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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把1到5号位的分工划分得很明确,所以bp时也太容易被针对。”
慕衡知道这个西方小伙在试着把话说得含蓄,不过他倒是不介意直面问题:“wendell,我明白你想说什么。中国选手更注重比赛结果,所以倾向于使用保守的阵容拖后期。而欧美的选手注重游戏过程,打法自然更飘逸一些,同时观看性也更好。”
“不过在中西方打法的碰撞之下,常常会出现很多精彩的比赛。毕竟神秘的东方人总是能创造奇迹,对吗?”
“多谢恭维,敬请期待。”慕衡微微颔首致意,“那我们先去准备了。”
“好的mul,一会儿见。”
告别了wendell,计言十忍不住发问:“你俩说什么呢?就不能放慢点语速照顾下听力障碍的小盆友?”
“你这不是听力障碍,你是大学不用考四六级,英文就没用心学吧?”
“四六级是什么?可以吃吗?”
“……”
“告诉我嘛,他到底说什么了?”
“他在提醒我,面对欧洲战队,我们的打法战术有问题。”
“我怎么没看出来……”她小声嘟囔着。
“要是连你都能发现问题,那我们还打什么职业呢?”他笑着戳了戳她的脑袋。
“有点道理。”她没觉得被调侃了,反而没心没肺地笑起来。
**
败者组决赛。
两支中国队伍的最后厮杀,上场前他们说好了,无论是谁进了总决赛,都得把冠军拿下。
再没了多余的伤感,放下所有包袱,把可能的最后一场比赛打到尽量完美。
五局三胜的比赛,打了三个多小时,结果并没有太出人意料,fin成功打进了总决赛,3:1。可打完以后也不能有分毫的松懈,还得继续打一场bo5的总决赛。那几个人高马大的欧洲小伙子早已经跃跃欲试了。
期间休息了半小时,大家都处于极度亢奋中,七嘴八舌地商量着一会儿怎么打。
而计言十却没看到慕衡的身影,问了下峰哥,对方笑着摆了摆手:“他呀,这种时候肯定又躲起来想静静了。”
于是她也百无聊赖在后台闲逛,她悄悄看过场内的状况,360度的环形舞台,两组队伍坐在正中央的两座玻璃房,接受着全场和全世界观众的瞩目。
她很佩服这些人,能扛住这么大的压力打完比赛。换了她计言十,估计得吓晕过去了。
长廊尽头,远离了人群喧嚣。慕衡坐在门外的椅子上,闭着眼背靠着墙壁,双手抱胸,脑袋微垂,浓密修长的睫毛在脸上落下一片阴影。
计言十远远地瞧着,心头一软,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旁边的人倏尔睁开了眼,话语间尽是风平浪静:“你来了。”
“来了。”她笑开了,“峰哥说你躲起来想静静了,所以我来捉奸。”
“……”
“紧张吗?”
“不紧张。”
“那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不愿意和我说的到底什么事。”
“……喂,不是说别想了嘛!”计言十神情窘迫,言语间又多了些服软的意思,“我要是现在说啊,怕你没法专心打了。”
“这么严重?”慕衡眉眼微蹙,神色中流露出促狭的担忧。他原本只是和她开开玩笑的,没想到这事还不简单。
“……”她也没想到他会这样认真,自己也有些被吓到了,只好跟他坦白,“其实我有些小题大做了,就是个挺无聊的事情,没什么别的。”
“真没什么?”
“真的真的。”她心虚地看向别处。
**
“舞台右边身着黑色队服的是来自中国的fin战队,fin。dota一直是豪门战队,转dota2不过一年时间,就冲到了全球职业积分榜前三。其中还有曾经退役半年后再度复出的solo位传奇选手mul,全球dota及dota2玩家都知道,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wendell又为观众一一介绍起每位队员,又为本次ti6最后一战做了个拉开帷幕的开场白,“那么,准备好你们的尖叫和掌声了吗?”
响彻全场的欢呼在礼堂上空久久不散,两队各自就位。
慕衡在坐下前抬起头,目光匆匆掠过玻璃房外四周环绕的聚光灯,最后缓缓舒了口气。
就这么开始了,bo5的总决赛。
对面的欧洲小伙子显然信心满满,刚才在台上还偷偷凑过来玩笑似地问他:“mul,要不要考虑来我们队?”
他笑着,“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还是更一下吧~~再通知一下,本文明天早上7点大结局,完结以后会入v,没看完的同学记得加快速度,看过的同学小心不要重复购买哟~~在此谢谢大家的关注!哦对了,昨天凌晨两点还更了一章在前面,别忘记看了哟
第67章 Chapter67
“真想听?”
“你想说,我就想听。喜欢就上”手指轻轻一勾,将她垂在脸颊边的头发绕到耳后。又俯身过去,在她白皙的侧脸留下一枚亲吻。
周遭没什么旁人,促狭的小空间里,这个淡淡的吻猝不及防就拨动了计言十的心弦。
她微微侧目:“我说了,你可不许笑话我。”
“好。”他眯着笑眼,点头答应。
“前阵子,有个小学同学邀请我参加婚礼,我答应了,还补了一句,不过到时候我可能会肚子痛。”她试图放下心结,跟他开口,“谁知道,后来就真的肚子痛了……”
“……然后?”
“然后我就去看医生啊,嫌大医院人多,就去了家附近的私立医院。结果那医生一个劲的问我,大姨妈来没来,还非要我去检查有没有怀孕。”
“……”慕衡抿着唇,屏住呼吸。
“我那时候真的晚来了好久,被她这么一说,腿一软,差点都昏厥过去了。”
**
“小姑娘,你想好没有?”那个穿着白大褂一脸严肃的女医生,目光锐利地注视着她。
“想好什么……”
“如果有的话,是要,还是不要?”
“蛤?!”
“蛤什么蛤,这是很严肃的事情!”女医生抬了抬眼镜,手持钢笔敲了敲桌子,“你得告诉我你的选择,我才能给你转到相应的医生。生孩子的,还是做人流的。”
“可是,我不一定是怀孕了啊……”
“这个待会儿做完检查就知道了。”医生语气冷冷的,似乎是见多了,“你们这些小姑娘啊,就是脑袋糊里糊涂,连要不要都想不清楚,结婚了没?”
“没啊。”计言十迷茫地狂摇头,被她说得没了头绪,最后弱弱地反驳了一句,“我怎么可能怀孕啊!”
“上一次同房,什么时候?”
“蛤???!!!”
“什么时候?”医生冷声重复道。
她憋红了脸,独自坐在那稍显简陋的科室里对着个凶巴巴的女医生,忽然有种想遁地而走的冲动。
底楼角落的化验厅,计言十一脸悲催地坐在长椅上,看着玻璃后头忙忙碌碌的医务人员,手指都快被自己掰断了。那一刻,她满脑子都是医生的那句“要不要”。松开手,下意识把手掌贴在肚子上,心里五味杂陈。
先前送悦姐去产检的时候,她还言之凿凿地说自己不要生小孩子,可如今问题真就摆在眼前,她倒是犹豫了。
如果这个孩子不存在,那自然是皆大欢喜。
可如果存在呢。
如果存在,那就是她和慕衡的孩子,慕衡喜欢小孩子吗?不知道。
如果让他知道了这事,他又会怎么做?不知道。
他会想当爸爸吗?不知道。
再想想她计言十自己,她做好抚养一个孩子的准备了吗?并没有。
她想要打破现在的生活格局吗?并不想。
她喜欢孩子么?并不喜欢。
那么,要,还是不要?
问题回到了原点。
**
“张玉梅,张玉梅在哪?”护士喊了一声。
“这儿。”计言十旁边的女人站起身上前领化验单。
“你怀孕了知道么?”大概她原先并不是专门来查hcg的,所以护士特地提醒了一句。
“怀孕?”那个叫张玉梅的女人似乎不怎么诧异,倒是淡定地答了句,“哦,不知道。”
“自己怀孕了都没感觉的?”
“没感觉。”
“……”护士有些无语,把单子递给她,好心问了句,“要么,这孩子?”
“要来干嘛?自己都养不起,还养孩子?”张玉梅冷眼瞧了瞧化验单,冷不丁地哼了声,“真倒霉。”
护士尴尬地笑了笑:“别这样,回去跟孩子他爸好好商量一下。”
“孩子他爸?”张玉梅冷笑着,“鬼知道孩子他爸是谁!”
计言十在边上听着两人的对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直到那个叫张玉梅的女人走远,护士小姐才摇了摇头,对计言十说:“怎么会有这种女人,你说是吧?”
她讪讪地点头,小声答道:“是啊……”
护士小姐闲得无聊,又问她:“诶,你来化验什么的?”
计言十挠头。
她已经快被吓cry了,别再问她问题了好么……
经过这么一段小插曲,计言十就更乱了。
不知怎么的,开始同情起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小孩子。它还未出生,来不及看看这个好玩的世界,就得被人剥夺生存的权利。
这时候她倒有点想自家爸妈了,虽说他们没能给她一个完整的家庭,可毕竟,他们赋予了她生命。
能好好活着,比什么都要好。
“计言十。”护士拿了张化验单,开始喊她的名字。
“计言十在吗?”护士小姐干脆从屋子里出来找人,看了看坐在长椅上的计言十,“你是计言十吗?”
“不是。”她佯装莫名,淡定地摇了摇头。
“哦。”护士只好回去,把单子放在一边,“咦?不对啊,这后面没别人的化验单了,你真不是计言十?”
当她重新开门的时候,外头的长椅上已经没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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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wfin的这波开雾很关键!!直接把plu。m打了个措手不及!”wendell激动地大吼,伴随全场的掌声和欢呼声,“这一波打得太漂亮了!让我们好好记住这位年轻的小选手,他叫3q,去年才进fin一队的19岁少年!”
“nice!!”玻璃房里响起热烈的赞叹,3q被大家夸得脸色通红。他第一次参加这样世界级的比赛,竟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发挥得这样完美。
bo5的比赛,胜者组plu。m拥有1局不战而胜的特权,所以第一局比赛后比分被扳平至1:1。
“再赢两局,打得他们说不出话来!”noir激动地说。
大伙儿原本紧张的心情现在也稍许平复了一些,起码现在他们和对手站在同一个起跑线上了。接下来要做的,只是平常心,和趁胜追击。
“mul神,你那波野区被抓反杀两人的操作实在太吊。”叉立方仰着脑袋灌了几口矿泉水,接着说道,“noir也是,你刚才那口奶,真tm把老子的眼泪都给奶出来了。”
noir隔空朝他笑道:“你小子就只管打钱,别把自己玩死了就行,其他的有咱们在。”
慕衡听着队友们热闹的讨论,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短暂的休息时间,又把他拉回了现实的世界。他又不可抑制地想起了刚才和她的那番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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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到底……”慕衡的话未出口,后半句就吞进了肚子里。
他想问什么,问她有没有怀孕?看她这几日跟着自己奔奔跳跳大吃大喝的模样,哪里像个孕妇。
可如果……当时真的有呢?这个问题很可怕。
他还未来得及细想,旁边的人就笑道:“当然没有!你都不知道,我逃回家以后几天没睡好觉,好几次梦到小孩子。我还上网查了很多怀孕的症状,不过都是模棱两可的,越看跟自己越像。那时候我有种错觉,我肚子里真的有个孩子。”
“你傻吗?当时为什么不看化验结果?”
“我不敢啊!!我怕真有了的话,那个护士也跟凶医生一样,逼着问我要不要。”她皱着眉头苦笑起来,“我再也不去那家医院了!”
慕衡轻笑出声:“笨蛋。”
“你说了不笑话我的!”
“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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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惊人了!事实上,从bp结束以后全场就已尖叫个不停,玻璃房里的两队选手一定没听到。”wendell激动地锤桌子,把他之前千方百计整理好的衣冠都给弄乱了,“谁会想到,一个来自中国的solo位天才会在这么重要的一场比赛里玩圣骑士!!!谁都知道圣骑士的定位,是打野和辅助。”
“这场团战对fin来说岌岌可危,如果守不好这一波,他们很有可能会失去下路高地。”五十分钟,wendell神态焦急地盯着屏幕,“噢天哪!!!圣骑士带了一个班子过来!!!”
“圣骑士带着他的野怪大军,配合痛苦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