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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大汉呼啦一下围了上来。
我心里在想,要冷静,要冷静,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冷静,要尽量拖延时间。
“你们有人能听得懂国语吗?”我问那些男人。
他们面面相觑,似乎是一个懂华语的人都没有。花玲真是狠毒,她让我和这些人语言不通,根本无法交流,就算我有什么主意,也根本就实施不了。
“有人能听懂英语吗?”我几近绝望地用并不标准的英语说了一遍。
“我能。”谢天谢地,其中有一个大汉也用不太标准的英语回了我一句。
我心里大喜,只要能沟通了。我就有活下去的希望。
我开始脱我的衣服,泰国天热,我本来就只穿了一件衬衫,我解开损扣子,里面就只剩下了内衣。
那些男人们的眼睛更亮了。有的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来吧,谁先来,我陪你们玩,老娘感染hiv病毒一年多了。没有男人敢接近我,今天遇到你们这么一群不怕死的,正好让老娘爽一下。”我强忍住心里的羞耻,张开手臂作欢迎的样子。
“hiv?”那个懂英语的皱了皱眉。
“在我们国家,感染这种病毒的被译为爱滋病,我们国家可以免费隔离治疗的,可惜在你们这里不行,不说这些了,来吧,我们一起感染,然后一起去地狱。”我大声说。
其他的男人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只是小声地问那个懂英语的,然后那个懂英语的用泰国话对他们嘀咕了几句,一群男人呼啦一下往后面退去。一个个像见了鬼一样。
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我见他们往后退,直接往前一步,冲他们而去。一群精壮男人彻底被我的行为所惊呆,都面带惧色往后退去。
我大笑起来,“你们这群孙子,不是想要老娘吗?你们倒是来啊?”
从来也没有这么疯狂过,裸着上身对着一群男人叫嚣,这在以前,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但在今天的绝境面前,我竟然疯狂得连我自己都差点不认识自己了,你真的得相信,人就是被逼出来的。
那个领头的叫住了那些四处逃散的人,其中一个拿出了电话,我估计是打给花玲,向花玲汇报关于我有爱滋的事。
然后领头的吩咐下面两个男的向我靠近,那两个男的一副很怕的样子,在被骂了几句后,终于壮起胆子一把抱住了我。
将我控制后,他们并没有人敢动我,因为他们担心自己会爱上那种现在的医术无法根治的爱滋病。
我被带出寺庙,架上了车,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问了几句,他们也不理我。坐在我旁边的两个男的也都一直盯着我,可能是担心我会忽然咬他们还是怎么的。
他们开着车绕来绕去,到了市区后,还把我的眼睛也给蒙上了。车又在路上行驶了很长时间,我被架下了车。然后我就听到有人在用泰语不断的交谈,说些什么,我一个字也听不懂。
我眼睛的布被揭下之后,看到自己被关在一个屋子里。一个男的正在盯着我看。这男的看起来不像是本地人,因为他皮肤比较白。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样子,旁边的女人应该要比她年轻一些。
“长得可以,而且价格还便宜,到时让他扮日本女优。穿制服,华夏的客人最喜欢这个调调。”
我大喜过望,这男的说的竟然是国语!我感觉我自己有救了。但我嘴还贴着胶布,说不出话来,只是唔唔地表示请他们揭开我嘴上的胶布。
但那两人并不理会我,依自顾自地交谈。
“刚才那些卖人的,为什么不自己留着卖,要低价卖给我?”那女的说
“这你不用管这么多,反正这货色好,能赚到钱就行了,其他的你管他呢。”老男人说。
“说的也是,管他呢。”女的也跟着附和。
我唔唔地继续示意,希望他们能撕开我嘴上的胶布,那女的走过来,伸手撕下。
“大哥大姐,求你们不要卖我,我也是华夏人。”我赶紧求饶。
“知道你是华夏人。卖你的人说了。”那女的冷冰冰地说。
我当头被被泼了冷水,我以为看在大爱都来自一个国家的份上,她们会放过我,可没想到他们的态度冷漠得让我心寒。
——
“你们花了多少钱买的我,你们把我放了,我让人给你们三倍的钱。”
拉近乎失败,我只能选择另一种方式来试图解脱,那就是直接给经济利益。
“你太天真了,各行有各行的规距,如果轻易就把你转手了,到时出什么问题,我们损失更大,再说了,你要是能轻易给就给我们三倍的钱,那还会被人给卖了吗?”那女的不屑地说。
“我是真的有钱,可以给你们一个地址,或者你们让我打个电话,就有人把钱送来的。送了钱你们再放我,对你们也没什么风险。”我继续哀求。
那男的站了起来,啪地给了我一耳光,“臭娘们,你是想找警察帮忙是吧?你以为我们傻逼吗?随便就听你的话?还让你打电话?你倒是想得美的很嘛?”
“我是被仇家给害到这里来的,你们把我放了,我一定补给你们损失,我也绝对不会报警,请你们相信我。”
“他妈的,别说了,换衣服吧,先接客,把我的本钱赚回来再说。”那男的根本不听我的。
“你们不能逼我接客,我有爱滋病。”我只能又用旧招了。
“你有没有爱滋病,关我什么事。客人如果自己不用套中了招,那活该他倒霉,我又不上你,你有没有病关我什么事。我只负责收钱。”那男的说。
我真是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这种人也真是丧心天良了,如果我要真有爱滋,那不是要坑死多少人?
这一招没有效果,我正想着要如何才能说服他们,两人已经出去了。过了一会,那女的带着两个男的进来,拿来了一套护士装,说是让我换上,我如果不换,她就让那两个男的给我换。
我当然不能让两个男的动我,我说我自己换就是了。但我来大姨妈了,能不能三天以后再开始接客。
那女的说你他妈骗谁,我自己也是女的,你来不来大姨妈我把你扒了就知道了。
总之那女的就是死活要我接客,不管我说什么,她都是一律不听。她的眼里只有钱,其他的事她根本就不在意。
没办法,我只好让她带着人出去,然后自己换上那一身护士装。
房间没有窗户,只几个通风口,里面有台老旧电扇呼呼地吹着,让房子里的温度没有那么热。我坐在简陋的床上,心里在想着要如何才能逃得出去。
这两个跑到泰国来开夜场的华夏人也是死脑子,他们要是放了我,我答应给他们的钱,他们是一定能拿到的,而且我也确实不准备要报警抓他们,这边的警察超级黑,只要给钱,什么罪都可以免。所以报警并没有多大的意义。而且他们只要不伤害到我,我也不准备太过为难他们。
可他们就是不肯,大家同宗同源,我以为看在大家来自同一个国度的面上会对我留点情面,可没想到他们对于同胞这种关系根本就不屑一顾。在他们眼里,钱才是第一重要的。
屋里开着灯,又早就被抢走了,我也不知道到底几点了。只是感觉过了很久很久,门才终于被人从外面打开。那女的带着一个男的走了进来。
“看,护士服,人也漂亮,我说的没错吧?”那女的对那个男的说,毫无疑问,男的是漂客了。
那男是个中年秃头,四十多岁,从那大腹便便的外形来看,应该平时过得不错,盯着我看的眼睛里闪着明显的谷欠望之火。
他用手摸着自己恶心的肚皮,“嗯,不错不错,这个我喜欢。”
“喜欢就好,你要是觉得好,回头让你们团里领导都过来玩。”那老板娘说。
听这意思,这男的也是从华夏跟团过来的了。还是个小领导。
“好说好说,那你去忙吧。我要办正事了。”那男的猥琐地看着我。
女的开门出去了,并顺手关上了门。
那男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听说你也是华夏来的,那咱们算是老乡了。脱吧,我会很温柔的。”
“既然咱们是老乡,那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帮我去报个信,说我被困在这里了,我一定有重谢。”我说。
“报信?报信给谁?”大肚皮问。
“报信给我丈夫,我是被人强行带到这里来的,我不是做这一行的,或者你借我打一下,我一定重谢。你要多少钱都可以。”我说。
“哈哈,你这是在讲故事吧?你都换上制服了,一定就是来卖的。竟然还跟我装纯洁,你只要伺候得好,除了给老板娘的钱,我还会给你小费的。”胖子笑着伸手过来揽我的肩。
我当然是立刻躲开,“我说的是真的,只要给借我打个电话,我给你十万块,说到做到。”
“别闹了,每一个做这一行的都有一个故事,没有故事的,编都要编一个出来。像你这样的,我见多了,你就不要闹了,来吧,我们办正事。”那男的再次扑了过来。
我再次闪开,“我说的是真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是被逼的,就是一个地道的良家妇女,是被他们给抓到送到这里来的。”
胖子扑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有点火了。“他妈的。老子管你是被逼的还是自愿的,老子就知道花了钱就要漂你,你倒是从不从?不从老子告老板娘了。”
“大哥,求求你了,你只要帮我一下,我一定会重谢你的,大家都是华夏人,你就不能看在同胞的面子上救我一次吗?求求你了。”我低声说。
“我他妈是来寻开心的,不是来救人了。快脱衣服,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胖对我吼道。
“你要是敢动我,你一定死定了,你如果帮我,你可以得到重谢,但你如果强迫我,就算是你今天得逞,我也保证你不能活着离开泰国,我朋友是菊花社的人,他们一定会追杀你的。”
“菊花社又是什么玩意儿?看来你的故事还挺多。不过我他妈没耐心听你编故事了,你快点脱!不然我让老板娘叫人来,直接把你扒光,我看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胖子恶声道。
“菊花社是泰国最大的社团之一,任何在这里冒犯他们的人,都会死,我朋友就是里面的核心成员,他叫松野,你可以去打听。你要是敢动了我,你一定会死在这里。”我继续威胁。
“我他妈才不管你什么野不野的,来吧你。”
胖子猛地一扑,将我逼到了墙角。
我狠命地咬了他一口,他被打急了,对我就是几耳光,差点就把我打晕。
眼看我就要沦陷的时候,这时门又打开了,一个戴着头盔的人走了进来,面部也被玻璃遮住,看不见他的样子,而他的样子也不是重点了,重点是,他手里提着仓。
他举起仓,对着胖子连开两仓,声音很小,就是扑扑的声音。仓装了消音器。
之前还凶恶的胖子就这样瞪着惊恐的眼睛,在我面前倒了下去,血从胸口的伤口不断冒出来。
虽然我经历的事也不少了,但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我面前死去,还是让我心跳加速。这个戴头盔的救了我当然是好事,可是他直接把人给打死了,我又觉得好像太过狠辣。
那男的打死胖子后,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转身走了。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扔给了我一部。
我惊魂未定,赶紧拿过自己的衣服穿好,冲出了小房间。
楼梯里很黑。灯泡好像被人打坏了。但楼下有微弱的灯光传来,我脚上绊到一件东西,差点摔了一跤,低头一看,依稀认出竟然是那个老板娘,她也是双眼圆睁,已经死透了。
我真是吓得脚发软,继续往楼下跑去,很快又看到了老板的尸体,还有他手下的几个男人也都已经倒在血泊中。
忽然间就死了这么多人,我真是吓得整个人都软了。这房子里竟然没有一个活口,全都死了!
我拼尽全力跑出房子,看到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看到我出来后,那车就开走了。
很明显,这辆车上的人就是救我的人,看我出来后,他们就走了。
只是他们既然救我。那为什么不把我接走?而让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他们让我上车,然后把我送到安全的地方不是更好吗?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我?
我狼狈地在街上奔跑,确定没人追来了,我才打了爸爸的电话。他问我在哪里,我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说了周围的环境,老爸对这边比较熟悉,他说他知道我在哪里了,会很快赶过来。
老爸终于赶到,一起来的还有锦笙和小刚,接到我之后,他们马上打电话给安明报了平安。
——
靠在车椅上,我长舒了口气。总算是又死里逃生成功。
“我也已经安排人手四处找你了,你是如何逃出来的?花玲把你弄到哪儿去了?”老爸问我。
“她把我引到一个寺庙里,准备让一群人……污辱我,后来我没急得没辙,就说自己有爱滋病,结果她让她的手下把我送到了夜场,再后来。一个戴头盔的男人杀光了那里的人,把我救了出来。对了,他还留给我一部。”
我拿出,通讯录里一个人也没有。
“那是谁帮了你?难道是松野?”锦笙说。
爸点头,“我觉得有可能。”
可我不这样认为,“我认为不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