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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呢,再也没有出现过。
直到,现在的偶遇。
时间沉默,檀香绕绕,纷乱的思绪,和了外面清脆的莺啼。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把百战的衣带全部系上。
此时,她松了口气,正想给他说“我系好了”,希望得到半分夸奖时。
天雷勾动地火,乱的无法思考,她唯一能够记忆的就是,他突然向她埋下脸,不顾一切的渴求、探索、撕啃着自己柔软的唇瓣。
男性的麝香味扑进了鼻间,他深刻的味道,就像是足以淹没她的惊涛骇浪,陡然汹涌地朝她扑来。
被舔咬着的自己,瑟瑟发抖的自己,恐慌的自己……由心里,莫名地希望,能够更多记住别人的味道。
和她的味道不同,和娘的味道不同,是刚硬的、粗暴的、凌乱的、疯狂的……占有!?
垂下的两手缓缓地抬起,在她回拥百战宽厚的肩胛时,宛如电击,突然地抽回了他的心智。
反射性地她一把将她推开,气喘吁吁。
珑髓迷了眼,红云中染上了情|欲爬上她的脸颊,樱红的唇瓣因方才的迷情还未回过神来的微张开,上面闪着水润的光泽,绝美的小脸上意乱情迷的纯真模样,让他的跨下顿时烧热了起来。
“出去!”
她还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切都还是混乱的,百战就不由分说地将她推出了门外。
依着木门的他,呼吸越渐浓重,他瞄了一眼跨下的昂扬,咬牙的愤看了一眼门。那目光好似要烧穿门板一样,他似乎能够看见珑髓……
不行。
牙齿咬住嘴唇,一道血痕落下。映出他被隐藏的狂暴之心。
正文 落花
落花
一整天珑髓都在发呆。
早上去哥哥被赶出来,然后,哥哥就一直在房里,不准任何人接近她,她只好在这离哥哥房间最近的凉亭里等他了。
因为说好了,她要带他去欣赏一下别苑的景致。
不知不觉美丽的天河悬上了夜空,蛐蛐开始鸣叫。开放的胡枝子花在夜里美得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就像人的心一般,难以捉摸。
手指不*抚上了柔软的*,一阵悸动。
依然可以感觉到百战的气息,那么刚烈,那么狂猛,就像蛇一样,在她措手不及的时,窜进了她的口里,也窜进了她的心里。
只是……为什么哥哥会这么做呢?即使没人教过她,她也知这个行为并不是兄妹之间该有的亲昵。
可是她拒绝去想太多。第一次真实地感受到属于别人的温暖,而且是她最喜欢的哥哥的,突然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没有关系的,只有是哥哥,就不会伤害她。
想到这里,珑髓不*笑了出来,清冷的月光落在她身上,酝上一层柔柔的银光,绝美的小脸衬着她乳白的几近透明的*,以及落下的一缕乌发,美得叫人移不看眼睛。
“小丫头在这里做什么?”听风早前就看见了她,只是她一脸沉思的认真,他不愿打扰罢了。
不过,方才佳人的一笑,要是自己再举足不前可就错失了机会。
他早就打听到了,这名绝色正是百战家那见不得人公主之女。
此刻他不拆穿,自是一番逗弄之心。
听到身边突来的男音,珑髓慌张的起身,她看去,那张笑得阳光的男子,真是前日在观鹭轩和哥哥在一起的两人之一。
不晓得该说什么,她只好福了个身以示礼节。
“小丫头难道不会说话?”听风扇子一挥,打趣道。
“不,不……”她连连摇头,只是她不知道说什么好而已。
“呵呵。”看来这小丫头不懂得怎么和别人交流,据说永昕公主是和戏子私通生下了这小丫头片子,想来在尚书府,小丫头过的并不太好,连怎么和别人交流都不晓得,“小丫头叫什么名字?”
别人问,就应该回答吧?况且是哥哥的朋友呢。
她客气的笑道:“我叫珑髓。”
“珑髓?玲珑的骨髓。灵巧,明彻、剔透,比玲珑更甚。好名字。”玉扇啪的一下啪在手心,听风笑得亲切,“我说得可对?”
“其实我不太知道是不是这个意思。”她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取名的是娘,但是娘失心疯了以后,她的名字是什么含义,就不得而知了。
或许正如眼前人所说的,是灵巧,明彻、剔透,比玲珑更甚的意思吧。
“珑髓,我可以叫你髓儿吗?”
“好。”
拒绝别人的话,就会让别人不开心,所以她不太懂得什么是该拒绝,什么是不该拒绝的。
“髓儿。”听风笑的诡异,他的心思特别注意着后面的房间,百战的房间,不过,现在还不动声色呢,暗云内功,一阵轻风抚过,几片落花花瓣被折了飘到珑髓的发上,“你头上落了花瓣,我为你摘了。”
说着,他就伸手朝她发间去——
正文 刻意的挑拨
刻意的挑拨
珑髓被听风突如其来的动作怔大了眼睛。
听风眼眸笑得柔和,和百战的笑里藏刀不同,听风让人觉得一种更类似亲人被关怀的错觉,不过……她疑惑的问:“你对任何人都这么亲切的笑吗?”
“哦?”捡落花瓣,听风饶有兴趣地看她。
珑髓这个女孩,他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她只空一副绝色的皮囊,内在并无神韵。若是形容的话,顶多一具制作的精致华美,可以用来当做摆设的白瓷娃娃而已。
现在她的问题却叫他好奇。他对任何人都很亲切的笑吗?
自然,笑的越是亲切,防备的心就会越低,人啊,总是容易凭皮下表相对看待一个人的价值。
“我对你亲切不好吗?”听风问。
她思索了一下,其实也不能说不好,只是说听风的笑容和很多她见过的人的笑容一样,只是说比他们都伪装的更好罢了。
都是很温柔的笑,似乎是真正的把她当做小姐,可是在那温和笑容的背后就仿佛有手从嘴巴里撕裂出来,揭开了亲切的面具后面是狰狞和鄙视。
这个人,也是吗?
笑如春风,实际上隐藏了一张扭曲的脸吗?
“你并不是那种很亲切的人。”她反射性的埋下头,不知是该畏惧还是不该说出这样的话来。
原来如此。
听风眸中闪过异样。
他的瞳孔转动,看向百战的门。
即使如此,珑髓还是一尊没有自己的灵魂的陶瓷娃娃。
只能说她没有灵魂,没有自我,一心样到得到光明的这点,正好百战所需要的。
难怪会说什么是他用过的破鞋。
不会说出好话,只会用一些伤人的话来掩饰自己,百战你还真是不坦率呢。
不过,就让本少爷来撮合你们两个吧。
看下如果她能拥有自己的灵魂的话,某个人是否会高兴一点。
关于痛苦的感觉,和期望成长的心,没有人比他听风更了解。
“我不亲切吗?”他一摔扇子,扇骨煽动,“是吗?”脚步缓慢的移动,仿佛是刻意的,他的手突然挑起珑髓的下颚,“我呢,只对美女亲切,恰好你就是个美女。”
想也不想,珑髓伸手抓开他的控制,不悦浮上脸:“你……你……”
除了简单的单音字,她甚至不知道说什么才比较恰当。
果然是长时间脱离人群造成的交流困难。
不过这样正好:“髓儿,我遣家丁到尚书府向你提亲如何?”
什么?
“不!”她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慌乱的心再度烦扰不清,听风的脸突然贴进她,两人的鼻尖几乎碰触在一起,立刻,她反射性地推开听风:“我……我……有事,先离开……”
说完,就匆匆离去。
看着她的背影。听风扇骨一挥,继续扇风,他注意着背后的动静,暗忖:“百战,别告诉我你没有看到。”
正文 失控
失控
夜已深。
女子的闺房里,突然潜入一道人影,人影缓缓靠近*睡得极不稳的人儿。
大掌一伸,掩住她的口鼻,避免她的尖叫唤来不该就叫的人。
被什么东西掩住了呼吸,珑髓从睡梦中陡然被惊醒。
她恐惧的瞳孔看着在黑夜里看不清出的人影,漆黑的线条只能勾勒出高大的线条,除此之外,她什么都看不见,是什么人?
她嘤嘤低鸣。
“髓儿,是我。”男人的声音从黑色中飘出。
她一怔,这声音?是哥哥?
可为什么,哥哥会夜里潜进她的房间?
她用目光试图恳求百战松开掩住她嘴的大手。
可就在他松开的瞬间,珑髓立刻跳下了床,想也不想就向门口跑去,大掌一抓,快如闪电,她甚至连什么事都没有弄明白,“啪”的一声响起的同时,左脸阵烧辣的疼痛,她两脚不稳地跌跌撞撞,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她倒下去的时候,额角“砰”的发出一声撞击,是和桌角撞着了吧?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一切都超过了她的思考范围。
就在摔在地上的时候,她只感觉到衣服被强大的力量拉住:“不……”在她叫出害怕时,蛮横的力量就像在在剥橘子皮一样,根本不由她的反抗,即使眼睛看不见,但冰凉的空气,还有皮肤失去了摩擦布料的触感后坦荡在空气中时的冰冷。
是哥哥吧?
是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不是很想要男人吗?在花园里就和听风打情骂俏,怎么现在你要把自己装成圣女?”借着朦胧的月色,他能清清楚楚地看见瑟缩在桌边,努力抓着寸缕想要掩饰自己赤|裸身子的珑髓。
她喉咙中有着悲伤:“哥哥……”
“别叫我哥哥。你身子都给我看了,还能是兄妹吗?”他嘲笑她的天真。
“为什么……”好伤心,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让她措手不及。
“为什么?听风是御史,以后会是玲珑的夫婿,你以为就凭你,就凭你一个戏子的女儿也配得上他吗?”
“我从来就没有这样想过……”她将双腿并紧,把自己锁成一团,被扯烂的衣服,不管是否完整,她就抓来抱在胸口,企图遮掩自己的羞耻。
“既然如此,髓儿,就把你自己的身体给我用了吧?”他的步子踱进。
她蜷得更紧,悲苦的摇头:“我们是……兄……妹……你、你、不该……”
他的身体陡地俯下,突抓住她的手腕,强迫将护住胸口的手腕拉开,她努力的挣动手腕想要逃脱他的钳制,可是女孩子又怎么能抵得过男人的力量,他一使力,她的手手就被彻底的拉离胸前,顿时,失了遮掩的小小胸樱,仿佛在请求他一尝滋味的暴露在他眼前。
正文 泪鸣
泪鸣
慌乱之中,被制住的双手在空气中无力的挥动。
多年,习惯了要隐藏哭泣的眼泪,在百战面前簌簌落下,沾湿了惨白的脸庞。
“哥……我求你……”
“别叫我哥!”他的声音从牙逢中蹦出来,即使黑暗中珑髓也能看见那双在黑暗抹了异光的凶狠眼睛,她颤颤发抖,想要反抗,但更多被他的气势压倒,他就像是可怕的野兽,将她一掌抓下,不允许半分动弹,“你当真还是做假不知道,*到底做了什么?”
她枯涩的蒙眼,抽泣哽咽。
“在她抢了别人的爱情以后,珑髓你真不亏是她的女儿,现在也想要夺走玲珑的幸福不成?”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我从来也没有这样想过!”心中哽了气,她不觉间哭喊了出来,“你放手!!”
“*无情,戏子无义,戏子的女儿,就和戏子一样无情无义。”钳制住她挣扎动的大手更加蛮横。用力地近乎要捏碎她的手骨。
珑髓凉了身子,心中却陡然涌起怨气,她握紧了拳头,指甲刺痛了皮肤,陷进皮肉里,再痛没有心痛:“你不能……不能这样说我……”
谁都可以这样说我,我都可以把你们的话当做耳旁风,我可以装做没有听到。唯一的,我求求你,哥哥,你不能这样说我。
每一次藏起来。
找到她的人都是他。
每一次小心的躲起来,都在想,哥哥能找到自己吗?
结果,他找到了。
找到了……
却突然觉得现在更加绝望。
“那你要我怎么说呢?说你就是个人尽可肤的*女?”他咧开嘴,冷嘲热讽,“大庭广众之地,就在公然*听风……你是迫不及待想要个男人了吧?”
“我没有!我没有!!”她剧烈的里摇头,眼泪落下,落到赤|裸的白腻胸口,在还未成型的小小匈部染了光泽。
“没有?”他将她的手腕举过头顶,一手钳住,空出来的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沾上她身子上枯涩的泪水还有淡淡的胡枝子花香。
“不!!!”他的大手碰触到的瞬间,她想受伤的小兽一般发出悲鸣。
像是在呼唤着什么,是他的良心,还是他的理智?
连珑髓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