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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所有案件的发生时间,无一例外是在晚上,看来这凶手习惯在夜里作案,可能是考虑到作案后便于逃脱吧。
第三,凶手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很长时间,每一处辖区俱都有两到三起命案,看来凶手是想在衙门注意到之时,立刻撤退。
临洛不明白的是,凶手为什么要吸人精血?这对他有什么好处?而且,从凶手作案路线来看,的确是在一路逼近京城!难道,他真的敢在天子脚下作案?
如今各地百姓已如惊弓之鸟,唯盼朝廷能够出面,将凶手缉拿归案,临洛身为一国之君,自然要尽快将此事处理妥当,否则,势必会危及江山社稷!
临洛想着想着,一时心烦意乱,手一挥,将卷宗扫到了地下!
第十七回 血染黄沙(上)
跟着一个人俯身拾起卷宗,是临曦,他已经听说了此事,所以过来看看。临曦翻了翻卷宗:“依皇兄之见,会是什么人如此丧心病狂,做出这等事来?”
临洛皱眉,摇头:“不知道,我朝从未发生过这种事,根本无从想起!”
“那皇兄打算如何处理?”临曦也是毫无头绪,毕竟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而又太过令人震惊!
临洛皱眉:“还没有头绪。明日先到双水镇县衙去查看一下,那里地处京城近郊,又刚刚发生了命案,如果要查找线索,也只能从双水镇入手。”
“皇兄要亲自前往吗?”临曦想了想,也别无他法,只能先这样。
临洛点头:“是!事情太过不寻常,万事小心为上!”
“好,臣弟也去!”临曦语声平静,但语气坚决。
临洛再度点头:“好!”
临曦与临洛对太后隐瞒了出宫之事,其实这个时候,太后因为要隐瞒自己的病,极少召临曦与临洛去栖凤宫,所以两下里都不照面儿,有些事情便好办多了。人哪,总是自以为聪明,却忽略了很多重要的事。
临洛除了让临曦跟在身边,还有刑部的郁淑,毕竟是他先接手了这件案子,他总比旁人熟悉得多。双水镇不日前刚刚有一名少女被害,因为郁淑提前通知了县衙,因而死者尚未安葬。
双水镇县衙。
事关重大,临洛一行到了之后,免去一切礼仪,直接令有关人等前来,向他们询问有关事宜。
县令将案情大致说明一下,临洛只是沉吟不语。
“国君以为如何?”郁淑小心地问,他心里清楚,就算临洛亲临,一时之间恐怕也没有什么良策。
临洛眉头微皱,突然想到了什么:“最近遇害的女子,尸首在何处?”
县令忙躬身上前:“禀国君!下官接到郁大人书信,尚未将死者安葬,就在县衙内!”
“哦?”临洛心下想,郁淑思虑倒也周密,他突然起身,“带路,我去看一下。”
“国君,这恐怕不妥!”县令吓了一跳,“国君万金之躯,这---”
临洛嘴角一弯:“要你带路便带路,啰嗦什么?”他话中透出若有若无的冷酷之意,令所有人俱都身心一震!
县令不敢多言:“是!国君!”言毕立刻转身,将临洛一行人带到了后院一间小屋内,他七拐八绕,在一具盖着白布的尸首前停下,“国君,这便是那名遇害者的尸首。”
临洛微一颔首,伸手就要接开白布---
“皇兄,我来。”临曦突然伸手,截下了临洛的手,抢在临洛之前,揭开了白布。
这样的尸首,县令已经见过,所以除了脸色有些发白以外,倒没有别的什么反应。
郁淑乍一看之下,却几乎要呕吐!他急喘几下,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
临曦挡在临洛前面,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身子正好挡住了尸首,临洛其实是什么也看不到的。
临曦检查了一下尸首,便盖上了白布,直起身看着临洛道:“死者除了颈部有个明显的齿痕之外,身上没有其他伤痕,应该是被吸干精血而亡!”
临洛再度皱眉:“哦?这么说,凶手就只为吸人血?”
“看来是。”临曦应了一声,脸色却也不大好看,毕竟这样近距离的查验尸首,对他来说也是头一回。
“走吧。”看出临曦的不适,临洛立刻转身而出。
第十八回 血染黄沙(下)
厅堂之内,临洛又仔细询问了一下详情,与郁淑呈上的卷宗没有什么太大的出入。县衙派出大批人手追查凶手,却连一点线索也找不到,县令也是一筹莫展。
接着临洛又命县令带路,去发现尸首的地方查看了一番,依然没有任何收获,只得先行回宫,再做商议。
谁料临洛等人刚一回宫,忠亲王骆玄早已等在景阑殿外,一见临洛,他立刻迎上去,脸色发白:“国君,京城内昨夜有一少女被害,也是被吸干精血而亡!”
临洛先是一怔,接着“唰”一下,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什么?!凶手已进入京城?!”临曦惊呼,脸色不比临洛的好看!
“是!”骆玄额上冷汗已流下,“臣家中侍卫回家探亲,归来途中偶然发现的!因怕惊扰京城百姓,他并未声张,悄悄将尸首运回,臣一早进宫,已经等侯国君多时了!”
临洛说不出话,脸色惨白,双拳紧握!他没想到,凶手如此迅速地进了京城,而且如此迅速地害死一个人!凶手连连作案,却连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这样来无影,去无踪?!
临曦看出临洛情绪有些失控,他担心地叫:“皇兄!”
临洛怔怔回头,看着临曦,却不说话。
“国君请保重龙体!臣定会全力缉拿凶手,尽快破案!”尽管破案不是他忠亲王份内之事,但他深受太后知遇之恩,岂能不为君王分忧?
“有劳忠亲王了!请回吧,容我再想想!”临洛疲惫万分地挥挥手,转身欲走,却又想到什么,突然回身,“忠亲王,告诉滋禾,千万小心!”他语气迫切,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忠亲王一怔,不及细想,只答应一声:“多谢国君!臣一定转告小女,臣告退!”
临洛再度转身,步子有些无力,进了景阑殿。
骆玄看着临洛走了进去,叹口气,边摇头边离去。
临曦站在一旁,临洛有些颓然地坐到椅上,目光有些发直。
“皇兄,稍安勿躁!”临曦有些心疼,试图劝说临洛,“急也急不来的!”
“你说得倒轻巧!我如何会不急?!”临曦斥道,“凶手连连害死无辜之人,她们可都是我的子民!我怎能不急?!”
临曦咬咬唇,不敢乱说话了:“是!臣弟知错!”
临洛突然又软了下去:“你没有错!临曦,你回去歇息去吧。”
“皇兄你呢?”临曦不放心就这样离去。
“去吧。”临洛无力地一挥手,闭上了眼睛。
“臣弟告退!”临曦不再多说,轻轻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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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红尘心事(上)
骆玄回到府中,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惜妍颇为不解地问:“王爷,发生了什么事?”
骆玄看了妻子一眼,却并不打算告诉她这件事。当他府中侍卫悄悄告诉他发现尸首之事时,他这一惊当真是非同小可!凶手竟然已经进入京城作案!如果不尽快捉拿凶手,京城必将大乱!
想那些被害者俱都是十多岁的女子,正是人生好时候,却都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怎不叫人痛心!何况这件事又是如此。。。。。。诡异---除了这样说,骆玄也不知该如何说了。他不想告诉惜妍,因为说了也只会令惜妍徒增恐惧而已!
“是不是滋禾这孩子不懂事,惹怒了国君?”骆玄不开口,惜妍便自己猜起来,“我早知道!滋禾这孩子什么时候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国君怕是看得多了,所以才气不过,是不是?”
“不是,”骆玄听她越说越不像话,只好开口,“只是在担忧国事罢了!”
“这样啊,”惜妍一听是国事,也不再胡乱说话,“那我去看看滋禾!”
可人一边忙着为滋禾郡主整理床铺,嘴上也不闲着:“郡主,可人那日看到郡主笑,还真意外呢!郡主自从进府以来,可是第一次笑呢!郡主,恕可人冒昧,郡主是不是喜欢国君呀?”
“可人,你说什么混话?!”滋禾郡主还没来得开口,惜妍恰巧走进,听到了可人的话,斥责起来,“国君万金之躯,岂容你在背后乱嚼舌头?!你是不是想讨打?!”
可人吓坏了,小脸煞白:“可人知错!夫人饶命!”
滋禾郡主也不恼,面容平静:“娘何必吓她?她也没说什么大逆不道之言!”
“起来!”惜妍卖滋禾个面子,口气稍缓,“再乱说话,绝不饶你!”
“可人不敢啦!”可人战战兢兢地直起身子,心还直跳,惜妍使个眼色,可人便悄悄退出房去。
“娘有什么事吗?”滋禾郡主看得分明,却并不点破。
惜妍心下琢磨着该如何开口:其实可人所问的事,正是她想要问的。
“娘是想问我跟临洛之事吧?”滋禾郡主何等聪明,见惜妍不开口,便自己问了出来。
“滋禾,你竟敢叫国君名讳?!”惜妍脸色一变,“这、、”这是不是说明,两个人的关系已经非比寻常了?
“是临洛要我这么叫的,”滋禾郡主淡淡地说,“我们只是经常在一起说说话,娘又不是不知道。”
惜妍有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滋禾,你、你、、你不会是真的。。。。。。”她不敢说出来,毕竟金沙国的皇后只有一个,国君的妻子也只有一个!难道滋禾郡主真的是天命所归的皇后吗?
“倒说不上喜欢不喜欢,我以前一直不怎么理临洛的,昨天他恼了,骂了我几句,我便忽然觉得自己以前那么对他,好没道理。现在我只是觉得,跟他说说话,挺好的。”滋禾郡主口气淡然,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一般。而且,她居然可以将儿女私情之事说得这般云淡风清,惜妍哭笑不得地看着滋禾,说不出话来了。
“那么。。。。。。那国君对你呢?国君有没有说过,喜欢你?”事关滋禾郡主的终身大事,做娘的不问,谁来问?
第二十回 红尘心事(下)
“临洛吗?他倒是没有直接对我说过,”难得滋禾郡主还愿意将这些事告诉惜妍,“不过我想,他应该是喜欢我吧?不然我以前那么对他,他都不曾恼过呢!”
“那、那。。。。。。”惜妍越来越觉得胸口闷得厉害,脑子都有些乱了,“那太后同意你们的事吗?”
“太后?”滋禾郡主一怔,“我们的事?我们什么事啊?我和临洛经常在一起说话的事吗?太后知道啊,临洛告诉太后了。”
“不是。。。。。。”惜妍摇头,却觉得一时半会儿,说不清。
偏偏这时,骆玄走了进来:“滋禾,最近你没事的话,最好少出门,听到了吗?”
“为何?”滋禾郡主微感意外,骆玄从来不限制她的自由,今天怎么突然就。。。。。。。
骆玄同样不想让她知道事实:“总之你别出门就好,反正你平日里也很少出门的。”
“那如果临洛要见我呢?我也不能去?”滋禾郡主反问。
“这个。。。。。。如果国君召见,你自然可以去。”骆玄只是一时想到,临洛对于金沙国内发生的凶案早已知晓,也明白这些十几岁女孩子的危险处境,自然不会令滋禾郡主轻易涉险。
不过接着他便瞪大了眼睛:“滋禾,你、、你竟然叫国君名讳?!”
惜妍白他一眼:跟她说的话一样!
滋禾郡主这回就懒得解释了。骆玄看向惜妍,却见惜妍一脸无奈,他再想到国君要他转告给滋禾郡主的话,心里顿时雪亮!
看来骆玄现在才明白,他和惜妍都忽略了一件事:人,总是要长大的!
可是,太后那里,要怎么交代?想这金沙国祖训,国君只能娶一位女子做王后,这人选自然极为严格,能够做王后的女子,必然要贤良德淑,能够母仪天下!在这件事上,太后有绝对的权力来决定谁将是金沙国未来的王后!
而自己的女儿,他们不是不清楚,滋禾郡主纵然容貌过人,气质绝佳,自幼也是饱读诗书,学识不输朝中之臣,但却太过冷漠,缺少一种宽容与大度!这样的女子,太后绝不会同意她成为金沙国的王后!
临洛不曾问过太后的意思,就先喜欢上滋禾郡主,并以自己的柔情融化了滋禾郡主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