身,我并非完壁,自当投井自尽。”叹出幽幽气息,其中的枯涩和无奈为人自知。
  这些话被他听进耳里,我看到他嘴角勾起了些许的弧度,月色渐移,那洒落他身上的血色月光,衬得他的笑容显得格外冰冷。
  他目不斜视地看着我,一直盯着我的瞳仁,什么都不说,只是笑出冷意。
  直到他觉得这种无声的凌迟够了,才轻声言道:“髓儿,我知道,你很怕死,你会舍得投井自尽?那不过是外人说说的笑话罢了……”
  “不!如果你敢……”我气息有些虚弱,压不过他的居高临下的俯视,“……你敢对我怎么样……我……我就……”
  话语未落,他垂下脸“呵呵”的笑起来,我听得毛骨悚然,吞下一口唾液,不*向后两步退走,可身后就是假山的石壁,我依退无可退。
  听丫鬟们说,大公子看起来就是一副文雅的书生的模样,可在战场是却是百战百胜的大将。话说,武人都粗鲁,可大公子看起来就是懂得怜香惜玉的人。
  现在,在我面前的他也是一张文质彬彬的书生样,可我却好似看到了恶鬼。狼牙月被漂浮的云朵遮挡,白色的衣衫仿佛化为战场的黑甲,他的面目我已无法可辩,暗下的脸庞上只有一双嗜血的瞳孔熠熠发光。
  他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我更加贴近石壁。
  他迈开脚朝我逼近。
  一步,两步……
  “别过来!!”我惊慌失措地对他大喊,心里涌起浓重的恐惧和不安。
  他双瞳内放出的气势比刀还锐利、比冰还冻人,但嘴唇边的笑容却依旧不变,看上去笑如春风:“髓儿,你很清楚我想做什么。”
  我慌乱的摇头,心中的胆颤和悲伤更甚:“我……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我不知道。
  我只是很害怕,所以才要躲起来……
  不!其实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我才会躲起来,想要避开他…………
  正文 心有所属
  心有所属
  “真不知道?”揶揄得口吻轻轻说道,他平静无波的模样此刻在我眼中却带着更加渗人骨头的森寒。
  我心里涌起恐惧,固执地咬牙撑起僵硬地脖子道:“不知道。”
  相比起我的慌张害怕,百战显然突然心情好了很多,眼睛微微眯起,嘴唇边带上笑意,尽管在我眼中看来那笑意并未真正达到他的眼里。是不是就这样一副堂堂正正的人皮,他蒙过了所有的人?
  “那么,你要我怎么做?是在这里破了你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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