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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安倩如出了殿门,才走了几步,安倩如就自己蹦了下来,然后由着文祥祥拽着扭扭捏捏的晃荡着,指着文祥祥就开始问,“你为什么要抱我?不去接阿九?”
文祥祥在一旁也不知做何解释,可安倩如就替他解释了,安倩如凑近了些,揪着文祥祥的衣襟,仰着头看着比她高一个头的文祥祥,“我知道,你喜欢我,从小时候就开始喜欢我。对不对?”
文祥祥一怔,但仍然没有放松眼前的人,看似没心没肺文祥祥要是被捅破了心头事,也是会变的非常沉重的,他也只能沉着眼眸看着脸颊绯红的安倩如,“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安倩如撅着嘴,松开了文祥祥的衣襟,转身向前晃晃了两步,“可我只心悦傅衍,旁的一概不管,你还是趁早放下我吧!”
“我喜欢你,跟你又没关系。”文祥祥扶着安倩如的袖子顿了顿,“有一点我要提醒你,你也不是看不出来,傅衍对你并无心思。”
“那又如何?”安倩如一甩袖,心里不平,“我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一个傅衍而已。”
“他不是平常人。”文祥祥叹气。
“就因为他权高过主么?”安倩如苦笑,“你当真以为我醉了么?傅衍权高过主又如何?只要是傅衍想要的,他又如何得不到,阿九的江山,他现在不过不想要罢了!”
文祥祥知道她聪明,却不知道她都能洞悉帝都局势,他听着这番话竟没有半句可以回她,只能怔怔的看着安倩如在跟前站着。
过了许久,安倩如才缓缓转过身来。
文祥祥看着她竟是泪流满面,他欲上前,却被她一把打断。
“文祥祥,我知道那日隔着帷布牵我手的人是你,可我却不能接受你,都已经过去了,往后你就当那年帷布之后并无我吧!”
文祥祥看着安倩如侧身而过不禁轻笑,“你当真小看我!我能年幼就当下文家史官一职,在帝都作威作福,看上一个人又怎能轻易放下!”
文祥祥觉得,那大概是他第一次将话本里那么正经的话说出来罢,原来平日里写话本时倒是轻松,可如今说出来,竟是如此沉重,像是无形的重担压在他身上,他竟有些透不过来气。
“随你吧。”
安倩如顿着的身子,仍旧一步步往前,刚走几步她有顿住了,头也不回的问道,“那年隔着帷布同阿九说话的人是谁?”
她和阿九同是被放在帷布后面,她听着傅衍的声音在面前响起心中一阵窃喜,等到他说完话,她就听见一阵慌乱,再就是她握着他的手回应他,只是不知道后来为何那只手变成了文祥祥的。
那件事到如今她也才全数看透,只是不知道阿九跟前站的是谁?
“是鲤鱼,这个阿九也知道。”
文祥祥说完安倩如便松了一口气,她心里想说的是只要不是傅衍,怎么都好,可她没有说出口。
安倩如走后,文祥祥没有追,而是坐在地上哀伤了一整晚,期间也看见傅衍抱着阿九去了寝殿,扑倒皇叔的主意是他出的,如今皇叔都抱着阿九去了寝殿,他自然也是要跟上去。
后来他就看见小德子将门口的奴才宫女们一个个赶走守在门口时,他才意识到小德子原来是个小淫臣,他以为要成功了,可傅衍却偏偏在半夜出了寝殿门。
文祥祥这个人,除了写话本子厉害些,看人也是一等一的厉害,夜里傅衍是被急召过来的,所以便穿着松垮的睡服,精壮的身材若隐若现,文祥祥都看得有些惊呆,更何况是被他调|教出来的阿九。
没理由是拿不下的。
他看着傅衍更加有些松垮的衣服,才知道,阿九所谓的拿下原来就是这样,同他想像不大一样啊!
于是文祥祥决定再重新教阿九一遍。
等说完这些事后他就开始旁敲侧击的说着这等事宜。
“阿九,想来是我教你的东西都不大实用,我觉得我应当还要教你些东西,以便你下次有机会拿下皇叔。”
阿九翻了个白眼,“下次还有机会吗?皇叔可不是好惹的人。”
“怕什么?你还是陛下呢!”文祥祥道。
“可小德子说,这等事情不好讨论,让我看看你的话本子就可以了。”
听的站在一旁的小德子打了一个激灵,赶忙就接道,“奴才给陛下拿茶去。”然后就迈着碎步离开了。
文祥祥瞥了眼离开的小德子,忽然正经起来,“那昨晚可都用上了?”
阿九合上手中的折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一喝酒就瘫软,整个人都会睡着,你说我能干什么?倒是安倩如,酒量好的很为什么还要灌醉我?”
“一码归一码,安倩如我们不管她,帮你拿下皇叔才是正事。”
其实阿九才不信文祥祥会帮她,只有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这句话还是文祥祥当初传到帝都老百姓口中的。
但是文祥祥教阿九的阿九还是听的清楚,毕竟阿九也是真心想要拿下皇叔的人。
用傅衍的话,文祥祥就是不正经的,但这个不正经的用话本子祸害了整个帝都让整个帝都都变的不正经,于是阿九也变得不再正经,当然阿九认为这都是文祥祥带的。
所以当皇叔问起这些的时候,阿九都会把罪过推给文祥祥。
即使这样文祥祥仍旧是教阿九,阿九想大抵是怕自己后继无人吧,于是也争取把这些学到手。
从小德子出去拿茶一直没出现,文祥祥就同阿九说到了下午,文祥祥说的是唾沫星子乱飞,阿九在一旁听的糊里糊涂,到后期也只是阿九在看话本子而已。
“阿九你变了!”
阿九丢开书本,“你说什么?”
“阿九你变了!”文祥祥再一次重述,“往年我教你这些事,你都会红着脸如今你竟能反驳我了。”
阿九黑着脸,“往年你叫我亲皇叔,如今还是亲皇叔,我都习惯了。也不教教我如何勾了皇叔的腰带!”
“你这是哪里听来的?”这下子文祥祥又震惊了,他靠在柱子上颤抖着指着阿九,这他了从未教过阿九,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
阿九撇撇嘴,看着上梁,“你往日常去逛青楼听小曲,我偷看的。哦,对了,我看那些穿的花枝招展的女人都露腰露背的,然后勾着男人的腰带就亲了下去,你觉得我需不需要也这样?”
文祥祥听着就睁大了眼睛,“你可千万别这么做,否则让皇叔知道这些,傅衍还不把我的腿打断,那些都不适合你,你还是别学了吧!”
文祥祥暗地里抹着汗,他竟然做了这等糊涂事,幸而发现的早,不然皇叔可真不放过他。
☆、第27章 二十七
午时过后,阿九留了文祥祥用午膳,之后便目送文祥祥走了。阿九站在书房门口觉得十分安静,暂不说今日没有臣子来,也没有什么人来看她,难不成是因为休朝的关系?可往日里也并不是这样。
黎昱没来看她,凤阁一干众老也未来,就连皇叔也未曾来看她,想来当是昨晚的事只会让旁的人觉得她这个女帝轻浮罢了。
阿九坐在殿门口,穿着一身便服,梳着普通的发髻,托着下巴等出去探查情况的小德子回来。
等了许久,她觉着无聊便握着手中的令牌,扔过来扔过去,若是小德子带给她的答案满意,她就出去混荡,找沈清和去,若是不满意,她就去找严储清。
阿九正扔的起劲,小德子就远远拎着衣摆,一边喊着一边跑过来,“陛下,陛下……”
阿九站起来,一把抓着小德子的衣袖,“慢慢说。”
小德子缓了口气,躬身狡黠的笑道,“还是陛下英明,那些朝臣们这会儿都在王爷的王府里同王爷说着话儿呢!”
“哦!”阿九点点头,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道,“一个个不在休朝时好好歇着,还去同皇叔聊的起劲,当真不将朕放在眼里。”
小德子听着话隐隐有些怒气,正想劝着,被阿九一挥手打断,“既然他们不将我们放在眼里,我们也不用将他们放在眼里。”
小德子还正在纳闷,阿九就径直的向前走了,小德子也不只能跟着走了。
阿九出来的很顺利,一路直奔沈清和的红娘馆,所谓前台的湘云因为认识阿九所以就直接将阿九带去了沈清和所在房间的隔壁,并进去通报了一声,让阿九在这里等着。
阿九来的时候,沈清和正好在替别人问媒,她等着湘云走后,就蹲在房间的墙角处偷听着隔壁的声响。
小德子其实劝了许久,说这样不合帝王的规矩,于是就被阿九骂去另一个墙角蹲着了。
阿九蹲在墙角听着,其实红娘馆的隔间并不是所谓的墙,只是类似于竹木而已,所以要偷听并不难。
阿九凑近了些才听的清楚,就听见一阵混乱的声音,然后才是沈清和悠悠的开口。
“姑娘,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要的人是怀晋王傅衍那样的!”阿九眯眼,皇叔真的太招摇了,这都让人家迷上了,整个帝都女子的梦中情人。
阿九忽然深深觉得拿下皇叔不是一件难的事,而是一件根本就不可能的事,阿九深深的叹了口气,说不定她就会成为整个帝都女子的情敌。
等到她回过神的时候,对面的对话已经暂停了,然后再回神时,沈清和就推门进来了。
阿九一骨碌起身望着沈清和笑。
沈清和顿了顿,“我要请安吗?”
阿九摇摇手,“不用了,叫我阿九吧!不用那么多规矩的。”
然后就同沈清和坐下,下人添了茶之后就离开了,只有小德子在一旁服侍着。
沈清和明着瞅了小德子好几眼,阿九疑惑的问着,“你老是瞅着我的奴才干嘛?”
沈清和凑近了小声的问道,“这个真的是奴才啊?!”
阿九一皱眉,还没有听懂是什么意思,身后随侍的小德子就捏着声儿讲着话,“沈姑娘可以骂我可以打我,就是不能怀疑我!”
这一声给沈清和弄的多不好意思,只能缩着脖子拱手道歉,“对不住啊!我好奇而已!”
“没事没事。”阿九也是笑着摆摆手无谓道,要不是小德子回的这一句,她还真没有听懂沈清和话里的意思。
然后沈清和一副解放的表情,换了个话题,“阿九你是不知道,这每日都有人来我红娘馆,让我给她们问媒。”
“红娘馆的生意火成这样不好吗?”阿九倒了杯茶,看着沈清和跟前空着的茶杯,也顺势给她倒了杯,吓的沈清和赶忙伸了双手来接。
“这阿九就不知道了吧!”沈清和猛的喝下一口茶,“这日日来的人里,十个人都有九个人列出啦的条件就都是怀晋王这样的,这怀晋王就这么独一无二的一个,让我上哪里去找?”
“哦……”阿九放在嘴边的茶杯又顿着了,还没有等到阿九说话,小德子就在一旁急着回了句。
“皇叔就只能是我们家阿九的。”
小德子说了这句话的时候还相当豪气,可下一秒阿九的脚就踹在小德子的腿上,接着就是小德子的一声哀嚎。
“皇叔的名声在帝都可真大。”阿九叹了一口气。
“可不是,全城女子的梦中情人啊!比我们那些明星可牛逼了!”
沈清和一句话说的阿九皱眉,届时沈清和才知道说过了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我太冲动了……”
“没事!我理解。”
沈清和笑笑,想起来这几日里杜莹来找过她同她说的话,杜莹已经全部告诉了阿九,沈清和庆幸的是阿九没有说她们妖言惑众,没有怪罪她们,还相信了她们。
而杜莹还提到了另一件事。
就是女官一事。
平日里的杜莹可都是畏畏缩缩躲在敦亲王后面,可那日却变的成熟一半,同她十分郑重的说了女官一事。
“清和姐,我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她笑着看杜莹,示意她说,可如今这样的犹豫,沈清和只怕也猜出了什么,只是杜莹于她而言是亲人。
“阿九应当来找过你,同你说过女官一事。”
沈清和领会的点点头,“是有那么回事!”随即又反应过来,“啊莹你不会来当小女帝的说客?”
杜莹明显显得有些不自在,犹豫了许久还是说出了口,“清和姐,我知道有些事情真的不好拿过来说,只是真的需要你的帮助。”
沈清和没有插话,而是等着杜莹说完。
“以前我还不觉得这些事情有多严重,如今嫁进王府十年我才稍稍有一丝领悟。”杜莹看着沈清和平淡无奇的脸色,顿了顿继续道,“王爷生性淡泊名利,不愿争夺王位,所以才年纪轻轻的阿九登基,可清和姐你也看见了,阿九年纪轻,朝中的大臣皆向着怀晋王傅衍,阿九一直在暗地里召臣,可最终无果。”
沈清和点点头,“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