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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什么,将凤舞抱回了房间。
但是风砂知道,那一眼,说明了太多的东西,吴剑在怪她,怪她一个人轻松,将所有的担子都扔到了他们的身上。风砂现在所有的重点,就只有一个,给凤楼找一个可靠大靠山。
风砂坐进陈阵开的车子里面,旁边跟着木子妖。木子妖对风砂现在完全是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她就紧张的跟什么似的。尽管风砂跟她说了无数我没事。
“陈阵,你想说什么。”风砂坐在后面,抬头望了一眼几次欲言又止的陈阵。
“殿下,这段时间老大真的是累坏了,里里外外都是她在管,有时候她都顾不上吃饭,一跑就是一天。”
“所以?”风砂知道他的意思,却没有将话出来,只是装作不懂的将问题扔回给他。陈阵停顿了半响。“对不起,殿下,是我逾越了。”陈阵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她充满了尊敬与亲切,甚至开始带着些疏离感。木子妖正要开口风砂碰了碰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多说些什么。
到了军分部,风砂仍旧是那袭雪白色的风衣,一具金色的凤凰面具站在军分部的部长前。
部长一见风砂走了进来,连忙上前迎接。
“殿下。”
“人都放回来了吗?”
“是,都放回来了。欠缺的交易,我们都已经补上去了。”眼前的人头发微微的泛着些白光,眼睛里面长久积累下来的算计却没有逃过风砂的眼睛。
“苍狼,从现在开始,命令你组建一支武器营,我们将和国家某位上将合作……”
“殿下,我们无论怎么样,都不能跟官有染啊,虽然官可保某些事,但是,一旦无情起来,那可就……”
“一切都完了”风砂接过话,冰冷的凤凰面具上面那双眼睛里面透着精算的光芒。
“苍狼,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小心了?你当年那些果断绝决哪里去了?”风砂坐在椅子上方,看着手上的手套,漫不经心的说道。苍狼头低了低接口。“殿下,凤战有令,凤楼永远不跟官合作。”
“凤战,凤战,苍狼,我告诉你,现在,凤楼军部的当家是我,凤刹,不是他凤战。”风砂一个闪身出现在苍狼的身边,眸光犀利而狼辣,让苍狼不得不相信,或许下一秒,眼前的人就能置他于死地。凤战是组织里面所有的人都闭口不提的,因为,凤战的死有着很大的蹊跷。
“凤刹,如果凤战没有被暗杀的话,那么今天你也没有资格在这里指着我的鼻子对我下这样的命令。”苍狼有他的骄傲,不论什么时候,他都是骄傲的,他的骄傲,不允许任何人践踏,哪怕那个人是他现在的上司。
“凤战被暗杀??”风砂一下子注意到了话题的中心点,一把拉过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正在一脸懊恼状的苍狼,苍狼明显没有了之前无礼的样子,现在他甚至有点苍白。
“苍狼,给我把事情说明白了。凤战被暗杀的?怎么暗杀的?谁暗杀的?”风砂抓着苍狼手的时候,他有一种错觉,好像下一秒就要被眼前的人捏碎他的骨头一样。
“砂,你不要激动。冷静一点。”木子妖将风砂的手从凤战肩上拉了下来。
风砂整个人都在颤抖,双目赤红的甩开了木子妖的手。“这件事,与你无关,你不要管,苍狼,跟我走。陈阵,你带她去让兄弟们认识认识,以后她军分部由她来控管。”风砂话一出,陈阵眼神深了几分,却还是点了点头应了下来,他明白,风砂的决定除了陌宁夜,很少有人能让她改变主意。
第七十一章 原来如此
“木,这边请。”在这里面,所有的人都只有一个字,除了苍狼以及苍狼手下的那批能与特种兵抗衡的人之外。
苍狼走在前面,风砂跟了上去,两个人来到密室里面,里面放满了各种武器,风砂一件一件的摸过,这些武器,她都认识,是凤战曾教她的时候,用过的,或者是凤战自己用过的。
“说。”风砂的声音变得冰冷,苍狼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风砂,满身的冷意扬满了这间密室。苍狼脱掉了手中的手套,伸出手去抚摸着那些枪。目光里面盛满了回忆。
“当年,我、还有固老,还有你义父,我们三个选择干这行的时候,你义父就说过,无论如何,都不能与官有染,本来大家都默默遵守着这条定律,直到后来有一天,我们组织被其他组织迫害的时候,有位官站出来说要当我们的靠山,前提是为他提供军火,你义父为了凤楼,答应了,从那时候开始因为靠山的强大凤楼日益的强大了起来,直到有一天,那位官员被查了出来之后,我们的组织也被查了出来,你义父并不是在与敌方发生战乱的时候……而是被警方……那段时间查的太严,我们甚至连出手救都没有机会。我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牢里面,他跟我说,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跟官合作,凤楼最初的时候也不是叫凤楼,而是后来为了躲避警方改的名字。凤舞,我相信你也知道了,她其实是特工,曾救过你义父,为了脱离她那个组织,才跟你义父在一起,两个人以夫妻相称。”苍狼一边讲,一边看风砂的表情,却没有见到任何的情绪,她只是听完之后默默的点了点头。
“那个官,是谁?”
“段誉国,也是现在的将军段炎的父亲。”段家家世太过强硬,大伯是军委主席、二伯是司令,三姨是中央领导,而段炎又是军事方面才能过硬的人,在与C国交战中,屡立战功,所以,是当之不愧的将军,与此同立为将军的,还有一个人木寒,木寒与段炎相差无几,两家是死对头。到了这一代,又是两位将军。
“他?很好。苍狼,我的命令,从不会改变,你是明白的,还需要我重新下一次吗?”风砂身上冰冷的气息更重了,苍狼点头接下了任务之后走了出去,随后又折了回来。
“殿下,火烈组织有人找。”
“走。”火烈组织,会有谁找她?
若大的客厅里面,站着一个人,风砂一下子呆在了那里,甚至忘记了前进,戴着面具的风砂,让眼前的男人眉色微挑,也只是觉得那双面具下面的眼神有些似曾相识,当然,这种想法也只是一瞬而过罢了。
“阁下是?”
“我是火烈的代表,无夜。”面对的男子转过身来,也像她那样戴着一具面具。风砂垂了垂眉。
“坐。”风砂一袭白衣走到大椅前坐了下来,一边打量着眼前的无夜,她从来没有听说过,火烈有无夜这个人。那么他是怎么进的火烈?
无夜同时也在打量着风砂,传言中的凤刹,铁血无情,如风似云,眼前的这个人跟传言中并没有太大的误差,但是有一点,他身上的那股清冷,高傲的如同那具凤凰面具。
“今天来,是请凤楼帮个忙。”一旁有人端过茶来,无夜那双墨色的眼睛盯着风砂,似乎是想看透些什么。风砂挥了挥手,原本站在客厅里面的人,都走了出去。
“说说看。”
“上次关于火烈的事情,我相信你也明白了。有人在火烈里面安插了人,有人在冒充火烈的人去做事情。”
“既然是你们内部的事情……”风砂后面没有再说下去,但是那意思已经说得很明显了。你内部的事情,与我凤楼无关,我凤楼既没有兴趣去趟这浑水,也没有这个爱好去参与。
无夜也明白风砂的意思,抚着额角答道“说起来,并不算火烈内部的事情,还有凤楼不是吗?上次?”上次,风砂就是因为那些火烈的人,而造成了一笔不小的损失,尽管那些人是假的,是因为某些原因混进火烈的。上次,风砂作为损失的报酬,也提出了一个条件。
风砂点了点头,“说说看。”
“这些人的幕后,肯定有高人,火烈的火焰章,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拿的到的,首先是我内部的事情,关于这个,我会处理好,不过这外部,有那个实力能吞并我们两方的人,并不多。”风砂点了点头,麒麟会是不可能的。冷墨莲没有那个心去争些什么,他心里永远只想着他的明伊,虽然嘴上没有说些什么,但是,那眼神里面深深藏着的东西,风砂却是明白着。
两个人的交谈持续了近两个小时,风砂从大椅上站起身来,朝无夜伸出手来。“既然这样,合作愉快。”无夜看了那只手沉默了一会,也伸了大手,握住了风砂的手。
“合作愉快。”
风砂转过身看了眼没有碰过的茶,走出了房间里面。
“木在哪里?”随便拉过一个人,风砂挑眉问道。来人见风砂一袭金色面具,两眼微花的指了指一旁的校场。
“在……在校场里面。”风砂往那人指着方向走了过去。那里一片人声鼎沸。人群中央,风砂看到了木子妖的那抹身影。那么嚣张、狂妄而傲气十足。
“还有谁不服的,站出来。我木既然敢单挑你们,没想过输这个字。”木子妖那样站在那群人的中间,苍狼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风砂的身边。拍了拍手。
“看到她,我想起了我当年的样子。”风砂的话换来苍狼大笑声。“你当年的样子,凤刹,你当年,不就是这个样子吗?哈哈,当年的样子。这话,也该我这个老头来说才对。”风砂微微侧头,双手抱胸,看着眼前的一切。这里的每一个人,她都熟悉,她在这里生活了近十几个年头,这里有她一起哭过笑过的兄弟,这里有她的导师,这里,还有值得她以生命相托的至交。
“凤刹。”风砂点了点头,扫了眼校场上面的三十来个人。“一起上。”风砂说罢,就走向了房间里面,不一会就到了二楼,面容清冷的看了眼那些人。
木子妖有些支持不住了,风砂心里是明白的,她在撑着,不倒下去,但是,风砂偏偏要她倒下去。
校场里面的人接到了命令,看了眼木子妖,收起了嘴角的笑意,开始认真了起来,木子妖就算再怎么能打,也打不赢这些身经百战的老手不是,经验也比这些人要淡上许多,上次跟风砂去香港,就可以看出来。
风砂原本是本着这个思想去的,但是,看到校场上面打的尘烟滚滚的木子妖的时候,这身手,快准狠,不一会就倒了近半的人。再反观木子妖,除了擦破点皮,脚上挂了点彩之外,就像个没事人一样。风砂只是在二楼默默的看着,因为她明白,她走了之后,木子妖要接手的是凤楼的军火部。自然也就包括了佣兵组。
这里面的人无一不是拥兵组里面以一挑百的好手,在木子妖手里面,一片混乱的迹象。
风砂打了个响指,那些散乱的人团结了起来,近三十来个人,开始对木子妖展开了具有针对性的攻击,开始分析哪里攻击会有效果,攻击哪里会有效果。
当木子妖被制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时候,那三十几个人才算是松了口气。当风砂走到一群人的面前的时候,一个个却是低着头。
“佣兵的口号是什么?”
“一击必杀。”
“很好,那告诉我,你们之前是在做什么?玩吗?”风砂语气很轻,像是在疑惑,又像是在问别人。这种似是而非的口吻,最是折磨人。苍狼站在风砂的身边,他没有说话,木子妖也从地上站了起来。
“三十几个人对付一个人,如果是动用武器,你们就将不复存在。能耐了啊,是不是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了?苍狼。”
“有。”被点到名的苍狼向前走了一步。
“下个月,再让我看到这样一幅样子,你看着办。”苍狼点了点头,应了下来,风砂坐上了那辆来时的轿车扬长而去。木子妖望着扬长而去的车,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她知道风砂是想让她明白,她有多弱,有多自以为是,甚至,有多自负。
眼前的这一场胜负,不就说明了吗。但是,风砂似乎将她看轻了。这都要拜那个人所赐。
风砂在车上换了衣装之后,走进房间里面,里面很暗,所有的窗帘被拉了上来,将阳光阻挡在了外面,风砂看了看外面即将落下来的日光,往里面走进去。
腰上突然无声的多了一双手,耳边的呼吸靠的很近很近。风砂下意识的一个过肩摔,冷墨梵高大的身躯就被风砂摔到了地毯上面,冷墨梵甚至可以看见地毯上面灰尘震动的迹象。
“啊,你谋杀亲夫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