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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花得良缘-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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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俏君被她给气笑,道:“大婶,请你搞清楚,要逼死她的人是你。在怪别人之前,麻烦你扪心自问一下。”

    众人瞠目,哪有这样颠倒是非黑白的?

    “你不买她,你看着她去死?你的心肠太狠了。”妇人倒打一耙地责问许俏君。

    “讲不拢,那就罢了,我也不一定要买她的。”许俏君无所谓地道。

    “你这丫头是想空手套白狼是吧?四两银子就想买这么大个丫头,门都没有。至少八十两,要不然,你就看着她去死好了。”妇人蛮横地道。

    “行了,你别在这里吵闹,你想清楚,是四两银子把她卖给我,还是看她去死,落个人财两空?”许俏君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道。

    妇人一蹦三尺高,尖叫道:“我就知道你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那些田地是你种的吗?还不是你叔叔累死累活地从早忙到晚,要没我和你叔叔,你爹娘留下来的田土早就……”

    “你没有养过我,我爹娘死后,留下了三亩良田和一亩地,我还每天做针线活赚钱,我是自己养活我自己的。”刘秀云愤怒地吼道。

    “四两银子不行,我养了这死丫头四五年,花费的银子都不止这个数。”妇人嚷道。

    许俏君见她露怯,眸光一转,道:“我记得城里的奴市,买个婢女是四两银子。”

    妇人眼中闪过一抹慌乱,她不怕刘秀云的爹娘半夜找她,她是担心刘秀云死了,她家男人不放过她。毕竟把侄女卖去当妾,人没死,她能狡辩,人死了,她就是再能说,那也不成。

    “你就别想着讹人了,这丫头是个烈性子,这大冷的天,她就敢往河里跳,你要是强行把她带回去,她一准寻死。你逼死侄女了,就不怕她爹娘后半夜来寻你?把你拖下去。”女主子半是劝解半是吓唬。

    “她现在不就是在抢。”许佳儿冷笑道。

    “一百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啊?”娟秀鄙夷地道。

    刘秀云大笑道:“我从来不知道,我原来这么值钱。”

    妇人从地上爬起来,道:“你们给我一百两银子,这死丫头就卖给你们。”

    妇人拍着大腿还要继续开骂,李平皱眉喝道:“行了,你别在这里哭天抢地的,有事说事。”

    这家的女主人听清楚了事情的始末,也嘲讽地道:“就你这泼妇样,谁还能欺负得了你。”

    “不得好死的人是你。”娟秀骂道。

    妇人见狗子不顶用,她又不敢亲自动手,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叫骂道:“你们这么多人,欺负我一个妇道人家,没天理啊,你们这些人不得好死。”

 第九十章 入住许家

    “哎呀,爹爹。”许俏君抬手用力地擦鼻梁,一脸嫌弃,“你手上有羊血,又膻又

    “俏儿越大越懂事了,办事也很周全,是爹爹误会俏儿了。”许顺成伸手去刮她的鼻梁。

    “是啊,活着才有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何况我要不把她买下来,我又怎么能名正言顺的从她婶娘手里,把人带走?现在她是贱籍,不等于她永远都是贱籍,我会让她攒月钱,自赎自身的。”许俏君道。

    许顺成一噎,失笑,“当然是活着好。”

    “爹爹,是当活着的奴仆好,还是当死去的良民好?”许俏君问道。

    许顺成措词道:“俏儿啊,心善救人是好事,但是你不该花钱买她,她签了卖身契,就成了奴仆,入了贱籍,贱籍是会让人瞧不起的。”

    鲁春娇被许宝儿绊住了脚,没有出来做贤妻伺候许顺成。许俏君趁机把刘秀云的事,告诉了许顺成,不过隐瞒了萧河说谎的事。

    “我什么时候哭鼻子了?爹爹又瞎说。”许俏君埋怨着跟着许顺成进了灶房。

    “不用你拿,满是血水,要是弄脏你的衣裳,又得哭鼻子了。”许顺成笑着打趣她。

    “爹爹。”许俏君迎了上去,伸手要帮他拿野山羊。

    两人说完话,萧河回房里去了。许俏君正要去南屋,看她的宝贝花,许顺成提着半扇剥了皮的野山羊,推门进来了。

    “知道了。”许俏君笑着点头。

    “做得好,要加钱,做得不好,要罚钱,恩威并施方能成事。”萧河教她如何御下。

    许俏君想起许伊儿做对盘扣,也就值几文钱,一月给刘秀云五十文不算少了,“先给她五十文的月钱,她做得好,再给她加点。”

    萧河道:“五十文足矣。”

    “好法子。”许俏君笑,“那给她多少月钱合适?”

    萧河道:“她是你买来的奴婢,让她在家里干活,你每月给她的月钱让她攒着,攒够了,让她自赎自身。”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法子了吧?”许俏君娇怯怯地问道。

    “谢谢。”萧河微微一笑。

    许俏君与他对视片刻,抿了下唇,道:“那些兰花随你挑。”

    “我的记忆虽然没有恢复,但是我脑子里不时会闪过一些画面,那些画面告诉我,我会种花。”萧河低头看她的眼睛,认真地道。

    “你要兰花做什么?”许俏君蹙眉,“你不会以为看几本种花的书,你就会种花了吧?”

    “不要银子,送我两盆兰花。”萧河道。

    这话是许俏君说的,她不能打反口,只得问道:“那你想要多少银子?”

    “我记得有人说过,想法最值钱。”萧河一本正经地道。

    “好处?”许俏君讶然瞪大了双眼。

    萧河眸中闪过一抹笑意,她居然这样的耍赖,摸着下巴道:“我告诉你法子,有什么好处?”

    许俏君眨巴眨巴眼睛,想都没想,就直接道:“想不出来,你告诉我法子吧。”

    萧河看她嘟嘴的可爱小模样,忍不住想逗逗她,道:“用你聪明的脑袋好好想想。”

    “可她没银子还给我啊。”许俏君嘟嘴道。

    “卖身契不去官衙备案,她婶娘就可以随时反悔,来把人带走。再说钱多也不能这样随意的挥霍,四两银子你打算就这样白送人了?”萧河语带责问地道。

    “我明白,那这张卖身契还要拿去官衙备案吗?”许俏君问道。

    “不这么说,吓不走那妇人。”萧河道。

    许俏君斜睨他一眼,这人谎话说得和真的似的,害她差点就相信了,以后可得留心点,不能再让这人给骗住。

    “没有。”萧河看着她,眸中带笑,“你一路都在想这事?”

    许佳儿去安顿刘秀云,鲁春娇把许宝儿带回堂屋烤火,许俏君趁机扯了扯萧河,示意他到一旁去,“户籍法里真有女子十六可自卖自身的条款?”

    许光远见刘秀云顺利住了进来,也没多说什么,和鲁春娇打了声招呼,就上山回家。

    萧河勾了勾唇角,果然不麻烦,有钱就能解决。

    鲁春娇接过那一两碎银子,道:“佳儿,让她住你旁边那间房。”

    “她叫刘秀云。”许俏君从荷包里掏出一两碎银子,“这是她这几天的伙食费。”

    “你爹出去还没回来。”鲁春娇从堂屋里走了出来,看着刘秀云,上下打量了一番,“她是谁?为什么要住到我们家里来?”

    “宝儿好。”刘秀云看着这个和她堂弟年龄相仿,却比她那个蛮不讲理的堂弟,懂道理多的小男孩,愈发觉得她自卖自身卖到好人家了。虽然这家亦是农家,但是院落干净整洁,地面上不见鸡屎鸭粪,空气里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

    “秀云姐姐好,我是宝儿。”许宝儿有礼地笑道。

    “宝儿,这是秀云姐姐,以后她住在我们家。”许佳儿道。

    许宝儿听到声音从堂屋里跑了出来,“萧大哥、三哥、二姐、三姐,你们回来了。咦,这个姐姐是谁?怎么到我们家来了?”

    许俏儿推开虚掩的大门,冲里面喊道:“爹爹,我们回来了。”

    “秀云姐,我们走。”许佳儿牵着刘秀云的手道。

    李平把船停稳,招呼大家下了船。

    半个时辰后,船靠岸了。

 第九十一章 小猫炸毛

    两人出了门,去村边的竹林。在路上遇到了赵小江,“俏儿妹妹,萧大哥。”

    萧河勾唇一笑,抬脚跟上。

    许俏君恨恨地磨牙,她做什么要来问这一句?纯粹自己找噎,她不要和这人说话了,转身,大步朝大门口走去。

    “俏儿姑娘客气地问了,我又怎么能不客气地拒绝?”萧河眯眯笑道。

    许俏君强忍着没有翻白眼,“我就客气地问一句,不是盛情相邀,你可以不去的。”

    “俏儿姑娘盛情相邀,自当同行。”萧河放下杯子,起身道。

    做完事后,许俏君连眼角余光都不扫向萧河,收拾东西,进了南屋,拿着小铲子和小篮子,又走了出来,朝大门走了两步,想了想,又转回后院,“萧公子,我要去竹林挖小竹子,你要去吗?”

    爱炸毛的小姑娘,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萧河笑话她不对,她是女孩,她就矫情,气呼呼地绑着手上的小松树,那恨得磨牙的样子,分明是把小松树当萧河在绑。

    萧河看着她耳朵下方小小的银蝴蝶耳坠,随她的动作轻轻地摇晃,闪着点点银光,眼眸清亮,扬唇浅笑。她爱花,又会种花,耳坠和发饰常用蝴蝶式样的,只是她不像花中翩翩飞舞的蝴蝶,像极了爱炸毛的小猫。

    许俏君翻白眼,把头扭开,她不要和他说话了,虽然他说她是慈善仙子,可是透着那么一股子戏谑的味道。也是,她手里做着残忍的事,嘴里却说那样的话,是有点矫情。但是矫情又怎么了?生活所迫,她才残忍的好不好?

    “原来俏儿姑娘不是人类,是慈善仙子。”萧河故作恍然状。

    许俏君瞪他,“我说的是人类。”

    萧河咽下嘴里的茶水,忍笑问道:“你说自己残忍,是不是不太好?”

    许俏君做完这些后,叹了口气道:“人类是最残忍的,为了显示树木盆景的古老奇特,就要硬生生的割去树皮,剜掉树干。”

    “那两盆都卖出去,不做没得卖了。”许俏君用小刀将一根树干的中下部分去掉一块树皮,又剜去木质部分的三分之一左右。

    萧河笑,在铺着棉垫的竹椅上稳稳地坐下,端起桌上许佳儿为他煮的橘子茶,打开杯盖,抿了一口,惬意地长吁了口气,抬眸看到许俏君从小木箱里拿出小刀来,问道:“又要做盆景?”

    “嗯,顺其自然吧。”许俏君现在也不是很在意萧河是否能想起过去了。

    萧河见她赞同了他的话,勾了勾唇角,道:“去不去鹰嘴角并不重要,该想起的时候,自然就会想起来的。”

    许俏君垂睑,沉吟片刻,抬眸道:“你这么说,也有道理。”

    萧河收回远眺的目光,看向许俏君,“我觉得相差无几,那些记忆都在脑海里,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说不想记起来就想不起来。”

    许俏君听这话,觉得耳熟,略想了一下,记起这是昨天她劝解刘秀云的话,“忘记过去和不记得过去是不同的。”

    萧河目光向上,望着远处的天空,阳光透过厚厚的云层照射下来,已没有夏日那种灼人的热度,柔柔的,暖暖地照在人身上,很舒服。他喜欢这样平静又舒服的生活,微微眯起眼,笑道:“不去了,人要往前看,过去的就过去了,忘记了才能重新开始,才能好好地活下去。”

    许俏君泄气地翻了个白眼,失去记忆,这是多么好的借口,继续问下去也不会有好的答案,揉了揉额头,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再去鹰嘴角?”

    “我既然识字,想来以前是读过。”萧河轻描淡写地道。

    “那你怎么会背书上的内容?你以前读过这本书?”许俏君相信萧河绝对不会偷溜进她卧房看书。

    “《顾氏兰谱》?”萧河眯眼回想了一下,“你给我的书里没有这本书。”

    许俏君听得眉尖微蹙,疑惑地问道:“你什么时候看过《顾氏兰谱》了?”

    “兰性喜风,故须架起。不可太高,高则冲阳;不可太低,低则隐风,须四、五尺高可矣。地不可旷,旷则日重;亦不宜太狭,狭则蔽气。前面朝南要宽,后背向北宜高,盖欲其通南薰而障北吹也。右宜近林,左宜近野,欲引东日而避西阳也。夏遇炎烈则荫之,冬逢严寒则曝之。兰花放在这里甚好,待日落西山,寒意上升时,在移进房去。”萧河侃侃而谈。

    “好,要我帮你把花搬进屋里去吗?”许俏君问道。

    萧河仔细地看完十盆兰花,选中了两盆,转眸看着站在一旁的许俏君,笑问道:“我就选这两盆如何?”

    许俏君言而有信,任萧河挑选兰花。现如今家里还十盆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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