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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是道歉礼?若曼不相信,她更愿意相信,这是少爷的新玩法,因为她就住在隔壁,很方便他心情不好时拿她出气,少爷有点可怕。
睡不着的若曼干脆从床上爬起来,伸手打开了房门,却发现门口堵了一黑影。
她吓了一跳,好在看清了是谁,顾凌驰坐在地上扭过头来,他笑着说:“我在外面默数了五千个数,你才从房间出来,纪若曼你真的很迟钝。”
若曼沉默,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顾凌驰又说:“还发什么呆,睡不着就给我出来。”
若曼顿时就想,果然是方便他整人。
“呵呵,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纪若曼你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些什么?”他眯眼,一副你若真敢说,我就真敢做的可恶表情。
若曼还是沉默,顾凌驰移动挡住门的脚,吩咐说:“坐到我对面来。”
若曼很听话,只是看着这大理石的地板面无表情:“我是病人。”
“病人?”本以为顾凌驰会发火,结果他却利落的脱掉外衣往对面一铺,然后看着若曼,温柔地不像话,“坐下,我够照顾你这个病人了吧?”
这次若曼不敢吭声,很乖的坐下,顾凌驰坐在对面看了她半响,忽然伸手过来,摸向她的额头,若曼瞪大眼睛,止住了呼吸。
“好像烧并没有全退。”他试了试才收手,然后起身进房间,拿了件干净的浴巾往她身上披,若曼受宠若惊,完全不敢动弹,心脏莫名跳动的厉害。
她只是瞪着眼睛,盯着他的眼睛。
也许是他的一反常态,也许是他今天笑了两次,也许是感觉到他对自己并没有恶意,她居然神差鬼使抬起手,轻轻碰到了他的眼睛。
顾凌驰怔住,手僵在她肩膀上还没来得急收回,两人的脸靠得极近,急促的呼吸杂乱无章,他听到她砰砰跳动频率很快的心跳声,看到她小脸近在咫尺,那微开的红唇,只要稍微凑过去就能亲到她……
可是她的眼泪毫无征兆的流了出来,从她的下巴滴落在他的手臂上。
若曼嘴唇轻颤着,想叫出那个名字,只是顾凌驰没有给她那个机会。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神不快地落在她脸上,“纪若曼,别再让我看到你在我面前因别的男人哭,也不准在我前面叫出任何男人的名字。”
若曼这才回过神,不解地看着眼前的情况,少爷似乎霸道的有点变态。
顾凌驰明显有发怒的前昭,一把甩开她手,“我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忘记问你了,关于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不是与那个男人有关?我长得很像他?”
因为她总是盯着他的脸,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直觉告诉若曼,绝对不能说实话,顾凌驰的表情告诉她,说实话,她会死得很惨,但她也并不想说慌,“你们一点也不像。”这是实话。
“你在骗我?”
“他没有你好看。”这也是实话。
“算你识相。”顾凌驰表情忍俊不禁,心里某一处愉悦地很。
他忽然没了问下去的**,有些事情或许不知道会比较好,他伸手将若曼拉近,砰地一下,若曼的小脸毫无征兆地撞在他胸口上,鼻梁有些疼。
一双修长的手将她的小脸抬高,手法很粗鲁很笨拙地帮她擦起了眼泪,若曼有种脸上脱层皮的感觉,双手按在他膝盖上,一双大眼睛往他脸上瞅。
“看什么?”顾凌驰擦完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伸手掐掐她呆呆地小脸蛋,“纪若曼,以后给我打起精神,随时接受我整你的各种招数,懂吗?”
若曼觉得这少爷有点小奇怪,为什么给别人下挑衅战书,却用表白后期待回复地眼神看她?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用错了眼神?还是她理解错了?
“纪若曼,只要是我决定的事情,从来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你必须接受。”
若曼点头,“嗯,我知道。”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笨蛋。”顾凌驰又说了一句让若曼摸不着头脑的话,他站起来,顺势把她也从地上拽起来。
“我到底答应你什么了?”若曼忍不住开口问,不是会答应随便让他欺负让他整吧?虽然,她在顾家工作,一直以来就是被他随便整。
可是她最起码没有答应,只是无可奈何,这事关系到自尊与人格呢。
顾凌驰只是挑眉,用看白痴的眼神,“好了,进房间睡去,明天早上记着叫我起床,如果敢迟到一分钟,或是提前一分钟,看我怎么收拾你。”
果然是在想着法子整她!
这是第二天顾凌驰拿起钟表说若曼迟到一分钟时,若曼所得出的结果。
因为若曼发现楼道的上的钟表与少爷房间的钟表相差一分钟,这明显是有人故意调制才产生的误差,而那个人除了住在房里的少爷别无他人。
“过来。”某少爷朝她招招手,他掀开被子坐在床沿,手一抬随意扯开浴袍,整个人懒洋洋地,“惩罚的事情等帮我换好衣服再说。”
若曼是第一次看男人不穿衣服的样子,脸顿时就红了,立马闭上眼睛。
平常顾凌驰在别的佣人面前是怎样的若曼并不知道,可是以前在她面前,顾凌驰换衣服这种事情,都是自己处理,今天他这是怎么回事?
看若曼站在门口不过去,顾凌驰口气不善,“纪若曼,主人吩咐你做事,你敢不从?不想到顾家干了吗?信不信晚上让你给我洗澡?”
若曼赶紧朝他走过去,只是半睁半闭着眼睛,不敢看他。
一双纤纤小手拿着衬衫很笨拙地给他套,尽量不去碰他的身体。
虽然是这想的,可是在系扣子的时候有点难,特别是顾凌驰低头一直盯着她,若曼更是紧张,所以那手抖抖抖抖着,耳根子都红透了。
“行了,还没让你给我穿裤呢,就抖成这样,要你伺候我,活受罪的人却是我自己。”顾凌驰握住她手,指尖有点点的茧子,是他握过最粗糙的手。
他看着她,忽然很正紧地说:“纪若曼,你不觉得自己很不合适做女佣吗?”
“我……我只是有点不习惯。”若曼怕他借口辞退她,紧张的直冒汗,“多做几次,我就会习惯的……”
话还没说完,就惊恐地发现顾凌驰闭着眼睛,正将头伸到她脖颈上,还深吸一口气,两人站得极近,某个男人还只穿着敞开的衬衫。
若曼的小手还攥在他手心里,这气氛怪异的很。
若曼吓得直眨眼睛,后退一步,就想把自己的手收回来,顾凌驰一个用力,她没能成功,男人睁开眼睛看着她,“紧张什么?我还能吞了你?”
若曼低头,感觉刚才他奇怪的行为,比被他吃了还可怕。
啪打一声响,额头被弹了下,若曼拿手按着那处,感觉很疼。
“这一下算是惩罚你今天迟到的利息,真正的惩罚等我先存着,以后想到再一次性的来收拾你。”他笑,三两下穿好衣服,系上领带往门外走。
若曼有点云里雾里的,惩罚这种事情,居然也收利息?
接下来的每天早上与晚上,对若曼来说都很可怕,少爷每天都变着样整制她,不是他洗澡的时候,威胁她帮他搓背,就是起床的时候要她伺候他穿衣服。
且不说,少爷天天所收的利息不同,还在不断地存着惩罚的次数。
他心情别好的时候,会笑着趁她不注意,把她拉入浴缸,让她成了狼狈的落汤鸡,而某个男人笑眯眯地一扯浴巾,很帅气地围着重点部位走出浴缸,在门口的时候扭过头来说:“我的洗澡水很好喝吧?天天请你喝好不好?”
他心情特别好的早晨,会揽住她小蛮腰,迅速掀开她领子,凑头送一口吻痕在她白皙的脖子上,然后坏笑着吹着气,用阴险地眼睛看着惊恐地她,“其他佣人看到这痕迹,会撕了你吧?可要捂好。”
他心情超级好的时候,会坐在办公椅子上,看着若曼站在门口,坚定一副豁出去的模样,然后他看了半响,用很正经地表情,义正词严地说:“若曼,你知道我喜欢看你什么吗?喜欢看你惊慌失措、一点小事想不通,苦恼不以的模样。”
总之,少爷这段时间心情特别的好,因为他在聚精会神地整制若曼,心情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发泄,因此别的佣人都没有机会挨他的骂。
而佣人们都很感谢若曼,因为若曼这个极让少爷厌恶的存在,让她们个个都过上了好日子,她们每次看到若曼狼狈惊恐的样子,就忍不住面露同情。
有些人说少爷讨厌若曼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时刻,常人已经无法理解了。
常人不理解是一回事,若曼自己也很不理解。
最后若曼在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有了一个觉悟。
少爷是恶魔!
一定是恶魔!
☆、我说话你敢不听?
“什么?这个订单又被被劫了?”顾凌驰刚下班就坐在书房接电话。
别墅的里的佣人个个都战战兢兢,生怕做错什么事情,遭到少爷的秒杀。
某只胖嘟嘟的佣人此时抓着若曼的手,“刚才少爷说要一杯咖啡,若曼求求你了,帮我送进去好不好?我不敢进去,求你了,我求求你了,我家里有老母要养,有儿子要养,我真的不能失去这份工作啊……”
“我记得你说过,你母亲在两年前就去世了,你也没有结婚,哪来的儿子?”若曼很吃惊地望着某只佣人,她居然张口就胡说八道,这样真的好吗?她就不怕自己的母亲忽然从棺材里跳出来骂她不孝?
某只佣人拿手抓头,“你肯定记错人了,说这些事情人绝对不是我。”
为了不遭到秒杀,她居然连人格都不在乎了。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若曼又被推了进去,里面的声音也印入耳帘。
“原本快要谈好的合约也能终止?你是干什么吃的?严家?据我所知严家不需要这批材料,那他们抢来做什么?什么!”
顾凌驰深吸一口气,怒吼,“严家抢到材料高价转手,你就高价买进吗?那高额的转手费用由你出吗?闭嘴!少给我讲借口!这批材料是你丢的,你给我用原价给我弄回来,怎么做需要我教你吗?不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这个手机还没有挂,隔壁的座机又滴滴地响了起来,顾凌驰丢下手机,拿起话机,“喂,什么事?什么?工厂产品检查出现问题?”
若曼从没见顾凌驰这么忙碌,刚回家出事的电话就没断过。
特别是电话中提到了严家,若曼顿时想到了严素月那天在医院里所说的狠话,以及这段时间,严素月莫名的安静……
哗啦一声音响,顾凌驰气得挥掉了桌上的所有东西,房间里顿时一片凌乱。
曼站在门口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刹那间就想退出房间。
“谁躲在门口?给我进来!”谁知道刚转身,就被顾凌驰视线给抓住了。
若曼低头手抖抖抖着转身,这才发现盘子里的咖啡都溢出了些许。
她走到他面前,用袖子小心的擦了擦溢出的咖啡,再把咖啡放光凸凸桌面上,见顾凌驰没下一步指示,她就想转身出去。
“站住!”顾凌驰冷冽的声音,“站我前面来。”
若曼站在原地不敢动了,犹豫着抬起头望他脸上瞅,发现他脸色果然十分差。
“看什么?我说话你敢不听?”
站到他前面去?是去送打吗?带着这个想法,若曼一脸视死如归。
顾凌驰正坐在旋转椅子上,见她走近,伸手握住她垂在一旁的手,他揉捏、把玩着,若曼小心翼翼地看他,发现他正神游太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很怕我?”他忽然回过神说了这么一句话,与她面无表情的小脸相对着,脸色柔和,“我这段时间对你不够好吗?你居然这么怕我?”
若曼眨眨眼睛,将他的话解释为:你不怕我?我这段时间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所以你才会胆大包天的站在门口偷听?想找死吗?
于是若曼点头,“嗯,我很怕你,我知道错了。”
顾凌驰则笑了,“嗯,知道错就好,以后不准怕我。”
若曼又点头,在心里说:好!我一定会很怕你,不会再做错事。
“你今天真是听话,看我不开心,不想惹我生气?”顾凌驰的表情有些欣慰,手用力将她拉近,让她站在他前面,双膝都靠在他双腿之间的椅子边沿处了。
若曼不知道他又要干嘛,觉得两人靠太近了,想后退。
“站着别动。”他忽然搂住她腰身,脸埋入她怀里,若曼脸腾地一下全红了,正要挣扎,却听他很疲惫地说:“若曼,我好累。”
“累了就去房间休息吧。”若曼的手完全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紧张极了。
“我一会还要出去一躺,就想这么抱着你睡会。”他的脸在她怀里蹭了蹭,又紧了紧手,这情形有点像撒娇寻安慰。
若曼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