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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赵凝天凑到赵元僖耳边说了什么,赵元僖就走上前来,说道:“父皇,儿臣想去试一下!”
“去吧去吧,点到为止,别伤了人”
见赵光义许了,赵元僖纵身一跃,飞到台下来,真气在手中汇聚,一把剑就拿捏在他手中,赵元僖笑道:“三弟妹,请赐教!”
楚亦幻拿着剑直直向他刺来,赵元僖也没有闪躲,两人就在半空中厮打起来。
“你可知道元俨大婚那天赵恒找我打了一架,还警告我不许接近你”
“不关我事”
“你爱他么?”
“不爱”
“你真的与其他女子不一样”
“废话真多”
……
两人边打边聊着,丝毫没注意到台上有些人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了。
楚亦幻挡住了赵元僖刺过来的剑,将内力汇在掌心反打过去,赵元僖这次可躲不了了,便也用内力抵挡着。
很好,就是现在,楚亦幻逼了他几次,他都躲过不出招,此刻她只想验证一件事情,在赵元僖的内力向她袭来的时候,她已经知晓了那次想要她全家性命的人是谁!只是现在楚亦幻的体力已经不支,她撑到现在就是为了逼出赵元僖,她只感觉脑袋晕晕的,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直直往下掉。
“你不要命了!”赵元僖大惊道,赶忙收回功力,俯身去救她。
再看看台上,早已不见赵恒的身影。楚亦幻此时意识已经模糊,她只感觉到有人揽住她的腰,抱着她落在地面上,她沉沉地昏迷着。
“快叫太医!”赵恒向周围的太监宫女们大吼着,随即抱着楚亦幻急匆匆回了襄王府。
襄王府内,静竹和小夏小冬站在一旁,脸色特别担心,太医在为楚亦幻诊治,不时皱着眉,让她们更加担忧起来。
“殿下不必过于担忧,王妃没有受内伤,之所以会昏迷是因为感了风寒身体虚弱,现在王妃全身滚烫得厉害,今日必须小心谨慎,待老臣开几服药,煎制服下,熬过了今晚就会慢慢好起来了,”王太医站起来缓缓道。
“静竹,送王太医,”赵恒坐在床边,眉头终于放松了些。
“老臣告退,”静竹领着王太医退出门外。
静竹端来了煎好的药,她把楚亦幻扶了起来,赵恒就一口一口地喂楚亦幻喝药,楚亦幻处于深度昏迷状态,全身热得厉害,还不时把药给咳出来,赵恒不厌其烦地擦拭她嘴角流出的药汁。
“王爷,皇上派人送来了一些名贵的药材,说是给王妃调理身体,”小夏毕恭毕敬地走了进来。
“交给魏管家吧”
“是,”小夏退了出去。
喂完药以后,赵恒又一直守在她床头,感觉她额间的湿手帕热了就重新换一张,不知不
觉就到了深夜。
静竹劝道:“王爷,您去歇息吧,小姐让我们来照顾吧。”
赵恒的眼光始终不离楚亦幻半分,他道:“你们忙了一天,都回去歇息,这里有我便好。”
静竹和小夏小冬也不再多言,便纷纷退了出去。
“南城…南城…别走…”楚亦幻梦呓着,声音十分轻微。
看她皱着的眉头,现在一定在做着不好的梦吧,赵恒下意识握紧了她的手,幻儿,不管你心里爱着谁,我都不在乎,现在我只想好好地爱你守护你,纵然我知道有一天你终会离我而去,我仍无怨无悔,我爱你,你快点醒来吧,不要一直睡着,我很害怕你突然就不见了,你不是说恨我一辈子么,你要好起来才能恨我啊!
☆、栀子花残
第二日,楚亦幻的脸色稍微好转了些,全身也没发烫,所以赵恒一大早就去上早朝了。楚亦幻使劲想起来,却发现全身无力,便喊道:“静竹。”
“小姐,你终于醒了,奴婢可担心死您了!”静竹跑到床榻边,眼里满是欣喜。
楚亦幻柔弱道:“好饿,想吃东西。”
“奴婢马上就去让厨房给您做您最喜欢的七宝素粥和榛子饼,”听见楚亦幻想吃东西,静竹高兴地跑去了厨房。
不一会儿,小夏和小冬就端来了许多粥和糕点,都是楚亦幻平时喜欢吃的,楚亦幻吃了些粥和糕点后,终于感觉体力恢复了些,“静竹,替我更衣,我要出去走走。”
“小姐,您身体还没恢复不能去,”静竹忧心道。
“我的身体如何自己最清楚不过,更衣吧!”楚亦幻道。
静竹没办法,只得遵从楚亦幻的吩咐。
楚亦幻四处转了许久,来到赵恒的书房,他的书房倒是布置得清雅别致,房前有一片空旷的地方,摆放着一排开着雪白的花的盆栽,是栀子花,楚亦幻好奇的走了过去,轻轻抚摸着花瓣,又微微俯着身子去嗅嗅花香,神情似乎有些享受,便问道:“这是谁种的?”
小夏见她好像很喜欢,便高兴道:“王爷知道王妃喜欢栀子花,便命人种了些在房前,亲自照料,王爷说王妃就像这栀子花一样好看,等花再开得灿烂些就送到王妃的房前供您观赏。”
“倒是有心,”楚亦幻轻笑了一声。
小夏又更开心地说着:“王爷待王妃深情如海,什么事都亲力亲为,奴婢们都看在眼里呢!”
“哦?是么?这花开得可真盛,静竹,去拿把剪刀来!”楚亦幻意味深长的笑道,这笑连和她一起长大的静竹都看不懂了。
“是,小姐,”静竹疑惑地去拿剪刀了。
小夏和小冬十分高兴,要是王爷知道王妃为他整理这栀子花,一定喜极了!
半晌,静竹拿来了剪刀,楚亦幻先是剪了几片叶子,随后把一朵栀子花剪了下来,小夏和小冬惊道:“王妃!”
楚亦幻笑道:“怎么了?”
“王妃不可,这可是王爷悉心照料多日,这花才会开得如此繁盛……”小夏低着头道。
楚亦幻有些厉声道:“那又怎样,静竹,带她们下去!”
“是,”小夏和小冬虽然心里很不理解楚亦幻为何要这样做,但也只得乖乖退了下去。
这一切都被刚刚退朝回来的赵恒看在眼里,他走到楚亦幻身边,道:“幻儿。”
楚亦幻此时已经把那一排栀子花剪得七零八落,残枝碎叶落满一地,她的手中捧着一把栀子花就转过来,笑着道:“你回来了。”
“为什么?”赵恒问道。
楚亦幻嗤笑道:“什么为什么,我见这花香的很,就剪了几朵,不行么?”
“你可知道你剪的是我的心”
“剪了又如何,我告诉你赵恒,从你把我迎进门的那一刻你就该知道我永远不会让你好过,若不是你,我就不会失去南城,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的活着,我恨你,我要折磨你一辈子,让你爱而不得让你的心比我痛苦千倍万倍!”楚亦幻将手中的花砸在他的胸口,雪白的花掉在地上,楚亦幻随即转身离去,额间的白玉散着迷人的光泽。
赵恒苦笑着站在原地,爱而不得,幻儿,你就这么恨我么?痛苦千倍万倍我都不怕,这都是我应得的!
成亲三日之后就是回门,楚亦幻一进楚府就被刘氏拉到一旁嘘寒问暖,楚昭辅无奈的看着她,她却道:“幻儿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当娘的定要仔仔细细瞧有没有受委屈!”
赵恒和楚昭辅一番寒暄之后,就和楚越在花园里坐着说谈。
“幻儿这几日没少给你添麻烦吧?”从赵恒一进门,楚越就发现虽然他脸上十分喜悦,实则却悲伤落寞。
赵恒仍旧掩饰着他心里的难过,便笑道:“怎么会,幻儿她很好。”
楚越唉声叹气道:“你可瞒不过我,不说就罢了,我从小看着她长大,她的性子我最清楚,以后如果她做出什么事来,你能担待就担待,别因为爱她就由她胡来。”
赵恒淡然一笑,道:“她想做什么就做吧,只要她还在我身边,我都会护她一世周全。”
楚越摇摇头,叹息道:“唉,爱情这东西啊,害人害己啊!”
随后赵恒就被刘氏叫了去,楚亦幻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坐在凉亭里,楚越走了过来,他道:“看你脸色不大对劲,最近怎么了?”
“前几日感了风寒而已,不碍事,”楚亦幻笑道。
“你还在怪赵恒么?”楚越问道。
楚亦幻微微笑道:“我的好哥哥,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我知道你是为了楚家才嫁给赵恒的,这点哥不如你,南城现在杳无音讯,你放不下他哥也知道,可是你已经嫁作□□,凡事不要做得太绝了!”楚越耐心道,他不想楚亦幻活在南城的阴影下,他希望楚亦幻像以前一样快乐。
楚亦幻却挑挑眉,淡道:“哥,你说错了,我一半是为了楚家,一半则是为了自己,他不是说很爱我么,我这是在给他机会啊,他应该是很高兴的,难道他没对哥你说么?”
“他确实这样说,不过我还是想说一句,凡事都要留些余地,幻儿,哥不希望你这么难受下去,也不希望你一直怪他,毕竟不全是他的错,”楚越有些忧愁道。
怎么不是他的错!我留在他身边就是为了折磨他一生一世,楚亦幻淡淡笑道:“我的性子你是知道的,放心吧,我现在很快乐,倒是哥你该给我找个大嫂了!”
楚越叹息着,都是命运啊,便道:“要是我能替你嫁给赵恒就好了!”
楚亦幻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哥,原来这么多年都没见你与哪位女子亲近过,你该不会早已对赵恒心存不轨了吧!”
“你这么一说,我都有点怀疑自己了咧!”楚越辩解道,虽然现在他有点看不透楚亦幻了,可只要她还是楚亦幻,他就会逗她笑。
从亭子那边传来一男一女的嬉笑声,赵恒也扬起了嘴角。
☆、互相折磨
襄王府内
这一天,楚亦幻正在花园里练剑,小夏和小冬站在一旁特别兴奋,时不时流露出羡慕敬佩的目光,原来她们的王妃会武功,而且舞剑舞得很是好看!
圆里的桃花树又开好了,花瓣随着楚亦幻扭动的身姿飘摇在空中,如仙女下凡一样。
这时,赵恒过来了,小夏和小冬赶忙请了个安。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楚亦幻一剑朝他刺来,赵恒的左肩的衣襟立马浸出鲜红的血来,楚亦幻的眼神甚是冷酷,小夏和小冬害怕得发抖,不敢抬头。
赵恒只感觉疼痛感汹涌袭来,不过更痛的是他的心。
“怎么样,南城教我的这套剑法可还厉害?”楚亦幻笑得像一朵妖冶的彼岸花。
“很好,很好,”赵恒无力说道,眼神忧伤。
“痛吗?”
“不痛”
楚亦幻笑得更好看了,她把剑拔了出来,四周安静得都可以听见血肉撕裂的声音,她道:“下次别再来这里,否则你的心可就保不住了!”楚亦幻把剑指着他的胸口,就那样笑着走过他的身边。
赵恒拉住她,“我不怕,”说罢,就把一块玉佩递到她面前。
楚亦幻的眼里泛出无尽悲伤,那是之前碎成两半的玉佩,她拿在手中紧紧攥着,便冷冷道:“别以为把它修好我就可以原谅你,你不配!”随即冷笑几声而去。
赵恒痛苦的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从嘴里喷出一大口血来,昏厥倒地。
“王爷,王爷……”小夏和小冬大惊失色跑了上来,赶紧叫人去宣太医。
赵恒的声音越来越弱:“吩咐下去,今日之事绝不可外扬,否则…杀……”
夜晚总是那么安静,楚亦幻站在窗台前,夜空一片漆黑,说起来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看见星星了,也许是气候的原因。
手中的玉佩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越发沉寂了,而她的心依旧永无止境的痛苦,似埋在暗无天日的深渊,期待一场属于南城的救赎。
“小姐,天气渐渐凉了,您的病刚好,别站太久了,”静竹拿来披风给楚亦幻披上。
“静竹,你说我这样做对么?”
“奴婢不敢揣测小姐的意思,奴婢只知道一切都听小姐的,”楚亦幻突然一问,静竹有些不知所措。
楚亦幻温和地笑了笑,道:“你现在也开始怕我了么?”
“奴婢不敢”
“罢了罢了,做好你的事就行了,”楚亦幻道。
“是”
门外突然传来小夏的声音:“王妃,小夏求见。”
“让她进来吧!”楚亦幻轻轻说道。
“是,”静竹打开门。
小夏就慌张的冲了进来,扑通跪在地上,表情十分紧张担忧,她道:“王妃,奴婢求您了!您去看看王爷吧!王爷快不行了,自今日您刺了王爷一剑,王爷就昏迷到现在,连太医也很难保证王爷能熬过今晚,奴婢求您去看看王爷吧!”
“大胆,小夏你是在说王妃要害王爷么,你可知这是死罪!”静竹厉声道。
“奴婢不知,奴婢只知道王爷现在生命垂危,难道王妃您就一点都不念和王爷之间的情谊么,王爷对您的种种奴婢们都看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