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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花得良缘-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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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妻俩对视,大晚上的,这么捶门,会是谁呢?该不会出了什么大事吧?

    夜渐深,寒意更甚,吃过晚饭后,烤着火闲聊了一会,陆续去洗漱,上床睡觉。许顺成和鲁春娇洗漱完,检查了一下门窗,正要回房睡觉,院门被人捶得震天响。

    屠母摔倒了,可屠粉彩头也不回的往前跑。屠师傅把屠母背了回去,屠青花骑着小毛驴到山下村子找大夫,屠粉彩早就跑得不知去向。

    屠粉彩不肯就范,拼命挣扎往外逃。屠母去追她,跑得太急,绊了一跤,从坡上滚了下去,把腿给摔断了。

    母女相持不下,屠师傅是劝了这个劝那个,好不容易劝得两人都同意,把屠粉彩关到山后的一间木屋里,以后吃喝拉撒睡,全在里面,不让她出来。

    “还要我怎么容她?还容得不够吗?”屠青花也伤心的哭了起来。

    “现在我和你爹还在,你就这么容不下她,要打断她的腿。等我和你爹不在了,你岂不是要了她的命?苍天老爷,我这是作了什么孽啊?生出你这个歹毒的丫头,连亲姐姐都容不下。”屠母哭喊道。

    “她要不是我亲姐姐,她是死是活,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才懒得管她呢。不打断她的腿,又让她去找男人,脱了衣裳往人床上爬吗?你不嫌丢脸,我嫌,我宁愿没有这个亲姐姐。”屠青花气得全身发抖。

    就在许家说这事时,屠家也闹成了一锅粥,屠青花坚持要打断屠粉彩的脚,让她再也不能出去丢人现眼。屠母舍不得,死命不肯让,“你这丫头怎么这样的狠心?她是你的亲姐姐啊!”

    刘秀云微微点头,佳儿妹妹所言属实,婶子果然和她的婶娘是一类人,骂起人来,都不带喘气的。

    许家姐妹第一次觉得鲁春娇骂得很对。许光远亦有同感,难得他三婶有也骂对人的时候。

    萧河来许家这么久,第一次见识到鲁春娇骂功,令人叹为感止。

    “哼,屠家要是不打断她的腿,让她再跑来,我就打断她的腿。就她那芦花枕头,死相样子,要脸没脸,要屁股没屁股,要家财没家财,也敢上门来找小萧。山鸡想嫁给凤凰,蚂蚁子也想扛大树……”鲁春娇噼里啪啦一顿骂。

    “我帮她扶屠粉彩上车时,她说的。”刘秀云想起屠青花说这话时的狠劲,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还说了这话?”许佳儿讶然问道。

    “能看得住,屠青花说了,回去就打断她的腿,看她怎么跑。”刘秀云道。

    “就怕屠家人看不住。”许俏君不抱希望,要是能看得住,这次就不会跑过来了。

    “屠青花走得时候说过了,会让家里人看紧她的,不会再让她轻易跑出来的。”许佳儿相信能一棍子将屠粉彩打晕过去的屠青花,肯定能将人管住。

    “但她已经知道地方,随时可以跑来找人。”许俏君好心提醒道。

    “萧大哥,还好你今天不在家。”许光远庆幸地道。被一脑子有问题的女人缠上,那不是桃花运,那是桃花劫。

    萧河脸都黑了。

    “她还问萧大哥成亲了没有?说成亲了也不没关系,她愿意做小的,只要陪在萧大哥身边就好。”许佳儿接着道。

    许俏君恶心坏了,用手捂住嘴巴,免得忍不住把午饭给吐出来。

    粉彩妹妹。

    许郎哥哥。

    比喻虽粗俗了点,但很形像。许佳儿的话也证实了,是屠家人没管好屠粉红,“她知道屠青花要来送小陶人给三妹,骑着小毛驴,偷偷跟着驴车后面来的。一进门就问,许郎哥哥在哪?让许郎哥哥快出来,粉彩妹妹来找他了。”

    许光远牵着牛进门,连忙帮萧河辩解,“三婶,这事也不能怪萧大哥,是那女的脑子有病。上回我们去屠家作坊买陶器,那女的一看到萧大哥,就跟饿狗看到骨头似的,恨不得把萧大哥一口吞下去。萧大哥根本就没有理会过她,她找上门来,得怪她家人没把她看好。”

    “婶子,这事不怪俏儿姑娘,人是我招惹来的。”萧河主动承认是他惹得祸。

    “许俏儿,你是从哪招来这么个没羞没臊的死丫头?和这种不知廉耻的人来往,坏了名声,你还要不要嫁人了?”鲁春娇从茅房里出来,正好听到许俏君的问话,厉声问道。她是不喜欢女儿,但不会任由旁人坏了她们的名声,嫁不出去。

    “屠粉彩来我们家了?”许俏君惊讶地问道。屠师傅明知她什么毛病,怎么敢放她出来?

 第九十五 一样心思

    说话间,许佳儿和刘秀云进了门,许光远跟在后

    “俏儿最乖了。”许顺成赞道。

    “嗯,我不跟她计较。”许俏君笑道。

    “爹爹知道俏儿受委屈了。”许顺成摸摸她的头,“可你娘就是牛脾气,怎么样都改不了。只要她不打你,你就当没看到吧。”

    许俏君噗哧一笑,道:“原本爹爹知道她老背着您拿眼睛剜我啊。”

    许顺成瞄了眼外面,压低声音道:“虽说这事是屠家那闺女自找的,但是小萧一脚将人给踢昏了过去,我就给了屠家五两银子。这事要让你娘知道,她又得拿眼睛剜你了。”

    “没为难,您做什么不说事情是怎么解决的?”许俏君撇嘴道。

    许顺成哑然失笑,这两孩子到是一个心思,“没有,屠家人没有为难我。”

    叔侄说完话,从牛棚出来,萧河继续坐在院子的躺椅上晒太阳,喝养生茶。许顺成进灶房去开水,许俏君见状,跟了进去,“爹爹,屠家人为难您了?”

    “是,我听许叔的。”萧河笑道。

    “小萧,眼瞅着快过年了,要挣钱也不急在这一两个月,等过了年,我们好好合计合计。”许顺成继续劝道。

    萧河叹气,他就挑了几担水,那也叫干活?

    “你哪有吃白食?你整天帮着干活,没有你帮忙,我那有这么轻松。”许顺成笑道。

    “许叔,我不能老赖在家里吃白食。”萧河很感激许家人对他的好,许顺成那声孩子,让他眼中都有了湿意,但是他不能这样理所当所的享受他们对他的好。

    “你这孩子,说得这是什么话,我要你还银子做什么?小萧,许叔知道你是有志气的人,但现在你还想不起以前的事,说明这伤还没好全。上次,我就跟你说了,别老想挣钱的事,家里不缺钱。你安生住着,把伤养好,以后也不许再说这么见外的话。”许顺成板着脸道。

    “谢谢许叔,这银子我会想办法挣来还给您的。”萧河道。

    “五两。”许顺成怕他不信,又补充了一句,“真是五两,给多了,会惹祸的。”

    “您给了屠家多少银子?”萧河问道。

    “真的,许叔难道还骗你不成。”许顺成道。

    “真的?”萧河怀疑地看着许顺成。

    “没有为难我,屠师傅是个讲道理的人,这事原来就是他闺女做得不对。只是我想着你到底踢了那丫头一脚,都把人踢昏死过去了,我就留了点银子给屠家。你也知道你婶子,抓着银子就不撒手的人,我怕她乱嚷嚷,才不想跟她细说。”许顺成笑道。

    萧河见鲁春娇撇撇嘴,进屋里去了,起身去牛棚找许顺成,“许叔,屠家人可是为难您了?”

    “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许顺成把车架摆好,去搂干草喂牛。

    许俏君一看她爹那样,就知道这事解决方法不能告诉鲁春娇,帮许顺成解围,“爹爹一定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这件事本来就是屠家人理亏,他们还能有什么话说不成。”

    “孩子他爹,怎么解决的啊?”鲁春娇追问道。

    萧河微眯了眯眼,屠家人为难许叔了。

    许顺成装没听到,低头去卸牛车。

    “怎么解决的?”鲁春娇要知道细节。

    “解决了。”许顺成简单的给了三个字。

    第二天,许顺成回到家里时,已是巳时正。许俏君和萧河跟他打了招呼,鲁春娇急切地问道:“孩子他爹,事情怎么样了?”

    一夜安安静静地过去。

    萧河想着想着,头又隐隐痛了起来,既然说了顺其自然,那就顺其自然,于是不再去想前尘往事,拉高被子,闭上眼睛睡觉。

    会是哪一种情况?

    如果真像许老爹所言,他是富家公子,那么他家中一定出了大事,否则不会这么久都没有人来找他。还有另外一个可能就是,家里的人让他出事的,以为他已经死了,也就没必要来找他。

    “是。”萧河回了房,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不是担心屠家人会找他麻烦,而是在想刚才那一脚。踢出的架式,挺像那么一回事的,他还能任意地控制力度,这说明他以前应该习过武。

    鲁春娇张大嘴,打了个呵欠,道:“小萧啊,回房去睡吧。你许叔会把事情处理好的,你就放心吧,别老想着了。”

    牛车缓缓消失在夜幕之中,萧河关上大门。

    萧河眸光微闪,他们不让他去,必有隐情,他就顺他们之意好了,“此事就有劳许叔和赵哥帮忙周旋。”

    “小萧,你听许叔的,不要去。这事有我和许叔,会处理的妥妥当当的。”赵大江帮着劝阻萧河同行。

    “许叔,人是我踢昏过去的,有什么事,我一力承担。”萧河沉声道。

    “小萧,这事交给许叔处理,你不要跟着去。”许顺成被萧河那一脚吓得不轻,这个小萧虽然不记得先前的事,可这骨子里还有身为贵公子的傲气。屠家人要是识趣,事情到好办,就怕屠家人和屠粉彩一样没脑子,小萧脾气上来了,事情会更麻烦。

    “许叔,我和你们一起去。”萧河道。

    许顺成这才真正松了口气,让鲁春娇将人抱上车,“走吧,大江。”

    赵郎中给屠粉彩诊了脉,道:“没事,就是撞晕过去,过一两个时辰就会醒来的。”

 第九十六章 庸人自扰

    许俏君眸光转了转,吐出一口气,道:“我没打算要触怒你,但是谁知道,万一,有可能我做了某些事,虽然我不是存心,但是你觉得我是故意要触怒你,然后,这事个谁又说得清呢。”

    萧河气定神闲地看着她,唇角微微上翘,有点期待她的答案。他却没深想,要是许俏君说要嫁给他,他要怎么回答?是娶还是不娶?

    “我……”许俏君语结。

    “俏儿姑娘打算怎么触怒我?”萧河好奇地问道。像屠粉彩一样吵着要嫁给他?以她的脸皮和脑子,应该做不出这样的事。不过就算她做了这事,他也不会一脚踢飞她的。

    “好好的,你当然不会踢飞我,但是我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会触怒你?到时候你一脚踢过来,我半条命就没了。”许俏君说了实话,也就豁出去了,振振有词地道。

    萧河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你是傻子,好好的,我为什么要踢飞你?”

    “你才是傻子。”许俏君脱口而出,没经大脑,忘记触怒眼前之人的后果了。

    萧河一怔,哭笑不得地看着面前这个要把自己缩成鹌鹑的女孩,道:“看着挺聪明的,原来是个傻子。”

    许俏君听他的声音,透着不悦,抬眸看了他一眼,果然见他脸色不太好看,不说实话,立时三刻就得死了,把心一横,实话实说,“我怕你像踢屠粉彩一样踢飞我。”

    “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要害怕我?”萧河沉声问道。

    许俏君抿紧双唇,说实话,会死得很惨的。

    “说实话,为什么要害怕我?”萧河无法理解,以前她不怕他,那怕她怀疑他没有失忆的时候,也没见她怕过他,怎么最近反到怕他了?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事?

    “没有。”许俏君摇摇头,缩了缩脖子。

    “你在撒谎。”萧河眯着眼,逼近了半步,“我让你感到害怕?”

    许俏君没想到他突然换了话题,愣了一下,目光闪烁地道:“啊,没有啊。”

    “俏儿姑娘,在躲着我?”萧河摸着下巴问道。

    “这到也是。”许俏君也不好抱怨皇后死得不是时候,若是可以,想来皇后也是不想死的。

    “阎王要人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萧河挑眉道。

    “花期将过,花未必还有人愿意买。”许俏君叹道。

    萧河看着红艳的山花茶,笑道:“此花花期长,出了国孝,还在花期中。”

    “皇后死了,要守国孝,花卖不出去。”许俏君闷闷地道。

    “你在房里长吁短叹的所为何事?”萧河关心地问道。

    许俏君接过碗,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谢谢你送汤过来,我已经喝完,你可以出去了。”

    萧河轻笑,“你鼻塞,多喝一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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