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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趣得发言,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崇拜者’,”握紧了手中的短刀,云言加重了那个词,唇角勾起嘲讽地微笑,“用这种无聊的理由支撑自己前进,你可真够蠢的。偶像这种东西只能看看,口头上说说有多喜欢,会为他们的行为感到愤怒,乃至疯狂的人,只是白痴而已。”
“谁都没有办法完全按照另一个人的理想模样活下去,完美从不存在。你那个可笑的理由,还是留着在地狱跟死神说吧!”
第一百五十五章 坠落
“真是刺眼啊,这些灯光。”即使没有一点温度,但那令人不快的光线却让云言觉得现在是在太阳底下一样难受,“也真亏你能化好妆再动手,也不怕妆被汗水给弄花。”看吧,云言转移注意力的习惯又开始了。
“我说过吧,因为崇拜你,所以我对你的事情也调查得很清楚,包括战斗的方式,惯用的武器,还有习惯……”维娜看着云言嫣然一笑,精致的脸庞全然是得意与自信,“所以,你要怎么办!”
说着,维娜从腰间抽出了一根细长的鞭子,上面覆盖着黑色的细小鳞片,有点像蛇鳞,而维娜使用它时,鞭子也如一条真正的蛇般灵活,转瞬之间便缠绕上云言握着短刀的手臂,紧紧地,恍若要将其给撕扯下来。
“这可真厉害,我第一次见到有人将鞭子用得那么灵活,”云言惊异地扬了扬眉梢,眼里全然是不在意的淡笑,“知道我用短刀最顺手,所以才封住我的行动吗?”
“不,这只是其中一个目的,我真正想要的,是这个!”说着,漆黑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云言,并且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没有装消音器的手枪枪响在这个房间回荡,连续不停地。
“手枪啊,真的跟我有点像呢,都是冷兵器跟热武器结合的用法。”不停歇的枪声代表了一件事,那就是没有命中目标,猎物还没有死亡,而云言不但没有死,还一点擦伤都没有,甚至还微微笑了起来。
“既然你是用鞭子的,那么也应该知道一件事吧,在鞭子既可以牵制住敌人,但也可以被反过来利用,所以说,在没有十足的力量可以压制对方的时候,不要轻易做出这种事情。而你现在,就是没有那个力量还在犯傻呢。”
云言说着,在弯腰躲开那些子弹的同时,缠着鞭子的手臂一个用力,直接将维娜给扯到失衡,不间断的子弹也在那一瞬间停歇,在这个难得的空隙,握着短刀的手立刻松开,另一只手顺势接过毫不犹豫地朝维娜的喉咙划去!
“锵!”刀刃与鞭子激起一丝星火,维娜强硬地用鞭子缠绕在刀刃上,用力地将其拉远,然后扯起一个笑容,抬起腿想要将云言给踹开。后者也是笑了一下,利落地将刀刃抽了出来,并后退离开距离。
“真是危险,差点就被你给抹脖子了,”维娜摸着自己的脖子,眼睛紧紧地盯着云言,“果然跟调查得一样,你喜欢割喉这种事吧,干净利落地了结对方的性命,习惯还真是可怕。”
“因为我不喜欢持久战,”云言眯起眼睛笑道:“如果你真的调查过我的话,就知道我最擅长的是狙击,对于近身战这种东西是最没有耐心地了,距离那么近,万一衣服上沾到血的话多晦气。”
“所以你这是在告诉我你不算长近战吗?真是有趣,将弱点暴露给敌人,就不怕因此被杀么?还是说你已经自负到认为自己不会输!?”维娜重新摆好姿态,手中的长鞭再次朝云言激射而去!
“我可没有这么想过,”鞭子的尖端是黑色的菱形金属,柔软的鞭子虽然看上去没有什么杀伤力,但是尖端汇集的力量可以轻而易举的击穿铁板。云言看着身后一击之下四分五裂的木椅咧起了嘴角,“真是厉害啊,简直就像拍电影加了特效一样。”
“有时间说这些没有用的,还不如想想怎么对付我,光是逃跑的话可是赢不了的!”再次挥动着手里的长鞭,不知道按下了什么机关,上面细小的鳞片全部变成了锋利的倒刺,所触碰到的东西,全部都碎片飞溅。
“我就说吧,果然会变成这样。”就好像云言喜欢改装手机一样,将自己的武器改装得更具杀伤力简直就是黑道上的传统,所以不要小看任何东西,就算是一把普通的小刀,也有非常巨大的杀伤力。
“现在麻烦了,不能碰到那条恶心的鞭子……”屏息凝神,云言躲过其中一击,微微蹲着身子在光滑的地板上滑行了一段距离,然后利落地抬起手,指间多了几把银光闪烁的小刀,朝维娜投掷了过去。
“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难道你真的认为就靠这几把玩具刀就可以打败我吗?”小刀不出意料地被全部击飞到了不知道什么角落,维娜俯视着依旧蹲在地上的云言,神情中带着一点愤怒,“起来,现在才刚刚开始!”
“真是个暴躁的女人,肯定找不到男朋友。”面对愤怒的维娜,云言依旧在不怕死地调戏,那副轻佻浮薄的模样宛如一个流氓,看得维娜在皱眉,“说实话,你的那条鞭子实在是玩SM的必备工具啊。可惜我没这方面的兴趣,更不想被你S。”
“真的一直在说废话啊你,”维娜一甩鞭子,冷声道:“你这是在小看我,还是在愚弄我?给我认真一点,我所知道的王牌猎人可不是这副模样的人!”
“怎么会不认真,我现在可是在很努力地在思考怎么对付你那条难缠的鞭子啊,”将短刀上下泡了抛,云言眯起眼将其横置在身前,说道:“而且,你所知道的我只是从资料上看到的,根据自己的意识所塑造的人物,自然是与现实有一定的差距。”
“少罗嗦!”话落,维娜一个箭步冲上前来,手里的鞭子极快地挥动着,用肉眼只能看到淡淡的黑色的残影,在过于明亮的灯光下,宛如绽放在阳光下的黑色花朵,带着无与伦比的剧毒与美丽。
“就这样发起狂来可不好哦,威、维娜?是这样说的吧。”一边后退一边调笑,云言越过沙发跳上来茶几上,将上面的茶具一脚踹向维娜,然后手中再次出现了三把小刀,眯起眼打量了几秒过后,再次投掷了过去。
“没用的,我劝你还是放弃吧,如果继续用这种无聊的手法对付我的话,我就立刻引爆其余的炸弹,到时候一起死在这里吧!”再次弹开那几把小刀之后,维娜咬牙切齿地瞪着云言,“我说得出做得到!”
“是吗,那还真是可怕。”可惜的是,维娜的威胁被云言一笑而过,脸上是不变的笑意,她蹲在一张圆桌上,看着站在灯光下美艳的维娜笑道:“既然你对我那么了解,那么我也说说自己对你的看法吧。”
“什么!?”闻言,维娜愣了一下,然后狠狠地皱起眉头,“少岔开话题了,快跟我战斗!”
“你,眼睛不太好吧。”话落,刚想动手的维娜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云言,后者眯着眼睛,有点抱怨地说道:“我一开始就在想,为什么这个房间的灯光会那么的亮,而外面走廊的却那么暗。”
“开始还以为那是为了让我不适应才这样做的,但是刚刚观察了你一下,才发现原来是你的眼睛有问题啊,这样做只是为了掩饰……你,其实视力退化得很厉害吧,有好几次都没有对上我的视线呢。”
“那又怎么样,即使你发现了也没有改变什么不是吗,而且我不会让你有时间去找灯光的按钮的!”
“怎么会,我可没有心思去找那种无聊的东西,既然你是我的崇拜者,那么我的作风应该很了解吧。”说着,云言手中还是那三把锋利的小刀,然后头也不抬地朝天花板抛掷出去,“小刀不是刺向你,我的目标一直都是那盏碍眼的水晶灯。”
“什么!”话落,那些计算好角度而被维娜击飞到了水晶灯上的小刀已经将支撑点给破坏得差不多了,再加上云言着一下子,那盏岌岌可危的水晶灯立刻如熄灭的蜡烛般失去了所有的光芒,从上面坠落,发出响亮清脆的破碎声。
“这样一来,就结束了。”骤然黑暗的房间让人的视力陷入短暂的黑暗,抓住这一机会的云言直接握上她的手腕夺过那条危险的鞭子,然而近距离的接触,也让她闻到那股浓烈的香水味。
“真是难闻的味道,离我远点。”将鞭子夺下后云言没有一点犹豫地贯穿了她的心脏,一个回旋踢将维娜整个人踹到了窗边,并抄起脚边的椅子扔了过去,直接将窗户砸开,玻璃的碎片落了一地,可惜的是没有将人也咋出去。
“呵呵……”匍匐在地上的维娜低声笑了起来,窗外淡淡地光亮照在她身上,优美的身型与披散下来的长发让她看上去有种颓废的美丽,只是笑声非常的恐怖,像来自地狱的厉鬼。
“笑什么呢你。”将死之人,还有什么余力反击?云言走了过去,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抬了起来。
“还有一件事不知道你又没有发现,走廊上还弥漫着一股檀香对不对?那种香料单独起来没有什么作用,但是与其他气味混合的话……”就是这种味道,维娜一开始所喷的那种香水。
“会生成毒素是吗。”说完,云言只是淡淡地皱了下眉头,没有什么表示,“既然大家都快死了,那么就告诉我剩余的炸弹在哪。”
“你认为我会说吗,真是可笑!”说完,维娜忽然用力推开云言,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手里还是那把黑色的手枪,随后一步步地往窗户那边后退。
“……看来那些毒素还是对付不了你啊。”背对着窗外的光芒,维娜抬起头露出了一个微笑,最后失去平衡,翻身向窗户外倒了出去,如一只紫色的美丽蝴蝶,就这样坠向大海。
“……真是固执,死都不肯告诉我炸弹的位置。”
第一百五十六章 图书馆
残忍的夏季,惊心动魄的夏季,多事之秋的夏季。在这个令人烦躁的季节,云言回忆起了很久之前,她在某段时间疯狂地接单子的日子。只要有把握,无论是单子都会接,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只有性命值钱,都会毫不犹豫地杀掉。
在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做些什么呢?回想起来只是在不停地杀戮,然后所有细微的线索将她引向一个谜团,然而却怎么也没有办法触碰那个人真相。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呢?要是有个明确地日期改多好。
窗外的星星意外的明亮,像闪烁着的碎钻,也想结冰的眼泪,倒映在壮阔的海面上,闪动着美丽却冰冷的光芒。云言踩着一地的玻璃碎片,站在窗边沉默地看着远处的天空与大海,随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最后的表情是想要说些什么吗?真令人讨厌,这种感觉。”手上的短刀还在滴血,云言将其一甩,粘在上面的血珠立刻在地上划出一道弧线,她呼了口气转身离开,“刚刚只顾着炸弹都忘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了,制造这场骚乱的家伙到底是谁啊?”
第一个想到的家伙就是那个神秘的老头,毕竟那家伙在第一眼看见的时候就觉得非常的不爽,而且还隐约更那个木偶师有关系,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他就是木偶师本人啊,虽然没有任何证据。
“现在他应该不在这艘船上了吧。”一个弄不好真的会几百人一起死在海上的,他读的那本书虽然充满了悲伤与绝望的色彩,但他本人却不会因此而自杀,顶多就是心里有问题。
“算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去把炸弹都找出来。”说着,云言直接按原路返回,绕过满地的水晶灯碎片,走向来时的门。她不管这间房有没有密道什么的,现在这么暗,她的夜视能力再好也没有那个心思去找。
“眼睛不好吗?那么年轻,为什么视力就退化了呢?”最终,云言还是很在意这个问题,走在那条冗长,充满檀香的走廊时慢慢皱起了眉头,“该不会又是什么药物的副作用吧,又是那些东西么。”
吃过那些药物苦头的云言想起都觉得心有余悸,但这一次又是因为自己那被药物改造得身体才安然无恙,她不是药剂师,可不知道那些香味混合在一起的话会产生什么毒素。现在身体对那些东西免疫,算是一件好事吧。
“不见了。”在路过第一间房的时候,云言顺便从门缝往里看了一眼,但那个被她绑在椅子上刳空心脏的家伙已经不见了,就连地上的血迹都没有了踪影,“真是厉害,这么快就清理干净了,一点痕迹也没有。”
说着,她摇了摇头掀起那红色的幕布,走了出去。会场上因为烟幕而倒下的人已经不见了,但是凌乱的场地没有人收拾,云言环视了一圈,只在入口的地方看见了一个穿着制服的船员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