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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三家村,把你六表哥找回来。”唐顾氏道。
“母亲,您怎么确定六表哥去了三家村?”唐蓟礼不解地问道。
“他要是不在三家村,这事就算了,他要是在三家村,你给绑,也得给我把他绑回来。”唐顾氏一拍桌子道。
“是。”唐蓟礼出门,让人备了马,带着两个小厮,赶去三家村。
许家的人都去山上过节了,许顺成家只有郭婶几个在家里。唐蓟礼问清上山的路,带着两个小厮直奔许家老宅。
唐蓟礼刚走到许家老宅门口,就听到顾晞知的声音,“大娘,这一缸可以了。”
唐蓟礼一怔,六表哥还真在许家,他是什么时候认识许家人的?而且好像比他跟许家人还要熟悉。
“许三叔。”唐蓟礼推门走了进去。
“唐公子,你怎么来了?”许顺成惊讶地问道。
顾晞知看到唐蓟礼,同感惊讶,“蓟礼,你怎么来了?”
唐蓟礼看着捧着一个陶缸的顾晞知,道:“我是来找你,有人要见你。”
顾晞知眸色微凝,他来三家村的事,没有告诉任何人,唐蓟礼怎么会找到这里来?那个要见他的人会是谁?顾晞知放下陶缸,道:“老爹,大娘,我恐怕不能留下来过节了。”
许茂才没有强留他,道:“有空就过来坐坐。”
“我会的。”顾晞知微微笑道。
许顺成陪着顾晞知他们一起下山,去家里把马牵出来,目送几人离开。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顾晞知一出村口,立刻问道。
“我娘不知道听谁说你在三家村,让我马上过来找你,说你要是不回去,让我绑都把你绑回去。”唐蓟礼道。
顾晞知皱了皱眉,一拍马屁,加快了速度。
酉时正,一行人进了城,到了唐家。唐蓟礼和顾晞知刚到二房的大院子门口,就遇到了唐顾氏和唐二老爷。
“父亲,母亲。”
“姑父,姑母。”
两人喊道。
“幼安啊,今天过节,陪姑父对弈几局吧?”唐二老爷笑呵呵地道。
“好。”顾晞知答应了。
唐顾氏看着顾晞知衣裳有些皱折,皱眉道:“你去哪了?弄得这一身脏兮兮的。蓟礼,带你表哥去换身干净的衣裳,然后在去瑞福堂吃饭。”
“母亲,我的衣裳,表哥穿不了。”唐蓟礼比顾晞知矮了一个头。
“我看幼安这衣裳很好,不用换。”唐二老爷笑道。
唐顾氏横了他一眼,可是没衣裳给顾晞知换,也只得先去瑞福堂。
中秋节,唐家数房人齐聚一起吃团圆饭,大厅内摆了二十桌。顾晞知给唐老太爷和唐老太太见了礼后,就坐到唐家小辈那一桌。
孙媛媛看到顾晞知回来了,脸上的喜色并不多。
“顾六哥回来了,你怎么还不高兴啊?”唐品兰小声问道。
“唐六哥是从三家村把他找回来的,你说我能高兴的起吗?”孙媛媛目含幽怨地看着顾晞知,他居然真得看上了那个乡下丫头,这让她情何以堪?
“媛媛,就算顾六哥去了三家村,也未必就是看上那个乡下丫头。你别忘了,那乡下丫头种花种得不错。”唐品兰道。
“你是说六哥拿她当花匠?”孙媛媛问道。
“没错。”唐品兰笑道。
孙媛媛想了想,露出了笑颜。
唐品兰轻舒了口气。
吃过团圆饭,就该赏月拜月了,姑娘们一起去了园子里。唐二老爷把顾晞知拖去书房下棋去了,唐顾氏等到第二天,才找机会盘问他。
“幼安,昨天是中秋节,你不来姑母家过节,跑去三家村做什么?”唐顾氏直接地问道。
“买花。”顾晞知不想让人知道许家救过他,他怕还隐藏在幕后的黑手,会迁怒于许家。
“顾家花圃里什么花没有,还需要你去外面买吗?”唐顾氏问道。
“姑母,天下奇花在山野之中。”顾晞知淡然道。
“你说你去买花,我且信你这一回。不过幼安啊,你要记住自个的身份,可不要做糊涂事。”唐顾氏郑重地告诫他道。
“不敢忘。”顾晞知皱了皱眉,他讨厌顾家人的自视过高。
“幼安啊,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成亲了,我看孙……”唐顾氏道。
“姑母,侄儿还有事要忙。”顾晞知不等她把话说完,起身就走。
“幼安,幼安啊。”唐顾氏喊道。
顾晞知头也不回地出门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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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我们这边,桔子也喊柑子,柑子也喊柑子。反正大家都知道是啥。
昨天,我家这条线停电,我就想回娘家去,还没到娘家,我妈就发短信给我,她那里也停电了,如是我就拐进网吧。可是网管那小姑娘,非要我交身份证给她看。我说,我这样子像没成年的吗?人小姑娘就是不松口,我只得回家拿身份证。
等我把身份证拿来,网吧满座了。没办法我只好先去打针,打完针,电还没来,网吧还满座。
中午和晚上,都没法在家里煮饭,去外面的店子吃。到了晚上十一点四十分,终于来电了,可我一天没码字,存稿也被我用光了,我只好断更,含泪睡觉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欲出狠招
顾晞知刚出院门,就看到孙媛媛朝这边走来,毫不迟疑,朝另一条路离开。孙媛媛也看到他了,扬声喊道:“六哥,六哥。”
顾晞知听而不闻,加快了步伐。
孙媛媛每次见顾晞知,都要精心打扮一番,今日也不例外,月白色滚红边襦衣,下系五彩凤尾裙,光彩夺目,令人惊艳。女为悦己者容,然而她想悦的人,却健步如飞,看都没看她一眼,这样怎么能让他为她倾倒呢?
大家闺秀讲究的就是莲步轻移,让孙媛媛提着裙子去追人,着实有些为难她,眼见顾晞知越走越远,孙媛媛急了,“莺儿,追过去,把顾六少爷给我拦下来。”
莺儿虽然畏惧顾晞知,但也不敢当面违抗孙媛媛的命令,只得提起裙子去追顾晞知。莺儿跑了一段路后,知道孙媛媛看不到她,就放慢了速度。
等孙媛媛追到二门时,只看到气喘吁吁的莺儿,顾晞知早不知去处。莺儿向她请罪道:“姑娘,奴没能追上顾六少爷,请姑娘责罚。”
“追到又能怎样?他不想见我,他在躲着我。”孙媛媛哀伤地道。
“姑娘又在胡思乱想了,顾六少爷是有要紧的事,赶着去办,不是在躲着姑娘。”莺儿劝慰道。
“什么要紧的事?让他连跟我说几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吗?”孙媛媛幽怨地道。
“姑娘,你忘记太太说的话了吗?顾六少爷有事要忙,你就等他忙完了,有了空,在去棠院找他。到时别说几句话,就是姑娘说上半天的话,顾六少爷也有时间听啊。”莺儿笑道。
孙媛媛沉吟片刻,道:“走,我们去和二太太说说话。”
莺儿扶着她的手臂,主仆俩去了二房,陪唐顾氏聊天。
中秋节过后两天,来了一个媒婆,进门和陶三姑一样,先道恭喜,然后笑道:“老身是来给你家三丫头保媒的,说的是大源村王家的长子王冬至,王家……”
“你不必说了,这王家不行。”鲁春娇打断她的话,一脸愤怒。鲁春娥就是嫁到大源村的王家,这个王冬至就是王同方的堂侄。王冬至家是个什么情况,鲁春娇不太清楚,但是以鲁春娥家的情况,就能推断出,怎么也不会好过郭书怀家。鲁春娥这是抢了好女婿,送个不怎么样的人来弥补吗?她才不会如鲁春娥的愿,她绝对不会把女儿嫁给王家的人。
“这王家可是门好亲事,他们愿意拿六两银子做聘礼。”媒婆没细打听许家的情况。
六两银子当聘礼,对别人家那是不轻了,可是许家如今,还真看不上这六两银子。许顺成淡淡地道:“这门好亲事,我们高攀不上。”
那媒婆见两人都不愿与王家结亲,百思不得其解的往外走。到外面一打听,才知道许家的家底丰厚,光下人就买了四个。王家出六两银子当聘礼,就想把人家娇养的姑娘聘回去,那是白日做梦。
媒婆回大源村给王家回了话,又把许家的情况吹嘘了一番。鲁春娥在一旁听着,目光闪了闪。
王家来提亲这事,许顺成和鲁春娇并没和许俏君提起,她并不知道。又过了数日,就到了寒露的节气。寒露一到百草枯,薯类收藏莫迟误。出去打短工的男人们,请了假回来挖红薯。女人们在菜地里,种了油菜、大白菜、萝卜等耐寒的蔬菜。
许家忙活了三天,红薯收完入了窖,地里的菜也种好了,许顺成又要搬花进城。许俏君走过去悄悄问他,“爹爹,还要虚与委蛇多久啊?”
“快了快了。”许顺成道。
事实证明许顺成这句快了快了,不怎么靠谱,过了两天,隋季儒来三家村了。那时许宝儿正在背《声律启蒙》,“……桃红对柳绿,竹叶对松梢,藜杖叟,布衣樵,北野对东郊。白驹形皎皎,黄鸟语交交。花圃春残无客到,柴门夜永有僧敲。墙畔佳人,飘扬……飘扬……”
“墙畔佳人,飘扬竞把秋千舞;楼前公子,笑语争将蹴踘抛。”隋季儒摇着绘着兰花的纸扇,唇角含笑地从屋外走了进来。佳人和公子四字,他咬得特别的清楚。
许俏君一惊,他怎么会来?
“俏儿姑娘,看到在下为何如此惊讶?”隋季儒走到许俏君身旁,撩起衣袍,优雅坐下,笑问道。
“看到隋公子惊讶是因为,我爹还在城里,隋公子却有时间来乡下。”许俏君道。
“许三叔凡事喜欢亲历亲为,而在下觉得有些事该交给掌柜的就交给掌柜去做。”隋季儒笑,目光一转,“在下记得并没有得罪俏儿姑娘,怎么今日来,连杯茶水都讨不到了?”
“今天不用背了,去玩吧。”许俏君把手中的书塞给许宝儿,打发他出去,“陈婶,泡壶茶出来。”
何陈氏在灶房答应了一声。
“隋公子今日来有什么事吗?”许俏君问道。
隋季儒把手中的纸扇收拢,正颜道:“在下一向认为清者自清,无须辩白,却不想俏儿姑娘却信了旁人的话,连自家开的店都漠不关心,所以在下今日特意来辩上一辩。”
“隋公子,我不懂得怎么做买卖,何况店里有隋公子、有我爹、有掌柜,我无须多管,我种好的花草,可都送去店里了,隋公子却说我对店子漠不关心,实在是错怪我了。”许俏君不想听他狡辩,拿话堵他。
“在下失言了,还请俏儿姑娘恕罪。”隋季儒拱手道。
许俏君淡淡一笑,端起筱苗送过来的茶水,道:“隋公子请喝茶。”
隋季儒端起茶杯,茶水还烫,他并没喝,只是捧在手中,看了下杯中浮浮沉沉的茶叶,抬眸看着面前的许俏君,勾唇一笑,问道:“俏儿姑娘,对顾晞知说的话相信几分?”
许俏君目光闪了闪,道:“半信半疑。”
“还好俏儿姑娘没说全信,不知道俏儿姑娘信的是那一半,不信的又是那一半?”隋季儒问道。
“还没恭喜隋公子好事将近呢。”许俏君放下茶杯,“可惜鹤州离得太远,要不然明年十月,还能讨隋公子一杯喜酒喝呢。”
“这门亲事。”隋季儒叹了口气,“在下避来泉陵,也是想逃过这门亲事。在下的心思已然表明,俏儿姑娘就一点都不愿考虑在下吗?”
许俏君四周看了一下,郭婶她们在灶房里,筱苗去了后面,冷冷笑道:“隋公子,虽然我不知道你打得是什么主意,但我奉劝你,别把歪脑筋打在我身上。我纵是一死,也不会让隋公子如愿以偿的。”
隋季儒一怔,他早就看出许俏君身有傲骨,怕适得其反,才没有出手夺走她的身子,而是费尽心思的想要谋夺她的心,让她心甘情愿为他所用,眼见店子已开,计划就要实施。偏偏顾晞知插手其中,让他的计划受挫,他才会来这一趟,试探她的态度,却没想到她会把话说得这么直白。
“俏儿姑娘言重了,你若是不愿,在下绝不会逼迫你的。”隋季儒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发狠,她要求死,他成全她。他得不到的人,绝不让顾晞知得到。
“隋公子是君子,想来定会言而有信。”许俏君端起茶杯,“我爹爹在城里未归,家里无有男主人,不方便待客,失礼之处,还望隋公子见谅。”
这逐客令下得干脆,饶是隋季儒心机深似海,此时也冷了脸,盯着许俏君,问道:“俏儿姑娘拒绝在下,可是为了顾晞知?”
“不是。”许俏君坦然答道。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