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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刚走出来一个人,门又关上了。
医生摘下口罩,满头大汗又十分疲惫的说:“不病人的伤口感染了,引起出血,需要去其他的手术室抢救。”
“什么?”
季允臣瞪大了眼睛,激动地抓紧了女医生的领口,“这不是普通的手术么,为什么会出现这种问题??”
“先生,请您冷静一点,病人的体质有些特殊,这是谁都没预料到的事情……”
女医生狂抹一把汗,这病人家属的架势是要杀人么,眼神太凶狠了点吧,上前了好几个医生护士才把季允臣给强制性分开。
魔蝎瞥了一眼神情激动的某人,冷冷一吼:“别吵了!”
现场霎时恢复了安静,不约而同地望着她。
“还不快去抢救病人?”魔蝎白了一眼医生,大声道。
女医生有些被对方的气势给吓到,楞了会儿,随即点头,门一开,温心便从手术室推了出来。
病床上的她,面色苍白,眼睫紧闭,嘴唇没有一点儿的血色,仅仅是一眼,季允臣便已是悔恨的连头发都白了。
他追了几步,再度被医生拦了下来,“先生,您不能跟去,为了病人着想。”
走廊里,斯文惯了的季允臣开始暴怒,咆哮,谩骂!
操你的鬼医院,信不信老子立马拆了!
这个男人,还真是易怒。
魔蝎嘴角划过一丝细小的弧度,蓦地,眸光一怔,刚刚,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之前进去的明明只有一名女医生和一名女护士,为什么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多了一名医生在推动病床。
关键是,那个医生是个男人,他的个子很高,他的脚很大。
怪不得,她总觉得哪里奇怪,为什么手术室里会出现一个男医生?!
“不好了,她可能出事了!”
魔蝎哇啦一凉,一惊一乍的道,眼眸却是散发着危险的寒光。
季允臣还没反应过来,“出事?”温心她本来就已经出事了,而且出大事了!
“快跟我去,有人要害她!”
魔蝎跑得非常快,身轻如燕地穿梭于走廊之中。反应那么迟钝,她可没有多余的时间解释了。
季允臣闻言,亦大感不妙,迅速地追了上去。
哪有人做这种小手术会出血,感染的?分明倒像是在诓骗,偏偏他还就上当了!
岂有此理,如果让他知道谁在捣鬼,温心如果有个三长两短……
结果,二人还是迟了一步。
病床上已是人去楼空。
女医生哆哆嗦嗦的道:“二位,我也是没办法,那个男人手里有枪,如果我们不听他的……”
shit!
季允臣首先怀疑过这件事情是靳亦霆干的,但是回神想想,靳亦霆今天可是在举行婚礼,怎么会有闲情逸致来管这种闲事呢?
所以,到底是谁干的呢?
季允臣阴沉着脸,问:“那么那位小姐的手术完成了吗?”
女医生愣了一下,方畏畏缩缩的道……
e市最奢华古典的教堂内。
这里正在举行着一场婚礼,奢华,几近完美。尽管,婚礼发生的有那么点儿啼笑皆非。
不久之前,男主角靳亦霆刚刚举行了草坪上的盛世婚礼,他和女主角的巨幅婚纱照如海报一样,灼热了每个嫉妒之人的眼睛,令人羡慕嫉妒恨。
而这一次,仓促的,连婚纱照都没有拍。
偌大的教堂内,众宾客云集,免不了在仪式未开始之前议论纷纷。
豪门之中,哪里存在所谓的真心,不过都是逢场作戏罢了。
出乎意料的是,靳老爷子因为身体欠安而没有出席。
然许多人并不是来喝喜酒的,而是来看笑话的,大不了,他们在心里默默的笑,靳总裁还真是把神圣的婚礼当作玩笑来处理。
怪不得,连老爷子都看不下去了,不来丢这个人。
“爸爸,你真的要娶那个女人吗?”
靳亦霆神色凝重地站在教堂后面的一个化妆间里,全身镜中,除了容颜已然逼人的他之外,多了一道小小的身影。
那个女人?
靳亦霆从泛着些许从窗格子里透过来的阳光,折射出米黄色光线的镜子里,认认真真地打量着朗朗。
他今天打扮的非常帅气,白色的西装礼服,胸口别着一朵胸花。只是,脸上的表情显得古怪,没有一点儿的喜悦之色。
“怎么不叫妈妈了?”靳亦霆嘴角掠过一道嘲讽的弧度,不知道是真的在嘲讽,还是另有所想。
“我的妈妈只有一个,她的名字叫温心。”小家伙一字一顿的道,眼眸认真无比。
靳亦霆转过身,深沉的眸光在朗朗脸上审视,玩味的打量。
之前小家伙的表现,的确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从小没有母亲,因此体会不到母亲的角色,亲生母亲与养母之间,到底谁更加能打动小家伙的心?
观察力和洞悉力惊人的靳亦霆,一时之间没办法看明白朗朗的意图,淡淡道:“如你所见,婚礼势在必行。”
“你真的是我爸爸吗,为什么那么无用?”小家伙劈头盖脸的质问就来了,此刻的表情像个小大人一样深沉,口吻语气眼神通通像极了两个成年人之间的对话。
除了微微露出的惊讶之外,靳亦霆眸色变得危险起来,低沉道:“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吗?”
别看靳亦霆平时对朗朗千依百顺,他始终是带着脾气的男人,容不得有人正面挑衅。
朗朗丝毫不畏惧,大着胆子道;“以前认识的靳叔叔,为了妈妈,什么都肯付出,还做了许多危险的事情。但是,为什么那么聪明能干的靳叔叔却要中了坏人的诡计,娶别的坏女人呢?”
他一口一个坏女人,说的倒是娴熟。
联想到之前看见的,母慈子孝的画面,靳亦霆却是没办法将两种态度,两种表情联想起来。
他迅速地冷下脸来,“你知道些什么?”
朗朗道:“反正比你想象的多。”
小家伙的态度说明了一切,让靳亦霆不知该如何评价,他眸光深深,不动声色的想,小家伙真的长大了。
良久,靳亦霆将袖口整理妥当,瞥了他一眼后,沉声道:“我让徐恒先带你离开,这里的事,不需要你担心,你只需要照顾好自己,保护好自己,不要再自作聪明就可以了。”
“我不要。”
这是在嫌他碍事?朗朗不满的道。
“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懂吗?”靳亦霆沉下眸子,锐利地攫住他,眸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火。
朗朗吓了一跳,他又没有做错,他是在帮助妈妈,深入敌人内部。
既然你帮不上,那我就自己帮。
正在一大一小剑拔弩张的时候,门口安雅风姿绰约亭亭玉立的出现了,她唇边是掩不住的兴奋与激动,“婚礼就快开始了,朗朗,你怎么跑这儿来了,不是说好了,要给我当花童的吗?”
第227章 取消
安雅一身洁白而镶满了钻石的昂贵婚纱,由伴娘搀扶着,联想到之前温心与靳亦霆的婚礼,始终是如一根刺扎在肉里。
今天,她可是请了整个e市的媒体和记者,无论是排场还是隆重程度,比之一个月的前的婚礼,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就是要向全世界宣告,只有她安雅才是靳亦霆名正言顺的妻子。
温心只会永远的消失,永远淡出她的生活。
“好的。”朗朗应道。
转身的时候,他朝靳亦霆吐了吐鲜艳的小舌:好了,现在靳爸爸的如意算盘彻底打不响了,想走也走不掉了。
隆重的婚礼进行曲响起,新郎长身玉立于教堂的红毯中间,只觉背影修长,简简单单的一款西服,便将它诠释到得天独厚的完美,合身。
安雅望着那个俊美如神坻的男人,追逐了一个年少时的梦,又不甘被驱赶五年之久,终于等到了他,她不禁心跳加快,心动不已。
此时,刷刷刷的快门声不断响起,捕捉靳氏总裁的二婚现场画面,还能有比这个更激动人心的时刻了吗?
当安雅与靳亦霆并肩站立在一起的时刻,才发觉这是真实的,她真的要成为亦霆哥哥的新娘,无论他是出于什么目的,爱不爱的,都无所谓。
教堂的侧翼角落处,一个身穿斗篷衣的男人推着一辆轮椅车,轮椅里靠着一个女人,依然是穿着斗篷,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面容在帽子的遮掩下,看不真切。
“亲爱的妹妹,时间快到了,精彩的画面也同样即将来临,赶快清醒过来吧。”
王洋眼中闪动着兴奋的目光,取出一个装着散发着一股臭味的瓶子,在女人的鼻子上来回的摇摆。
少顷,温心皱起了眉头,渐渐地苏醒过来,感到身体依旧麻麻的。
她是做完了手术吗?
之前听别人说,手术不都是麻半身的么,剖腹产也是这种感觉,人清醒着,感觉不到特别的疼痛,但清楚的知道身体的皮肉绽裂。
可为什么她倒是跟全麻似的,一躺在手术台上,针管一打进血液里,害怕全部消失了,周围一黑,人便失去了知觉。
而现在……她是在哪里?
她的下半身乃至手脚全部麻麻的,脆弱的动弹不得。
“别动。”暧昧的冰冷的呼吸在耳边婆娑着,温心神经一绷,这个声音——
不,还有她后背顶住的,可以确定是一把手枪的枪口。
死亡的恐惧让她上半身能动的部分阵阵颤栗,鼻翼的毛孔剧烈的收缩,一个让她顾忌无比的名字吐出来:“王洋,是你。”
即便不用转过头,温心也能感觉出来,是王洋。
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太可怕了,隔着老远,她都能闻出来,他身上死亡的味道。
王洋低低地笑了起来,“我的女孩,你很聪明,嗯,就是比几个月前更憔悴了,原来是我们的大总裁抛弃你了……啧啧,还真是可怜呢……”
他嘴里那么说,可眼神里是冰冷,是无情,是残忍。
“你究竟想干什么?”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吗,难道即便是她和靳亦霆分手了,王洋依旧不肯放过她么。
从一开始,王洋就潜伏在医院里,就是为了等她乖乖地自投罗网,跳入陷阱之中。
王洋忽地把脸凑过来,离的她非常近。
温心得以看清楚他的脸,一张俊俏清秀却欺世盗名的脸庞,要干些什么,伪装起来,真的是随心所欲,无往不利。
他低低的笑着,热气夹杂着冷意在她的脸颊上绽起了一粒粒的细小的鸡皮疙瘩,眼底耸动的是忽明忽暗,捉摸不定的光,“如果我说,我要你呢?”
随之而来的不是暧昧,而是恶心。
温心非常想吐,王洋的话,她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没有为什么。
像他那样的杀人变态恶魔,完全已经超越了种族,性别,年龄,等等。
“不会,你是在报复靳亦霆。”温心定定的盯着他的眸子道,“如果你真想对付他,那么抱歉,如你所见,我只是一个被玩腻了,抛弃了的女人,你用我来威胁他,根本讨不了半点好处。”
王洋含笑摇摇头:“no,no;no;千万别小看自己,其实你还是很有魅力的……”
他一边说,手掌允自抚摸上她的脸颊,轻轻地揉搓着细腻的皮肤,幽褐色的眸底滑过一记暗色。
温心只觉得有一条蛇在脸上蜿蜒爬行,眼仁狠狠地怒瞪着他。
“现在,安静一点,让我们来欣赏一下,你前夫盛大的婚礼。”他忽然转眸,意味深长的道。
温心蓦地一怔,耳边是再熟悉不过的旋律,紧接着,她身下的轮椅转动,竟是被王洋推到了一个温热的充满喧嚣的空间里。
鲜花,气球,十字架,耶稣雕像,整齐划一的宾客,身着黑衣庄严肃穆的神父,以及神父面前的一对新人。
因为温心所在的位置正好是教堂的侧面,所以一对新人的容貌,清清楚楚,一览无余。
还有新娘右侧的那个小小的身影。
她终于明白王洋的意思了。
是靳亦霆和安雅。
今天是他们的婚礼。
王洋是故意的,他大费周章的把自己从医院弄出来,是故意要让自己伤心吗?
温心本就没有血色的脸,似一张透明的白纸,仿佛轻轻一吹,就会瞬间凋零。
“新娘安雅女士,你是否愿意嫁给你身边的男人,靳亦霆先生,无论贫穷或富有,健康或疾病,顺境或逆境,都将不离不弃,恩爱到老?”
神父一脸庄严肃穆的问。
“我愿意。”安雅欲说还休,却坚定不移地回答。
誓言声声入耳,刺破她的耳膜。
画面与回忆交错,成了最可悲的嘲讽。
她曾经拥有的一切,转眼一无所有。
泪水倾覆了整个脸颊,人群中,是最好的掩饰,靳亦霆和朗朗不会注意到她,即便注意到,又能改变什么结果呢?
“王洋,你的目的达到了,我现在比死了更难受……”身体渐渐地恢复知觉,原来不觉得,这会儿只觉得全身抽疼的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
她自以为的释怀,不过是一场自欺欺人的玩笑。
当王洋把她最脆弱最在意的伤口,再一次血淋淋的撕开,呈现在她面前,血腥,残忍,痛苦。
王洋嘴角勾起一抹畅快淋漓的弧度,强行的把温心的头颅转到正中心,强迫她睁开眼睛看。
他兴奋的道:“no,我的女孩,游戏才刚刚开始而已,你要是死了,我们的sam可是要伤心的哟!”
“你真是个魔鬼……”
温心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一定还有什么狠厉的阴谋诡计。
他要用自己来对付靳亦霆!
怎么办?
为什么,明明靳亦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