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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围观的学子,钦佩两人学识渊博之余,也暗自心惊。两人所说的书名,他们有的连听都没听过,可是这两人却能对答如流,泉陵城有此二子,他们扬名无望。
齐掌柜有些头痛地看着两人,孤本,顾名思义,只有一本,一本书要怎么给两人?
唐蓟礼见齐掌柜面露难色,眸光微闪,勾唇一笑,问道:“李公子,我们以算术来分胜负如何?”
“悉听尊便。”李雩泽微微浅笑道。
两人请齐掌柜出题。
齐掌柜想了想,问道:“书架上有书册若干,取书册一半又一本给第一人,再取其余一半又一本给第二人,又取最后所余的一半又三本给第三人,书架上空无一本书,请问两位公子,书架上共有书册多少本?”
李雩泽和唐蓟礼各自演算。
许俏君也跟着算,她刚算出答案是三十本,李雩泽和唐蓟礼给出了同样的答案。
齐掌柜一连出了四道题,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给出了对的答案,掌柜眼见拖了这么久,也没能让两人分出高下来,真是快要愁死了。他已经暗示伙计不用发牌了,先把这两人应付走了再说吧。
这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我有个法子,可令他们分出胜负。”
众人寻声看去,从人群走出一人。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买下许俏君那盆银红交辉的凌三爷。
谦益斋的齐掌柜也认识这位凌三爷,拱手行礼道:“三爷。”
“齐掌柜,今日你这里很热闹啊。”凌三爷走上台去,笑道。
“都是大家捧场。”齐掌柜对着凌三爷,一脸谦卑地谄笑,“两位公子才高八斗,小的如今是束手无策,劳请三爷出题,让两位公子分个胜负。”
许俏君盯着凌三爷,打定主意,若是凌三爷出的题,李雩泽答出来,或两个人都答了出来,那就罢了。要是只有唐蓟礼答出来,她一定嚷出他和唐蓟礼的关系,想徇私,想欺负凤九哥,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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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什么的,在女主这里都是男配。呵呵,心虚的举袖掩面逃走。
第七十章 赢得孤本
“我的题目简单,既然这关的彩头是《莳花录》,那么我就出个有关花卉的问题,来一定乾坤吧。”凌三爷笑道。
两人无有异议。
凌三爷眯了眯眼,问道:“如何整顿删科花木?为何要整顿删科花木?”
这两个问题都不难,可是李雩泽和唐蓟礼虽然读得书读得多也很杂,但是没有涉及如何整顿删科花木之类的书,他们平时也不会去修剪花木,又不能随便答剪去枯枝旁叶即可。
凌三爷见两人迟迟没有给出答案,眼中精光一闪,笑道:“既然你们俩都答不出,那么就算闯关失败,这《莳花录》的归属。戚掌柜,你就做个决定吧,今日是元宵佳节,总归得有个圆满方好。”
齐掌柜是生意人,察言观色是本事,听这话,若还不知凌三爷的意思,他枉做了这么多年的大掌柜,大方地笑道:“谦益斋既然拿出《莳花录》做彩头,断没有把书收回之理。既然两位公子无法答出三爷的问题,这书自当……”
“慢着。”许俏君打断了齐掌柜的话。
李雩泽和唐蓟礼累死累活,连闯五关,眼见要得到最大的彩头,这个凌三爷跑出来横插一杠,摘取胜利的果实,好卑鄙。而且他是唐蓟礼的姑父,他得到彩头,也等于唐蓟礼得了彩头。真是太狡诈、太无耻、太欺负人了!
“三妹,你要做什么呀?”许佳儿紧张地抓住她的胳膊,问道。
“小大姐,有什么话要说?”齐掌柜笑问道。
“是不是答出三爷的问题,就算闯关成功,就能得到《莳花录》?”许俏君问道。
齐掌柜看了眼凌三爷,笑道:“是。”
“好,那么我来回答这个问题。修剪花木共有六种方法。第一种短截,剪掉枝条前端的三分之一,或四分之三,可终止枝条无止境延伸,促使腋芽萌发,长出更多的侧枝,使株形丰满圆浑。第二种疏剪,剪掉花木过密的枝条、病虫枝、徒长枝和衰老枝。可防止树形紊乱,使株形层次分明。第三种摘心,将枝条的顶芽剪掉,除掉顶端生长优势,促进腋芽生长,形成多分枝的丰满株丛,能令植株多开花。第四种抹芽,将花卉的腋芽、嫩枝抹去,可节省养分,促使主枝健壮。第五种除叶,使植株美观,主要除掉的是黄叶、虫叶和遮花盖果的叶子。第六种疏花,在花期对过密的花朵进行疏剔,能促使花开的更大更艳更好。”许俏君把所知的背了出来。
“说得好,这花木若是听其发干抽条,未免有碍生趣。宜修者修之,宜去者去之,庶得条达畅茂有致,方为一盆好的花木。看来小姑娘是精于此道之人,《莳花录》归你所有,就如同宝剑赠英雄。”凌三爷脸上带着笑,目光锐利地盯着许俏君,这丫头小小年纪,怎么懂得这么多?那盆银红交辉,难不成真是她培育,不是她父亲种出来的?唐蓟礼对她的评价,看来真实性颇高啊,这小丫头居然是个种花能手。
“谢三爷夸奖。”许俏君垂睑,避开他探究的目光,淡笑道。
这事就此圆满解决,许俏君得到了那本《莳花录》,斜了眼凌三爷,面有得色,还是她最厉害。
李雩泽笑着和唐蓟礼打了声招呼,领着人离开了谦益斋。
“找到对手的感觉如何?”凌三爷笑问道。
唐蓟礼勾了勾唇角,看着李雩泽离去的背影,道:“很好。”
凌三爷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不早了,陪姑父去吃点东西。”
唐蓟礼等人也离开了谦益斋。
夜渐深,赏灯的百姓陆续归家,街市恢复了夜的宁静,悄悄地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雄鸡破晓,又是新的一天。
吃过早饭后,李雩泽出门去会友,许伊儿带着两个妹妹,去汪家老店看望师父。走到半道上,就遇到了周昌修和秦诺,昨夜里,他们送许家姐妹到打铁铺,才回木俱店的。
“你们这是要去哪?”周昌修笑问道。
“去看我师父。你俩吃过早饭了吗?”许伊儿关心地问道。
“吃过了,在街口吃的面。你初五不是给你师父拜过年了,怎么又去?”周昌修笑问道。
“初五是拜年,今天是专程去看师父。”许伊儿笑道。
周昌修笑道:“今天中午不如就在你师父的店里吃午饭吧。”
“我们去吃饭,师父不肯收饭钱,到别的店子里去吃吧。”许伊儿笑道。
“那我们去味可香,那里的牛肉和鱼都做的不错。”周昌修提议道。
“味可香做的牛肉和鱼是不错,可价格也贵啊。”许伊儿还没嫁过去,就开始为他省钱了。
周昌修听她这么说,心中欢喜,笑道:“偶尔吃一次两次,没关系的。请两个妹妹吃饭,原本就该吃好的。”
“那好吧。”许伊儿同意了。
在周昌修和许伊儿说话期间,没有交谈的秦诺和许佳儿在那里眉目传情。被两个姐姐夹在中间的许俏君,深表无奈,她不想当电灯泡,能放她去旁边安静的呆着吗?
两个姐姐虽然没听到妹妹内心的疾呼,但也知道不能老站在这里不挪窝,于是边走边说,边走边传情。
到了汪家老店,许伊儿和老板娘说话,其他人坐在旁边喝茶嗑瓜子。一壶茶喝完,也差不多近午时,许伊儿要告辞离去。老板娘不答应,非留她们在店里吃饭。
拉扯了几个回合后,许伊儿终归是拗不过老板娘,留下来吃了顿免费的午饭。
在汪家老店吃过午饭,五人在街上随意地逛了逛,就回了打铁铺,许顺成已赶着牛车进城来接她们了。李雩泽与友有约,还要去拜会恩师,暂时不回三家村。许顺成带着女儿、侄子、侄媳和秦诺,赶着牛车出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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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修剪花木的方法是百度出来的,是否准确,我也不太清楚。请各位体谅一下我的种植能力啊,我实在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还是种啥死啥的手残党,只能照抄资料。
第七十一章 针穿耳洞
正月十九,林秋香带着赵小江上门来送新衣,许顺成和鲁春娇再三推拒,林秋香执意要赔,也只好收下。
送走赵家母子,鲁春娇抖开衣裳,在许俏君身上试了试,道:“这衣裳做得太大了,你穿不了,送给巧云穿吧。”
王巧云是鲁春娥的长女,比许俏君大一个月,二月初十的生辰。鲁春娇也不是多喜欢这个外甥女,只是为了面子,人情往来多少送点东西过去,可又舍不得花银子去另买,看着这衣裳,就动了歪脑筋。
许俏君皱眉,她虽然不在乎这身衣裳,但是鲁春娇的作法,让她心里不舒坦,正要说话,许顺成已经上前一把抢过衣裳,冷声道:“这衣裳是赵家赔给俏儿的,你拿去送人,你好意思吗?你要送巧云衣裳,去扯布自己做。”
“有现成的衣裳,做什么还要扯布做。过年的时候给俏儿做了两身新衣裳,大嫂二嫂又各送了一套来,这么多衣裳,俏儿那穿得了,放在那里也是浪费。”鲁春娇高声道。
“俏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原本就该多做几身给她换洗,你不给她做也就罢了,还要拿她的衣裳去送人,有你这么苛待女儿的亲娘吗?你要是再这么拎不清,你给我滚回娘家呆着去。”许顺成见鲁春娇这蛮横的样子,就火大。
鲁春娇被他整治过两三回,见他动怒,心生怯意,低下头,不敢再多言。
许俏君冷笑一声,撇撇嘴,抱着衣裳回房去了。
时光荏苒,正月、二月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到了阳春三月,迎来了许俏君九岁生日。依照大祁的习俗,女孩在十岁左右,要穿耳洞。三月十二一早,许刘氏和王小花从山上下来,帮许俏君穿耳洞。
许俏君先前对穿耳洞,没怎么在意,可是在看到许刘氏手中那根长长的,在阳光下闪着寒光的银针时,她才意识到,这里没有无痛穿耳,吓得哇哇大叫,“奶奶,我能不穿耳洞吗?”
“不穿耳洞怎么戴耳环呢?”许刘氏反问道。
“我不戴耳环就是了。”许俏君急忙道。
“不戴耳环怎么成,俏儿别怕,奶奶动作很快,一下就穿过去了,保证一点都不痛。”许刘氏哄骗她道。
“不可能不痛。”许俏君才不信这话,她又不是三四岁的小丫头片子,会被这话哄住。她是血肉之躯,用针扎不痛,那才怪了。
“是有那么一点点痛,用豆子把耳垂碾麻木了,你就感觉不到痛了。”许刘氏使了个眼色给王小花和鲁春娇。
许俏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王小花和鲁春娇强行按在了椅子上,然后被绑了个结实。许俏君坐在椅子上,动荡不得,知她在劫难逃,成了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许伊儿和许佳儿将许宝儿带了出去,她们有过这经历,至今仍是记忆犹新,心有余悸,不敢留在家里再目睹一次。
许刘氏拿出两颗黄豆,夹住许俏君的耳垂,反复碾磨。这过程许俏君就已经痛得受不住,在椅子上一边大叫,一边拼命挣扎,想要逃过这场灾难。可是绳子绑得很紧,王小花又牢牢地抱住她的头,她根本挣脱不了,还被绳子勒生痛。
这到底是穿耳洞,还是要她的命啊?许俏君眼泪汪汪地哀嚎。
“俏儿乖,忍忍啊,一会就不痛了。”许刘氏轻言细语地哄着许俏君,手下却毫不留情地继续碾磨她的耳垂,“等穿好耳洞,奶奶给你做好吃的。”
“奶奶,我不要吃好吃的,我不要穿耳洞。”许俏君痛得眼泪哗哗直流,她又不是吃货,有吃的就行,再说,好吃的也安抚不了**上的疼痛。
不吃好吃的,可以,但不穿耳洞,不行。许刘氏毫不怜惜她可怜的孙女,用力地碾磨许俏君的左耳垂。直到许俏君的左耳垂已经麻木,才拿起穿着红丝绳的银针,往那耳垂上扎去。
“啊!”许俏君叫得嘶心裂肺,这就是美丽的代价吗?可这美丽不是她想要的,而且她也不觉得戴着耳环,就漂亮到哪里去啊!
左耳穿好了,许刘氏又去碾磨许俏君的右耳垂。
许俏君继续惨叫,还好只有两只耳朵,要多出几只来,她一定会被痛死去。
“哐当”虚掩的大门被人用力地推开了,李雩泽大步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惊愕地问道:“舅奶奶,你们在做什么?”
“凤九啊,没事,在给你俏儿妹妹穿耳洞呢。”许刘氏侧身看了看他,笑道。
李雩泽看到许俏君被绑在椅子上,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