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扶了扶黑框眼镜:“我不去了,还不如补眠。”
倒也不急,慢悠悠地走了进来,低下头,四目相对,笑了:“师妹,如果你去酒会那叫工作需要,算在加班里,但是如果不去,那么抱歉,补眠并不算是加班哦!”还可爱的加了尾音。
转过头,摘下黑框眼镜,向更衣间走去,动作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楚曼晓在后面叫着:“师妹,有空把你眼镜换了,居然是黑
框,你真是够了。”
果然和意料之中的一样,那就只能自己找点乐子了,端着杯酸奶的沙秋坐在软榻上,一身黑纱长裙裹得严严实实,和周围穿得恨不得不穿的人群显得格格不入。但是,这不打扰沙秋欣赏的兴趣,抿了一口酸奶,嗯,那个身材真不错,最起码36D吧,唉,旁边那个真是无畏啊,一看就是垫东西了,还敢往人家那儿站。
那个男的身材看起来也不错,就是旁边那个小白脸,说是斯斯文文是好听的,其实就是一张诱受脸,唉,可惜了那个身材好的男人了,怎么就弯了呢?继续细细打量着那个受,从包里摸出黑框眼镜架上,啧啧啧,这皮肤真是好,怎么保养的,这身段,一看就是易推倒型的。尤其是看到这两个人的互动,真是,伤眼睛啊,粉红泡泡太多了,伤害值太高了,不忍直视了。
这么想着就又转了个视线,哎哎哎,你的胸都擦到人家手臂上了,那纤纤细手注意点,就算是要勾引也别这么明显,都放到哪里了啊!
楚曼晓站在远处好笑着看着自家师妹,真是的,每次参加这种场合都是这幅样子,袅袅婷婷地走过去:“师妹,都架上眼镜看了啊,看出什么了啊?”
一本正经地继续研究着,连余光都没给:“果然是大染缸啊。”然后一副遗憾的口气:“这种潜规则我怎么就没感受到过呢?”
“沙秋,别担心啊。”严蕾刚好听到了这一句,在心里暗暗补充到,今天晚上就感受到了啊。抬起眼眸,对着楚曼晓眨眨眼,立刻会意,起身离开了,沙秋继续上帝视角。
撤退下来的楚曼晓走到洗手间,悠哉着补了下妆,哼着小曲刚走到拐角处,就被人揽入怀中:“什么事怎么高兴?”
皱着眉,佯装怒火:“松手。”
无奈地继续将声音放柔和:“乖,我们这就算两清了,好不好?”说着,将头就继续往脖颈深处买去,语气委屈:“小小,我好想你。”
“是吗?”转过身体手指覆在胸前,纤指轻点:“是这儿想?”慢慢下移:“还是这儿?”眼波流转,看得邵银飞喉结移动。
“咳咳。”齐齐回过头,就看到沙秋清了清嗓子:“注意点影响啊。”摇着头走了,一脸世风日下的惋惜。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我都不知道在写些什么,但是我非常清楚,下一章要写什么,嘻嘻,上肉了,不过,不造明天能不能更(话说我断跟一个多月,对手指,然后人就都没了,呜呜呜,打滚打滚了啊!)。
毕竟,咳咳,认真点,我要去悼念亡魂。
最后,看文愉快,(*^__^*) 嘻嘻……
☆、收拾
Chapter23收拾
一直冲上天台,夜晚的冷风吹在燥热的肌肤上时,才觉得舒服了点,靠在栏杆上,闭上眼,努力压制着身体里的那股躁动。
师姐,你们好样的,居然给我下药。
本来靠在墙上看戏看得好好的,喝着酸奶悠然自得,结果严蕾硬是塞了杯温水给自己:“你又不要自己的胃了是不!喝了一个晚上的酸奶,还是空腹!”
看着一张□□脸的师姐,乖乖地咽着半杯温水,然后吃了点东西,之后,之后就感觉到了身体里的不平常,忽然想起刚刚师姐往洗手间方向走了过去,直接断了自己最完美的退路,所以,就成就了现在这幅狼狈样的自己。
天台的门被自己锁死了,现在这幅样子,就算她能忍住不扑倒别人,也不能保证别人不扑倒自己。难耐地磨动着双腿,似乎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shit!
莫炤阳临时决定也来参加,林樾等人便只能等着这位傲娇的主故意磨蹭到迟到,所幸,人家是大牌,迟到也没有人敢说什么。但是,当没有看到沙秋的身影时,大牌还是深深抑郁了。
楚曼晓好不容易和邵银飞讨价完毕,签订了一系列丧权辱国的合约之后,各自退了一步。一脸难言的便秘样从洗手间走廊里出来,就看到严蕾比了个OK的手势,又指了指刚刚到场的莫炤阳的方向。
感觉到手机的震动,拿出了来一看:天台上有惊喜哦。
抬起头看着楚曼晓的方向,确定信息的真伪,上次的事都有心理阴影了,看到楚曼晓给了个意味不明的坏笑之后,就向天台走去。是不是一一在那儿等着自己呢?
忍得快要奔溃了,这到底是什么药啊,这么猛还让不让人受了,师姐,你给我等着,等我熬过去,绝对还给你们更猛的!
紧紧咬着牙关,突然天台的门外就传来开门的响声,怎么办!师姐啊,你们到底是要做什么啊?
打开门的刹那,就呆住了,这是怎样的一个惊喜啊,衣衫不整,媚眼如丝,额头上浮着一层薄汗,濡湿了碎发,贴在脸侧,更显得楚楚可怜。更要命的是,抓着栏杆的手紧紧绷着,身体不自觉地就弯成了一个诱人的弧度。一股火就这么窜了起来,一步一步走近。
沙秋看到莫炤阳的时候就知道师姐是要干什么了,这是要卖师妹求数据啊!可是摸着自己的心来说,她不也是愿意的吗?但是,决不能就这么容易,尤其还是天台,那次他在天台上羞辱自己的事情还记得呢!
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能急,可是步伐和呼吸还是渐渐乱了,慢慢蹲下身体,和沙秋平视,伸出手挑开碎发:“要不要我帮你叫医生?”出口才发现声音低哑。
笑了:“莫主,你我都知道,何必故意吊着彼此?”
还是这个性子,嚯的起身:“既然如此,那我就当做没看见,祝你好运了。”就要离开。
“莫炤阳,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傲娇?”看到面前的人停住了,继续说着:“身体都那么诚实了,嘴巴却还那么硬,有本事你掉过头来啊1本来应该很强硬的语气却因为药力而变得娇媚娇憨。
莫炤阳握了握拳,正准备做下一步行动,就被人从身后抱住了,一只小手伸到前面,毫无章法却异常坚定地拉扯着剪裁得体的西服,另一只手直接去扯开腰间的皮带,这个时候还要傲娇的话,咳咳。
握住沙秋作乱的手,一使劲,挣脱开来:“沙秋,你够了!”
仿佛没有听见似得,两只手继续挣扎。
“沙秋小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幅样子,有多,放荡!”莫炤阳故意压低身体靠在沙秋的耳边。
果然,挣扎的手停了下来,刚放开控制的手,但没想到,沙秋一口咬上了低下来的脸颊:“你都叫我小姐了,我理当放荡点才配得起这称呼!”低下头,握住某处:“何况,你不是也很激动吗?”
快疯了,单手捂住自己的脸:“沙秋,你清醒过来的时候会后悔死的。”
“是吗?可我知道你是莫炤阳,我的耀哥哥啊1
一句话击溃了莫炤阳,低下头就咬住了本就红艳艳的唇瓣,手自然地在身上搓揉着,支持不住的沙秋被逼得急急后退,重又靠在了栏杆上,冰冷的触感唤醒了沙秋的一丝理智,以及坏心思。
慢慢的托起埋首在自己面前的某人的头,笑着:“莫炤阳,你应该还记得上次也是在天台上的场景吧?”
抽了抽嘴角,看着眼前香艳的场景,认命地闭了闭眼:“一一,耀哥哥错了。”语气之真挚,一般人都信了。
弯弯嘴角,一只手托住莫炤阳的脸颊:“耀哥哥,你说,男人为了满足自己时说的话可信度有几分?”
可惜,如今的莫炤阳已经不吃这一套了,一把抱起沙秋:“一一,你弄错了一件事,我这么做,你为了满足你1
严蕾站在已经空无一人的天台上,微微摇头,师妹啊,不是师姐要卖了你,只是你们彼此都太傲娇了!跟当初的楚曼晓一样,欠收拾。而这时的楚曼晓,正在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能逃掉今晚的收拾。
事实证明,狼永远是狼,哪怕之前伪装坚持的多么言之凿凿,他也终究是狼,尤其是这种被饿了几年的狼。
刚刚进了顶楼的房间,沙秋身上那一件可怜的黑纱就碎在了门口,双手搓揉着,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等到第二天沙秋醒来时,屋里还是昏暗一片,自己也被人紧紧抱在怀里,睁着随时可能闭上的双眼,挥动着酸胀的胳膊摸过床头的钟,嗯,才四点多,闭上眼,继续睡会儿,不对,再度睁开眼,界面上清晰着显示着——p。m。
细细一看,窗帘密密地拉着,正四下乱望间,搭在自己身后的手不安分地滑动着,定住了动作,熟悉的低哑声音传来:“精力还不错嘛?”
然后,沙秋彻底死机了!
第一卷完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第一卷终于没了,下面就是两个人的几年前了(那可是咳咳咳咳咳),以及,以后,啦啦啦,转圈圈,我更文了,我的姬友这下说不出话来了。
看文愉快,(*^__^*) 嘻嘻……
☆、那时
Chapter24那时
那时的初见时,彼此不过十七八岁的年华,如果不是楚曼晓出事,那么这场初见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
那时的楚曼晓并不叫楚曼晓,她那时的姓名叫做蔺晓。那时的邵银飞也不似现在这般的,开朗,喜欢什么事都憋在心里。
“晓,你听说了吗?我们周围最近不是很太平。”要好的朋友林岚悄悄地耳语。
皱了皱眉头:“怎么不太平?”
彼时,距离邵银飞出国留学已经有六年了,二十二岁的蔺晓也等了他六年了,没有给过彼此承诺,这样的等待是让人心碎的,所幸的是,她还在最美的年华里。
又是例行的周会,蔺晓接手他父亲的产业,致力于全息游戏的开发,但是,却还有一个隐藏着的身份。
“最近我们这儿不是总是有人失踪嘛,我不是有个亲戚在局里工作嘛,他偷偷告诉我今天早上在城外的小河里找到了一些尸体,据说,全身上下都是伤痕,而且血液都被人放干了。”
皱了皱眉,压低声音:“不要再告诉别人了,当心引火自焚。”
林岚一贯听从蔺晓的话,当即唯唯应了。
好不容易结束了无聊至极的会议,刚刚打开手机,就接到邵银龙的电话:“晓姐,我哥回来了,中午十二点的飞机。”
一丝不易察觉的少女娇羞飞上了眉间,当即也不管其他的事了,急急就冲了出去。到达机场的时候已经微微过了十二点了,欣喜地喘着粗气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然后,愣住了。
他的身侧站着一个冷漠清冷的女子,浑身上下的傲气不亚于当初的自己,可惜邵银飞丝毫不受干扰,将她揽在自己的臂膀里,身后还有个少女,应该是她的妹妹,五成相似的脸庞,却散发着刁蛮的气质。
努力拉出一个得体的笑容,走近:“邵银飞,欢迎回来。”
还没等到邵银飞回应,刁蛮的小丫头就叫了起来:“我认识你,你是那个对我姐夫死缠烂打的女人。”
一句话,如同雷击,邵银飞,你就是这样对别人介绍我的吗?冷漠女子转身斥责了妹妹:“对不起,我妹妹不懂事,我叫宋菲,初次见面,多多指教。”
之后发生的事都不太记得了,后来一起约定要去为他接风洗尘,大家提议去野营烧烤,定在了周六。
本来以为会很难熬的一个星期就这么过去了,期间除了蓝珂总是打电话来抱怨,宋菲的妹妹宋蒙总是缠着邵银龙之外,她都快忘记他已经回来了,而且还带回来了他的女友。提醒着她,这六年,多么美的六年,自己全部都在犯傻。
周六的烧烤,不经意间总是能见到他宠溺地笑着为宋菲烤好食物,细心地递给她饮料,渐渐地也就不痛了。
第二天,蔺晓就在这个世界消失了,蓝珂哭得一塌糊涂,蔺父去世已久,蔺母从来没有人见过她,这么一来,大家才发现,原来蔺晓是如此的孤单。
林岚和蓝珂,作为蔺晓最好的朋友,只能为她建了一个简单的墓碑,那天晚上,失踪的人不止蔺晓一个,其他人依旧在城外的河里发现了尸骨,只有蔺晓,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晓,你要好好的,你这辈子活得这么苦,最后居然还尸骨无存。”林岚几乎哭成了泪人:“你好傻啊,苦等了六年,就得了这么个结果,如果,有来生的话,一定不要那么傻了。”
抱着林岚的蓝珂非常平静,看得邵银龙心惊:“珂儿,难过就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