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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财阀亲上加亲,肯定会备受重视。特别是,不久前夫妻两生下位小少爷。
在这错中复杂的权益相争中,展思柔不被这几匹野狼分食实属不易。
余扬也不易,毕竟他现在身份太特殊。
虽然外人并不知道他八年前离开展氏的始末,可展家内部是清清楚楚的,他想压住他叔叔那对父子站稳夺权,岂是一个难字了得!
如果吴用能回到总公司帮他还能好点,可杨建国是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和吴用通电话时,吴用叹道,“……老爷子明白的太晚,不然事情到不了这个地步上。没事,马上就有转机了……”
转机是在和吴用通过电话的第三天。
季度董事会上,展思柔把她名下的一半股份,也就是美宝国际百分之五的股份转让给了余扬。
她说那本来就是余扬的。八年前余扬离家,把这百分之五的股份给了她,现在是完璧归赵。
同天,人在苏市的展老爷子把话传了过来,他转让百分之五股份给余扬……
美宝国际不是独资企业,展家人掌握总数的百分之五十五,其余百分之四十五都是散股。
这百分之五十五,展老爷子占百分之二十,展建华占百分之十,展建国占百分之十,展思柔占百分之十,展明毅韩晴夫妻占百分之五。
展思柔和展老爷这么一转让,余扬的股份占到了百分之十,和展建国展建华持平,高于展思柔和展明毅夫妇。
这消息一出,公司高层撼动了。股份重新分配,美宝国际的最高执行官是谁的还真说不定。
一朝天子一朝臣,到时谁去谁留都是未知数。
美宝国际波涛暗涌,每个人脸上都挂着迎接暴风雨来临的凝重。
杨副总这伙人动作更加密集,不过我基本参与不进去。也是这时,我明白了我和郑总以及别人的不同。
他们忠心于展建国,以展建国为首,在工作于兢兢业业,颇有建树。
而我。最大的用处是卧底在郝助理身边。
同样是给展建国效力,可我这种投机取巧的明显融入不了他们。换句话说,他们不屑我这种人,心存鄙视。
所以两次和他们私下碰头小聚,我都是坐在边缘,听他们说我听不懂的事。
听不懂没关系,只要我录下的东西吴用能听懂就行了。
不过有的话吴用也听不懂。
比如,最后那次录音,杨副总和郑总说的那句,“不急,让他折腾,快结束了,就这几天。”
吴用一遍又一遍的问我当时杨副总和郑总的表情,我也一遍又一遍的回忆。
杨副总说这话时,一副大事已定,只等结果的样子。郑总则一脸懵逼,好一会儿没说话。
再后,就聊别的去了。
挂了吴用电话,我把那段音频调出来一遍又一遍的听。
的确是没聊别的,东一嘴西一嘴的,还聊到女人怀孕生孩子。杨副总说,怀孕的女人太脆弱,随便碰一碰就香消玉损了。郑总笑着回了句,省事。
这都什么和什么,驴唇不对马嘴的,女人怀孕脆弱和省事有什么关系?
关掉音频,我瞄了眼。已经晚上十点,而余扬还没回来。
手指在屏幕上上下滑动,我扫看几个工作群和小群里的聊天记录。
北城那边的工作群在谈江月一跃飞上枝头成凤凰,竟然成了总经理夫人,还要生孩子了。
苏市那边在谈论马上过年了,苏市的年会是在办事处开还是去海市公司开。
而轻别墅项目部……
我们几个关系比较好的群里,杨丽和另一个平时关系比较好的同事八卦。两人在谈论一个同事在入冬结工喝醉酒的事,那同事平时负责车辆管理。
喝醉后,那同事说,半年前余总去视察时,从坡上滑下来的那辆空车是刹车坏了。而且,是人为。他当时检测出来了,可他顶头上司不让说,只说是车龄久了,零件老化失修。
我看的心中一震,连忙把记录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
越看,越心惊。越看,越害怕。
点开杨丽头像,我再次问到这事。杨丽哈哈一笑,回了句,“……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那同事上个月被辞退了。他那人满嘴跑火车,是真是假谁知道呢?他还说如果不是车滑下来,余总会坐那辆车,工地坡大坑多,出事就是大事。开玩笑,视察来那么多人,怎么可能那么巧就余总坐?”
如果有人有心安排,那就不会巧了。
我当时就怀疑那车滑下来的蹊跷,可吴用说余扬是临时决定去工地,别人想动作也不可能那么快。
可细想想,从接到余扬去视察的消息到余扬到那里,时间也不短了。
“不是小冉,好几天前的八卦了,你怎么现在想起来问?这事你随便听听就行了哈,上面压的很死,知道的人没几个。”杨丽问。
“我知道,我就随便问问。”匆匆说我接个电话,我退出聊天页面。
是啊,好几天前的八卦了,我怎么现在才看到?
点开吴用电话,我拨了过去。头两遍没人接,第三遍响到一半提示我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再拨,关机。
吴用也真是醉了!这种时候怎么能没电!
看了眼时间,我又给江月打。这么晚,吴用一定在家和江月在一起。
可,江月的竟然也关机。
一连拨打了几遍,我才想起来。江月说过,怕辐射也怕休息不好,晚上不会开机。
我拽过电脑,给吴用发了封邮件。
着急的等回复时,赵阿姨走到客厅来,对我道,“方小姐,你脸Se有点不好。别等先生回来了,你先去睡吧。”
对啊,余扬还没有回来。
“先生去哪了?”我问。
刘阿姨摇摇头。笑了,“这我哪知道,小姐,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
我摸过电话,给郝助理打过去,直言问余扬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郝助理长叹一声,“少爷刚才在酒会上,碰到以前的朋友了。很久没见,他们就约着一起去玩。”
“他们去玩?”我道,“你怎么不跟着?”
“我晕车,方小姐,他们玩车时车速可真不是我能承受的了的。”
“他们去飙车?”我不禁喊出来。
又是车,见鬼的车!
“是。”郝助理道,“少爷以前经常玩车的,老爷子说玩车比赌毒强,所以……”
“所以你们现在在哪?在哪儿飙车了?”
“方小姐,我没和少爷在一起,所以我不知道。”
“你这个助理是怎么当的?居然让你家少爷一个人去飙车!”我怒火蹭蹭的往上涨,“你知不知道会出人命!”
“方小姐,车是进口改装,而且少爷技术很好。车的所有性能都检查过……”他一笑,“我知道方小姐担心,可。这真的不像你想像的那么危险。”
“就是很危险,如果有人想要他的命,他做什么都很危险!”
我吼完,郝助理顿了下,道,“方小姐,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乱成一团,口不择言的道,“我也不确定,可半年前工地上那辆车是有人做了手脚。昨天杨副总他们聊天又说几天内会出结果,我……”
“方小姐,你语速放慢点,我没明白。什么车,什么结果?”
我看着头顶的水晶灯深吸一口气,道,“我给余扬打电话,他必须回来。”
挂了电话,我拨通余扬电话,一连几遍没有人接。
再次把电话给郝助理打过去,我边穿羽绒服边道,“郝助理,你不是有能耐搞跟踪吗?那你现在定位余扬在哪里,找到后,告诉我。联系吴用。让他给我打电话。”
我下载那个软件早过期了,现下载明显来不急。
郝助理嗯了声后,我抓起车钥匙出门。
刘阿姨惊讶道,“方小姐,这么晚了……你这风风火火的。”
是啊,我这风风火火的。我都不确定我的怀疑是不是真的,可心一直提在嗓子眼,根本没办法坐在屋子里等他回来。
与其在这里煎熬的等消息,不如去找他。只有看到他,我才能放心。
把车开出别墅时,郝助理打来电话,说余扬电话依旧打不通。不过定位显示,他在通州那边。吴用关机,联系不上。
我打开导航,按着提示开过去。冬夜,车不多,上了高速后我踩下油门,把车速提到八十迈,九十迈,一百迈。
手心全是汗,右眼皮一下一下的蹦。
二十分钟后,余扬把电话打过来。电话里,他问。“你找我有事?”
“对。”我看着导航,自己离标注那个小点越来越近,“余扬,你能不能回来?飙车很危险。”
“担心我?”他问。
“对。”我坦诚道,“我担心你,很担心。”
“方小冉,你喝酒了?这话你清醒时说不出来。”
“我没喝酒,我很清醒。”我抬手按按跳个不停的的右眼皮,道,“你能不能回来?现在就回来?”
“认错,我气还没消。”
“……我,”我结巴下,道,“我错了,你别生气了。你接电话就接吧,我不应该生气,你回来吧。”
“你认为我是因为你生气而生气?”
“……不然呢?”
“我真想掐死你,我生气是因为你怕江泽知道我和你在一起。”电话里,有人高声叫余扬,让他入场做准备。
“你有病吧,江泽早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你怎么羞辱他的你忘记了?”他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这样的人真能掌舵展氏?展老爷子年老眼花了吧!
“分开那么久他又总往苏市跑,谁知道呢。”余扬冷哼一声,道,“既然江泽知道我们在一起,那我接电话你生什么气?”
“余扬你个变态!”我对着耳机怒吼道,“有几个人会在,在那种时候接电话给别人听的!就算你认为我是你爷爷送给你的,可你也不用这样作践我吧!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吼完,我抖了好久,心中的怒气根本发泄不出去。
余扬沉默一会,大笑出怕,“所以你是认为,我是在咱们做爱时,接的江泽的电话?”
我哼一声,不说话。
“我还没这种癖好。如果你喜欢这么玩,咱们下次可以试试。想想,还挺刺激的。”
“……”不是?
“想不想知道我什么时候接的电话,想不想知道你喝醉后耍的什么酒疯?”
“……”有点想。
“来找我。”余扬说了个地址,道,“我等你一个小时,你到那里等十分钟,我正好到。然后,我告诉你。”
“你能不能回来和我说,别飙车?真的很危险!”
怀疑我说不出口,可单论飙车,就很危险。
我把地址输到导航,距离郝助理给我那个地方很远。我以现在的时速开到那里要近半个小时。
“别担心,这不是什么危险事。”余扬道,“你收拾出门吧。对了,拿一血没什么了不起的,操一辈子才是本事。”
嘟,挂了。
我耳根一下子烧起,挑挑嘴角,一踩油门把车速涨到一百二十迈。
我没有余扬那么大的本事可以十分钟跑完两地之间那段那么长的距离,可一个小时,我有绝对的把握把车开到他面前,拦下他。
别的事,慢慢说,来得急。
☆、094 可在我眼中,他就是我的英雄。
我在高速上又行驶了近二十分钟,导航把我带下去,到了一条还算宽敞的公路。
夜越来越深,路上来往车辆渐少。没有路灯,只有车灯照亮那十几米的距离是亮的。
又开了几首歌的时间,郝助理把电话打给我,告诉我他正在路上,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到。
我心不在焉的嗯了声,等他到余扬那里,我早就到了。
掐了电话那瞬,一辆红色的跑车擦着我车飞快开过。我心一惊,后背渗出一层白毛汗。
还没到飙车的地方呢,就有人开快车了?
这车型,倒和何丽没走时常开那辆很像。
扫了眼红跑尾部的车牌号码,我把方向盘抓紧了。
不是像,这车就是何丽的。何丽曾经说这车她喜欢,就是去了国外也要卸牌带着。
这会,怎么出到在这里?
拉紧安全带,我踩下油门追了上去。
三分钟后,红跑再次进入我视线。我用力拍方向盘鸣笛,闪灯示意她靠边停车。
红跑向右靠边。却没停。
我把车开上去和并驾齐驱时,红跑驾驶位的车窗落了下来。我落下副驾驶的车窗望出去,看到何丽那张笑的灿烂的脸。酒红色的毛衣,白色的貂皮围巾,褐色的卷发随着夜风飞舞。
何丽右手扶方向盘,抬起左手抓了下被风吹乱的长发,伸出窗外对我竖起中指。
缩回去。车窗关上,车子加速,从我身边窜了出去。
我紧握方向盘,踩紧油门继续加速。两分钟后,车子再次同何丽的红跑并驾。
两辆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