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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傅孜翊结结实实地挨了他一拳,踉跄地倒退了几步。
“这一拳,是我替泠蓝给你的!”他冷冷地说。
话音未落,他又再挥了一拳过去,这一次,傅孜翊有了防备,躲闪了过去。
他火大地冲杨盛超吼道:“杨盛超,你一大早的发什么疯?”
杨盛超没有接话,紧接着又挥了一记左勾拳,傅孜翊作势欲躲,却被他拉住了手,然后腹腔又受了他结实的一拳。“这一拳,是替泠蓝肚子里的孩子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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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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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杨盛超没有收手的意向,傅孜翊也开始自卫地反击。
两人一来一往,风风火火地打了一场架。在打架上,虽然杨盛超略占上风,但傅孜翊也不是省油的灯,最终两人打得气喘吁吁,谁也没有赢。
“杨盛超”他喘着气说,“我和泠蓝的事情是我们的家务事,无需你这个外人多事!”
他擦拭掉嘴角的血丝,嘲弄地说:“杜泠蓝的事情就是我杨盛超的事,我管定了。傅孜翊,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对她已经很好了,我告诉你,这点好,根本就不够!”
“你什么意思?”他疑惑地问。敏感地察觉到他的话中有话。
重重地喘了一口气,他扶着墙壁站直了身子,冷冷地说:“你应该知道她有ML恐惧症吧?”
他颔首。越发好奇,他无缘无故提这个做什么?
“你知道她开始重新接受治疗的事情吗?”他径直说下去,“每一次做完治疗,她都会在厕所里吐,吐得整张脸的青紫了。我就站在她的身旁,却什么都不能帮忙,你能明白我当时的感受吗?身为他的丈夫,你又在哪里?”
傅孜翊目瞪口呆,这个消息实在太令他震惊了。
他从来都不知道她开始重新接受治疗的事情。
一直以来,他都不曾勉强她什么。
“后来泠蓝突然说她不治疗了,你知道为什么吗?”杨盛超愤恨地瞪着他,高声地宣布,“因为她看见你跟姓谢的那小子接吻了!”
“什么?”他惊慌道,“泠蓝看见志勋吻我?”
“没错。亲眼目睹,千真万确。”
傅孜翊立刻着急地解释:“我有推开他的。”
“你跟我说没用,她能体谅,才是最重要的。”他打断了他的说辞,继续说,“泠蓝她没有安全感,她担心她会失去你。所以那个傻女人选择用孩子牵绊你。可是人工授精那一天,你又去了哪里?把她孤零零地扔在医院,一个人做了手术!”
他越说越激烈,连声音都有些发颤,“傅孜翊,你不要以为只有自己在唱独角戏,她也付出努力了,她的痛苦,并不比你少。”
傅孜翊觉得自己的脑袋,突然之间嗡嗡作响,现在的情形,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他做梦都没有料到,会是这样一个理由。
这些他通通都不知道。
一直以来,他便在心里定了型。总以为自己的付出没有回报。所以才会被磨得失去了耐心,任由她像个孩子般赌气回娘家。
该死,这段时间,他到底在做什么?
身为他的丈夫,却连最起码的安全感都给不了她。
杨盛超见他抿唇不说话,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明了自己的话起了成效。最后,他刻意地补充了一句,“傅孜翊,如果泠蓝不是你法律上的妻子,我绝不会松开她的手”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傅孜翊如大梦初醒般,猛地一个激灵,慌慌张张地重新上车,驱车离开。
他知道他去找泠蓝了。
他叹了一口气,其实,他也不懂,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
他没有告诉傅孜翊,泠蓝说她爱他。原因是复杂的,一方面是出于自私的理由,另一方面是因为泠蓝说,她的感情,她要自己说。
那个倔强得让他心疼的女子,如果这就是她想要的,那么他会选择放她自由,潇洒地把她推向那个她认为能给她带来幸福的男子。
这两天的相处,令他确定了一件事情。
他们的爱,已经成为过去式了。就算如何不舍,终究得松手。再说,他的身上,也已经背负上了令一个女人的责任。如果泠蓝幸福了,他也会学习着给妮雅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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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午后的太阳,有一股慵懒的味道,浅浅地照进在阳台,倾泻在靠在躺椅上的绿色的身影上。睡意弥漫,悄然闭上眼睛,手中的杂志不知觉已滑落到了地上。依旧翻开着,杂志里的婴儿图片,笑得开怀。
傅孜翊匆匆赶到杜家,通过林嫂的指引,等他来到阳台时,便注意到这一幕温馨的画面。他一时看痴了,半会才晃过神来。他折身回房,抽出一床小毛毯,轻柔地盖在她的身上。细心地为她掖好被角,再弯腰拾起地上的育婴杂志,他的嘴角禁不住放柔,扯出淡淡的弧度。
杜泠蓝缓缓醒来,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臂膀。这一觉睡得很满足,很安心。抬眼,发现身上的毛毯,轻笑,翎杰那家伙什么时候这么贴心了?小朋友果然真正长大了。
她掀开被子,站起身子,脚才落地,一个温暖的怀抱便自背后环绕住她,紧紧地拥抱住她,仿佛害怕她再次落跑。
她的身子一僵,这个气息太过熟悉。她想装作不知道都难。
“泠蓝,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跟你吵架的。”他把头颅埋首在她的颈项,低声道歉。
“我”千言万语,她却一时无语。
就算记恨着他背叛了他们这段婚姻,就算不肯接他电话,但是当他抱着她,柔声道歉时,她发现自己根本恨不了他。往日的种种委屈,在他一声一声的对不起中,渐渐消失殆尽。
只因她爱他,所以她狠不下心。
只因她是个免不了俗的女人。
“泠蓝,我们的宝宝,我会陪你一起照顾。前段时间我不开心,并不是因为我不喜欢这个孩子,而是我不能接受我们的孩子是人工授精出来的”
她错愕。
原来他介意的只是宝宝产生于人工受精。
原来并不是因为他不想与她有个宝宝。
原来是她会错了意。
“可是,宝宝毕竟是我们的孩子”
“我知道。”他急切地说,“所以我想学习着做一个好父亲。泠蓝,我答应你,以后我会尽量减少与志勋的见面,努力学习着成为一个好丈夫”这是他对她的承诺。在知道她的心里或许有一丁点位置属于他,他想更加珍惜她。
减少与谢志勋的见面?
胸口泛滥上来的是狂喜,她忍不住喜极而泣。“孜翊,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
有他这句话,过去所有的不开心,仿佛烟消云散了。因为一直以来她介意的,从来都不是他是Gay,而是他对谢志勋的感情。
如果他真能妥善处理好他们之间的关系,她愿意再给他机会。
转过身,仰起头,凝视着这张她深爱的脸,她热泪盈眶。四目相接,他低头,吻*的唇。轻轻柔柔的吻,循序渐进,灵巧的舌头探入,加深这个吻。她微眯着眼睛,脸上显现出绯红色,双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他的衣袖,揪出几道皱痕。
正当他们吻得浑然忘我时,房门砰地被人推开,传来杜翎杰不识相的声音,“姐,我听说姐夫来了——”
房内正在接吻的两人,立刻尴尬地松了手,保持了距离。
“你们请继续,你们请继续”杜翎杰别有深意地笑道,做势欲关门。
“进都进来了,还装什么?”杜泠蓝率先对弟弟发难,口气不佳地说,“你不是找你姐夫有事吗?有话就快说!”
“姐,你欲求不满,也别拿我出气呀!”他伶牙俐齿地调侃着姐姐,立即令她脸更红了。见状,傅孜翊轻咳了一声,打了圆场,“翎杰,你找我什么事?”
“姐夫,我们借一步说话!”他神神秘秘地说。
“杜翎杰,我是你姐,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她不甘被他们忽视,提高了音量。
杜翎杰撇了撇嘴,“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秘密,你一个妇道人家的,掺和什么!”知道姐姐与姐夫已经和好如初了,他才敢肆无忌惮地开姐的玩笑。
她不满地戳了他额头一记,“你个小鬼头,还男人呢!”
“姐,你别老把我当小孩子,我早就有身为男人的自觉了。”
结果这场温馨的和好大戏,又在杜家两姐弟的唇枪舌剑中结束。而傅孜翊则悠闲地站在一旁,欣赏他们的口舌之战,他也早已习惯他们特殊的相处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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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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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吵小闹,利于感情的增长。这话,在他们身上深切地体验了。
经过这次的冷战,他们之间的感情越发地好了。
其中最乐见的便是陈丽霞,每次回浅水湾吃饭时,一看见儿子搂着媳妇的腰,一脸幸福的模样,她脸上的笑容就更深了。
她待泠蓝极好,深怕她累着,更关心她肚子里的宝贝孙子。傅正楠表面上不说什么,心里也因他们互动性增强而高兴。
“老公,吃口香糖。”杜泠蓝坐在沙发上,把口香糖塞进一旁陪她看电视剧的丈夫的嘴里。傅孜翊听话地咬下她手中的木糖醇,不解地问:“吃这个做什么?”
“这样子我们才能接吻呀!”她说得理所当然。
他一怔,没料到她会回答得如此直白。趁他发愣的时候,她主动吻上他的唇,如蜻蜓点水般,一掠而过,留下淡淡的湿润。
“你呀!”他轻点她的鼻尖,“自从怀了孩子以后,自己也越来越像个孩子了。”
她俏皮地嘟起嘴,“怎么了,你不喜欢吗?”
“喜欢。我哪敢不喜欢呀?”他促狭地笑,“不过,你刚才的吻似乎太敷衍了一点。”
“是吗?我不觉得呀!”摆出无辜的表情,她清脆地笑出了声。
现在对她来讲,也许是最好的时光。她与孜翊婚姻稳定,盛超与妮雅发展也不错。据说谢志勋现在对雨菲没有当初那么冷淡了。他不会再动不动地对她摆脸色,反而是默认了她的存在。所以雨菲现在信心大增,誓要攻下谢志勋这座孤傲的城堡。
手臂一捞,把她拥入怀中,安置在自己的腿上,紧接着下巴枕*的肩膀,他轻柔地问:“后天的生日怎么过?”
杜泠蓝的生日是农历的12月25,差五天就春节,今年是1月20日。
据说冬天出生的孩子特别怕冷,她便是个典型的例子。最近她的脚异常冰冷,晚上会不知觉地放到他的肚子上,寻求温暖。他常常会被这刺骨的寒冷给弄醒,但无怨无悔。
她侧着头,努力冥想,“我想要给自己一个浪漫的生日。”
“好。”他颔首,“说说你的想法,我尽量帮你达成。”
得到他的允许,她的小脸立刻大放光彩,神采飞扬地说:“早上去我们母校J大的石林挂锁,中午到彼岸花落吃饭,下午则去落明山看日落。还有”
“停”他打断她的话,“彼岸花落靠海,这么冷的天气,吹太多海风,对你和宝宝都不好。落明山没直达的缆车,必须步行爬山。你和宝宝能行吗?”
“管家公,我是怀孕,不是残疾。”她不满地撒娇,“孜翊,我保证一定不让自己累着。医生也说孕妇需要适量的运动。”
他们的母校J大,后山有一片石林,不知何年何日开始,有挂情侣锁的习俗。但挂锁的情侣必须是在校或毕业的J大学生,谢绝外客。
彼岸花落,是郊区新开的一家特色餐厅,只招待情侣。
落明山的日出日落,自古就闻名遐迩。但平日里,他们根本没空去爬山,看日落。
傅孜翊原本不肯答应,但在她的软硬兼施下,只得妥协。一再地告诫她,如果有一丁点的不舒服就得终止计划,而她自然满口答应。
终于,她的生日到了。
一大早,傅孜翊就把她拉出被窝,不给她任何赖床的机会。
毕业已经好几年了,这是他们第一次回J大。自然,J大依旧还是那个J大,但对他们来说,有些物是人非了。由于是寒假,整个校园里空旷旷的。依稀只有一两个人走动,估计是留校的学生。
门口的保安,应该换了一拨,都不是他们所熟悉的。传达室的老爷爷似乎已经退休了。教学楼,冷冷清清的,只有他们俩沙沙的走路声,格外清脆。
花园的树,早落了叶,光秃秃地站立着。那棵据说几万元的高级进口树,依旧被黑布遮掩得密密实实,一如当年在校时。穿过漫长的鹅软石铺砌的小路,终于到达石林。她踮起脚尖