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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笙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聊起了其他的话题:“这次爆炸事件中,有没有重伤?”
“有一个人重伤,听妈妈说,是来自缅北那边的人,叫康龙还是什么的,后来救治无效,妈妈正派人与那边联系,希望能妥善安置。”秋野说。
“长野家的人都没事吧?”我问。
“没事,不过……”秋野好像面有难色,欲言又止。
他们谁也没有追问,二小姐不喜欢说的事,我们也没必要追问,问了人家也不会说。
但没想到秋野犹豫了一下后,又接着说:“就是松野舅舅和莞香夫人失踪了一天,但现在已经出现了,妈妈怀疑,这次的事件,是松野舅舅和莞香夫人共同谋划。”
这又让我们意外了一次。那天混乱过后,松野曾打电话来问过代子的安全,后来好像就再也没联系过。这一段时间我们为了不引起代子的怀疑,没有和莞香联系过,按理说现场会发生爆炸,莞香是知道的,应该不至于会慌不择路,找不到回去的方向了吧?
好吧,就算是真的慌不择路,也不至于会失踪了一段时间吧?所以所有人都听出这其中的蹊跷。
“松野少爷没事吧?”锦笙问。
“没事,据说他是去查凶手了,但妈妈认为,他自己就是凶手。妈妈疑心很重,现在她是谁都怀疑,在她眼里谁都有可能伤害她。所以她有些不妥的行为,还望大家都担待些。”秋野说。
“这倒没什么,夫人性格一向如此,跟在她们身边,我们随时都是用手提着脑袋在玩儿。”锦笙笑着说。
“闻先生,你愿意帮我管理那些场子吗?”秋野问。
“二小姐,这件事我恐怕不能答应,我现在是为夫人办事,她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如果她不让做的事,我私自去做了,那又得引起她的怀疑,到时恐怕又会非常的麻烦,我还小心些吧。”锦笙笑着说。
秋野脸上是满满的失望,“你虽然替妈妈做事,但也是替长野家做事,我管理的场子,那也是长野家的事业,这与你为妈妈做事原则上并不冲突,闻先生这分明推脱之词。我阅历和学识都浅,只希望有闻先生这样的高手指点一二,并不要先生具体操作实际的繁琐事务,先生连这一点小忙都不肯帮,可见没把秋野放在眼里。”
这话说的有些重了。秋野喜欢锦笙这么长时间没有进展。看来也是有些急了。
我看向锦笙,示意他不要拒绝得太过份,最好有过缓冲的阶段,但他装着没看见我的示意。
“我看这样吧,二小姐刚接手场子,我们作为朋友,也应该过去恭贺一下,不知道二小姐可不可以带我们参观一下,到时锦笙如果有什么好的意见,可以给二小姐提一下,你们看如何。”我笑着说。
“好啊好啊,我这一段时间一直在这里憋在这园子里,可把我给憋坏了,正好我也可以出去见识一下。透口气。”袁小刚马上表示欢迎。
“那我在家里陪大哥练习,我就不去了。”锦笙说。
这话可真是大煞风景,闻锦笙这么聪明的人,当然不可能不知道我提议去秋野场子参观。就是为了把他也弄去,他现在却明确说不去,连我都觉得有些过份了。
秋野的脸色更为难看了,眼神有些冷。
“一起去吧,人多才好玩嘛是不是?别装高泠不给面子,装逼是要遭雷劈的。”袁小刚都对他有些不满了。
“去吧,你们一群人在这里吵吵嚷嚷的,我也烦的不行,你们都出去一阵子,让我一个人清净一下也好。”安明说。
“那可不行,你们得留下一个人保护你才行,不能全都出去了。”我赶紧说。
“万园这么多的保镖,你还担心他们保护不了我吗?苏纶在就行了,没事的。”安明说。
“要不还是我留下吧,你们去就好了。”袁小刚说。
“难道不是我留下更好?”锦笙说。
“我最烦的就是你了,你天天在我面前晃,我最希望的就是不要看到你,你是必须要去的。”安明说。
“你一个留那肯定不行,还是小刚留下吧。”我说。
“如果你们信得过我,我觉得让安先生也跟着去吧,安先生恐怕是呆在万园最久的人了,要说需要透气,恐怕他是最需要出去透气的,我会保护好他,不会让他受到一点的伤害。如果安先生在我管理的地盘出事,秋野愿以死谢罪。”秋野说。
这个提议我可不能答应,现在安明还在重要的恢复期间,他当然是不能出去的,而且他的身份敏感,如果要是让知情人发现了他就在泰国,那就麻烦了。
“我就不去了,虽然呆在这里很闷,但我已经习惯了,我还是好好地呆在这里练习吧。等我完全康复了,我再陪你们一起出去疯。到时二小姐可一定要给我介绍几个泰国的美女。”安明笑着说。
秋野这才也笑了,“那可不行,小暖姐这么大的美女在这里作为参照,我要想在泰国找出比她更漂亮的,还是挺难的。”
最后在我们的劝说之下,锦笙才答应我们一起到秋野的场子去走走。为了安全起见,秋野也把她自己的人手留下了一部份加强万园的安保。
到了秋野所管辖的场子后,门口的人齐声叫二小姐,但神态却极为不自然,进了场子,听到有人在叫:“这里只有一个老板,那就是我!你们竟然不听我的安排,是不是想死,啊?”
一群穿着正装的工作人员正立在那里,耸拉着脑袋,一声不吭。
正在发飙的女子。就是花玲,看来代子真没准备怎么惩罚她的宝贝女儿,才听说被关起来了,这么快就放出来了,而且还在这里撒野。
那些工作人员看到秋野来了,马上向这边打招呼,“二小姐。”
“大小姐在此,你们不理不睬,二小姐来了,你们就精神了?什么东西?”秋野破口大骂。
“姐,你在这里闹什么?”秋野轻声说。
“我在这里闹什么?我还想问你在这里干什么呢,这里是我的地盘,一直以来都是我在管理,你凭什么跑到这里来说抢就抢?”花玲火更大了。
“是妈妈让我来管理的,不是我来抢的,我没必要抢姐姐的地盘,如果妈妈同意,我马上就可以还给你。”秋野说。
“妈妈是被人挑拨了,所以才会如此糊涂,这里要来就是一直都是我在管,现在凭什么你说拿去就拿去?哪有这么容易的事?”花玲大叫。
“这真是妈妈的主意,至于是不是被人挑拨,我不知道,以妈妈的性格,恐怕也不是谁想挑拨就能挑拨得了的。”秋野说。
“肯定是你这个贱人,你天天围着我妈转悠,肯定没少说我的坏话,爆炸的事,本来就不关我的事,现在却全部都归罪于我,不是你是谁?”
我一直都冷眼旁观她们的姐妹对战,但花玲却忽然就注意到我,迅速将火力对准了我。
“你们的事,并不关我的事。请你不要像疯狗一样乱咬。”我冷声说。
“竟然还敢骂我……”花玲向我走了过来。扬起了手。
“你这个臭婆娘又欺负我姐。”袁小刚走了过去,就要动手。
我赶紧拦住了他。
花玲虽然可恶,可她毕竟代子的女儿,是秋野的姐姐,这又是在长野家的地盘上,小刚不是菊花社的人,如果在这里打了花玲,那恐怕对秋野都不好交待。
“姐姐,你要是再闹,我就让人强行把你送出去了。”秋野说。
“只有你有人吗?我就没带人?这里面的人,全都是我的人,你要是再敢帮着这个贱人,我连你一起收拾。”花玲说。
“花玲小姐,难道我们每次遇见,你都要让我抽你耳光你才舒服吗?”锦笙在旁边发话了。
“闻锦笙你敢!”
花玲被锦笙抽耳光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对锦笙还真是有一些畏惧。虽然表面上装出很凶恶,可眼睛里的惧意明显。
“你也知道闻锦笙天不怕地不怕。就没有什么事是我不敢的,抽你耳光也不是第一次,以前我都敢,现在我有什么不敢?你自己也说了,这里很多人都是你的人,我要是当着你的部下把你给打了,你真是太没面子,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为难我嫂子。”锦笙冷声说。
“闻锦笙,你不要以为我妈护着你,我就拿你没辙,你们给我等着,我早晚把你们这一群人全都踩死。要不弄死你们,我就不是花玲。”花玲恨声说。
“姐姐,你回去吧,不要再在这里闹了,如果你觉得这里是你的,不想让我管理这里。你可以让妈妈改变主意,只要她说要我让出来,我就立刻让出来给你。”锦野说。
“我要你现在就还给我,不是让给我,是还给我。”花玲根本不买秋野的帐。
——
她今天摆明就是来闹事的,我们突然出现在这里,是一个意外。
“这个地方,产权是谁的?”锦笙问。
“是我妈妈的。”秋野说。
“那也就是说,这里由谁来管,你们说了不算,只有夫人才能说了算,是不是这样?”锦笙说。
“闻锦笙你闭嘴!这是我的家事,根本就不到你来说话。”花玲说。
“我本来是不想说话的,但你挑衅在先,你越是不想让我说话,我却偏就要说,你能奈我何?既然产权是夫人的,那就是说,她想让谁管理,那就让谁来管理喽,现在夫人指定二小姐暂管这里,那这里现在就是二小姐的地盘,只有她说了算,如果你不服,你不妨现在就打电话过去再确认一下,不就行了?”
“你闭嘴……”
“你好歹也是长野家的大小姐,在这里泼妇一样的胡搅蛮缠,不怕丢你自己的脸,也应该顾及到长野家其他人的脸面。真是丢死人了。”锦笙继续嘲讽。
花玲都快要被气疯了,对旁边的人一挥手,把这个长头发的变态给我打死!
花玲带来的几个贴卫还真的就准备动手,但被秋野拦住。
“谁要是敢在我的场子里动了闻先生,我就让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谁有胆的,可以试试。”
秋野了一挥手,场子周围的一大群男人都拨出了仓。场面顿时紧张起来。
“秋野,你敢公然和我作对?”花玲喝道。
“是你要和我作对,并非是我在和你作对,这是妈妈让我看的管理的地方,你却跑来这里砸自己人的场子,到底是谁要和谁作对?”秋野也冷声说。
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及发。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这时又有人来了,来的人是松野。
这下我们都松了口气,总算是又来了一个长野家的人,如果这两姐妹真干起来,后果不堪设想,不管最后结果如何,我们都将受池鱼之殃,只要秋野姐妹中有一个受了伤,代子都会将责任全部推给我们。
“松野兄,你终于来了,你要再不来,我们恐怕就都死了,这么多的仓口,我们这是要变筛子的节奏吧,对了,泰国有没有筛子?你知道筛子是什么吗?”锦笙笑着说。
“锦笙也在啊,那为什么眼看着我的两侄女内斗,你却也不管一下?”松野说。
“惭愧啊,这里是你们的地盘,我在这里就是板上的肉,我们想怎么切就么切,想怎么煮就怎么煮,我这是自身难保,前几分钟就差点成了仓下亡魂,哪里还管你们家的事啊。”锦笙笑着说。
“锦笙是我的朋友,谁敢惹你,你告诉我便是。”
两人你来我往,就这样聊起天来,旁边那些持仓的手下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全都放下,难道你们还准备对射不成?你们要对射也没问题,出去打,不要在这里打。”松野懒散地说,他说话并不带什么情绪,但却有一种无形的威力。
毕竟人家是济科的儿子,是菊花社重要的继承人选之一。这样的身份,就算是一个草包,说话也会有一定的份量,更何况他不是草包。
秋野一使眼色,她下面的人都收起了仓。花玲那边的人却看着花玲,不知道该收还是不收。
花玲大小姐一向脾气不好,他们也担心私自作主把仓放下,会惹怒他们的主子,花玲这样的人一但怒起来,手下人肯定是要吃大亏的。
“你们还不放下?是不是要等花玲大小姐开口才肯放下?你们要看她的脸色行事,难道就可以不管我的感受?”松野走了过去,懒懒地问。
那些手下人都有些紧张,不知道该怎么办。
“锦笙,你以前的快手呢?为什么不展示一下?”松野看向锦笙。
“不敢啊,这可是你们家的地盘。”
“你不会是老了吧,所以慢了,不敢出手?”松野说。
“这可是你让我做的,要是花玲小姐怪罪下来,你得替我担着,我扛不住。”锦笙说。
“没问题。”松野说。
“好……”
锦笙的‘好’字还没说完,身形已经离他最近的一个保镖扑去,那保镖还没反应过来,仓已经到了锦笙的手里。然后将抢到手的仓,扔向另一个保镖。那个人发愣的时候,锦笙又一把抢过他手里的仓,然后再拿到之前扔出的仓,又仓在手,忽地逼近花玲,对准了花玲的头。
这些动作让人眼花缭乱,但却又真看得真切。旁边围观的秋野的手下,有人情不自禁地叫好。
“闻锦笙,你敢用仓指着我?你想死吗?”花玲全上全是惊恐。
“花玲,我就想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