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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种态度,能维持多久,而你,又能有多幸福,能够幸福多久。”也不知道为什么,孔孜听出了种沙哑的感觉,手握着电话放在胸口,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回忆结束)
这天孔孜拿着文件刚刚走出教学楼就看见远处一道闪电,将整个天空劈成了两半和随后而至的一声霹雳。孔孜眼看要下雨,脚步不觉加快,可没想到在转角的时候和人相撞了。
“哎呦。”孔孜只想着是自己走的太过心急,忙道歉,“对不起啊,你没事吧?都怪我走的太急了。”抬头看着眼前这个揉着下巴的这个人,心想:‘呔,来者何人,好生眼熟?’
“没事,就是下巴有点疼。”的确,自己的额头正好抵着那人的下巴,红红的,应该很疼吧,自己的额头也一阵儿一阵儿的疼着呢。
“孔孜?”孔孜听见有人叫自己才发觉自己一直盯着这个人,看见站在这人后面的孙涛,红着脸说:“真对不起,那……不好意思啊,我……先走了。”和这个人擦肩而过。
“刚才那人是谁啊?”孙涛看孔孜来到面前,咧着大嘴巴笑着,八颗白白的牙齿,标准笑容。
“哦,我也不认识,走得太快撞着了。”孔孜吐了吐舌头,“倒是你,怎么?今天没忙你的学术研究?”
“哪呀,今天爸妈有事叫我回来,也不过是偷得半日闲罢了,就连明天‘十一’我也没空啊,本来想带你们出去玩的。”远处又一声响雷。“快下雨了,你快回去吧,别待会淋了雨。”
“嗯,那我回去了,你也快点吧,别让孙教授等急了。”说这就和孙涛告别,往宿舍赶去。
孙涛也上了楼梯‘噔噔噔噔’。
如果这时你和我一样没有因躲雨而匆匆赶路的话,你就会在办公楼下看见一个刚才还在匆匆行走的妙龄少女突然停下了她的脚步,回头,眼神直直的盯着办公楼下的那个转角,头微微向右歪了下,然后又转回了头,匆匆离去。
就因这稍稍的耽搁,雨点随着又一声的响雷,急急的下了,而我还站在那,看着‘哗啦哗啦’的雨点,水坑,弄湿了孔孜的鞋子,雨越下越大。
而我,一直还在原地,不是我不想走,而是不知道往哪跑。
——这是我第一次遇见孔孜,即使她的映像里从没有我。
☆、偶然邂逅
“这雨下得太快了,紧赶慢赶的到底还是淋着雨了。”孔孜站在宿舍门口的地毯上原地踏步。
纯饮往这边瞄了一眼,不屑道:“这是惩罚,你被老师叫去,嘉涵去图书馆学习,所以这是老天爷对你们这群刻苦学习,过分勤奋的好学生的惩罚,因为你们违背了大学生活条例——懒惰。”
“有这一条?”嘉涵拿着毛巾擦着头发,“那老天爷对你们这群懒得发毛,愚蠢的人类们是什么惩罚?活该挂科?”
孔孜等鞋上的水被地毯都汲干了才进了屋,走向自己的卧室,开着门,她要听听纯饮怎么回答。
“同学,请你把‘愚蠢’俩字去掉,至少对我不合适,就算我再怎么懒也不会挂科。哎,你们想过你们这么聪明又勤劳,让那些愚蠢又懒得发毛的同学怎么办吗?”
“现在这个社会,它就是告诉我们这么一个道理,弱肉强食。那些对世界,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美丽幻想却不付出行动的人,活该他们又懒又笨。纯饮,你这么同情这种人?”嘉涵眼瞪得大大的,一脸不能理解纯饮刚才那番言论的样子。
“不是啊,我只是说你们不要这么拼命,给别人留条活路。打个比方嘛。”
孔孜拿了条毛巾从卧室出来:“我说妹妹,你就饶了‘比方’吧,它太惨了,别再打它了,哈。”
纯饮一愣,反应过来,随手拿了个抱枕扔向正在往卫生间走的孔孜:“哼,看你俩一唱一和的,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哎~我还告诉你了,就算是‘乌鸦’也是刻苦学习,过分勤奋的黑乌鸦。”孔孜接桩暗器’,笑了笑给了嘉涵,转身进了卫生间。
“就是就是,比你这个打‘比方’的暴力狂好的多。”嘉涵一边接住一边扔到纯饮身上。
“好了好了,别闹了,我问你们,明天‘十一’假,你们打算怎么过啊?”孙清的眼睛滴溜溜地转,“我刚在网上看见了‘九寨沟五天四夜’套餐,加上来回两天刚刚好,我们去那玩吧,我从来没见过瀑布。”
“不行,我有事。”杨萤脸顶着张面膜从卧室出来了,“过段时间就要模拟辩论赛了,要排练,我是一辩。”竖着个右手食指得瑟的摇来摇去。
“没事,那就不加你了。”孙清坐在沙发上拿了个抱枕抱在怀中,陶醉的眯起了眼睛,“那里风肯定都是……”
“也别加我了,明天我也有事。”孔孜也顶了张面膜从卫生间出来。
“甜甜的……”孙清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眼睛睁得老大,“你又有什么事?”
“明天我要去替补一个主持位,是‘十一’慰问演出,本来学校派的是另外一个,但是在昨天出了意外,好像车祸了,所以临时通知的我。”孔孜躺在了沙发上,拿了个抱枕垫在了头下,“哎,杨萤,你这个面膜的味道不错,帮我也从网上订一套啊。”
“嗯,我感觉也不错。”杨萤揭下了脸上的面膜,“那个……孔孜,出车祸的是李珊和樊琅。”
“什么?怎么会这样?严重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是樊琅自己开车出去的,所以学校对他们没有责任。话说我前天还看见李珊了,他们吵架了,好像闹得挺厉害的,好像都分手了。”杨萤转身,在进入了卫生间前看了孔孜一眼,孔孜抽了张纸擦了擦流到脖子的精华液。
房里一片寂静,窗外雷电交加。
————
第二天一大早孔孜就坐公交去了b区,演出是在下午一点开始,孔孜穿了一身白色休闲服,一上午坐在休息室看台本。在各位表演者做着准备快要开始的时候,孔孜这边却出了问题。
“不行,太大了,我穿上去就掉啊,这鞋比我的脚至少大两码。”孔孜看着眼前这双白色的高跟鞋无语。
“这怎么办啊,你和李珊差不多高,之前试了衣服也正好,怎么忘了试鞋呢!不过,你的脚怎么这么小啊?”孔孜只能低着头听着工作人员的埋怨,无可争辩。
“现在离比赛开始就只有一小时了,从别处调鞋又来不及,来演出的也都是大学生,妹妹,我叫你一声姐姐行不行,你一米六八的个子,怎么就长了37码的脚(jue)呢?”
孔孜低着头差点笑出来,这个工作人员看来真的急了,把山东老家腔都说出来了,把‘脚’说成了‘撅’,心里嘀咕:‘山东妹妹,你才是姐姐呢,你就是姐姐,我才没你大呢。’
孔孜脚,真的小,平时孔孜都会穿运动鞋,这样会显得自己的脚大一些,和身高更协调点。
孙清就常常打趣孔孜:‘哎呦喂,瞧瞧这小脚哈,看不出来你家还挺封建,‘缠足’’这陋习在你家还没废除呢?这样你可亏对孙中山老爷爷哦。’
————
今天孔孜的主持服是一件白色抹胸及膝的长摆裙,线条和层次都特别分明,在灯光下显的异常柔美。孔孜坐在专用化妆间的沙发上赤着双脚在地板上有一拍没一拍的打着拍子,那双鞋放在她的脚边。
‘吱呀’一声,还以为是化妆师来了呢,回头一看,是个男子,那个男子好像看出了孔孜的疑惑,右嘴角比左嘴角高了两个度的的微笑,“你好,我是今天的男主持,你的搭档。”
孔孜点点头:“哦。”
来人看了看孔孜光着的脚和放在旁边的鞋子,“怎么不穿?”
“啊?”孔孜没反应过来。
那人挑了挑眉,看了看孔孜的脚:“鞋子。”
“哦。”孔孜这才反应过来把脚往沙发边缩了缩,试图把脚藏起来。“鞋子太大了。”光着脚,好丢人~
此人左手臂抓着右手肘,右手摸着自己干净的下巴:“嗯,你的脚确实比李珊小。”说着就向化妆台走去。
“你认识李珊?”
“李珊男朋友是我发小。”孔孜看着那人拿着一条白毛巾,翻着抽屉,找着什么。
孔孜刚想问问李珊和樊琅车祸情况时就看见此人拿着剪刀和毛巾走了过来。孔孜惊恐,心中暗暗后悔自己太过大意,谁知道这个人是不是真的男主持,要是坏人的话……
来人在孔孜面前蹲下。
“你……要干吗?”因为紧张,孔孜嗓音有点嘶哑。
“帮你把鞋垫垫,总不能让这场演出因为女主持鞋号不符而毁了吧。”用剪刀把毛巾剪成了两块,垫在了孔孜的脚跟处,“你以为我是坏人?”
孔孜呼出了一口气,双手支在沙发上,头微微向右歪了歪,脸红红的,“你、是捷泽吧?”
“你好像很容易脸红,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的脸也是红红的。”
“啊?”
“好了,你站起来试试。”捷泽起身,后退两步,冲孔孜一笑。
“哦。”孔孜站了起来。
“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轻声呢喃。
“啊?”
“你怎么一直在‘啊啊啊,哦哦哦’的。”
“呵呵,不错。”孔孜跺了跺脚。
“啊?”
☆、以后之后
捷泽已经化好妆,等在后台,看见孔孜过来,微微一愣,然后冲着孔孜一个招牌式笑容:“怪不得我那些同学总是把你挂在嘴边,男同学夸你,女同学损你。现在看来你真的很吸引男生眼球,又同时让女生嫉妒。”
“是吗?那我可只听你男同学夸我的那段,女同学损的……就免了吧。”然后微微抬头看着捷泽一笑。
孔孜身材本来就高挑,现在穿了高跟鞋和过膝的小洋装,把明晃晃的小腿露了出来,和穿了一身黑色小西装身高一米八五的捷泽站在一起,相当相得益彰。
“嗯……我劝你还是听女生那段吧。”
孔孜抬头看了看表,没回答捷泽的话,现在离开始还有五分钟,孔孜又向外看了一下,观众席上已经坐满了人。
“别紧张,待会别看台下的人就行了。”
孔孜转过头看捷泽,“啊哈?我不紧张啊。”一个笑容从孔孜那张化着精致淡容的脸上慢慢散开,眼睛笑的都眯了起来,刷了睫毛膏的睫毛长长的,“呃,你的同学没有夸过,或损过,我在台上的表现吗?”
“哦,因为我刚才在楼下的时候看见你经常去洗手间洗手,就以为……”
“因为我的手一直拿着台本容易出汗,我讨厌手上有那种黏黏的感觉,至于为什么不去二楼女化妆层的洗手间,那是因为人太多了。”孔孜看了一下捷泽,“你在楼下喝咖啡?”
“嗯。”捷泽前一秒还在若有所思的点头,后一秒突然靠近孔孜,满脸惊讶, “咦?”
孔孜疑惑的看向捷泽。
“别用一脸‘莫名其妙’的神情看着我,我只是觉得你之前看着我时总会脸红,现在我刚化了妆,应该更加帅气了,你怎么反倒不脸红了?”
孔孜一愣,随即转过了头,低低的声音在还没传播到捷泽的耳朵就已经散发在了空气中:自恋。
“啊?”隐隐看见孔孜的嘴巴动了下,因为孔孜转过了身,捷泽只能看见孔孜的耳朵和她的脸廓,“生气了?我只是觉得你有点紧张,调节下气氛而已。”
侧面有一束灯光扫来,将孔孜的半张脸收藏在了黑暗里并把孔孜完美脸型的阴影投射在了墙上,无限放大,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忽闪忽闪……
在演出刚开始主持人贺词的时候,有观众调皮的说了这么一句:“女主持的腮红拍多了吧?”得到了他人的赞同,不久之后又有人说:“这么看也不是很红嘛。”也得到了他人的频频点头。只是,这个变化,对,变化,身为女主持旁边正在专心致志主持的男搭档,捷泽并没有发现。
————
可能是昨晚的那场雨下得太过磅礴,让雨过天晴的今天格外清爽。傍晚微风徐徐,西边的云隐隐泛红,夕阳西下,断肠人……Sorry,跑题了,让我们言归正传。是的,孔孜和捷泽在这时才整理好所有事情,走在去车站的路上。
捷泽和孔孜并肩走着:“你主持得很好,你的专业……”
“不是,我的专业是摄影,和主持没一毛钱关系。”孔孜把捷泽的话堵在了嘴边。脚下快了两步,走在了捷泽的前面。
不过,显然捷泽被堵得有点憋得慌,右嘴嘴角翘起,“不生气了?”
孔孜被别人探透出了自己的内心,尴尬,突然停住,转身,仰着头,盯着捷泽的眼睛看。
孔孜今天戴着一个运动帽,卷着大波浪的长发高高扎起,从运动帽的帽扣穿过,刚卸了妆的脸白皙并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