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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时机也差不多了,德烈嘉斯一只手悄悄地向飞羽的下身探去。
□的一阵冰寒倏的冻醒了飞羽,迷离的眼神霎时变得清明了许多,瞪大了那双银色的眸子叫道:“德烈嘉斯!你……你在干什么!?”
德烈嘉斯一脸的无辜道:“初拥呀。”说着,手上恶劣地暗一施力,加紧了嘴上工夫,将那两颗早已挺立的小红豆舔舐得更加红艳,淫靡地闪耀着□的银色光泽。
“你……啊……呃,德……德烈嘉斯,你……你混蛋!!!”飞羽嗔着一双迷离的美目,好不容易才说完了一句话,嘴里微喘着如兰的气息,手上无力地推拒着,却是转推为抱欲拒还迎。
“呵呵,小家伙,舒服吗?”德烈嘉斯厚颜无耻地问着,一脸的得意。
“呃……舒……舒服……舒服你个头啊!!”这家伙,怎么问出如此……的问题啊!?飞羽红着脸,即使已经舒服得快喘不过气来,却仍是嘴硬着,嗔着一双美目。
“看来,要给你这不老实的小东西一些惩罚呢~”说着,德烈嘉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放肆地玩弄着飞羽胸前的红果,另一只手却是恶劣地按住了飞羽粉嫩的□的顶端。
“呃……啊……放,放手啊~~”飞羽红透了一张绝美的小脸,难耐地挣扎着,渴望得到释放。
而德烈嘉斯则是看着那胀得有些深红的稚嫩□,低下身去用舌尖轻轻地□着□下的小球,得意地感到手中的□瞬间又胀大了一圈。
此时的飞羽几乎已经失去了神智,氤氳着一双美丽地银色大眼睛,小脸儿上是极度的愉悦与痛苦的交织。
“舒服吗,调皮的小家伙?”德烈嘉斯恶劣地舔弄着,丝毫没有放过飞羽的打算。
“舒……舒服……啊~~”此时的飞羽哪里还顾的了那许多,完全依照着身体的本能呻吟着、扭摆着。当德烈嘉斯终于善良地松开手指时,飞羽尖声一叫,便瘫倒在床上大口喘着气。
“嘿,小东西,你不乖哦~你舒服了,还得帮我解决解决呀。”说着,德烈嘉斯将手上的白浊涂抹在飞羽粉嫩的穴口,轻柔地探入一根手指在柔嫩的穴内辗转着,指间时不时地刮过一处小小的凸起,引得飞羽浑身一阵阵的战栗。
“你!你给我拿出去!”觉察到德烈嘉斯的动作,清醒过来的飞羽又羞又恼地说道,可那软软的嗓音却更是增加了房内□的味道。
“哦,我挚爱的羽,你真美。”德烈嘉斯迷醉地低头撷住了那对粉唇,在激烈的拥吻中腰下一沉。
“唔,好痛,德烈嘉斯!你!”飞羽痛得睁开了眼,无力地推拒着。
德烈嘉斯无奈,只得强忍着欲望,亲吻着飞羽全身的敏感,冰冷的汗液延着他俊美的脸颊滑下,滴落在他精壮而厚实的胸膛上,随着呼吸起伏着,妖冶而媚惑。
“唔……”感觉到飞羽接纳了自己后,德烈嘉斯再也忍不住地将飞羽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狠狠的一个沉身,开始了最原始的激烈的律动。
“唔……可,可恶,德……德烈嘉斯,我……呃……我,非杀了你不可,啊~~”飞羽大脑一片空白地胡言乱语着,纤细的腰肢随着德烈嘉斯的律动如蛇般的扭摆着交缠着,仰高的小脸上满是绯红,迷醉的银色眼眸与汗湿的银色长发相映,衬托出那如天鹅般优美秀雅的脖颈。
不知过了多久,德烈嘉斯忽的加快了速度,一声低吼,深埋进了飞羽的体内,有些疲软地将头埋在飞羽的银发中,大口地喘着气,压在飞羽身上,释放了血族冰冷的白浊。
“啊~我要杀了你,啊~~”飞羽正大叫着,被突然入体的冰冷刺激得浑身一个战栗,眼前又是一花,即将陷入美好的黑暗时,感到脖上一痛。
该死的德烈嘉斯竟然在这时候开始吸起了自己的血,有没有搞错啊!?
就在飞羽被吸到眼发黑四肢脱力时,恍惚中感到嘴里被喂入了什么腥腥的东西,被迫地大口大口吞咽着,也不知被折腾了多久,最后累得沉沉地睡去。
德烈嘉斯看着飞羽安静的睡颜,拥紧了怀中的人儿,吻在那银色的长发喃喃道:“飞羽,你终于是我的了……”
命里有时终须有 新生
浅浅的晨光透过窗户点点洒在飞羽熟睡的脸上,飞羽如蝶翼一般的银睫轻轻地扇了扇,像顽皮的精灵逗玩着那投射在脸上的阴影似的,俏皮而可爱。
正待睁开眼时,忽然发现眼前一黑,似乎被什么遮住了。
飞羽皱了皱眉,立刻警觉地瞪大了眼,双手下意识地紧握成拳,但在看清来人之后又大大地松了口气,躺回到了床上。
“醒了,小家伙?饿不饿?”德烈嘉斯眼底有着一闪而过的阴谋,诡异地笑看着一脸疑惑的飞羽,那初醒时颊上的红晕让他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再肆意享受一番。
“饿?”飞羽不明所以地眨巴着睡得有些迷蒙的银色大眼睛,“桃儿已经把早膳准备好了么,这么快啊?”
此时的飞羽真真像个慵懒的小猫,微撅着有些红肿的粉唇,抱着被子蜷成了一团,小脑袋还在上面蹭啊蹭的,就是不愿意起床,撒娇地赖在上面。
如此诱人的美景看得德烈嘉斯下腹猛的一紧,有些不自然地撇过了头道:“呃,小家伙,你已经是血族了,人类的食物是满足不了你的,所以……”未尽之言请自行想象。
飞羽眼中有一瞬的疑惑,待完全想起昨晚的事儿后,立刻睁大了眼,怒瞪着德烈嘉斯,双手插腰低咆道:“德烈嘉斯!我要杀了你!”说着,掀开被子,就要翻身下床。
“哎哟,我的祖宗,快别动!”德烈嘉斯慌忙上前,却仍是晚了一步。
飞羽只觉全身都在抽痛,还来不及呼痛,就跌下了床,趴在地上好不狼狈。
“哎哟!……德烈嘉斯,我宰了你!!”
“呃,呵呵,小祖宗哟,你的身体正在调适血族的机能,这段时间你可不能有什么大动作呀。”心里默默念着:相信我吧相信我吧,不是我干的真的不是我干的……
“该死!”飞羽恼怒地低咒着,“大概有多久?”
“不久不久,我的小祖宗哟,你可是我德烈嘉斯看上的人啊,一天就够了。”德烈嘉斯一脸欠揍的得意,摇头晃脑地自夸着,天知道那一天究竟是用来恢复什么的。
“那现在,怎么办?”在意识到这是不可避免的情况之后,飞羽只得被迫接受。
“当然是作为父亲的我,来照顾你啦,”德烈嘉斯此时一脸的“慈爱”,“我可爱的儿子,我们先去沐个浴吧~”说着,一脸欠揍的贼笑,暧昧地作势将肩上的衣服向下扯了扯。
飞羽也知道自己这一身的狼籍见不得人,无奈,也只好嘟嘟囔囔着别扭地让德烈嘉斯抱去了德烈嘉斯之前在皇宫闲晃时发现的一处温泉。
结界里,不时传来“温馨”的交谈。
“德烈嘉斯,你把手给我拿开!小心我剁了它!”
“哦,我最亲爱的羽哟,你现在没有办法动呀,还是让父亲来吧~”
“滚……啊~德烈嘉斯,你在洗哪里!呃……啊……滚,滚开!”
“呵呵,小羽羽,舒不舒服?”满是阴谋的口气,继续诱拐。
“呃……啊~德……啊~~”
“唔,糟了,我忍不住了。”
“去死!……”
德烈嘉斯又一挥手,空无一人的温泉立刻变成了一片绿草地,咱也兴免骚扰设置嘛~
直到接近正午,飞羽才终于回到了夜羽殿,桃儿和左卫似乎早就习惯了飞羽的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已经见怪不怪了。即使报告了萨胤风,也只当是飞羽武艺的高强了。
而此时,满脸通红、火气正旺的飞羽裹着一条被子,和德烈嘉斯一起缩在拉上帘子的床上。
“羽儿呐,虽然你现在能力已经很强了,但这段时间你还不能接触初升的太阳和正午的太阳。”德烈嘉斯严肃地警告着。
“可是,我明天就要领兵出发了呀。”飞羽在今天早上也感觉到了一些不适,可是……
“唉,实在不行的话你可以披着我那件黑色的斗篷。”德烈嘉斯眼中有着明显的不赞同和担忧。
飞羽为他的关心而很是愉悦,拍了拍他的肩,笑道:“放心吧,我会小心的,再说了,我还有你啊!”
德烈嘉斯无奈地揉了揉飞羽的小脑袋,有些调侃地说:“还有,羽,成为血族后,你这身体可就永远只有十七岁咯!”
“啊!你不早说!!”有谁愿意自己一直这样长不大的幼稚样呀~
德烈嘉斯摸了摸鼻子,呃,好像自己没告诉他的还有很多……
算了,到时候再告诉他吧,反正又不急。
……
“对了,小羽儿,从今天开始,你要跟着我学习血族的法术了,血族可没有用你们人类的武艺的呢~”
“唔,就是那些隐身、瞬移和结界之类的?”喜欢练武的飞羽自然是对变强很感兴趣。
“不是的,羽儿。那些都是血族本身就具有的辅助功能,我要教你的是强大的攻击法术。当然,还有一些更加高级别的结界,以防止其他的法术攻击。”
“我该怎么做?”飞羽抱来了枕头抵在下巴上,一副听故事的悠闲样儿。
“我要先测试你的能力以确定你适合什么样的精神力分配。来,看着我的眼睛,什么都不要想。”
德烈嘉斯轻轻托起飞羽的下巴,用他那双深邃的黑眸深深地看进了飞羽的银眸,用媚惑人心的嗓音低低地说着。
渐渐的,德烈嘉斯的眼睛转为媚惑而妖冶的血红。在德烈嘉斯的凝视下,飞羽的眸色开始渐渐转为金色,却在最后停滞成金银交织的杂色,不再变动。
美丽的瞳孔里金色与银色的流光如清冽的泉水般缓缓地流动、交织着,清晰到甚至可以看见它们移动时卷起的波纹,绘成一幅神秘的水墨。
德烈嘉斯挫败地放开了飞羽,耷拉着脑袋懊恼地说:“怎么会这样?亲王的孩子眸色怎么会是杂色?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我探测不到你的精神力侧重点?”
摇了摇头,德烈嘉斯决定先不管这些了,转头对尚在迷惑的飞羽道:“来吧小羽儿,我们来学法术!”
命里有时终须有 将军1
飞羽和德烈嘉斯学了一整晚的法术,当然,由于某种特殊的原因,他首选的全是高级的恢复术……
飞羽的天赋很高,记忆又很好,很多咒语都是一学就会,常常让作为父亲的德烈嘉斯又是惊叹、又是眼红,这是个什么儿子啊,太天才了吧。
天上那一轮圆月正待隐去那一身的柔银般的光辉,飞羽就已经起身穿戴了整齐,拉着德烈嘉斯用刚学会的瞬移摇摇晃晃的到了皇城外二十里的军营。
“我说,小羽儿啊,你才刚适应了我们血族的能力,瞬移就瞬移吧,何必还带个我呐,很危险耶~”德烈嘉斯满头黑线的抚着一边的树,堪堪的压下了他扑通直跳的小心肝儿。
“要你管!”飞扬一个恼怒,手一挥施放了一个低级的咒术,瞬间让德烈嘉斯扶着的树化作了飞灰。甩甩手,看也不看那身后故作哀怨的某人,隐去身形直直的走进了营地。
在主帅的帐内,飞羽渐渐的现出了身形,一脸冷肃的坐在主位上。而桌上却坐着仍旧隐身的德烈嘉斯,正努力地扭曲着自己的面部表情与飞羽对视着。
烦不胜烦、烦不胜烦,飞羽终于耐不住性子一掌挥向桌案,低声怒道:“德斯,不要玩了”
“什么人!”帐外一声大喝,飞羽只是撇了撇嘴,真是迟钝啊,现在才发现。
帐外的士兵一进帐就对上了坐在主位上的飞羽冷冽的眼神,骇得愣了愣,握紧了手中的长枪做出攻击的姿态:“何人在此放肆!”
“呵呵。”飞羽把玩着桌案上的毛笔,想到这是这个世界里最让德烈嘉斯头疼的东西就感到好笑,完全忽视了那个如临大敌的士兵,兀自地轻笑出了声。
知道他在想什么的德烈嘉斯恶作剧地将冰冷的舌尖贴上了飞羽小巧精致的耳垂,使坏的将手探入了怕冷的飞羽的后背。
可他似乎是搞忘了,飞羽和他的体温已经是一样的冰冷,早就不会被他干扰了。
飞羽不着痕迹地用看白痴的神情扫了德烈嘉斯一眼,任由他在自己耳朵和背上自娱自乐。
而帐内的士兵见座上那人对自己不理不睬,虽是恼羞成怒,但仍是不失理智地唤来了同伴:“来人!”这一举动看得飞羽暗暗点头。
随着主帅帐内蓄势待发的士兵越来越多,飞羽仍是面不改色地优雅地坐着,等着正主儿。
嘿,来了。
只见一个身穿黑甲的将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